第二十七章 從此天下無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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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帶著疑慮來到下了馬車,心神不寧的被王公大臣們簇擁著向宴會場地走去。他剛剛走進宴會的大廳,就見兩名近侍急急的關上了房門。威爾剛要發怒,忽然周樹在他身後迅速的連點數指封住了他的鬥氣,威爾頓時明白了今天神廟上發生的一切,他連忙向前躥了一大步,扭轉身提著權杖一頭,怒目橫眉一指周樹厲聲喝道:“周樹,你,朕待你不薄,你竟然敢”

周樹被威爾目光所迫,有些愧意的向後退了一步。“不薄,他長年累月的給你做貼身禁衛,保護你的安全,大哥,你給過他什麽?是不是周公爵大人。”威廉說著話走到威爾麵前,

威爾見威廉站了出來,更是怒氣上湧,“果然是你,你是不是還跟神廟勾結在一起?”威爾說著拎起手中的黃金權杖朝著威廉橫掃過去。

“哼!”威廉伸手抓住權杖,運起鬥氣,一把就將權杖奪了過來,“大哥,這可怨不得我,是你自己不得人心,十五年前,貴族議院就要奪去你的帝位讓我來做,不是我告訴你,這皇帝你還能坐的下去嗎?如今元老院的十五位大公爵元老又要廢除你,我到是想告訴你來著,可惜你把我關起來,還封了我鬥氣。我怎麽來告訴你呀!”“你,當日朕就應該聽李誌的所說,一刀殺了你以絕後患。”

“你說那個賤奴,哼,哥哥,他已經在等著你了!”說著威廉掄起權杖,朝威爾的天靈砸去。

片刻之後,威廉舉起還在滴淌著自己親哥哥鮮血的黃金權杖,昂著頭衝著已經落座的貴族們喊道:“今天起,朕就是格蘭國第二十三任皇帝!格蘭·威廉”“見過威廉陛下!”威廉聽著在場貴族們的歡呼聲,忽然想起頭上還帶著銀色的王冠,他信手扔掉頭上的銀色王冠,彎腰撿起威爾掉落在地上的金色皇冠,戴在頭上,然後高高的舉著權杖,盡管他努力的做出一副威嚴的麵孔來接受著貴族們的歡呼,可是卻總是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副誌得意滿的小人嘴臉。

周樹默默地看著伏屍與地的威爾,心裏默默的說到:“神廟,元老院,各地有著封爵的公爵們全部聯合起來,要廢除您的皇位,我不過是一個黃金武士而已,怎麽是同樣是黃金大騎士特意從神城趕來的神廟貝亦秋大長老的對手,陛下,如今連荀玉先生這位強大的黃金大騎士,都被神廟的人殺死。更別提我這個黃金武士了,陛下我也是迫不得已,望您在天之靈寬恕我吧!”

“周公爵,周公爵!”威廉嚴厲的聲音叫醒了,還在沉迷在自責中的周樹,“李誌這個殺害了我哥哥的賤奴呢?你還不把他的頭顱掛到廣場之上供臣民們唾棄這個殺害了我敬愛的兄長,他們仁慈寬厚的皇帝陛下!”

“什麽?”威廉的聲音更加的尖銳刺耳,揮動著權杖朝著周樹打去,“你這個混蛋,我怎麽交代你的,諸位元老們怎麽交代你的!還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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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誌在屋裏煩躁不安的走來走去,嘴裏還在嘟囔著,“媽的,今天不就應該放老子走嗎?操!威爾這個混蛋難道發現張慶安他們的行動了?知道了老子的打算?在門口安置倆衛兵,屋子都不許出去?”

正在李誌急得在地上團團轉的時候,就聽外麵吵吵嚷嚷的,還伴隨著幾聲慘叫傳來,砰的一聲,門被人踹開了,李誌隨手操起放在那裏的凳子,緊張的看著來人,忽然有些意外的說到:“嗯,白力,你來救我?”

“李大哥,快跟我走!”白力來不及跟李誌細說拉起李誌就朝外衝去。踏出屋門李誌見兩名衛士已經被白力刺死在地上,他彎下腰撿起衛士的掉落在地上的長劍,看了一眼處於呆滯狀態的一幹奴隸,也懶得去搞他們暴動,李誌知道這裏緊挨著皇宮,稍微有點動靜隻要禁衛軍一個衝鋒,這些奴隸一個也逃不了。

李誌緊緊的跟著白力跑出院門,門口白力早已進準備好了兩匹駿馬,李誌剛剛跳上馬去,就聽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還伴隨著一陣陣的喊殺聲。

此刻李誌也來不及多想,他明白自己被封印了鬥氣,任何一個禁衛軍自己恐怕都不是人家一招之敵,他舉起利劍朝馬屁股上砍了一劍,馬匹吃痛之下噌的就朝前衝了出去,白力也是有樣學樣運起鬥氣給自己的馬屁股上也是舉手來了一掌,兩人瘋狂地策馬揚鞭試圖逃離如今對他們來說危險重重的凡登堡。

李誌看著前麵大批的禁衛軍服色的騎兵正衝著自己衝來,越來越近了,李誌可以清晰的看見雖然來人渾身沾滿了血跡,但是李誌還是一眼認出了來人正是鄭昊。

李誌雙眼眯縫緊緊的盯著鄭昊,舉起了手中的長劍,任由駿馬筆直的瘋狂的衝上去。

鄭昊萬萬沒想到,這場聲勢浩大的慶典晚會,卻藏著一場背叛者們的陰謀,在宴會大廳的木門緊緊合攏,自己就要拔劍衝進去的時候,那個無恥的背叛者號稱陛下的忠狗,惡犬的盧隨雲帶著大批緝捕司的人圍住了自己,他試圖讓自己也同他一樣去做一個將被曆史唾棄的無恥的背叛者,自己奮力殺出了重圍,當自己躍上皇宮那高高的院牆,遠去的那一刻,看見那個將被釘在恥辱柱上的如今卻正洋洋得意的邁出大廳接受那些無恥的背叛者朝拜的弑兄奪位的凶手,他那一副醜惡的嘴臉,將永遠的被自己記在心中,直至有一天自己親手砍掉他以及那些無恥的背叛者的頭顱,讓他們懸掛在宮門之上,所有人都會說,‘看,這就是那些厚顏無恥的背叛者!’

讓自己更沒想到的是,在自己帶著一些還忠於陛下的禁衛軍兄弟,衝出皇宮,麵對的竟然是深得陛下厚愛和自己敬仰的親哥哥,羅曼城的世襲公爵鄭焦麾下帝國精銳騎兵。

為了肥沃的封邑,為了煊赫的權位,難道就要拋棄作為臣子的忠誠,作為貴族的榮耀嗎?

遠遠的疾馳過來的兩名騎士,打斷了鄭昊的思緒,他凝目望去,李誌,是李誌!這個陛下最為寵信的人,而他卻是橫眉怒目的高舉著長劍衝殺過來,難道他也背棄了陛下的厚愛,要跟哥哥一樣要用自己的頭顱來鞏固自己的權位嗎?

來吧,你們這些背叛者!鄭昊一念到此,揚劍朝著李誌劈了過去。

鄭昊看著被自己一劍劈飛,摔下馬來的正在那裏吐血的李誌愣住了,他信手擋開白力刺來的長劍,疑惑的問到:“你怎麽不用鬥氣?”“我操你媽!”李誌躺在地上,支撐著坐在地上衝著鄭昊破口罵道,“老子的鬥氣被封了,你不知道呀!裝什麽糊塗,威爾既然讓你來殺老子,動手就是,你放令我兄弟讓他走。”

鄭昊聽他話裏話外對威爾很是不恭敬的樣子,頓時就要瞪眼,忽然他回過味兒來了,什麽時候陛下要殺他了?

白力趁他發愣之際,跳下馬來,伸手將李誌拽起來,看了一下已經被鄭昊身後的禁衛殺死的那匹李誌騎的駿馬,無奈的把李誌扶上他騎的那匹馬,牽著馬提著長劍怒形於色的衝鄭昊喝道:“我大哥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麽著?”“李大人,你可知道陛下,陛下已經被威廉所殺!”鄭昊一臉悲愴之色的說到,“如今也就隻剩下,我們這些兄弟還忠於陛下,不屈從威廉。”

李誌低著頭喃喃自語的說了句,“威爾,威爾死了?”那個拍著自己肩膀興奮的跟自己稱兄道弟要送自己美女,那個懷著雄心大誌要跟推翻奴隸製度,連做夢都夢想著一統天下,那個跟自己來自同一個世界的人,那個叫做馬建華,被稱為陛下的人,就這麽死了,死在了他愛護,關切的弟弟手裏了,死在了如今正歡慶的陰謀者的手裏,死在了信任有加的親信手裏了。從此世上除了自己,還有誰陪著自己一起思念不知在何處的故鄉。

“是的,陛下被威廉殺死了!”鄭昊看不見李誌垂下頭的神情,他卻聽的出來李誌語氣裏那濃濃的失落與悲傷。

“大哥,快走吧,有人快要追過來了。”白力催促著說到,

李誌揚起頭深深的出了口氣,神情嚴肅的對鄭昊說到:“鄭將軍,你帶著人馬要去哪裏?”“陛下,待我恩重如山,今天,鄭昊將帶著弟兄們拚死一搏殺入皇宮為陛下報仇!”鄭昊語氣決絕地說到,

“你這是為陛下報仇呢,還是自己找死呢?威廉弑兄篡位,帝國除了你們,就沒有忠於陛下之人嗎?為什麽不趁機衝出帝都,號召帝國忠於陛下的臣民一起舉兵剿滅威廉他們。”

李誌一席話說到鄭昊默然無語,他雖然憤然斬殺了自己的親哥哥,帶著殘餘的禁衛軍們要反攻皇宮,幻想能一舉擊殺威廉,主要是心裏心灰意冷,覺得大勢已去,帶著必死之心才帶著禁衛們要反攻皇宮。鄭昊看著麵前這名雖然體力虛弱不堪的,卻依舊彪悍之氣不減的男人,他神情肅穆地說到:“李大人,鄭昊願意聽大人之令,為陛下報仇雪恨!”“好,鄭將軍,日後我們定當率大軍回轉帝都為陛下報仇!現在馬上往西門方向走,去蒼山!”

鄭昊帶著殘餘的禁衛軍跟在李誌身後直奔西門。而被威廉臭罵了一頓的周樹來到公主這裏看著死去的衛兵,他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為了以防萬一,隻是將李誌禁足在屋內的決定了。

“追!他跑不了,城門已經讓費藍封了!費藍還沒這麽大的膽子放他走!”周樹惡狠狠地命令著跟他來的士兵們,朝著四個城門的方向分頭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