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又為奴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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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誌看著查理得的傷勢,罵罵咧咧地說到:“他媽的,這小白臉分明是在玩貓捉耗子,得子,你放心,回頭大哥一定給你報仇,也割他割遍體鱗傷,順帶給他加點鹽。”

李誌這時對已經回來做小隊長的熊偉問道:“那個打傷得子的家夥,叫什麽馬炅,你認識不?”

“馬炅?”熊偉仰著頭想了想“哦,大人,我想起來了,一年前他父親世襲的永靈公爵死了,他回去繼承他父親的公爵爵位,可是他繼承了爵位,怎麽又回到帝都了?”

李誌語帶殺氣地說到:“去打聽打聽他住哪兒?公爵,還是世襲的,想來封地跟奴隸一定不少。”

屋裏的眾人也都隨聲附和,壓根沒想隻掛著一個帝國少將軍銜,被奪去貴族身份的李誌準備搞垮一個世襲公爵的想法有多狂妄。這些奴隸,平民,小貴族們是無法想象到,封地是一個小郡的世襲公爵的*跟人際關係牽連有多麽廣,就連李誌這個穿越而來的人,雖然也知道政治是肮髒的,政客是無恥的,可他在原來的世界隻不過是偶爾聽聞一些官員們的外圍小道消息罷了或者一些政治上的失敗者的罪惡,那些幕後的規則,哪裏是他這個升鬥小民所了解的。李誌到現在也完全沒有作為一名上位者的心態,還是那種小民的意識,隻覺得抱住了皇帝這條粗腿就高枕無憂了。

威爾看著哭的兩眼通紅,還在那裏抽噎不止的華薇,心裏埋怨道,李誌你也搞得太他娘的過火了吧,縱然咱們都是穿越來的,有這個情分。可我是生於斯長於斯,華薇可是我的親妹妹。堂堂帝國的公主,竟然被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輕薄,李誌呀,李誌,你也太過分了,難不成你真以為我離了你就辦不成事,一念及此。威爾喊道:“來人,命李誌來見我!”

李誌來到威爾的書房,也不行禮,大大咧咧地衝威爾說到:“找我有什麽事呀?”

威爾看著李誌這般模樣,是越看越不順眼,當下就沉下臉來,“李誌,你怎麽跟朕說話的,你越來越放肆了,怪不得你居然敢當眾輕薄公主,來呀,給我拿下!”

李誌哪裏想到威爾說翻臉就翻臉,剛摸到展翅刀,就被立在威爾身邊的周樹一個縱身來到他的身前,抬手就將他製住,順手摘去他的展翅寶刀。威爾見李誌居然提起鬥氣還想抵擋,對周樹喝道:“周樹,給朕封了他的鬥氣!”

已經習慣了鬥氣充盈全身的李誌,被貼身保護威爾的黃金武士級的周樹製住並且封了鬥氣,頓時萎頓在地,過了良久他挺起身,緊緊的抿著雙唇,一雙要噴出火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威爾。

威爾看著李誌一臉的不忿,冷笑一聲,揮手示意周樹先退下。一時整間屋子就剩他們二人,威爾站起身走到李誌的麵前,李誌憤憤地揮拳向威爾打了過去。威爾輕輕一伸手就抓住了李誌的拳頭,就見威爾的身上銀色鬥氣環繞周身,一會鬥氣就在他全身上凝聚起一套銀色甲胄,威爾他竟然身懷銀級騎士的鬥氣。

他鬆開李誌的拳頭,盯著李誌說到:“怎麽,感到吃驚??我既然是穿越附生來的,我怎麽能不抓緊一切的機會增加自己的實力呢。李誌,你真讓我感到失望,你把我對你信任變成了縱容,你居然敢當街意圖殺掉威廉,我的親弟弟,帝國的親王。你呢,一個失去貴族爵位的隻不過是帝國少將軍銜的自由民,誰給了你這麽大的膽子。當然你說是為我著想才打算殺掉威廉,我也沒有因此而責怪你啊。甚至更一步的助長你囂張的氣焰,為什麽,為的是讓貴族們看,為了更好的改革這個國家的製度。不是讓你去調戲我的親妹妹,大庭廣眾之下去輕薄一位帝國的公主殿下。退一步說,華薇就算不是公主,可她是我妹妹呀,咱們是哥們,是朋友,你該調戲我妹妹嗎?她去那裏給你添亂鬧事,你就不能忍讓一把?你放心,我不殺你,你就先去華薇那裏給她幹幾天你的老本行算給她賠罪,之後你還回來做你的總長。”

威爾看著依舊倔強著不吭聲的李誌,將鬥氣收回,對外喊道:“來呀,把李誌送到公主的住處做五天的奴隸,以示懲戒。”

華薇正一個人關著門呆在屋裏生悶氣,他輕薄了我,哥哥居然就隻罰他給我做五天的奴隸,還不讓我傷他性命,哼,一會來了我打他個半死,好出我這口惡氣!這時就聽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公主,鄭昊大人說奉陛下的命令給您送來一名奴隸!”華薇銀牙一咬,李誌你這個賤民,哼,想到這她對侍女說到:“讓那個賤奴就跪在院內,讓所有人都去院裏去等我。”

鄭昊看著黑著臉一言不發的李誌,想說什麽,又不知怎麽安慰他。也隻好閉上嘴巴,默默無聲地帶著他來到華薇的住處。

華薇的住處其實也算是在皇宮範圍內,跟荀玉的住處差不多也是一座獨門獨戶的院子,隻是比荀玉那隻有兩間的小院子要大的多。一走進院內,迎麵的是兩株枝葉茂盛的樺樹,此時正是春末夏初的季節,樺樹的翠綠之色,讓人不由得眼前一亮,一陣心曠神怡的感覺油然而生。再向裏走,一股花草樹木的氣息撲麵迎來。牆垣的邊角,屋子的窗台上都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花草在院子中爭奇鬥妍,吐撒著芳香。奴隸們則正在小心翼翼的侍弄著這些名貴珍惜的花草,聽見腳步聲,也隻是個別的抬頭撇一眼李誌跟鄭昊他們倆人,又低下頭接著去侍弄這些公主寶貝不行的花花草草去了。

這時,適才的那名侍女走了過來,對鄭昊說到:“鄭大人,公主說讓那名奴隸先跪在院裏等她。那名奴隸呢?”說著侍女向鄭昊身後看了看,奇怪的問道:“鄭大人,您沒帶那名奴隸過來嗎?”

鄭昊回身看了看路上一直黑著個臉一句話都沒說的李誌,頗為難地說到:“李老弟,你看......”

李誌見鄭昊問他,就見李誌“撲通”一下,挺胸抬頭的跪在了地上。這名侍女吃驚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李誌,“鄭大人,這位大人他?”

那名侍女壓根就沒想到,這位身著少將服飾,一直板著臉跟在鄭昊身後的將軍大人竟然就是鄭昊帶來的奴隸。

鄭昊看了一眼侍女,沉聲說到:“這位是李誌將軍大人,不小心冒犯了下公主殿下,所以陛下讓李大人來這裏做五天的奴隸,給公主殿下賠罪,你們要小心侍奉,不得怠慢李大人。”

“鄭昊,不許怠慢誰呀!我哥哥是讓他是來做奴隸的還是來當大人的!”可巧,鄭昊最後那句話被趕了過來的華薇聽了個清清楚楚。

鄭昊一看,就見華薇一臉怒色的盯著他看呢,鄭昊不敢多說什麽,連忙行個禮,找了個借口匆匆地離開了。

華薇繞著李誌走了一圈,越看越生氣,衝著衛士喊道:“去叫胡青拿馬鞭過來!”說罷又上下打量了李誌一眼,冷笑一聲,“將軍,哼,你看你這一副賤奴的模樣!”說著一腳踢了李誌一個跟頭,李誌默默無語地爬起身來,依舊抬著頭聽著胸跪在華薇的麵前。

胡青提著鞭子匆匆地走進院子,就見院子裏站滿了侍女,衛士跟奴隸。心道,看來是又有誰把公主的花給弄壞了。他正想著呢就已經來到華薇麵前,就看見在華薇的腳下跪著一人,看樣子不像是奴隸,胡青心說,莫不是是那個衛士,不小心踩著了?唉,兄弟一會兒,可不要怪哥哥我手狠啊!

他還暗自嘀咕著是誰這麽倒黴呢,就聽華薇說到:“胡青,給我先抽他五十鞭!”

胡青聞言,心說五十鞭,衝著半死的抽了啊?好家夥,怎麽惹得公主這麽大的氣。他點頭應了一聲,揚起鞭子衝這人後背就是一鞭。

自打逃出狼牙山,多久沒挨過鞭子了,這時又被封了鬥氣,這一鞭子結結實實的挨在背上,頓時疼的李誌哆嗦了一下。

胡青接連著抽了十來鞭,心中也暗自佩服,這哥們真行,挨了我著帶著鬥氣的十來鞭子,連哼都沒哼一聲是條漢子,這哥們是誰呀,這幫衛士裏好像沒有有如此定力的呀。

華薇看著胡青抽了半天,李誌居然連吭都沒吭一聲,心中越加生氣,對胡青嚷到:“你沒吃飽怎麽著,來呀!給我吊起來抽!”

幾個衛士連忙走上前去,將李誌吊到樺樹上。胡青則呆呆地看著李誌,連手裏鞭子掉在地上都沒察覺到,華薇見狀氣的走上前去狠狠地踹了胡青一腳,你發什麽呆,還不趕緊給我抽他。

胡青指著吊在樹上的李誌,哆哆嗦嗦地說到:“李,李大人,怎麽怎麽是李大人。”

“什麽李大人,他現在是陛下送給我的賤奴,叫一隻耳的賤奴!”華薇惡狠狠地指著李誌說到,

胡青可不傻,李誌連衣服上的少將胸章都沒摘去,況且也沒見到李誌身上打有奴隸的印記,他見華薇在一旁連聲催促,隻好撿起鞭子,對李誌輕聲說了句:“李大人,得罪了。”

剛抽了幾鞭,就被華薇劈手奪去,對他怒罵到:“你給這個賤奴撣土呢,滾!”說著華薇自己揚起鞭子狠狠地朝李誌劈頭蓋臉的抽了上去。

胡青那是正巴不得華薇不用自己,見狀連忙起身溜了。華薇因鬥氣不精熟,鬥氣注入不到鞭上,加上又是女子力弱,抽了幾鞭隻不過有幾鞭抽到了李誌的臉上有點成效外,其他幾鞭連衣服都不曾抽裂,更不要提像胡青那樣將李誌後背抽的鮮血淋淋了,衣服都成條狀。

華薇見李誌自始至終的沉著臉,不言不語任由她那裏抽打,頓時覺得了然無趣,想起威爾告誡自己的話,於是扔下鞭子,吩咐衛士們將李誌放下來,將他扔到奴隸們的屋子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