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一吻定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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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李誌正在操場中練功,就聽見門外吵吵嚷嚷地,他皺了皺眉,心說,居然有人在城管大營門口鬧事,膽子真不小啊!他扭頭對在一旁舞弄這狼牙棒的查理得說到:“得子,去看看誰大清早的敢來這裏吵鬧,是不是睡癔症還沒有醒過來!”

今天早上劉強他們隊剛剛巡邏回來,還沒走進大門呢,就聽見一陣馬蹄聲從後麵傳來,他回頭望去,就見一隊騎士緊跟著一輛馬車從遠處疾馳而來,直到快到城管大營的門口那輛馬車還沒有減速的意思,劉強見事情不好,想讓士兵們關上營門,卻已經來不及了,隨著劉強一聲令下,整治巡邏小隊的人站成一排,堵在門口。刀槍並舉,閃著寒光的槍尖直指著疾馳過來的馬車,劉強也是提起還不太熟練的鬥氣,緊握著那日從袁海家抄來的寶劍,嚴陣以待。

顯然,馬車的主人在意這匹拉車的駿馬,馬車離得士兵們的隊列,遠遠地就停在一邊,接著從馬車上下來一名身穿一套淺色勁裝手提長劍怒容滿麵的年輕女子。劉強看著馬車上代表著皇室的徽章,以及對麵下來的女子那一雙淺藍色的雙眸,高挑的身材,女子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劉強緊張的握了握手中的寶劍,低下頭不敢再看對麵的女子。

果然,就聽那位女子身邊的一名騎士衝著他們呼喝到:“你們居然膽敢攔截華薇公主的座駕,還不趕快讓開。”

劉強吞了口唾沫,定了定心,心裏給自己打氣說到,沒事,劉強你一定要頂住,不要害怕,總長大人在裏麵,馬上會出來的。千萬不能給總長大人丟了麵子,公主怎麽了,就算親王,總長大人不是照砍不誤。想到這裏,似乎李誌的行為給了他無限的勇氣。

劉強抬起頭來,大聲地說到:“帝國法令規定,任何人不得擅闖軍營。我們攔截不過是例行公事!還請公主殿下見諒!”

那名騎士怒喝到:“賤民,你找死!”說著就要拔劍上前,劉強見狀連忙朝後退了一步,跟士兵們並排站在一起。

這隊裏麵跟李誌做過強盜的一名士兵,衝著那名騎士叫囂道:“別以為靠著一個好主子,就他媽的賤民短,賤民長的。要不是老子我當年播的種好,輪的著你長大了衝著你老子我叫喚,啊呸!”

話音落下惹得這群士兵哈哈大笑,渾然不把這名騎士看在眼裏,你算什麽東西,我們家大人那可是連親王都敢殺的。

“我宰了你們這群賤民!”這名騎士氣的拔出長劍,就要揮劍殺過去。

華薇皺了下眉,伸手攔住就要上前的這名騎士,“行了,跟這些士兵們一般見識什麽!”說著對劉強大聲說到:“你去讓李誌那個一隻耳的混蛋滾出來見我!”

這時,查理得恰恰趕到,聞言大怒,從後麵躍過眾人的頭頂,人還沒落地就大聲喝到:“那個臭娘們活膩歪了,敢罵我大哥!”

華薇昨日被威爾訓斥了一頓,心中惱怒,她打聽到是李誌造成了威廉被禁閉*,於是早早地就奔城管大營來找李誌的茬,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訓他一番。

這名騎士聽見查理得大罵華薇,衝著查理得喝道:“大膽賤民,居然敢辱罵公主殿下,死吧。”說話間,他縱身提劍朝著查理得撲去,銀色鬥氣自身上噴薄而出,赫然是一名跟李誌同級的銀級武士。

查理得見勢不好,連忙就地一滾,躲過那名騎士的淩厲的一劍。劉強更是感覺脖子裏一陣涼颼颼的,想想適才的事情,伸手摸了摸腦袋,心道:奶奶的,差點腦袋不保。

這名騎士得勢更是不饒人,他也看得出來查理得不過是個銅級武士,他也不慌不忙的在那裏戲耍著查理得,就這麽一會兒地功夫,查理得已經被劃破數處傷口,鮮血浸透了衣衫,顯然這名騎士經驗豐富,查理得已經全身上下看著血淋淋地但是卻還有力氣與這名騎士拚鬥。

這名騎士見查理得任由他在身上亂劃,也不求饒,也不慘叫,隻是以命博命的去拚鬥,隻用那圓瞪的雙目凶狠地盯著自己,不由得心裏有些發寒,他長笑一聲,“賤民,今天我心請好,給你個痛快吧!”說著劍勢一變就要結果查理得的性命。就在這時,李誌也急匆匆地趕到了,他抬手就將展翅刀擲向那名騎士的麵門,而他搶身上前,抱住查理得,他見查理得渾身是血,抬手將查理得扔給身後的士兵,伸腳挑起查理得的狼牙棒,拎在手中。也不問情由劈頭蓋臉地衝剛剛打落展翅刀的騎士掄了過去。

華薇見來人救下查理得,並且一身銀色鬥氣,知道是李誌來了,嬌喝一聲“住手”

這名騎士正抵擋的有些吃力,連忙借機擋開李誌就要跳出戰圈,李誌怎麽能如了他的願,舞動著狼牙棒虎虎生威地緊隨不舍。

“總長大人,先停手!”原來費藍聞得消息趕來,聽劉強粗略的一番解釋,連忙衝著李誌叫停。

李誌聽得是自己這方叫停,就將狼牙棒一甩手衝著那名騎士帶著呼嘯聲砸了過去,咚的一聲,狼牙棒被那騎士用劍蕩開跌落在地。

費藍見李誌停下了手,就走到他的身邊對他耳語一番,李誌才明白前因後果,公主來找我?仔細一想,就明白她一定是來為威廉出氣的,想著向華薇望去,就見她今日一身勁裝打扮,手裏還提著一把長劍站在那裏,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比起昨日別有一番風情。

他收起那副殺氣騰騰地嘴臉,語氣溫和地問道:“公主殿下,來我城管大營,有什麽事嗎?”

華薇見李誌收了鬥氣露出相貌,居然就是昨日在皇帝那裏摔了自己一跤的那個混蛋,更是恨上加恨,見此刻他明知故問,憤然提劍向他刺來,喊道:“來要你著無恥之徒的狗命。”

華薇不過一個女孩子,雖然習過鬥氣,可也不過堪堪到了銅級戰士而已,與人打鬥更是少之又少,如何能是經驗豐富,又高她數級的李誌的對手,還不待的那名騎士出手相救,就被李誌打掉長劍,扣住雙肩,動彈不得。

“放手,你個賤民,你敢打我!”

李誌被她左一句賤民,右一句賤民罵的心頭火氣,加上查理得又被刺的遍體鱗傷,心道,我讓你罵,今天就讓你被賤民親上幾口,看你能奈我何!想到就做,李誌猛地低頭,如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一下華薇那殷紅地雙唇。

華薇長這麽大,哪個敢如此對她輕薄,哪個不是對自己肆意奉承。今天卻被這個掉了一隻耳朵的賤民給輕侮了,頓時眼淚滾滾而下,大叫一聲:“鬆開我!”

李誌見華薇哭了,連忙鬆開雙手。華薇看也不看他一眼,拽過一匹馬跳將上去,揚鞭狠狠地抽了幾下,那馬吃痛,嘶叫著衝了出去。

那名騎士見狀狠狠地瞪了一眼李誌,喝道:“李誌,你不要太猖狂,我要奏請陛下治你大罪。”說罷,帶著那幾名護衛騎上馬急匆匆地追了上去。

對著這個叫做馬炅好似場麵話的宣言,李誌不過是哂笑一聲,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轉身回轉大營去看查理得的傷勢去了。

華薇打馬飛奔也就是片刻的功夫就來到皇宮前,此刻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要讓皇帝哥哥,殺了李誌這個賤民,膽敢輕薄自己的這隻可惡的一隻耳。

守門的禁衛剛要出手攔截這個敢縱馬徑闖皇宮的人,就劈頭蓋臉地挨了幾鞭子,華薇嬌喝一聲:“滾開!”禁衛見是華薇公主連忙閃身退到一旁,讓華薇縱馬而過。

禁衛無故挨了幾鞭,剛自認倒黴的退到一邊,還沒來的及處理鞭痕,就見從格蘭大道上嗒嗒馬蹄聲響,遠處幾名騎士疾馳而來,禁衛也有些發怒了,這是皇宮前的禦道,是大臣們上朝的路,不是你們誰家的跑馬場。

就見幾名禁衛招呼了一聲林立兩側的士兵,一起挺槍向前齊齊邁了一步,高喊一聲:“來人下馬,止步。”

為首的一名騎士,抬手勒住韁繩,那馬原地轉了一圈這次停下,那騎士甩蹬下馬,衝著幾名禁衛哈哈一笑:“怎麽一別年許幾位竟都不認得馬炅了?”

幾名把門的禁衛定睛一看,慌忙行禮“見過馬炅公爵大人,您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剛回帝都不久,適才華薇公主殿下可是往皇宮去了?”

一名禁衛指了指臉上的鞭痕,苦笑著說到“不瞞,公爵大人!剛才是公主殿下騎馬闖進了皇宮,我們一時沒看清是公主殿下出手阻攔,這不還被公主抽了幾鞭子。”

“幾位,這可怨不得公主。”說著馬炅氣憤填膺地將李誌輕薄公主之事說了一遍最後說到:“幾位,像李誌這等狂徒,居然敢輕薄公主,真是罪不容誅!煩勞稟告陛下,我要奏請陛下,誅殺李誌這賤民!”

幾名禁衛一聽,看了一眼馬炅,心說,你可真是大言不慚呀!輕薄了公主算什麽大的事,人家還砍了威廉親王呢,這不屁事沒有!

這時一位禁衛輕聲的問道:“公爵大人,你幾時回的帝都?”

“昨日,昨日我剛回的帝都!”

“哦,那您等會我去稟告陛下!”這名禁衛起身進了皇宮,他走到裏麵轉了一圈,也沒去找皇帝,就單單的晃悠了一圈,然後一路小跑的跑了出來。

他不好意思的對馬炅說到:“公爵大人,陛下說這事,他會處置的,您先回去吧。”

“公主......?”

“公主還在陛下那裏,您還是先回去吧!”

這幾名守門的禁衛看著馬炅帶著人走遠了,對華薇的車夫悄悄的調侃到:“老胡,你不是保護公主的嗎?怎麽不出手呀。還勞累馬公爵大人。”

“我可不是那繼承了老子的爵位在鄉下蹲了一年的傻鳥。別說跟李總長動手了,我見到他手下的兵現在都繞著走。你們幾個可還是跟馬炅還同僚幾年呢,怎麽也不跟他說說情況。”

一名禁衛酸溜溜地說到:“人家是世襲的公爵大人,我們可都是爵位都還沒的小爵士,搭不上話!”

“就是,要不是他哥哥死的不明不白的輪的到他,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