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橫刀在手

再度厚顏無恥的求收藏求票票了!

來人信手攔住李誌的殺招,就聽他嗬嗬一笑,語氣溫和地說到:“李總長,年紀輕輕就要突破至銀級騎士,果然擔當的起銀象鬥氣傳人的稱號,不過總長大人不覺得當街斬殺一位親王殿下,做的有些過分了嘛?”

在場的貴族們,聞言看了一眼此刻正鬥氣激蕩,渾身銀芒閃爍地李誌,心道:“豈止是過分,簡直是膽大包天,罪大惡極了!”隻不過人人顧及李誌此刻的滔天凶焰,沒有人敢說出來。

李誌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名整個人都隱在金黃色鬥氣光芒中黃金級別的高手,握著展翅刀,警惕地問道:“藏頭露尾地,你是什麽人?”

忽然從何光街道的那頭,傳來雜亂地腳步聲,一群身著長袍地人出現在泰格大街上。李誌也是來到帝都一些日子了,自然認得這些穿著長袍打扮的是神廟的人,李誌厭惡地皺了皺眉,又看了一眼救下威廉的神秘人,冷哼了一聲:“什麽時候,格蘭國的事情,輪到神廟插手了!”

“天神在上,你侮辱了天神寵愛的貴族,就是藐視天神的威嚴,天神必將懲戒你!”一名主祭打扮的人走了出來,滿麵怒容地對李誌說到。

“是嗎?”李誌斜著眼看了一下帝都的神廟主祭趙誠,“趙誠主祭,你騙奸那些饑渴的貴族婦人的時候,怎麽也不見天神懲戒你呀!難道這不算是藐視了天神的威嚴?”李誌順手就把一頂騙奸地帽子扔在了看上去已經有六十左右地趙誠頭上,渾然不管,趙誠他還有沒有那個精力,去搞那些正如狼似虎地貴婦人。

“你,你......”趙誠伸出被氣的發顫地手指指著李誌,“天神啊!您睜開仁慈威嚴的雙目看看吧,這個不但侮辱您寵愛的貴族,還汙蔑您忠心地仆人,請您降下怒火懲罰他吧,這個冒犯了您威嚴的賤民!”

“你說誰是賤民,”李誌一聽趙誠稱呼他為賤民,心裏更怒,提刀就要上前砍了趙誠,那名藏身在黃金鬥氣中的人,伸手攔住了他,“你太妄為了,就不怕神罰嗎?”說罷,似乎有些疑惑地抬起頭看了看天空。

李誌看著他的動作,冷笑道:“怎麽,在等天神懲罰我?”說著鄙夷地看了一眼那些祭司,“一群蒙騙世人藏頭露尾地神棍!”

那人不知為何聽李誌說完居然收起了黃金鬥氣露出了身形,他身穿一套戰袍,戰袍的胸前用銀線繡著一輪圓月。費藍揉了揉眼,那銀色的圓月在陽光的折射下還是那麽的顯眼,天啊,費藍心中不住地哀歎一聲,神城的光輝騎士團副團長,怎麽來了。

這時就聽這位光輝騎士團的副團長對李誌說到:“李誌,你放了祁東,我保證親王殿下,不計較你殺他侍衛之事。另外我可以讓元老會冊封你為伯爵。”溫和地聲音中卻夾帶了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嚴。

李誌斜著眼盯著他看了良久,忽然回轉身就是一刀,暴漲地銀色刀芒瞬間劈上了馬車上祁東的頭顱。

噴湧地鮮血瞬間就將祁東的腦袋頂起多高,“祁東!”威廉瘋狂地嚎叫著,揮著劍就衝李誌撲了過去,卻被那救下的那名神秘人伸手攔下,就勢一掌將威廉拍暈了過去。

李誌扭轉身,衝著那人滿麵殺氣地說到:“貴族,我呸!”說著用刀衝著那群貴族一指,嚇得那些個貴族紛紛往後躲避,李誌見狀,仰起頭哈哈一笑:“我他媽的早晚要把他們掃進曆史的垃圾堆!弟兄們看好了!在場的貴族大人們一個也不許放走,聚眾鬧事,攔截囚車,他們的罪大發了!”

那人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氣,手中頓時金光大盛。忽然從空中傳來一道聲音:“金銘,你打算讓我的銀象鬥氣失傳嗎?”隨著聲音的落下,李誌的麵前忽然出現一個人,他腰間掛著一柄古舊的長劍,一身半舊不新地長袍,正是荀玉。

李誌一副早就知道的神情,得意的高喊了一聲:“師父!”荀玉略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對麵。

過了一會,還是那人打破了沉默:“玉團長,三十年一別,不想今日又見尊麵!”

荀玉淡淡地說到:“玉團長?三十年前就沒有玉團長這個人了!金銘,今天的事到此為止。恕我不送你們出境了!”

“好,既然玉團長說了,小弟,走就是了!”說罷也不看跟著他一起過來的那幫神廟的人員,金黃色光芒再次籠罩全身,將身一縱,就要躍空而去。就見荀玉揚手間一道金光閃過,硬生生將金銘的身形打落。

荀玉哼了一聲,說到:“凡登堡不是讓你表演神跡的神城!”

金銘穩住身形收了鬥氣,怨毒地看了一眼荀玉,轉身領著神廟的一幹人快速的離開了。

荀玉看著金銘帶著神廟一行人遠遠的離去,“唉”有些感慨地歎了口氣。轉過身來看了李誌一眼,說到:“長本事了,居然還打算跟神城的光輝騎士團的副團長動手?”

李誌一臉蠻橫地說到:“我怕他個屌,大不了一死。誰讓我不痛快,我就讓他試試我的寶刀利不利!”說罷挨個掃了一眼被查理得帶領士兵圍住的貴族們,甩手挽個刀花將展翅刀插回鞘內。

荀玉看著李誌在那裏裝腔作勢地樣子,有些哭笑不得,要不是我察覺到了金銘他們的氣息,通知了你。你不喪命在了神罰之下,也得折在金銘的手裏。

“這是陛下的詔書給你,你看著處理吧,我回去了!”說罷從懷裏掏出一卷詔令,信手扔了李誌,背負著雙手慢慢悠悠地走了。

李誌接過詔令,打開看了一眼,又抬頭看了帶有百來名護衛的貴族們,李誌看了一眼都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貴族們,說到:“請諸位貴族大人站出來。”忽地口氣一變語氣森然地說到:“我希望諸位貴族大人識趣些,自覺地站出來,不然我的弟兄們下手可沒輕重!”

等所有的貴族們都站出來後,李誌才慢吞吞地念到:“驚聞,有人煽動帝國親王帶頭聚眾堵截城管車輛,置帝國法令於何地?今除威廉親王另做處置外,其餘參與人員......”李誌還沒念完,就聽見從泰格大街另一頭傳來急促的馬蹄聲。當先一人身著黃袍,身後是一群盔甲鮮明的士兵。

也不過是眨眼地功夫騎兵已經來到眾人麵前,為首地那人用力一勒馬韁,就聽馬“唏律律”的一聲長叫,穩穩地停在當場。等在場的貴族看清他的麵貌,不禁嚇了一跳,,紛紛行禮口呼,“見過陛下!”

威爾哼了一聲,麵沉入水的說到:“你們眼裏還有我這個陛下,來呀!”威爾揚起馬鞭一指那群大概有百來名的護衛,“將這些膽敢攔截軍隊車輛,藐視帝國條例的亂民......”威爾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現場雜七亂八的躺了一地的屍體,“通通處死!”

就在這群護衛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禁衛軍連同李誌手下那三十多個手下隨著威爾的一聲令下,揮起手中的兵器撲了上去。霎時間泰格大街上哀嚎聲,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護衛們雖然偶有幾個鬥氣到了銅級騎士水平的,但是那裏抵擋了的整體平均水平都在銅級武士級別的禁衛軍,隻過了片刻的功夫護衛們已經全被殺死。

鄭昊帶著一身的鮮血來到威爾麵前,大聲說到“陛下,那些賤民已經全部處死!”

“傳諭居住在此的貴族,讓他們各自出一百奴隸,馬上把大街清理幹淨!”鄭昊應一聲,領命而去了。

李誌收起展翅刀,來到威爾麵前,“見過陛下。”

威爾看著李誌一臉痞子的模樣,板著臉說到:“你膽子可是越來越肥了,我親弟弟,帝國的親王你也敢動手啊?”

“陛下,你看我這傷,親王殿下一劍就給嘩啦了這麽長,流了這麽多血,我也沒傷親王殿下一根汗毛啊!”李誌扯著嗓子,手指著已經不流血的傷口對著威爾叫起屈來。

威爾看著一副受了極大委屈模樣的李誌,伸手指了指在場的二十幾個貴族,“既然祁東死了,喏,這些貴族全部交給你處置,讓他們繼續遊街去吧!”

李誌瞄了一眼那些個如今畏縮在一起的貴族們,撇了撇嘴:“淨是些旁支貴族,去遊街,我還嫌浪費時間呢,遊街就免了吧。”

“那你看著辦吧!今天這事你占理就是祁東這孩子,唉,”威爾說著歎了口氣,“以後,威廉那裏,你多忍讓些,要知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帝都神廟的天神大殿中,一個人正在虔誠地跪拜著高大的天神銅像,而金銘則板著個臉站在天神像一旁,趙誠也陪著笑臉也站在另一側。

過了一會那人站起身,語氣柔和地說到:“金銘,說了你多少次了,你的脾氣要改改。要知道,三十年前你不過是銀級騎士,而荀玉已經是黃金大騎士輸他一招不算什麽。適才我是替你祈禱,願天神不計較你適才的罪過。趙誠回頭你告訴那兩位祭祀的家人,他們女兒深受天神的寵愛,被天神召入天界去了。”說罷,伸手一道光芒閃過,被扔在一旁的兩名下身一片狼藉的女祭司被光芒掃過,屍身瞬間化作嫋嫋青煙輕輕飄向大殿的上方,金銘哼了一聲,厭煩地揮了一下手,兩道青煙在他揮出的勁風下迅速地消散在空氣中。

趙誠就像沒看到一樣,語氣恭謹地說到:“長老,您放心就是!”

“嗯,你抓緊查一查李誌這個人的來曆,他怎麽成為了荀玉的傳人。”

“是,長老,已經有信徒在他的手下,我會催促他的!”

“好,查清楚後,將消息發往神城。金銘,走吧。再不走老朋友就要找上門了。”說罷老者領先朝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