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人生何處不相逢

掉出新書周榜了!再度厚顏無恥地求收藏票票拍磚

李誌軍服上血跡斑斑,頭戴地氈帽早在剛才的打鬥中掉在了地上,鋥亮的腦袋在陽光下閃著刺眼地光芒,一隻突兀地左耳孤零零地展現在無數雙眼睛裏。李誌掃了一眼下如今老實多了的貴族們,說到:“從今天起這裏歸我管了,他們”李誌一指廣場上那幾個如同車禍現場的屍體。“就是我給你們送的見麵禮”

“你,你,誰給你的權力,不通過元老會合議,居然敢擅殺貴族!我要麵見陛下!”李誌聞言向廣場上看去,語氣柔和地說到:“適才是那位貴族老爺,要去陛下麵前告我啊?請勇敢地站出來,幹嗎在人堆裏說啊”

李誌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名頭發蒼白地老者,被一名奴隸攙扶著從人群裏走了出來,老者站在人群前默不作聲冷冷地看著站在台上地李誌。

李誌端詳老者一會,撇了撇嘴對查理得說到:“得子,讓他上來!”老頭看了看前麵匯聚成一小片一小片地血泊和殘破的屍體,皺了皺眉,抬腳踢了一下旁邊攙扶的奴隸,就見這名奴隸連忙趴在地上,老者一扭身就坐在那麽奴隸的背上,啪的一巴掌打在這名奴隸的頭上。

李誌眯縫著本就不大的眼睛,看著老者側著身,縮著腿坐在奴隸地背上,緩緩地爬過這段充滿了血汙,跟濺的四處的內髒的廣場。一股濃濃地殺意順著脊梁骨直衝頭頂。

在場的貴族,士兵還有李誌一幫人全部鴉雀無聲地看著這名奴隸一步步地爬到台階前,老者放下腳走了下來,這名奴隸依舊爬在地上低著頭,動也不曾動。

老者信步走上高台一副高不可攀地神情看著李誌,近侍連忙過來對李誌介紹說到:“這位是穆然,穆老公爵,議院副院長!”

“哼!”李誌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句,對穆然說到:“你是不是自己也琢磨著反正也活的差不多了,在活下去也是浪費糧食,打算上來給表演下英雄地下場啊!”說著一把揪住穆然那白花花地頭發將他慣到在地,上前一腳踩在穆然的後背。

近侍拉著李誌近乎於哀求地說到:“李大人,你幹什麽,你要幹什麽啊,快放開穆老公爵!”

李誌衝著近侍一瞪眼,冷冷地說到:“沒你的事,一邊去!”台上兩名李誌的手下,走上前把近侍拉到一邊。

穆然被李誌踩在腳下,抬著頭扭著脖子向上看著李誌,扯著嗓子高聲喊道:“你,你敢這樣地對我!我是國勳大公爵!”

李誌彎下腰又揪住穆然的白發皮笑肉不笑地說到:“真不好意思,你自己要往我手裏撞,我可不敢辜負了公爵老大人您的一片赤誠啊!”說完話雙手發力,就聽刺啦一聲,好像撕扯衣服的聲音一般。在看穆然已經屍首分離。

原來就在李誌說完之後,雙手揪住穆然的頭發,一隻腳踏在穆然的脖頸處,用力猛地一扯,硬生生地將穆然的腦袋活活地揪了下來。

台下的貴族們已經呆住了,所有人地直愣愣地看著李誌腳下噴湧不斷地無頭屍體,和被李誌抓在手裏的腦袋。

李誌高高舉起穆然的腦袋,厲聲喝道:“還有誰要麵見陛下?”廣場上頓時鴉雀無聲,凡是被李誌眼光掃過的地方,貴族們紛紛低下了高貴地頭顱,誰也不是傻子,一個國勳公爵,都跟殺雞似的被殺了,就算以後追究起來,李誌被殺也好,被貶為奴隸也罷,那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忍忍也就過去了,總比把命丟了強吧!

李誌收回巡視了一圈的目光,轉過身來回手把穆然的腦袋扔給了近侍“接著”近侍下意識的連忙接住了李誌扔過來的腦袋,剛好跟穆然那圓睜的雙眼來個對視,嚇得近侍啪嗒一聲失手扔在地上。

“撿起來,帶回去給陛下。他不是要喊著麵見陛下嗎?你就讓他去見見陛下吧”說到著李誌嘴角不由地翹了起來,威爾啊,威爾,你不是要利用我搞貴族嗎?我這回給你搞個大的,你要是罩不住大爺的話,大爺還他媽的回去做強盜去。趕緊讓便宜師父把怎麽進入銀級教給大爺,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啊!看便宜師父叛離了神廟,大搖大擺地成了格蘭國的座上貴客,除了個不痛不癢的聲明,跟一份形同虛設的通緝文書,誰能把荀玉怎麽樣?

威爾看著麵前穆然麵目猙獰的扭曲的臉,蒼白的頭發,問了句:“屍身呢?”

“陛下,屍身臣用馬車帶回來,就停在宮外。”近侍趴伏在地頭都沒敢抬,

“好了,把這個拿下去,跟屍身縫合好,先不要通知穆老公爵府上。”

李誌啊,李誌,你讓我怎麽辦好,殺誰不好,非殺了這老頭,威爾正在頭疼不已的時候,禁衛在門外通報說到:“陛下,荀先生來了!”

“陛下,您這麽急找我來有什麽要事?”

威爾見荀玉發問深深地歎了口氣,“唉,先生都是您那好徒弟鬧出來的,我封了他個副禁衛長讓他去管理養老院,他到那裏可好,大大小小的貴族殺了八九個,最後還把穆然老公爵給殺了!”

“穆然,怎麽去了那?”荀玉驚訝地說到:“當初可沒把他關進去啊!”

“就連養老院的貴族們都能隨意出入參加舞會,宴席。他進去看幾個老友還不能去啊!我就因為陳式對那些貴族放任不管,才讓李誌去的,結果李誌先吧陳式殺了,之後又惹下如此的大麻煩!”

荀玉聽威爾說完,神情凝重地問道:“那陛下想怎麽處理?殺李誌來平息穆然的幾個兒子的怒火?”

威爾淡淡地搖了搖頭:“朕好不容易才把李誌尋來,如今又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功夫,殺了太可惜了。反正陳式也死了,再背條罪名也無所謂了。不過還請先生去那裏敲打敲打李誌,另外他的鬥氣也是不行,殺個陳式也要圍觀,真是白白愧對先生學生之名啊!”

養老院裏最豪華,最大的一間屋子裏,李誌聽完荀玉所說之後憤憤不已地說到:“怎麽著?還對我起了殺心,哼大不了一拍兩散,我還去做我的強盜去。”

“皇帝的眼睛總是落在利益上,你也不用氣惱。今天我來是要告訴你如何達銀級鬥氣的。人的潛能其實到了銅級騎士已經完全到開發到頂了。銀級鬥氣是你能夠初步體悟到天地間的能量,並能小範圍地調動它為你所用,這就是銅級鬥氣升銀級鬥氣的奧秘!今天我就是來告訴你如何才能感受到天地間的能量,感受到之後如何能調動為你所用!”

皇宮內,威爾身邊的錄事官記道:“國勳公爵穆然被殺死的消息傳入宮中,陛下悲痛失聲,痛失良臣嚴師,並下令三日後,將親帥百官貴族吊唁穆然老公爵。

夜,有皇宮近侍一名不慎跌落水塘,溺斃。陛下仁厚,命將其厚葬,贍養其家人。”

三日後,凡登堡國勳穆公爵府上,威爾率領百官,貴族親來穆然的靈堂祭拜,穆然三個兒子,二個女兒身披重孝跪伏靈堂兩側拜謝威爾。

威爾看著靈位,想起自己年少時,穆然出任自己老師,諄諄教導,隻不過後來自己用強力手段廢除議院,傷了穆然的心他辭去丞相職位,非要住進養老院,誰成想遇到了李誌這個魔頭,一朝把命喪。想到這裏威爾不禁長籲一聲,自眼中也滴下幾滴淚水。

三天了,李誌已經整整靜坐了三天,如果有人進的屋裏,仔細觀看就會發現李誌周身上下不斷地閃現幾縷微弱的銀色光芒。

門口,荀玉雙目微閉坐在椅子上親自為李誌守關。“咚,咚,咚”腳步聲傳來,荀玉睜開雙眼,神情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怎麽又來了?”

“俺大哥還沒出來啊?這都三天了,這人不吃飯哪能頂得住啊?”

“早跟你說了,李誌在裏麵感悟天地之力,隻要他......”說著荀玉又搖了搖頭“我跟你這渾人說這些幹什麽,趕緊去把好你的大門去,但有一人出入,李誌能饒得了你!皇帝陛下那裏也饒不得。”

“俺那大棒往門口一放,那些子貴族們那個敢過來?”說著查理得得意的咧著嘴笑了幾聲。

忽然荀玉神情一動,說道:“好了,你大哥出來了!”就聽荀玉話音剛落,那扇上好的沉木門,碰地一聲,化作碎片四處飛濺。李誌麵帶喜色,手持一把銀光閃閃的大刀踏著一地的碎木屑走了出來。

李誌看見荀玉正對著他微笑,李誌手中的銀色大刀頓時化作點點銀光消散,李誌雙膝跪地,朝荀玉是納頭就拜,“師父教導之恩,李誌誓死不敢忘懷!”

“起來,起來!”荀玉伸手攙起李誌,“不要動不動就磕頭下拜的,咱們格蘭就是見皇帝也不過是彎腰行禮。以後不要這樣了,師父又不是死了!”

“大哥,剛才你手上的刀怎麽就不見?”

李誌聽見查理得問話,嗬嗬一笑說到:“兄弟,那可不是刀,那是你大哥我地鬥氣凝聚的,將來你晉升銀級後,也能跟我一樣。”說到這裏,李誌想起個事對荀玉問道:“師父,我能不能把銀象鬥氣教給我的這些兄弟們?”

“不是師父不讓你傳授,銀象鬥氣特殊必須要練習者到銅級之後,由傳授的人傳功過去,傳授的人起碼也要銀級騎士。”說著荀玉看李誌的神情又解釋到:“並不是,不能自己練習,隻是那種速度”說著荀玉搖了搖頭:“恐怕耗費一生,能練到銀級騎士那都是天才所為!更何況銀象鬥氣練習之初還需要個引子,放眼天下能供你那百來名手下用的,天下隻有神廟一家,還得大祭司連同聖女同意用三年的存量來供應他們飲用。那東西就是你曾用的神液!”

李誌聞言後沒說什麽,隻是滿臉地失望之色言語表,荀玉看著李誌一臉失望的神色忽然哈哈一笑對李誌說到:“好徒弟啊,你空守寶山而不自知啊!你說那陳式,無人教導怎麽能平白無故地就晉升銀級了?他若是有如此悟性,那還輪到徒弟你取他性命!”

“師父這話怎麽說?”李誌被說的滿頭霧水。

“你不覺得這些貴族一個個軟弱無力的樣子很奇怪嗎?他們都是分屬頂層的貴族,他們不會鬥氣,你說可能嗎?”

“師父,就別兜圈子了,你的意思是他們都身懷鬥氣,但是他們被關起來了,所以就把他們的鬥氣用什麽法子給禁住或者廢掉了?”

荀玉對李誌微微頜首說到:“他們如今可是在你手裏任你揉捏呀!”

廣場上,崔波伯爵已經被整整地綁了一天一夜了,旁邊的士兵隻要看見他閉眼睡覺,就是一桶冰冷夾雜著冰塊的水。

李誌一幹人站在屋裏,看著士兵們一桶水,一桶水地往崔波身上澆去,旁邊熊熊的火堆炙烤著,防止著崔波被凍死,凍傷。

李誌對查理得說到:“得子,你去問問,他願意說了不?”查理得應了一聲轉身出去走向廣場。

李誌萬萬沒想到,自打師父給指出這條路來,本以為這事是十拿九穩的了。沒想到,媽的,沒想到這幫子貴族,居然一個個寧死也不肯透露自家的鬥氣法訣,真他媽的相當有版權意識。

李誌激憤之下,想殺幾個貴族以儆效尤,奈何威爾已經讓荀玉轉達了決不允許再死人了。無計可施之下,李誌想到以前網上看到的逼供法子,不讓被審問地睡覺。不管這辦法管用不管用,拿來試一試。經過張慶安在案卷上仔細尋找了一番,不幸地崔波子爵*小,不過是三代地沒有封地的落魄貴族。所以他被李誌點名請來做實驗了。

李誌透過窗口看見查理得站在那裏衝著崔波問話,旁邊的一名士兵還在低頭記著,李誌心道,看來有門!

果然過了一會,查理得舉著一張紙走了進來,“大哥,你的法子果然靈驗,嘿嘿這家夥都說了!”

李誌朝廣場上看了一眼,發現崔波還在那裏綁著呢,“說了,你怎麽不把人放了,你把法訣給張老哥看,你去把人放下來,好好送回去,以後有不懂的還要問他呢”接連數十日,李誌根據張慶安看過的卷宗把那些分屬武將出身的貴族們一一過了刑,拷問出了數十套高級鬥氣法訣。李誌抱著隻要最好的念頭,把威爾給自己用來出入皇宮的腰牌給了白力,讓他帶著上這些鬥氣法訣,前去皇宮給荀玉看,讓他挑出一份最好的,順便檢驗一下真偽。

李誌在著半月多來,一一給原來陳式手下的那些士兵引發了鬥氣,一舉籠絡了人心,加上以前的手下,總共二百多人統統以李誌馬首為瞻,消除了陳式被殺,而引起士兵們深怕追究過往地不安的情緒。

這天李誌正跟著張慶安學著認字,看案卷。忽然一個名字跳入李誌眼簾“費藍伯爵”李誌自己念叨了幾遍,忽地想起來了,當初自己被判奴隸之時,不就是被人楞說打火機是費藍伯爵的寶物被自己偷了。

李誌冷冷一笑,伸手摸了摸僅剩的一隻耳朵,咬牙切齒地說到:“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