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十步殺一人,快哉

張慶安皺著眉問著李誌:“大人,這是怎麽回事?怎麽白小兄弟突然就有了鬥氣?”

“我也不知道啊,我隻是用鬥氣給他療傷,”李誌話還沒說完,旁邊一道驚訝的聲音傳來:“你,還能用鬥氣給別人療傷?那隻有銀級的鬥氣才能辦得到啊!”

眾人聞言齊刷刷地朝說話的人看去,原來是站在劉暢旁邊地史誌梁。李誌看著他問道:“你怎麽知道銀級鬥氣才能療傷?”

“錢凱師傅給我說的。”史誌梁道,“錢凱?是什麽人?”李誌問道,“他是神廟地光輝武士,而且已經是銅級的武士了。”

說著史誌梁語氣低落下來:“我在神廟的時候就是他負責教導我的。”李誌聞言急忙問:“那你知道鬥氣法訣嗎?”

“我知道,也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要幫我引發鬥氣,並且要幫我報仇。”史誌梁揚起頭看著李誌,靜靜地等他回答。

李誌神情肅穆地說道:“好!我答應你,我以我的父母起誓,隻要你告訴我鬥氣的法訣,我一定會引發你的鬥氣,並且殺上神廟幫你報仇!如違此誓,讓我不得好死,子孫此世代為奴!”

史誌梁見李誌發下重誓,就把鬥氣法訣告訴他,原來所謂的法訣就是張慶安教給李誌的那套呼吸法,不過關鍵的地方是如何能夠衝破關口到達鬥氣外放的技巧,所謂關口也就跟氣功中的穴道差不多,李誌聽了一遍如何衝破關口的技巧後,暗運鬥氣,幾乎瞬間就衝**體所有的的關口,鬥氣立刻達到了外放的地步,無形地鬥氣推動著眾人後退了好幾步。

史誌梁感覺自己這一輩子吃驚的事情都沒有今天遇到的多,先是奴隸居然擁有鬥氣,達到了銅級的鬥氣就可以給別人療傷,並且還引發了那人鬥氣,完全顛覆了鬥氣是天神賜福於人的信念。

接著自己隻是說了一遍,衝擊身體各處關口達到鬥氣外放的法訣,他隻運行了一次,居然全身鬥氣的關口都在瞬間衝打開了,直接進入了銅級最後的階段達到了銅級騎士的地步。史誌梁懷疑自己要是知道銀級的鬥氣地法訣是不是,會瞬間締造一個銀級高手。

李誌閉上眼仔細感覺了一下,全身的鬥氣充斥在體表附近,他的感知瞬間提升了數倍,雖然跟上次鬥氣爆發的那種感覺還差很多,起碼比以前的自己強多了。

“你,你怎麽辦到的!居然可以全身鬥氣外放?”史誌梁指著李誌表情就像活見鬼似的,滿臉的不可思議“就算我師傅也不過是四肢的鬥氣可以外放”

李誌皺了皺眉問到:“不對嗎?”

“不是不對!難道你不能鬥氣外放的時候,鬥氣就可以全身隨意流轉了?”史誌梁想起上課時神廟老師所說過的話,

“怎麽有什麽不對?”李誌連忙驚慌地問道,自己可是一直按著氣功來練鬥氣的,千萬別出了差錯啊!

“誰教給你的啊!這是很老的修煉方式了!”

張慶安連忙說到:“是我以前看過一本古書上記載的。當時大人自己爆發了鬥氣,我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沒想到大人居然保住了性命還練成了鬥氣。”

史誌梁看了一眼李誌,心道真是怪物,鬥氣爆發還能活下來,又練成鬥氣。接著史誌梁那裏說出一番話來。

現在大陸上鬥氣都是在鐵級的時候,一般都是先控製著鬥氣運轉到胳膊,達到一念間鬥氣就流轉整個胳膊的時候,先衝擊開這條胳膊鬥氣外方的關口,這樣就算是初步達到了銅級,畢竟鬥氣可以外放後殺傷力大大的增強了,之後再控製鬥氣去衝擊另一條胳膊,以此類推最後達到全身鬥氣外放的境界,銅級才算是修煉到了頂峰。

像李誌這樣的法子修煉雖然可以瞬間達到銅級頂峰,但是鐵級的停留時間太長,有的甚至十幾年都達不到全身氣隨意轉的地步。完全沒有這個法子的快而實用,畢竟隻要苦練幾年,總能貫通一,兩條的經脈達到鬥氣外放,殺傷力自然要厲害的多了。如今向李誌這樣修煉的幾乎沒有了!李誌聽到這裏自然明白,問題所在了。當下決定吃完午飯,就開始引發強盜們地鬥氣。

入夜時分,李誌趴在床上心道,忙了一下午,累的如同一天之內被強迫配種無數次的種豬,也不過才引發13個人,還剩下四十多號人在眼巴巴的望著。怪不得這個世界上的鬥氣沒有普及起來,真他媽的累人!不但要控製鬥氣在對方體內運轉全身一遍,還要留下一些鬥氣在對方體內。李誌此刻那有心思還想著自己太監的問題,不一會就已經閉上眼,打著響亮的呼嚕進入了夢鄉。

一處不知名的地方有兩個人在對話

“陳峰跟李世傑兩個家夥一回到京城就直接抓起來送進了水牢。威爾三世見都沒見他們,還發下明旨將他們二人全族貶為奴隸。”

“兩個笨蛋被按了個什麽罪?”

“貪汙受賄”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去忙吧,這件事不要去理會。這世間又不是隻有這兩個陳峰李世傑的!”

“是,我會對他們加大力度爭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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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誌長長出了口氣,最後一名強盜的鬥氣也引發了,接連著三日,李誌除了晚上練功補充消耗的鬥氣,白天都是在引發強盜們的鬥氣,即便如此李誌最近月把地修練來得鬥氣也消耗了一大半。

李誌剛剛閉上眼要休息一會,就聽白力喊道:“李大哥,你看”李誌有些不耐煩地睜開眼看:“看什麽啊!”嘩啦白力抖開手中的布卷隻見上麵畫了一副占據了大半地狗頭,嘴巴大大地大張開露出尖利的牙齒,口中還銜著一具穿著華貴正在滴血地屍體。狼在吃人?

“你沒事幹弄個這個幹嘛?”白力聽後撅起嘴:“真虧大石頭還說你一看就會明白呢!”李誌疑惑地說:“我明白?明白什麽!你就直接說吧”“這個是我畫來做旗用的!李大哥你上次不是說你是從狼牙山上下來的嗎?你看這是狼嘴裏鋒利的牙齒上掛著一個被殺死的貴族,多符合咱們的名字。”

李誌又仔細看了看白力畫的圖,想了想對白力說道:“畫的挺好的!用來做旗子?那就用吧!反正咱們這夥人還沒個旗,也沒個正式的名稱。你去把劉暢張慶安他們倆叫過來,我找他們商量事!”

不一會劉暢跟張慶安就來到李誌屋內,李誌指著白力畫的那副圖說:“我上次說了個咱們是狼牙強盜,白力呢就畫了這幅畫,剛才拿過來說用來做咱們地旗幟。你們覺得如何!咱們是不是應該打出旗號啊?”

劉暢聽李誌說完後說到:“大人,咱們軟梯說著也要修好了,兄弟們都又掌握了鬥氣,一般的官兵咱們也不懼怕。狼牙強盜這個名字不錯,點出了咱們這群人是從狼牙山上下來的,是官道上殺死官兵大隊的那些奴隸,那些商隊聽了恐怕就要先懼怕三分。更是戳破了格蘭國已經剿滅了咱們的說法。”

“大人,不妥啊!咱們打出旗號不是削了格蘭國的麵子,要是惹得皇帝大怒,一定會派出大軍殺過來的!咱們這些人也不過是初步掌握了鬥氣,怎麽能是上萬大軍的對手。”

劉暢見張慶安反對便對張慶安說道:“張哥,就算他們大軍過來,咱們也可以順著軟梯翻過兩麵山,去夜郎草原上啊!夜郎草原上馬賊眾多,難道格蘭皇帝還能為了咱們貿然跟夜郎國開戰,帶著大軍殺到草原去?更何況咱們幹的那件事,不是惹得皇帝陛下勃然大怒的!”

張慶安張嘴還要說什麽,李誌衝他擺擺手說道:“劉暢說的不錯,明天早上召集大夥宣布!”

“頭領,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麽說的了!要是沒事我就回去了!”張慶安說完扭身走了出去。

李誌默默無語地看著張慶安轉身離去,李誌輕歎了口氣,突然覺得索然無味,就衝著劉暢說道:“你也回去吧,明天也別集合了,你通知大家知道就行了!”說罷閉起眼練起功來。

蕭瑟的秋風吹過讓林平緊了緊衣領,林平是林爽子爵府上的二管家,這次他帶著府上最近幾年多出來的奴隸,準備拉到朝陽城去賣給那些私奴販子。漫長的道路上卻沒有一個歇腳地地方,讓他不由的咒罵著毀了烏蘭鎮的賤奴們,想到這裏回頭看了看長長的車廂,呸了口,張口罵了一聲:“賤奴!”

“大人,據說最近這帶不太平,有強盜馬賊出沒!”林平看一眼護衛長瞥了他一眼:“馬賊?咱們的邊軍是吃幹飯的啊?草原上的馬賊還能跑到戈壁上來?再說了,又不是沒跟馬賊打過交道,來了給他們的點錢是了!咱們拉得一群賤奴,又不是什麽值錢地貨物!”

“大人,據說這幫馬賊強盜從不留活口!”

林平輕蔑的看了護衛長一眼“據說據說,誰親眼看見了?再說了要你這個銅級的武士幹什麽的!”正說著,迎麵跑來兩匹駿馬,馬上地一名少年微微掃了一眼這支車隊就飛馳而去。

朝陽城隱約可見了,林平一個勁的催促著趕車的奴隸們。希望在太陽下山前能夠進城去,後麵又傳來噠噠地馬蹄聲,護衛長回頭依稀還是不久前過去的那兩匹馬,想起馬賊出沒的傳聞,護衛長不由得緊了緊手中的劍。

馬上人的臉已經可以看的清楚,領頭還是那名少年,後麵緊跟著一個頭發短短白麵無須的男子,仔細看去男子頭上打著奴隸的印記,似乎還缺了隻耳朵。

就要超過車隊的時候,那名一隻耳朵男子,忽然從馬上跳了起來,刀光從男子手中發出。

“殺!”

從路旁兩端的高大的樹木上忽地跳下一群人,持刀端槍地朝著車隊殺了過來,正是李誌所領的狼牙盜!

護衛長剛剛抽出長劍,就見李誌一刀迎麵劈來,連忙從馬上滾落,抽出長劍就要上前,忽然被馬血噴了一身,剛剛所騎的馬兒長嘶悲鳴,馬兒已經被橫斷成了兩截,一記刀氣從血霧中激射而出當場將他身體劈開,李誌踏步從他身邊走過,手中長刀不斷地閃現著鬥氣光芒,一名奴隸怎麽會鬥氣?這是他最後地疑問.

李誌如狼入羊群一般橫掃了大半的護衛,左右已無可殺之人,“哈哈,哈哈!十步殺一人,古人所言果然痛快!”李誌說罷,仰天狂笑,配著血跡斑斑的長刀,有種說不出的瘋狂。

“大人!”

大石頭拖著林平的頭發走了過來,“他說他是什麽子爵的管家!”林平已經嚇的尿濕了褲子,在大石頭手下顫抖不已。

林平高喊著“不要,不要殺我,我家大人是子爵!”李誌聽後冷笑了兩聲,一刀過後,大石頭覺得手中一輕,林平的腦袋已經跟身子分家了。

李誌站在那裏不躲不閃任由林平那滿腔的鮮血噴了一身,麵無表情地對著大石頭說:“石頭,就這麽個家夥,給我帶來作甚?去!讓車上的奴隸們把這裏都收拾幹淨然後帶他們上山!”說罷李誌回刀入鞘,跨馬揚鞭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