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回 惡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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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正的功夫。

斬馬刀在手,黑風**,沈烈飛快的趨馬奔跑著,兩邊豎起的草人,人頭滾滾。

駐馬。

沈烈回頭道:“教你們這些,不是為其他,是為了你們對自己身體的掌握。能在馬上控製著力度,就能在馬下更自在。明白?”

轟然響應。

一群邊軍熟悉馬性,當然不會有沈烈這麽變態,但是卻也不含糊一般的蒙古人。

沈烈玩到性起。驅著五百人幹脆遠行。

直接帶著弓箭陌刀,深入草原而去,一路如同當年的漢軍出塞一般,風餐露宿,所過之處,一片雞飛狗跳。

牧民們瞠目結舌著這個隊“穿越時空”的軍隊。

沒有任何通訊設施,沒有任何的現代兵器。

餓了打獵,夏日的草原上有的是吃的,渴了喝水,一路還浩浩蕩蕩的和牧民換酒換肉,換換口味。

這突然失蹤的拉練,讓邊防軍頭都大了。

赤列堅也是玩命的托付朋友四處尋找,放風草原,回來吧,回來吧。

羅莉挽著留長了點的頭發。

站在了夕陽下。

消息說他們馬上就要回來了。杜老居然也陪著她,愛屋及烏,很喜歡這個性格野的小丫頭,杜老含笑著:“急了?”

“沒有。”羅莉紅了下臉,卻還是踮起了腳尖。

遠處一騎衝出,在大喊著:“回來了。”

羅莉驚叫了一聲,杜老也不由得點頭:“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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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有意思。

地平線上,冒出了一列人影,背著夕陽而來,煙塵滾滾,一列列騎兵縱橫成鋒矢,十來匹遊騎環繞著四周,當頭一人橫刀躍馬。

黑色的軍服在夕陽下飄出了一抹金邊。

馬蹄聲轟轟隆隆,地皮仿佛都在顫抖了。

騎兵徑直向前,向前。

帶頭的尉官猛的一拉韁繩:“喝!”手裏的長刀帶著寒光劈下。

身後的洪流一瞬間左右分開。

一個半弧環繞著他。人喊馬嘶之後極短的時間內,馬頭整整齊齊的,五百條精壯的漢子氣昂昂的齊齊把長刀插到了馬邊的泥土裏。

韁繩隨意的甩上。齊齊翻身下馬。

在沈烈麵前列隊。

“向後轉。”

腳後跟相碰。砰!

“向司令長官問好。”

“長官好。”

杜老嗬嗬大笑:“有意思。有意思。”

“向老子的妞問好。”沈烈道。

五百人馬沉默著,猛的迸發出一陣大笑:“小妞好。”

羅莉大羞:“沈烈你這個王八蛋。大騙子,流氓。”

隊列立即東倒西歪。沈烈沒精打采的把刀丟了,下馬,摸了下黑風,走一步踹一腳的,擠過了人群,走到了杜老麵前:“杜老,半個禮拜。你看看他們。”

“我看到了。精氣神進一大步了,據說你玩十夫長百夫長的軍製?搞得不錯。還真玩出了點門道來。”

沈烈卻已經回頭趕著死也要跟著他的黑風了:“你走開啊,我老婆來了,搞什麽嘛。”

杜老狂笑著看著羅莉在那裏狠狠的踹沈烈。

沈烈笑了笑,突然羅莉驚呼了起來:“小狗。”

白光一閃,一條白色的小狗竄入了沈烈的懷裏,亂蹭。羅莉驚喜的看著它,想摸。白色的小狗猛的齜牙,嚇了她一跳,沈烈罵道:“老實點。”

然後一丟,對了羅莉道:“是狼。”

“什麽?”羅莉臉都白了,驚恐的閃了幾步,看著和黑風纏了一起的那隻狼,呆呆的看著沈烈:“你,你變態呀?”

杜老在一邊咳嗽了一聲。

沈烈苦笑著看著杜老:“杜老。這五百人你拉出去試試,絕對算拿的出手了。”

“看的出來啊。這一路,你算是真下了心血了,據說每個晚上都手把手的帶著他們,教他們找感覺發力,早上起來陪他們對打。然後騎馬指揮他們騎兵作戰?阿烈,你哪裏學的這些?老牧民都未必知道的東西。恩?”

“嘿嘿。”沈烈笑了笑。

隨時抓過了羅莉:“你怎麽突然來的?”

“不能來?我本來不想來,是杜長官派人接我來的。”羅莉很不樂意的看著沈烈。沈烈點點頭,拍拍她肩膀:“那你回去吧。”

羅莉恨的咬了他一口。

沈烈無所謂的橫著手,隨便她咬,繼續和杜老講話:“杜老,還麻煩您親自來接我們,晚輩汗顏啊。”

“什麽話。我也是出來散心而已,年輕的時候,在這片草原上也廝殺過,看到你們,就想到當年咯。阿烈,下一步你有什麽計劃?”

“沒有,讓他們自由練習。感覺有了,還要力量,還要實戰,和我打嘛,他們反而打擊自信心。哈哈。”

“好,好,這次全軍比武,他們就由你帶隊吧,張浦對我很不滿啊,我把你劃到了邊軍來了。哈哈。川蜀軍區這二百多人,以後要和你對著幹,這不太公平。哈哈。不過也無所謂,給我拿個軍中第一高手回來。有沒有信心?”

“有。”

“年輕人,我就不打攪了。”杜老笑了笑,擺擺手,回頭招呼了下赤列堅的父親,二個老人向著那邊走去。

身後那些警衛對了沈烈敬禮,然後轉身跟上。

沈烈拉著羅莉,回頭看去,後麵五百隻人渣正看著他呢。他回頭罵道:“解散,吃你們的喝你們的去。杜老,後麵那輛車給我用一下好麽?”

“是你的了。”

“謝謝老爺子。”

沈烈哈哈一笑,拽住了羅莉就上車,黑風和那條白狼鬱悶的看著這邊,沈烈伸出頭來:“去玩吧。”隨即發動了吉普車,向著軍區那邊的一個草原所開去。

“幹嘛啊?哦,你臭死了。”

“嗬嗬,就是去洗澡啊。洗好了再和你說話。”沈烈笑道,在草原上半周,幾乎不眠不休,拉練了這麽久,縱橫數百裏路程。又是夏日,不臭才怪呢。

“杜老派人接我的,嚇死我了那天。”羅莉拍著胸口:“那天軍車開到了門口,然後下車,進來看到我了敬禮,我們領導問怎麽了,幾個大兵直接把司令的邀請函拿了出來,你沒看到我們領導那副樣子。”

“有麵子?切,這算什麽。”沈烈不屑的拍拍羅莉:“知道我是誰麽?”

“混了個中尉?哼。鬼知道你怎麽走的狗屎運。”

“哈,中尉?全軍搏擊總教頭該是什麽軍銜?”沈烈反問道。

羅莉傻了,想起了剛剛杜老和他的談話,吃驚的看著沈烈,她尖聲道:“瘋了麽?你才多大?你就,就?”

“我現在已經是邊防軍的教官了,別看剛剛那些軍人單純的樣子,哪個不是尉官?哪個不是本隊的尖子?哈。我是天才。哈哈。”

沈烈得意洋洋的把車拐彎。

哨兵能不認識他麽?連忙敬禮。

沈烈帶著羅莉直接上了房間。這裏一個房間是算長期給沈烈準備的了。進了房間,沈烈歎了口氣,打電話叫內勤送來了點吃的。

胡亂吃了幾口。

當著羅莉的麵開始脫衣服。

羅莉大羞的轉身要跑,卻被他一把抱住了,羅莉給他的味道熏的想死。沈烈沒心沒肺的哈哈一笑,抱住尖叫的羅莉丟到了淋浴下,溫水衝了幾下。

然後把羅莉趕了出去。壞笑的指著衣櫃:“試試衣服。”自己砰一下,拉了門衝洗了起來。

羅莉臉都白了,有女人的衣服?誰的?

狠狠的滴著水拉開了衣櫃,裏麵卻是整齊的男式短袖。低頭看看自己被濕潤了的衣服,羅莉欲哭無淚的隻能先躲到臥室裏換上。

隻是呆呆的看著鏡子裏,穿著長長襯衫的自己。

羅莉有點傻乎乎的。頭發淩亂,衣衫到膝,然後是二條雪白的小腿。

胸口,映出點淡淡的黑色,那是自己內衣的顏色。還有,還有那眼神,那麽的…….

心跳著,羅莉匆忙的想去換回自己的衣服。哪怕好難受。

門卻被打開了。

“啊?你,你怎麽進來的?”

羅莉驚惶的捂住了胸口,蹲了牆角看著沈烈。隻裹了一條毛巾的沈烈壞壞的揚起了手裏的鑰匙。然後把門關上,一臉的淫蕩;“嘿嘿嘿,小白兔,哪裏跑。”

“不要。”

羅莉隻來得及叫了一聲,就被這個混蛋拎著抱住了,堵住了嘴。雙手觸碰著他結實的肌膚,羅莉癱了似的,無力著:“阿烈,別,別。”

“哦,你說了二次,負負得正。”

沈烈心領神會,一頭埋進了高山之中。羅莉渾身一顫,轉而揚起的脖子,哭泣似的長吟了一聲,死死的抱住了沈烈。

沈烈熟練的解開了她的衣衫,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

羅莉的胴體**在了燈光下。睫毛顫抖著,抿著嘴唇不想自己發出那種令人害羞的聲音,努力的克製著,她在全神貫注的和自己戰鬥。

卻忘記了領土早就淪陷。

沈烈的吻向下,向下。舌尖在她可愛的肚臍上調皮的轉了一圈。

“啊。”

羅莉低低的哼了一聲,不耐的扭動著身軀,和雙腿,最敏感的地方貼在了他的胸口,羅莉覺得小腹處一團火焰要把自己融化。

癡癡的睜開眼睛,看著沈烈匍匐上了自己的身體。

那具身軀鋪天蓋地似的壓了下來,她幾乎要喘息不過來了,艱難的推著他,可是胸膛剛剛分開,羅莉就覺得一陣說不出的失落。

對上那雙壞壞的眼神。那個混蛋還燒包的扭了下腰。

這個年頭裏,白癡才不知道他的動作究竟有多無恥。羅莉哀歎了一聲,手一軟,圈住了他的脖子,緊緊的閉起了眼睛,轉而,房間裏傳來了呢喃囈語。

沈烈連汗水也沒有,是羅莉汗流浹背。

先疼後….

姑娘滿麵潮紅,不解風情的看著沈烈,恨恨的酸了起來:“技術很好麽。”一臉仿佛她很享受似的樣子。

逗的沈烈撲哧一下,拍拍她的臉,把一縷被汗水沾在她漂亮臉頰上的頭發撥弄到了她的耳後,刮了下她的小鼻子。

羅莉皺起了眉頭撅起了嘴:“壞東西。前幾天我和那個人一起的。”

“誰?”

“唐豔啊。你的唐豔啊,你的呀。”說著羅莉不知道怎麽的,有點委屈,狠狠的掐了下沈烈。

沈烈連忙糊弄著堵住了她的唇:“臭娘們,閉嘴。”

“以後不許。”

“盡量,哦哦哦,一定。”沈烈裝的很疼,滿足了她的發泄。

耳際卻有點濕潤了。

沈烈驚訝的抬起頭來,看著淚水從羅莉的眼角流下,滑落枕邊。女孩子癡癡的看著沈烈,抱著他:“你要對我好。”

“恩。”

“老娘還是個處呢。”

“現在不是了。”

“是你幹的。”

“當然。”

“你不要臉。”

沈烈輕輕的動了下,羅莉一聲驚呼,死死的抱住了他:“不許動。不許動。我吃不消了,啊,你,你搞什麽啊。”

缺德的沈烈把身體裏的一股熱流向著羅莉的身體裏而去。

女人,有時候就是烈馬。

沈烈全神貫注著,羅莉呆呆的,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感受著身體裏流淌的氣息,一股暖洋洋的滋味由著小腹向著全身在蔓延,沈烈沒有動,她卻感覺著前所未有的快樂。

羞喜難抑,又有點害怕的,女孩子感覺著這種她聞所未聞,絕對不正常的感覺,呻吟著瘋狂的顫抖著,四肢死死的纏住了沈烈的身體,哭泣著喊了起來:“求你了,求你了.............................”

“你這個魔鬼。”羅莉癱在床上,靠在沈烈的懷裏。

沈烈笑了笑:“內功呢。知道不,九陰真經。”

“啐,你,你怎麽會這樣啊。”羅莉好奇的纏著他。沈烈也不知道怎麽說,隻好道:“師傅教我的。”

“你放屁,你師父會教你這種事情?”羅莉氣死了,沈烈大汗:“我師傅不知道我會用在這個地方。”

“那,那會不會走火入魔啊?”羅莉並不知道沈烈曾經的謊言已經被張浦戳穿了,她一邊頑皮的彈著沈烈的喉結,一邊問道。

問完了,也覺得自己愚蠢,吃吃的笑了起來。

然後羞的又捂住了自己的臉,咯咯的笑著:“我不活了,你下流。”

“誰不要我停的?”沈烈壞壞的反攻,然後抱住了繼續不依的羅莉向著洗手間走去。羅莉想掙紮,卻沒辦法,淋浴下水流衝刷著二具年輕的身體。

羅莉仰望著沈烈,耿耿於懷:“你和其他人有沒有這樣?”

“沒有,真的沒有,我第一次。”

“滾。我說的是,是那個什麽內功啦。你第一次?哼。”羅莉死死的咬了沈烈一口。

“沒有啦,哎呀,羅莉,別提過去的事情行不?煩。”說著沈烈的手在羅莉的臀瓣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羅莉吃痛的叫了一聲,也不再說了。

隻是又想到了什麽,焦急著:“我會不會懷孕?”

“不會。”

“哦。”羅莉想了想:“哎呀別亂動,我,我怎麽出去見人啊。”

“人家還以為我們老夫老妻了呢。”沈烈恬不知恥的道。羅莉大羞:“床上有,有紅的。”

“我說你來大姨媽了。”

“沈烈,你這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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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服務生發現教官的床單不見了,然後在床下找到了,上麵有個洞。服務生驚的目瞪口呆,卻不敢吱聲。乖乖的銷毀了床單。

沈烈卻已經得瑟著,帶著羅莉前往草原,巡視去了。

清晨的草原上,馬蹄聲淩亂,一群王八蛋犢子實在是精力充沛,五公裏後,幹脆玩起了馬球。五百人啊,就一個球,居然也打的有模有樣。

川軍對邊軍,二百五對二百五。赤列堅是裁判。

一群牧馬,商人圍著看著。烏列術看到了沈烈連忙跑來招呼他。沈烈一笑:“羅莉,叫烏列術大哥。”

“烏列術大哥。”羅莉甜甜的笑著。

烏列術窘的手舞足蹈:“來來。阿烈,你帶老婆來,也不過來坐坐?昨天晚上,咳。”

昨天晚上,烏列術要找沈烈,卻被赤列堅抽了一鞭子。要他滾遠點。

烏列術心裏恨透了。

逮到機會了,和沈烈開始告狀。沈烈哈哈一笑:“活該,我陪老婆,你找我幹嘛?搞得我和你有一腿似的。還商人呢,不知道看風向。”

“哎,好好,中午在這裏吃飯?”

“行,五百個人,你出酒。”

“沒問題啊。我本來就想請。”烏列術胸口拍的驚天動地的:“這些好漢是真英雄,我們蒙古奪羊羔也沒有這麽激烈啊,這馬蹄亂的,他們也真敢玩。”

“唐朝的時候,皇帝妃子都敢玩這個。軍隊裏更是這樣。隻不過失傳了嘛。”沈烈笑了笑。

那個千年前的巔峰時代。何等的彪悍,和血氣方剛!

一切還會回來的!

正在此時。

騎兵在縱橫馳騁著,卻有點好像打出了真火似的。雙方好像真幹上了?

哈吉台和於誠對著眼睛在叫嚷著,其他人勸著。

赤列堅在那裏拉著,川軍的近衛卻開始散開。邊軍立即也作出了反應。

於誠說:“隨便你。”

“來啊。”哈吉台說。

赤列堅在罵:“神經病啊?”

很多人看向了沈烈。沈烈齜牙咧嘴唯恐天下不亂:“打啊。不許動家夥,有話打完了再說,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