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回 折磨
沈烈感覺的出有很多人在找著他。
要想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逍遙遠去,就不能有什麽牽掛。
其他的東西,一切等待著日後來取就是。
想著,沈烈用力的拽上了大門。雖然現在的大門一推就能打開,隻是,誰能知道這水下的世界呢?
站在那扇八百年未曾開啟過的大門外。
和裏麵的世界再次相隔開。湖水在甬道下偶爾卷起一絲水花聲,除此之外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其他的聲音,寂靜無比。
羊皮紙上的秘密終於被自己得知了。
卻是悠久到這代文明之前的文明留下的故事。他要自己去那邊,去南極。
沈烈回憶著,他相信那絕對不是自己的錯覺。
或者成吉思汗也曾經見到過這樣的場麵?隻是那個年代的他主動把這些當成了神跡,而無法理解。但是以為得到了上蒼的指示,而縱橫天下?
或者他不能看到。
誰知道呢?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去吧。
先把外邊那些找自己麻煩的家夥收拾一頓。然後遠去。
沈烈一邊計劃著,一邊沿著甬道向下。探照燈被他熄滅了。黑暗的環境裏他卻能看的很清晰。既然外邊似乎有不少人在找自己。
還是小心點好。
深深的吸了口氣。沈烈提著玉璽跳進了水裏。沿著甬道向外而去。
幾分鍾後,他已經再次漂浮在了貝加爾湖之中。扯來亂七八糟的水草,堵塞住了自己拔開的,那個狹小的洞口。又從下麵搬上了珊瑚,碎石,海綿,完成了其實沒什麽太大必要的偽裝。
沈烈繼續向下,衝出了那個拐彎的凹處。翻了上去。
豎起了耳朵。小心的觀察著四周。開始向著南邊遊去。向南,再向南,然後打劫,狂奔。逃逸回國。在蒙古草原露麵幾次,折騰點事情來。把這些家夥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就行。
索斯基現在已經在抓狂了。
貝加爾這麽大。鬼知道那個混蛋到了哪裏呢?
諾姆沉默著。
俄羅斯沙皇布克先生也在等待著,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雖然他知道,這不怪他,是敵人太狡猾。但是他覺得還是很憤怒。
他討厭這種一切不在掌握的滋味兒。
“布克先生。是不是動靜大了點?”諾姆擔心這樣,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注意。
布克不屑一顧,在這裏,他就是天。
可是有人要捅破了天。
因為沈烈改了主意。
一直等到天黑,爬上了岸後,沈烈襲擊了他手下的一個小隊。那是貝加爾湖畔小鎮的一家酒吧。酒吧往往是這些人的聚集地。
沈烈大搖大擺的衝了進去,抱著凡是長的像個流氓的就打倒,這樣的理想。
一個沒有放過的捶了一頓。搶了吃的,喝的,還有一輛車。然後囂張的遠去。得到了回報的布克怒火中燒,命令沿著南邊的兄弟們立即出動。
要死不要活。
沈烈卻又沒了。
沒辦法,身體好就是吃香。當這些混蛋發現汽車的時候,沈烈已經提著包裹上山了。貝加爾湖畔有著鬱鬱蒼蒼的森林,和山脈。
跨過了這片漫長的山脈,就是蒙古草原了。然後就是中國。
“這家夥是個瘋子。進山?給我進山抓。”布克大失顏麵。假如讓沈烈這家夥堂而皇之的回去,他還有什麽麵子在遠東這一代裝逼呢?
諾姆樂得等待,不敢流露任何的不滿,或者建議。
他知道布克是個瘋子。他心情不好會亂來的。
被布克驅趕著。一群家夥衝進了山林,成群結隊,長槍短炮的。隻是這茫茫大山要找一個變態,是何等的難?
布克在烏蘭烏德坐鎮著。
所有的黃色人種這個幾天全在被排查。他也成功的引起了布裏亞特族的不滿。蒙古後裔的脾氣也不是太好,烏蘭烏德這片地上,布裏亞特人對白俄羅斯人心理上是有優勢的。
畢竟蒙古人的統治曆史比蘇聯還長久。
而且人多勢眾。
地區治安還是有不穩的趨勢。
布克麵對幾個黃種人幫派首領相對客氣的招呼,他也不得不收斂一點。這一切落在了諾姆的眼中,他繼續沉默,還是不發表意見。
這,才開始。
因為沈烈那個神經病又後悔了。他出山了。
沿著山脈左轉,遠行一日半之後,按著他的速度已經到了烏蘭烏德的郊外。沈烈爬上了一顆大樹,開始休息。
當夜深沉。當貝加爾南岸一百裏外,深山老林中,那些遊擊隊還在艱苦尋找他的時候。當布克還在怒火中燒的等待消息的時候。
沈烈潛入了烏蘭烏德。
黑社會不是布爾什維克。街頭夜晚遊蕩的俄羅斯人不算多,半夜不回家沒幾個好人。沈烈輕易的抓住了一個白癡。然後用刀問候了他的腿,胳膊,和臉蛋。
那個小爛仔把一切自己知道的全說了。
沈烈問清楚了路人皆知的一切後,在他的喉嚨上補了一刀。布克手下的手下的手下,找你的祖師爺,你這個徒孫先開路吧。
冷笑著,沈烈惡趣味的繼續潛進。
烏蘭烏德最有名的遠東酒店內。布克在他旗下的這座酒店的會議室內發泄完畢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諾姆理所當然的也回去休息了。
沒有人知道,沈烈膽敢殺回來。他們的想象中,沈烈再厲害,也是個人。
可是沈烈不是人。
任何酒店裏少不了女人,越是高檔的,越是旅遊景點的酒店,女人就會更好,這是自然界的定律。
布克在女人的身上逞威風。
沈烈在喝風。
強大的力量貫穿了手指。蜘蛛人似的,攀附著一座座窗沿,努力向下。天台上還躺著一個可憐的家夥,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的嘴巴也堵住了。
是他告訴了沈烈布克所在的位置。
風呼嘯著穿過沈烈的耳邊。隻要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下去,摔的死無全屍,但是有著足夠反應和力量的沈烈不在乎這樣的高度和危險。
他輕易的在比岩壁好攀附多了,危險也少了太多的牆壁上,靠著那些外在的“掛件”作為支點,一點一點的移動著。為了保險起見。那根射槍裏長長的線他還是帶了出來。一頭扣在天台上,一頭扣在自己的手指上。
布克的房間很快到了。
沈烈聽得到風聲掩蓋下,屋內的靡靡之音。
聽著裏麵女人的尖叫,歡呼,和男人歇斯底裏的吼叫,沈烈差點沒能抓的住窗沿。悄悄的他探頭側身看去。一間寬大的房間內。
居然點著壁爐。
都五月的天氣了,不怕熱死?貝加爾一帶再冷也該停了暖氣之類的吧,貝加爾都解凍了呀。
沈烈瞠目結舌的看到一個妖豔的女人被四肢分開,捆綁在一座鐵架上。手銬腳鏈,脖子上還帶著項圈,**一個女人正低頭親吻著她的小腹。
皮裝遮住了不該遮住的地方,卻露出了雪白的臀瓣,匍匐在那裏呻吟著。
沈烈傻眼了,這啥意思?
正在納悶這種超出他性能力的瘋狂時,他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被捆綁在一座椅子上,興奮的滿意看著,含糊的吼著什麽。
全身上下,赤**。
那個皮裝的女人突然不耐煩似的站了起來,撿起了地上一根長長的,是鞭子吧?
甩手對了那個變態就是一下。抽的那家夥居然嚎叫了一聲,劇烈哆嗦起來。沈烈眼睛翻白,幾乎不能呼吸,這該死的墮落世界,簡直太惡心的。
原來捆綁著的那個女人,居然,居然穿了一個小褲兜,上麵居然有一隻假JJ。
這該死的一窩變態。
沈烈頭昏腦脹的看著那個男人痛並快樂的在女王的皮鞭下亢奮。
受不了了。
沈烈單手按住了窗沿。試探了下,猛的一發力即收回。哢嚓一聲響,一股冷風,吹了進去,灌入了一個人,隨著沈烈的身形撲進,壁爐裏的篝火撲閃了下,碎出一簇火星。
沈烈已經把窗戶帶上了,回身一刀捅了窗框上。卡住了窗戶。
女人驚駭的看著他,那個男人也從**裏退出,正要叫。沈烈上前一步,狠狠的掐住了對方的下巴,哢嚓一下把他的下巴卸下。
隨即一腳踹到了捆綁女人的腦袋上,把她踢了昏迷過去。手裏揪住了皮帶真空裝。拎著她的栗色短發,一直拖到了壁爐邊的大沙發上。狠狠的一丟。同時劈手奪下了她手裏的皮鞭。
檢查了下,哭笑不得,原來是假的,虛擬的抽了下,風聲大作,啪的一聲,可惜沒有任何的力度。
女人正驚恐的看著沈烈。
沈烈微微一笑,拽著她脖子裏也有的那隻項圈,拽到了麵前,低聲問道:“那是布克?”
女人膽怯的點點頭。
沈烈滿意了,低頭看見她唇上邪惡的汗水和汁液,忍著要吐的感覺,翻手斬了她的脖子上,女人低哼了一聲,撲,倒下了。
沈烈咧嘴一笑。
嘿嘿的轉了身去,從邊上翻出了布克那條真正的褲帶,拎著手裏,向著被捆綁著的大亨走去。
白癡大概做夢想不到,最近心情不好,好不容易晚上找點樂趣,卻被抓了現場。
人在赤裸的時候,是最感覺無助的。
這是文明世界的毛病。
老毛子再怎麽好歹也有點羞恥心的。他驚恐的看著沈烈。沈烈二話不說,先狠狠的抽了一下。滿身抹了潤滑油,搞得似乎很性格的布克先生真正的顫抖了起來。
一條紅杠穿過了他的胸口。在白皙的,多毛的皮膚上沁出了一竄血珠。
“逼著老子跳湖?”沈烈裝的很憤怒,狠狠的又是一鞭子抽下,他的俄語已經有模有樣了。沒辦法,人太聰明了就會這樣。
再說這裏外語環境很好的。
布克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亢奮”的十根腳趾全張開了,眼睛好大好大的瞪著沈烈,脖子努力向前,拉扯著那條項圈,在那裏哼哼著。
嗚嗚有聲。
沈烈兩褲帶給這個白癡抽出了一個花十字。
滿意了。
挑起邊上一條落了地毯上的衣服,甩到他的**。遮蓋住了那隻長蟲。沈烈很嫉妒啊,好長哦。
灰溜溜的看著老毛子的本錢消失了。
他伸手去把布克的下巴接上了:“找我幹嘛?”
一邊問,一邊揪住人家的耳朵:“乖乖的不要叫,不然我把你丟樓下去。就這樣丟下去。哦,到時候你的事業,你的名聲,你的地位,你的女人。”
說到這裏他不說了。
布克張了下酸疼的下巴,苦澀的看著對方,不知道說什麽好。難道問沈烈吃了沒有不成?
“下流。”沈烈背著手在他麵前來回走著,後麵拖著一條褲帶,發表了下感慨後,沈烈瞪著他:“說吧。找我幹嘛?”
布克認倒黴了。
家大業大此刻卻毫無用處,人在皮鞭下呀。
他看著沈烈:“德國人要找你的。說你偷了他們的戒指。”
“哦?是這個?告訴你,你知道烏蘭烏德街頭那些小販麽?對,就是在那裏買的,旅遊紀念品,這些白癡居然也相信?我就是惡心他們的。媽的。”
沈烈啐了一口看著布克:“聽說你是遠東地下,最有權勢的人。前蘇聯情報部門出身。看到你為我這麽用心,我真的覺得很榮幸。布克,德國人在哪裏?”
“下層樓。他們有五個人。有家夥。”布克有啥說啥,因為他不再是布爾什維克了。
“詳細點。不要撒謊。”沈烈說著,冷笑了一聲:“你知道我的身手。不要試圖玩什麽陷阱。”
“我沒有。就在我腳下。”布克看看地下,然後抬起頭來:“中國人,放過我,我給你好處。”
“錢?給我盧布麽?女人?還是什麽?”
沈烈在開價。布克看著他,灰溜溜的歎息著:“怎麽你才相信我?”
“相信你什麽?給我好處?哦,我什麽也不想要。”沈烈譏笑著看著他:“我去找德國人麻煩,你聽好了,不要妄動,不然,我會讓遠東的教父赤**出現在街頭。我想名譽對你也很重要的。”
布克看著沈烈說著這些,卻緊張了。
他努力的想向後,因為沈烈在向前。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剛剛要叫,下巴又被卸下了,然後砰的一下眼冒金星之後是無盡的黑暗。
沈烈不屑的笑了笑,上下檢查了下,鋼索還是真的,捆綁的很結實呢。
真服了他的愛好了。回頭看看那位**長矽膠JJ的極品,檢查了下,再看看沙發上那位。幹脆把她拎著,也捆綁到了鐵架上。
鋼索居然還配了鑰匙。
就在那個女人的手腕上。沈烈取了下來,丟到了一邊壁爐的火焰裏。
拍拍手。
他自信,這些家夥是動彈不了的。這世上有幾個人能像自己?
恐怕沒有吧。
無意的低頭一掃,他發現丟在地上的那根褲帶,他撿了起來。褲帶頭居然是隻精巧的鐵色火機。哦?他翻了下,哢嚓一下彈了出來。火機上居然帶了一把鋒利的小刀。上麵閃著幽幽的藍光。
他心裏一動。繞到了布克的身後,取下了他手腕上的表。
鐵色的手表沉甸甸的,一看就是好貨色。沈烈耐心的研究了下,果然發現了不對頭的地方。翻轉了表蓋,輕輕轉下,表芯下一層“彈夾”,裏麵放著短短的六根針。沈烈試探著裝好。把頭部那細微的針眼對了牆壁,輕輕一轉表麵的羅盤。沒有反應。
按了下紐。第二個紐按下後,輕微的撲一聲,沈烈清晰的看到一枚針飛了出去。飛過了幾米的距離紮進了牆壁內。
這好玩意呀。
沈烈繼續翻起了布克的衣服袋。
風衣內一枚雪茄盒出現了。偽裝的槍!裏麵一溜的放著三顆銀色的子彈。
再翻,雪茄盒內,還藏著幾片“彈夾”,那是表下麵的備用!仔細看了下,足有二百枚。全部閃著藍光,幽幽的。邊上還配了一把小鑷子。
真服了這些家夥了,情報部門出身真不是蓋的。
沈烈照單全收。
拍醒了布克:“哎,子彈還有麽?”
布克迷迷糊糊的看著他,猛的一驚,沈烈揚起了手表:“除了射毒針還有什麽功能?”說著把手表對準了布克,布克剛剛被接上下巴,說話不太利索,搖頭卻利索:“沒,沒了。”
“防水防火?”
布克點頭:“雪茄盒是槍。裏麵還藏著毒針。可以自己再裝。”
“子彈呢,怎麽就三顆。其他的呢。”
布克呆呆的看著沈烈這個魔鬼,沉默著,一眼又看到這個家夥在按手表的按鈕了,嚇得連忙道:“有毒,有毒,不要,子彈有,還有。”
“在哪兒。”沈烈不耐煩了。
布克苦著臉看著他:“在我家,我正常就放三顆。這種子彈很好配的。”
“放屁,老子又不販軍火。算了,算了,我去找德國人。”說完,又把布克的下巴卸下了,布克一個晚上已經被卸了幾次了。
痛苦的看著沈烈,他懷疑自己的下巴都滑牙了。
一巴掌拍昏了這個白癡。沈烈戴上了手表,換上了褲帶。褲帶頭下麵,居然還有一點點空擋,能放下戒指,沈烈滿意的拍了拍。側著把戒指放下。鎖上火機。
然後他悄悄的去把布克的門鎖打開。然後把壁爐裏的火引出,用毛毯包著,燃在門後。
立即拔出刀,含著,翻出了窗戶。
飛快的向下而去。
三層向下,後麵空無一人,沈烈看看還有點高度,幹脆的縱身躍下。玩命的跑了起來,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回頭看看那家酒店裏煙霧騰騰。
沈烈壞壞的一笑,何必去找德國人?找這些小魚兒有什麽用。
而且對方五個人在俄羅斯,必定戒備也森嚴。自己去找麻煩何必呢?先回國。把漢家的玉璽送回去,至於其他什麽事情以後再說。
他的兜裏,當然還裝著那條軍用褲帶。“軍方”的身份還是不暴露為好。
沈烈翻上了一輛車,發動了,向著郊外狂奔而去。整個烏蘭烏德被他很快的甩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