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被女人摸了】

村長此刻也就不動聲色地從兜裏麵掏出了一盒煙,慢條斯理地將火柴把煙給點著了,站在月亮地下麵吞雲吐霧起來。再往院子裏麵的雪地上看,一條手臂粗細的木棒子躺在狗窩的前麵,任誰都能夠猜到,是村長剛才拿木棒子打了大黑,大黑由於被大鎖鏈子栓著,往前一撲就被拉住了脖子,這才慘叫了一聲。

大娘別看平時嘴皮上工夫挺利索,在村裏能夠吃得開,可遇到了關鍵的事情,這家裏麵還要找男人做主,所以忙不迭地跑回了屋裏麵,可才一進門就碰見薑峰和胡強倆個人出來了,她見薑峰麵色不善,忙攔道。

“可別打架,可別打架啊!那是我們村長。”

薑峰笑了一笑,道。

“哈哈,好歹咱也是個國家幹部,怎麽能說伸手打人就打人呢。再說咱們這個事情也占在理上麵,就算到了縣裏市裏,上法院咱們也不怕他啊。我隻是到外麵跟那個村長談談,你放心好了,我還要保住自己的飯碗呢!”

薑峰說得在情在理,大娘也不再攔他,何況她認為薑峰也算個領導,那村長在他麵前那豈不是先矮了半截,這樣讓村長也知道知道,自己在鎮上也有了撐腰的官。

薑峰見大娘跟在後麵要一起出去,他忙勸道。

“外麵怪冷的,到屋裏麵和孫大姐她們先吃點飯,不然飯涼了還得熱,今天晚上已經折騰夠嗆了,不是說你家姑娘,過幾天就要結婚了嘛,都多休息休息,到那天可有你們忙活的。”

大娘也就不爭辯了,轉回頭去進屋了。

胡強緊跟著薑峰出了門來到院中,他其實跟出來完全就是為了到外麵透透氣,那白酒喝得他全身跟發燒似地,也不知道那酒是怎麽釀造的,要比五糧液的勁頭還要大,到外麵冷風一吹才感覺舒服一點。

薑峰樂嗬嗬地一副模樣走了出來,先是衝著那村長一笑,然後遞過去一根煙,非常客氣地說道。

“來,抽一根我這個,三五!”

村長上下瞄了薑峰一眼,用古怪的語調問道。

“王喜民他怎麽不出來!你算老幾?是不是拿我這個村長不當事兒了,那這事兒我可就不管了。”

說著他把嘴裏叼著的煙吐到了地上,用腳後跟狠狠地在上麵將其撚滅,擰過身子就要出院子,胡強想這家夥態度這麽惡劣,薑峰一定會忍不住上去狠揍他一頓,可事實告訴他錯了。

薑峰不但沒有動怒,反倒一直保持著笑臉,就像皇帝身邊的奴才似地,圍著村長身邊打轉,緊著遞手裏麵的那根三五煙。胡強覺得真奇怪,從官場上來論,那薑峰的級別也要高過村長許多,何必如此低下地給人遞煙,這要是讓人看到了多丟麵子。

事情妙就妙在這裏,村長本身就不想走,他願意就是來老王家訛詐錢財的,這要是轉身走了,去哪裏弄錢去,所以他挪動了兩步,也就再沒有了下文。他又見薑峰低三下四地遞煙給自己,心中暗自尋思可能是王喜民怕事兒,所以想找個局外人來平事。

於是,這位村長大人就端起了他的官架子,嗬嗬冷笑了一聲把薑峰手裏麵的那個煙拿了起來,用兩支手指搓了搓又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誇了句“的確是好煙。”,就把那根三五煙夾在了耳朵上。

“老王家的事兒你能做主?”

薑峰點了點頭,依舊保持著笑容。

村長接著說道。

“那你告訴老王,趕緊明天派人,到二禿子他家送點錢去,這事兒也就息事寧人了,如此一來我這村長也好在中間給你們說幾句好話,不然以二禿子他娘那野蠻勁兒,我可保不準她告到哪裏去。”

村長感慨良多地說了那麽一句,從他話中語氣來聽,還是特別照顧了王喜民家呢!

薑峰又是點了點頭,爽快地答應道。

“村長,那你就放心吧,明天我一定親自帶東西到二禿子家去。”

村長立即喜笑顏開,他以為這趟來不會太順利,誰知道沒兩句話就解決了,他搞笑地拍了拍薑峰的肩頭。

“年輕人辦事挺不錯的,你不是這個村子的吧?”

薑峰晃了晃腦袋道。

“我現在一個人住鎮上,今天就是來這兒竄親戚的,這不就碰上村長了。”

“行,那事情你可千萬記牢了,我現在就去二禿子他家,把他娘給穩住了。”

村長笑眯眯地哼著小曲,就出了院子,向著二禿子他們家的方向去了。

見村長走了,薑峰正要回屋,胡強忙跟了過去,十分不解地問道。

“薑哥,怎麽這麽爽快就答應了,這事兒還用咱們掏醫藥費?咱們不訛他錢就不錯了。”

薑峰神秘地一笑,回過頭來對胡強說道。

“先別著急兄弟,誰說要給他送錢去了,我是說要給二禿子送樣東西去。再說半夜三更地,也沒有必要和那芝麻粒大的小官爭論,等我明天上班了,從鎮上帶幾個人過來,我看他還神氣什麽。”

胡強暗暗地點了點頭,原來薑哥早就有了打算,這種解決方式也挺不錯,先穩住了對方,然後第二天再出其不意地殺過去。

見胡強似乎開了竅,薑峰笑著拿了一根煙給胡強。

“來吧,咱們兄弟倆在外麵抽先抽兩根,不然進了屋,你老子可就不讓了。”

胡強嘿嘿地一笑,結果煙,薑峰親自為他點著,兩個人怕被屋裏麵看見,於是就蹲在牆根底下抽起來。由於外麵實在太冷,抽完一根之後兩個人就進了屋。屋裏麵的人都挺擔心薑峰和胡強的,見他們進來了立即就問事情怎麽樣了。

“都解決了,大家放心吃吧,這事兒都過去了,那個二禿子也不會來煩孫大姐了。”

大娘卻是有點不相信,她湊過來問道。

“村長不是說要賠錢的嗎?怎麽也不用了!”

薑峰笑道。

“這誰說的啊?興許你聽錯了,村長跟我說的是沒事兒了,據說還要嚴辦那個二禿子呢。”

大家一聽村長要懲辦惡人,都樂得拍手叫好,可見這種人真是深受萬人恨,就算人死了墳也要被人刨了。胡強明白是怎麽回事,隻是低頭在那兒幹笑,心中幻想著明天薑哥帶鎮上的人去找村長麻煩的情景。

這飯直接吃到了夜裏九點多才算散,眼見著外麵黑雲把月亮給遮了,半點光亮也都不見,薑峰想要騎車回鎮上,孫寡婦說什麽也不讓,非要拉著薑峰到她們家去住。孫寡婦自然是一片好心,但薑峰怎麽能夠去,在寡婦家過夜好說不好聽,怎麽地現在他也算是個幹部。

還是後來大娘給薑峰出了個主意,讓薑峰和胡強還有胡國富,陪著王喜民在家裏麵睡,反正那大炕足足能躺下七八個人,冬天裏麵擠在一起更加暖和。然後,大娘她們這些女的都去孫寡婦她家那炕上睡,如果薑峰不來的話,她也是這麽打算的。

薑峰見天實在是太黑了,那村子裏的夜路很難走,也就答應了下來。接下來的時間都是交給了大丫頭和大娘,她們辛苦地從被櫥裏麵將棉被拿了出來,大丫頭還以為胡強怕髒,所以將自己結婚新作的被給他蓋。

胡強當然是不能蓋人家新婚用的被了,急忙說和薑峰用一隻被救可以。大丫頭這才把她的那張新被收了起來,跟著大娘還有母親李秀琴和幾個丫頭去鄰院孫寡婦那屋去了,臨走的時候也不忘在炕洞裏麵扔了把柴火,那炕立即就變得火熱。

這一夜睡得很香,也很舒服,或許是夜裏打二禿子的時候,耗費了太多的體力,身上感覺很疲倦,而且個別骨頭都開始疼了起來。等到清晨的時候,胡強就是被那疼痛給弄醒的。

胡強從被窩中爬起來,見其他人都早已經起來了,都正在院子裏和廚房忙活著,再看看身旁應該睡著的薑峰也早就不見了蹤影。他揉了揉眼睛,見護士鍾彤彤正在和大丫頭在廚房裏有說有笑地聊著天,忙走了過去說道。

“我昨天是不是運動過度了,這身上感覺骨頭都快散了。”

鍾彤彤先白了胡強一眼,然後埋怨道。

“不知道自己病還沒痊愈嗎?竟然還出去打架,這要是讓我們醫院知道了,我也就不用在那兒幹下去了。”

胡強自認理虧,忙道歉道。

“都是我的罪過,你就幫忙來看看吧,再打幾針都沒問題。”

大丫頭見胡強哀求著,忍不住對鍾彤彤笑道。

“你就幫幫我這個弟弟吧,看他臉都快疼變形了。”

鍾彤彤調皮地衝著大丫頭擠眉弄眼地說道。

“那好吧,看在姐姐的麵子上,就幫你看看這個臭弟弟。不過,一會兒可千萬要別忘了給我煮個雞蛋哦!”

大丫頭咯咯笑著道。

“放心吧,我給你煮五個。”

鍾彤彤這才來到屋裏麵,她先看了看胡強,叫他把上衣撂起來,胡強自然立即遵命照搬,將他那身絕好的身材展露了出來。鍾彤彤從隨身的大褂裏麵掏出了一個聽診器,將其放在胡強的心口上聽他的心跳聲,可那聽診器挺涼的,一與皮膚接觸胡強不免倒退了一步。

鍾彤彤將那聽診器一收,怒視胡強道。

“你到底想不想讓我看了?”

胡強解釋道。

“你那東西太涼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鍾彤彤卻絲毫不管那套,倔強地說道。

“我可不管,你要是不讓我聽,我可就走了,孫大姐還讓我幫她給她女兒檢查一下呢,我可沒時間跟你在這裏耗下去。”

胡強為了生命安全著想,也就隻有委曲求全了,隻見他點了點頭,緊閉著眼睛,等著那冰冷的聽診器貼上來,可等聽診器再貼過來就不那麽涼了,她睜開眼睛一看,原來鍾彤彤先將手放在了胡強的胸膛上,等將聽診器捂熱了才撤了回去。

胡強偷偷地看著鍾彤彤,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心中暗想這個女人還真不錯,雖然有時候凶了些,但總得來說還是對自己比較好的。就在他這麽想著的時候,鍾彤彤臉色突然一紅,忙把胡強推到一邊,然後指著他道。

“你幹什麽?”

胡強莫名其妙地望著鍾彤彤,說道。

“我幹什麽?不幹什麽啊!”

可等他順著鍾彤彤的目光低頭一看,這下可了不得了,下麵的巨龍竟然像是一座巨塔似地頂了起來,在外麵非常明顯就能看得到,況且剛才與鍾彤彤離得那麽近,一定是與她身體接觸了,不然她不能有這麽大的反應。

胡強也羞得將身子轉了過去,用手忙不迭地去捂住了下體,他心裏麵懊悔不已,剛才怎麽就心猿意馬了呢!這自製力下降的也未免太多了,幸虧裏麵穿了內褲比較結實,否則要是破了的話,這醜就出的更大了。

“那個,那個,實在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可能是兩個人的說話聲大了點,大丫頭推開門衝著裏麵的兩個人問道。

“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要幫忙的。”

鍾彤彤極其尷尬地晃了晃腦袋,笑著對大丫頭說道。

“沒事兒,姐姐,真的沒事兒。”

大丫頭點了點頭,然後囑咐道。

“有事需要我幫忙的話,就盡管吱聲,我也正想看看護士怎麽給人看病的呢!”

說著,大丫頭把門又合上了,屋子裏麵又剩下鍾彤彤和胡強兩個人。還是鍾彤彤首先壯著膽子向胡強走了過來,在他後背上拍了拍,然後故作沒事兒地說道。

“嗬嗬,沒什麽了不起的,我都看過多少騙了,剛才是我不好,反應過於激烈了。對於護士來說,這是我的錯誤,請你原諒我,讓我再聽聽成嘛?”

這是一個很正常的理由,但胡強依然不想轉過去,因為那下麵的東西,始終是屬於站立狀態,也不知道犯了哪門子的邪,平時起床之後也就一會兒就軟下來了,今天就變成金槍不倒了。

“你怎麽不轉過來?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胡強這個苦惱就不用說了,他硬著頭皮把身子轉了過去,人家鍾彤彤都哀求到那個份上了,再不有所行動那實在是太不講情麵了。可等他一轉過去,又同時間道了鍾彤彤驚訝的表情。

鍾彤彤臉紅的跟蘋果似的,她尷尬地指著胡強的那東西,說道。

“長時間保持這個狀態,對你的身體不是太好,你是不是……?”

胡強猜測性地問道。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讓我把它縮回去?”

鍾彤彤臉上又是一紅,艱難地點了點頭。

胡強卻是快哭了,他無奈地說道。

“我也想啊,可我辦不到,它不聽我指揮了。”

鍾彤彤看了看胡強那欲哭無淚的表情,似乎有些相信他了,她輕挪著步子向前走來,壯著膽子又將聽診器貼在了胡強的胸口上,她不敢靠得胡強太近,怕她又與那東西碰在一起。

鍾彤彤聽了一會兒,還沒等將聽診器撤下來,就對胡強說道。

“好了,沒什麽大礙,晚上叫人給你煮一鍋骨頭湯喝補一補就可以了,你是有點骨質酥鬆,跟上次你的傷沒有多大關係。”

胡強聽說自己沒事兒了,心裏麵挺高興,一把就將上衣扯了來放下,可他卻沒注意到那聽診器還在胸口上,他這一用力聽診器自然而然地就同時被滑了下來,與此同時巧的是鍾彤彤也在往下摘,這下可好聽診器來了個垂直墜落。

你說,它垂直落到地上摔碎了也還好說,可偏偏衝著下體的那個東西而去,當時估計鍾彤彤也是怕摔壞了設備,忙伸手去抓,可卻不想她沒抓到聽診器不說,竟抓住了她不該抓住的東西。

胡強感覺下體重要的部位被突然抓住,心中一緊張一下就將其增大了好幾倍,他本以為鍾彤彤會立刻撒開,可他哪裏曉得此刻的鍾彤彤已經嚇壞了,忘記了把手撤下來,隻是傻愣愣地望著手裏抓著那東西。

胡強在此刻也不敢說什麽,怕人家女孩子難為情。可就在這時候,大丫頭端著一碗煮熟的雞蛋進來了,她剛進來的時候是低著頭看著碗裏的,嘴裏麵還笑著說道。

“彤彤你快來瞧瞧吧,我找了個雙黃的雞蛋,這回你可有口福了。”

可她說完之後,也見鍾彤彤回答,忙衝著站在屋子中間的兩人一看,差點沒將手裏的碗給扔了。她是聽說城裏麵的男男女女都挺開放,講究什麽自由之類的,可她真沒見識過一個女孩子這麽膽大地抓著男孩子的那個東西。

大丫頭也吃驚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就站在原地看著胡強他們倆個人。那兩個女人迷糊,胡強可不迷糊,他瞅著外麵的大人馬上就要從院裏進屋了,忙彎下身把鍾彤彤給扶了起來,晃了晃她。

鍾彤彤這才緩醒了過來,她抬眼看了一下胡強,羞得自己連連退了四五步,直到撞到牆了才算停了下來,隻見她張口結舌地說出幾個字來,那聲音幾乎都是要快哭出來了。

“我,我……我是不小心碰到的。”

胡強盡量使自己的表情表現得自然些,然後說道。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