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調查1

銀色保時捷跑車開進一棟華麗浪漫的別墅,駛進了車庫,息了火。司徒羿優雅的打開車門跨下車,再關車門,提鑰匙鎖車,動作一氣嗬成。

他走到大廳門口,七八個統一銀色西裝的保鏢一閃而現,恭敬的站立兩側:“少爺!”

“嗯!”司徒羿稍停了步,看向幾人淡淡的應了聲,把車鑰匙拋給身邊的一個保鏢,而後邁步而入。

“少爺回來了。”一個四五十歲穿著一身亮色唐裝,貌似管家的男人走到門口,敬職的站立在一旁。

旁邊還站著四個年輕漂亮統一服色的女傭,都低著頭恭敬的齊齊輕喚:“少爺!”

“嗯。”司徒羿淡淡的應了聲,沒看那四個美少女,對著穿唐裝的男人邊說邊向廳裏走進去:“陳叔,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他對這個叫陳叔的男人還是有著些許的尊敬,態度和語氣也稍有的認真。

陳叔邊跟著往裏走,邊說道:“誒,好,你陳媽熬了些粥,正在爐火上溫著,就等著你回來,她剛剛還在嘮念著,這會可能等不了犯困了,我這就叫去她來。”

“不用去了叫了,讓陳媽歇著吧,叫她們去忙就行,你也去休息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司徒羿說道。

“誒!”陳叔應著對那四個美少女中其中一個吩咐道:“去把粥給少爺端來。”

“是!”美少女女傭恭敬的退開了去。

“你們都在旁邊伺候著,別讓少爺要人時尋人。”陳叔繼續對其她三個美少女吩咐道。

“是!”那三個美少女低垂著頭,恭敬的齊齊應聲。

大廳燈光彌漫,法式浪漫,一桌一椅、一牆一壁、一景一物無一不置顯著猶如主人的優雅和尊貴。司徒羿邁至大廳中,在豪華的紫皮沙發上優雅的坐下,慵懶的往後靠去。隨著他的動作,昂貴頂好的皮質悠陷,舒服的襲卷著全身。

等司徒羿坐下,陳叔才微頜首的說道:“那少爺也早點休息,別忙太晚,注意身子。”

“嗯,知道,你去吧。”司徒羿有些疲憊的閉上著眼,回到家也就可以放鬆工作了一天的忙碌狀態了。

“那我下去了。”陳叔說道。

“嗯。”司徒羿沒睜眼的出聲。

陳叔一離開,美少女女傭端了粥過來,輕輕的問:“少爺這粥是在這裏喝還是去二廳裏喝?”

司徒羿睜開眼,淡淡的說道:“放這吧。”

“是!”美少女女傭輕聲的說著,把粥放在司徒羿邊前的水晶矮幾上,再恭敬的退開一旁。

司徒羿端起精致的水晶碗,拿著精致的水晶勺攪動了下碗裏微熱的水晶般的晶粥,然後優雅的喝起來。晚飯沒吃的他還真有點餓了,本來準備和慕容紫竹吃個晚餐的,誰想殺出個卡森,不但沒吃成反而砸了自己的餐廳。

喝完了一碗,司徒羿才撤了東西,同時也對四個美少女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這裏沒你們什麽事了,都休息去。”

“是!”那四人齊齊應身恭敬的退了出去。

看人都退出去了,司徒羿往後又靠回去,然後開口出聲:“都出來吧!”慵懶的聲音一落,從四麵八方竄出七八個黑衣男子,形色各異的走過來。有的鼻青臉腫的,有的跛著腳的,還有衣著碎裂來不及換的,每人都狼狽不堪!唯一還有可看的地方就是,幾人都是在二三十歲之間的年齡,還稍稍殘存著一絲英挺的氣質。

看著這幾個人的模樣,司徒羿蹙緊了眉,聲音優雅卻有著質疑:“你們八人在世間都少有對手,合起來居然都對付不了一個人?”

那八個人都有些難堪的別扭著,不知怎麽來回答。

其中一個身材較幾人矯小些,被揍的最慘,鼻青臉腫的看不清原來樣貌的男子,疼的呲牙咧嘴,卻搶著話來答:“少爺,你不知道,那人好像有用不完的氣力,我們幾人給他來輪流戰,居然都沒有他這麽能打,而且,他還會很多武種,參雜妙用,敏捷得不行。”男子一邊說,還時不時呲一下引痛的嘴,整張臉說不盡的慘兮而滑稽。

司徒羿忍不住好笑,看著他的慘相說道:“夜靈,平時叫你多練練,光是探察功夫厲害還不行。看你們幾人,就你被揍的最慘。”看來,那人也有不弱的內力,他這幾個暗伏被打成這幅樣子倒也不奇怪了,拖住這麽久也不錯了。

“少爺!”夜靈頓時一陣哀嚎:“我本來沒事的,見那人要走,情急之下就一把抱住他,哪知道那人是不是嫉妒我比他長得好看,居然專往我臉上打。”

“嫉妒你好看?”司徒羿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看著夜靈腫得個饅頭似的臉,再想想慕容冰那張總是以慕容紫竹為中心,其他人都漠視的臉,怎麽比?他承認慕容冰雖然有點英俊,有點酷,有點型,有點氣質,但老拉著個臉,好像被欠了幾十億似的,就不是那麽的好看了,還真不如夜靈的饅頭臉。還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就有什麽樣的仆!

“嗯!”夜靈還很淡定的點頭認可,同意司徒羿的問話。

“小靈子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阻了一下,那人怎麽跑得掉。”另一個剛毅英挺的男子跛著腳想跳起來,怎奈腳受著傷,隻好一臉火惱的瞪著夜靈:“還害我被踢傷了腳。”

“夜鷹你胡說!當時我看你不敵,才出此下策,是你自己不小心!”夜靈立馬跳起來喊道,完全忘了旁邊的領導人物。不過司徒羿似乎對屬下很隨和,一臉好說的由著他們。

叫夜鷹的男子亦火爆的粗著嗓子喊起來:“我一個人最起碼不會受傷,你一上來一攪和,我就不好出手,反讓那人趁機溜了。”

“才不是!……”夜靈大聲的想回駁,司徒羿頭疼的撫了下額角,抬手製止他們。

“行了!”司徒羿站了起來看著他們:“處理好你們的傷,每天加練一個小時!”說完不看幾人灰敗的臉,向著淡紫色的旋式雲梯走去。

“少爺今天做事有些奇怪,突然要一個人去環幽山,還要試探那人的功夫,難道想把那人收過來?”夜靈看司徒羿離去的背影,喃喃的問旁邊的夜鷹。

夜鷹瞪了眼夜靈,粗著嗓音叫道:“不知道!”然後轉身瘸著腿離開。

“走了,加緊練功,不然少爺真的罰人了。”另幾人推推搡著也走了。

夜靈聳聳肩,扯了下呲痛的臉,無奈也跟去。

“嘩--”

誘人半透明的雕紋磨砂浴室門被拉開,淡淡的餘霧和沐浴乳香氣飄溢而出,充盈著華美的臥室。

司徒羿腰間隨意的圍著條浴巾,一手拉著門,另一手拿著條幹發巾,正優雅的擦式著滴水的濕發,**性感健美的上身,慵懶的往臥室裏走來。

踩著米白色的華貴厚絨毯,他走到一堵璧邊,伸手往壁上一處裝飾品上按去,米色的牆壁頓時劃開,滑出一個紫紅色的廚壁,和一個S型水晶台麵。壁櫃裏存放了許多的酒,有上百瓶,全都是紅酒。

司徒羿隨意的搭著手裏的毛巾,滑開水晶櫃門,取了瓶酒出來開蓋,再取出一個精美的夜光杯,倒上半杯。動作優雅嫻熟,不帶一絲阻滯,端著酒優雅的抿了一口,而後繞過水晶台麵走了幾步,再饒過華美的淡紫色絨沙發,向另一麵牆壁走去。他伸出修長的手在牆壁上有規則的點了幾下,站定稍停,優雅的再抿一口酒,這時,米色的牆壁緩緩滑開一個門,露出裏麵幽暗的密室。

司徒羿邁步進去,密室門再緩緩合回來,他隨手開了燈,淡暈的水晶燈,把百多平的密室暈了個透,映的整個密室神秘而莊重。

密室中間擺了台橢圓形墨紫色水晶大桌,桌上擺放著三台電腦;桌子兩旁各邊置放著一張墨紫色的絨沙發,和配置的長型水晶桌;左邊靠牆是個墨紫色的大書架,架上整齊的擺滿了書籍;右邊和門對邊都拉著厚厚的墨紫色華貴落地簾;再來就是角落置放了幾個上好的瓷畫瓶,和水晶花罐。瓶裏插放著些畫卷,花罐則種植著些名貴的花植。

司徒羿在絨椅上坐下,開啟了中間一台的電腦程序。他慵懶的靠向背椅,搖著猩紅的玉液,優雅的抿了一口。程序很快連接,屏幕一亮,一封郵件迅速的閃現。

司徒羿一臉的意料,紫眸在水晶燈迷下熠熠閃光。他放下酒杯,執起鼠標,點開郵件……

隨著郵件裏資料的滑下,司徒羿臉上不複開始的溢彩,越看越疑重,眉頭也越蹙越緊。

資料不多,有幾副圖解,從八歲的小女孩到十八歲的少女,零零碎碎的一些記錄。

八歲照片照得很模糊,也許是像素不高的手機拍的,而且還是晚上,但可以看出大概的場景輪廓。

照片中,女孩站在人流湧動的廣場,周圍死寂一片,她紫發飄逸、白衣輕輕飛揚,如仙一般迎風欲飛!

女孩靈眸無波的看著她腳的下邊,一個躺著的十四五歲的男孩,模糊可見男孩狼狽的布滿了傷,一雙綠眸陰狠的瞪著浴風的女孩,有著濃濃的不甘和怨恨。

看見下麵居然標有一行標語:神秘女孩自稱‘慕容紫竹’,戰敗美籍黑暗少主CarsonAdams(卡森.亞當斯)。

再就是幾張無傷大雅一般的生活照,不是在法國巴黎遊廣場,就是在美國紐約逛市場,再就是英國倫敦看夜景,和意大利米蘭賞春等等,玩得不亦樂乎,風光滿麵的出現在許多不同的地點。女孩從八歲慢慢蛻變成如今十八的妙齡少女,出落得亭亭玉立出水芙蓉。

照片唯一共同不變的一點就是:女子墨紫色如緞的長發,不變的牛仔超低短褲,還有休閑式過腳踝的短靴,一年四季如此,冷了加條緊身靴褲,加件或長或短的風衣。

司徒羿不禁有些好笑,抿唇微微的揚著,緊蹙的眉有些緩鬆。女人就是女人,再怎麽厲害也去不了小女人的心態,成天不是逛街就是購物,卻也不會買東西,一年四季穿的都是這些不文雅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