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塵歸塵,土歸土
陳一諾是個明媚俏麗的姑娘,青春陽光,短發飛揚。五個人的一起的晚餐,隻聽見她幹淨利落的聲音,陸大鬆威嚴,陸子川冷峻,而陸小海的目光一直在江一米身上,對別的人根本視而不見,江一米食不知味,但一如既往的佯裝淡定。
不是她愛裝,而是除了淡定,她不知道該怎麽辦,她有什麽樣的資格,又能對著誰去任性的表達自己內心的波濤翻滾。
訂了明天的機票,江一米決定了一個人走。
陳一諾約著一家人晚上出去玩,江一米借口身體不舒服,推辭了。他們一家人出去熱熱鬧鬧的,自己跟著算怎麽回事兒啊。
這點自知之明,江一米還是有的。
收拾好行禮,一個人躲在陌生的大床上,聽著窗外的風卷落葉,江一米隻希望能快一點兒到天明。
入夜了,城郊的黑暗無邊無際,周圍沒有一點兒聲音,偶爾傳來一兩聲犬吠,讓江一米有點兒心悸。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急匆匆的,劃破了夜的寂靜,江一米睡的迷迷糊糊的打開門,喝的半醉的陸子川擠了進來。
江一米正穿著睡衣,陸子川轉過身把江一米擠在門上,他的吻粗暴的覆蓋下來,帶著濃重的酒氣,鋪天蓋地地,不給江一米反應和拒絕的時間。
“你走開。”江一米試圖使勁推開他,卻被他摟的更緊。陸子川粗暴的撬開她花瓣一樣的唇,用力的吸吮,帶著從未有過的狂躁和野性。這種粗暴讓江一米害怕,她開始哆嗦,但陸子川並不準備放過她。
陸子川有力的大手在她全身遊走,從脖子到肩到腰,最後停留在江一米豐滿的臀部,他用力的揉著,像末日的瘋狂。
“你滾開……你這個流氓”。江一米氣的口不擇言。
陸子川雙手擠住江一米的頭,指尖插進她的頭發,稍一用力,江一米的頭情不自禁的仰起來。
江一米注視著他,眼神兒平靜,沒有愛,也沒有恨。當她義無反顧的跟著他來到這裏,本來抱著為幸福爭取到底的決心,但最後,卻發現隻不過是一場鬧劇,那時,她對他的愛,就已經死了。
這種目光讓陸子川受傷了,但同時也激怒了他。他一把扯開江一米的睡衣,用力的揉著著江一米的雙峰,狂野、霸道,但手指和掌心力度配合的非常到位,雖然用的力氣很大,雖然江一米覺得在她向陸子川伸出手,但他卻後退的一刹那,他們兩個的愛情就不存在了,但在生理上,江一米還是感覺到絲絲的快感。
江一米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陸子川另一隻手用力扯下江一米的內衣,手指用力的插進江一米的下體,這種動作在兩個人一起的日子,從來沒有過。這讓江一米感到恥辱,但更恥辱的是,自己的身體在這種動作中卻得到了不可抑製的快樂。
陸子川抱起江一米進了洗澡間,洗澡的水嘩嘩的開著,他把江一米放在洗涮的台子上,那種狂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盡的溫柔,他溫柔的吻過了江一米每一寸肌膚,神情很專注,甚至有點兒虔誠。
他分開江一米的雙腿,溫柔的吻著她的私地,江一米越是扭動著拒絕,他就越霸道,力氣大的驚人。
他從來沒有這麽耐心的做過這些,江一米狠狠的咬住嘴唇,但仍然抑製不住被喚醒的身體叫囂的渴望。
他終於緩緩的進去,大而充實的感覺撐的她有點兒漲。江一米還是咬著嘴唇,陸子川開始快速用力的進出,江一米不自覺的後仰,手撐著涼涼的玻璃台麵,雙腿分的很開。
這是一個很恥辱的姿勢,但是他卻進入的前所未有的深,不一會兒,江一米溢出很多水來。這些水讓陸子川很興奮,他低聲地說:“江一米,這五年來我都忘不了你,你身上這股**的味兒。”
江一米聽到他這麽說,下身不自覺的收的很緊,陸子川漸漸喘氣粗了起來,進入的更深,江一米開始有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且一浪高過一浪,胸部也隨著他的動作激烈的起伏。不知過了多久,江一米覺得意識迷蒙,腦子一片空白,又像坐過山車,一下子衝到頂峰……然後,不可思議的是,她的下身像噴泉一樣噴出水來。
陸子川也開始有呻吟,他繼續在江一米的身體裏穿插,力度適中,節奏熟練,很會配合江一米的律動,江一米實在忍不住呻吟。
“想叫你就叫出來……大聲的叫……”陸子川命令她,江一米忍不住叫了起來,開始配合他。那一次江一米達到頂峰的狀態三次,直到幾乎癱軟到冰涼的台子上,陸子川才放過她。
江一米覺得自己快要昏迷了,衝了個澡跑到床上躺著,陸子川卻不依不繞的跟過來,什麽都沒說,隻是躺在她身邊,喘氣並不均勻。
江一米迷迷糊糊的剛要睡著,陸子川又在親她,她厭煩的推開他,他卻自顧自的吻下去,用手又插進江一米的私地,輕輕的在她敏感的地帶劃來劃去,帶來一絲絲戰栗的快感。在一起這段時間,陸子川了解江一米的身體,就像了解她的性格一樣。
江一米很想拒絕,但身下已是泥濘一片。陸子川讓她叭在床前,慢慢的從後麵進入,陸子川一邊用雙手揉著她的雙峰,一邊慢慢的進出,江一米又不自覺的跟著他的節奏扭動,一陣瘋狂的動作之後,那種在坐過山車的感覺再次漫天襲來。
瘋狂的一夜,像最後的狂歡一樣。休息了良久,陸子川說:“江一米,我真的不會忘記你。”
江一米冷笑了一聲:“不會忘記什麽……做這個嗎?”
陸子川也冷冷的回道:“當然,我們兩個配合最好的時刻,都是在床上。我見過不少女人,但還沒有一個女人能像你這麽**,那叫什麽來著,是不是叫做潮吹?”
江一米真怒了,她想把枕頭扔過去,想上去扇陸子川幾個巴掌,但是都控製住了。她並不是包子,隻是覺得一切都很沒意思。
極度快樂之後,是加倍的寂寥和空虛,沒有愛的狂歡,有時候更是一種折磨。
陸子川見江一米不說話了,自己也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坐起來點了一支煙。
江一米又問:“5年前,你在米江岸邊的旅館找上我,就是為了替你弟弟報仇?”
陸子川感興趣的問:“怎麽,你想起來了?不是失憶了嗎,是裝不下去了,還是再裝就沒意思了?”
江一米說:“我還有一點兒不明白,我父親為什麽會參與你弟弟的拐賣,他雖然性情粗魯,但本性並不壞,再說,你知道,我們家也並不算貧窮。”
陸子川吐了一口煙,笑道:“為什麽?還不是為了你那個風流成性的大美人媽媽,她和陸大鬆同誌不知道怎麽就搞上了,我當時就不明白,陸大鬆同誌當時怎麽就著了魔,放著賢惠的妻子不愛,偏偏喜歡上一個放浪的女人。見了你,我才明白了一兩分……哪個男人要是在床上擁有過你,就再也不想那些鮮花野草了……”
江一米對他話裏的諷刺聽而不聞,冷笑了一聲說:“謝謝抬舉,想必小陌的母親九泉之下聽見你和我討論這個,也會覺得自己所謂的為愛犧牲並不值得。”
陸子川也報之以冷笑:“小陌的母親?你少搞笑了,那就是編給你的故事,傻瓜,隻有你這樣的人,才會信。小陌是我收養的一個棄嬰兒,我根本不知道她父母是誰。”
江一米吃驚的扭過頭看著陸子川,覺得眼前這個人陌生的很,她根本就從來不認識他:“你為什麽要編造一個這樣的故事?”
陸子川穿上了睡衣,係上上衣的扣子,斜倚在床上抽煙:“為什麽?當然是為你嘍,你不覺得這個故事就是為你量身訂做的嗎?你這樣的女孩最奇怪了,給你錢和你上床你偏不肯,但是如果編造個慘兮兮的故事騙取你的同情,你就會很大方的被別人睡了。而且還毫不猶豫的獻出愛,獻出心,來拯救我這個愛情受傷的男人,就以為自己是聖母似的,真有意思。”
自己幼稚的一麵被陸子川這麽無情的戳穿,真是慘不忍睹,但是江一米覺得還有地方不對勁兒。
她自己搖搖頭,說:“不對,如果小陌是收養的棄嬰,你怎麽會有她母親的照片,而且她母親的照片明明長的和我就是有幾分相似?”
陸子川沉默了一下,又冷笑了:“造個假的照片比編個故事,還要容易的多,這你都想不到嗎?至於照片像你……”陸子川從錢包的底層抽出一張學生證扔到江一米麵前:“根據這張照片仿造一張,又有何難。”
江一米也笑了:“讓我誤以為你真喜歡我,而且還給了我一個看起來無懈可擊的理由,陸子川,你真厲害,一切都在你算計之中。但是,你耗費這麽多精力算計我,你覺得有意思嗎?你活的不累嗎?”
陸子川正色道:“有意思,當然有意思。至少在床上,就非常有意思。有這樣活色生香的享受,還有什麽不值。更何況,江大發要是知道她的獨女被我這麽玩,死人也能氣活,想到這裏,我就覺……我的人生真有意義。”
江一米詭異地一笑說:“你信不信,我的人生也可以很有意義,隻要我願意。”
陸子川的眼裏閃過一絲危險,語氣裏有一絲狠戾:“江一米,你要是敢動小海的腦筋,我保證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一米特意悠悠地說:“你難道看不出來……為了你,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