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我,可是一個錯誤
什麽呀,你們在談事情,我能插話嗎,再說那男的長的又老又醜,我怎麽可能會爬上那人的床,淖虎把壓在自己身上的衛淩炎使勁推開,坐直身,揉了揉脖子,剛才真是驚險,小命差點喪失在這人手上。
剛才喝的酒的酒勁慢慢的湧入到衛淩炎的大腦裏,衛淩炎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跟本不知道現在自己在什麽地方,和什麽人說著什麽話,隻是本能的接著他的話,說了句“那禿頂一定是瞎了眼了才會選上你這麽醜的人,像你這樣的人,隻有我才能勉為其難的接受”。
淖虎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這家夥從第一次見麵就說他醜,直到現在仍在說他醜,好吧,才開始是他的臉受傷了,說他醜,到也說的過去,現在自己的臉早已恢複了,還說他醜,自己這張臉怎麽也不和“醜”沾一點邊緣。
“嗚——我上輩子是糟了什麽什麽孽,這輩子居然會遇見你這麽醜的人,居然還喜歡上了”衛淩炎把壓抑在心裏的事,趁著酒勁發泄了出來。
淖虎本來沉思在自己的思想中,被突如其來的哭聲嚇了一跳,隻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衛淩炎背著身子正抱著靠背哭泣著,還時不時的捶打著靠背,整個人完全沒有了清醒時的驕傲樣子。
淖虎見他這個樣子,並沒有上前阻止,而是在琢磨著,他剛才的那句話,這人喜歡自己,他早已知道那人喜歡自己,隻不過那人別扭到不說,現在聽到他說了心裏卻有點愧疚,之前自己對他說喜歡他,隻是哄他玩的,沒想到這人會真的喜歡上自己。
淖虎越想越煩悶,隻感覺那人對自己的喜歡就像一個燙傷山芋,拿也不是,丟也不是,思來想去決定把那人喜歡他的那一部分記憶除去,當把手放到他頭頂上時,卻又不忍心抹掉他的那部分記憶,慢慢的收回了手,在心裏告訴自己,算了,就陪他玩一玩吧,也玩不了多長時間了,畢竟不是同一類人,自己留在這裏的時間也不長了。
淖虎不知道自己這一玩,把自己的心也玩了進去,多年以後有人問他,你覺得你最後悔的是什麽?答曰“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沒有把他的那一部分記憶抹去,如果抹去了,如今就不會發生那麽多複雜的事了。
以後會發生什麽事情,淖虎沒有去預感,他也不敢預感以後的事情,因為他的預感是非常靈驗的,他怕會預感到自己不想發生的事情。
衛淩炎哭累了,爬在靠背上睡著了,淖虎把他拉了過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手抹著他柔軟的頭發,喂喂歎氣“喜歡上我,可是一個錯誤,你可知我的真實身份是什麽嗎?
靠在他胸前的人,仍然沉迷於睡鄉,淖虎笑了笑,算了,說了,你也不會相信。
淖虎活動了下麵部,臉上又恢複了原先的表情。
車剛才撞在樹上,前段的車燈已成碎片了,在這個霓虹燈閃爍,車來車往的這一地段,淖虎開的這輛車的外表特別怪異,加大油門,不一會就回到了衛淩炎的住處。
把車停到了倉庫裏,把衛淩炎抱了出來,當走到門口時,卻見旁邊蹲著一個人。
於錚聽到動靜,站了起來,見衛淩炎被人抱著閉著眼睛,快速的把衛淩炎從淖虎的手中搶了過來,抱著他大叫“老大,是誰把你害死了”?
淖虎滿頭黑線,他抱的這個人身上滿身酒味,一聞就知道這人是喝醉了,沒想到會有這麽笨的人看不出來,還說這人死了。
“你快放手,再這樣抱下去,他真的有可能會被你抱死,他隻是喝醉了”。
於錚聽到說話聲,把抱在懷裏的衛淩炎放在地上,又撲向淖虎,用驚奇目光打量著他。
淖虎被看的有些別扭,問道“你在看什麽”?
“老大喝醉了,你在老大的身邊,即沒死,又沒受傷,真是奇跡,難道老大不再發酒瘋了嗎?
淖虎摸了摸剛才被衛淩炎掐住的地方說道“差一點就見了閻王爺”。
於錚拍了拍他的背“兄弟,別害怕,你的命真是大,老大喝醉了,留在他身邊的人非死即傷,每當老大喝醉了,所有人都離他遠遠的,沒想到你留在他身邊,卻沒有任何事,以後老大要是喝醉了,就交你管,甚得老大破壞家具。
他如果知道衛淩炎喝醉了會是這樣一副樣子,打死他也不會再衛淩炎喝醉的時候靠近他,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他可不想以後再去哪裏轉一圈,如果以後他再喝醉了,讓他看管,他的小命很有可能喪失在他的手裏。
淖虎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說道“我害怕,剛才我的小命就差點沒了”。
於錚拍著他的肩膀,一臉嚴肅“沒事,勇敢點,如果你受傷了,我會把你送到最好的醫院接受治療,如果,你不小心掛了,我會給你立一個碑,上麵刻上“英雄”兩字,讓後人們祭拜你,每年的忌日我會給你燒很多的錢的,讓你在陰間當個富豪。
臉上一副嚴肅的樣子,嘴上卻說著與他這副表情不像符合的話,淖虎聽完他的話嘴角抽了抽,把躺在地上的衛淩炎抱了起來,掏出鑰匙來開門,沒有再理睬身後的那個人。
淖虎把衛淩炎放到了沙發上,看向坐在一邊正在吃東西的於錚,問道“這麽晚了,你來到這裏究竟有什麽事”?他知道衛淩炎的這兩個保鏢,隻有在有重要事情的時候才會出現在這裏。
於錚吃著薯片,頭也不抬的說道“我是來給老大報喜的”。
淖虎瞟了眼他的肚子,道“你懷孕了”。
於錚白了他一眼“我是男的,怎麽可能懷孕。”
肚子有點大,很像懷孕兩個月的時候,淖虎看著他的肚子在心裏做著評價。
“那你報的什麽喜”?
於錚像是剛談戀愛的小夥子似的,興奮的說道“小哲,接受了我”我可是追了他好多年,現在我終於把那座冰山追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