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看那些人,要看就看我!

淖虎沒有說話,偷瞄了一眼衛淩炎,心裏隻吐槽,都30歲的人了,皮膚還那麽好,究竟是用什麽保養的。

衛淩炎感覺到坐在自己旁邊的人在偷看他,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我長的好看,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別偷偷摸摸的看”。

淖虎聽完,隻想吐血,沒想到這人比自己還自戀,他隻是覺得他皮膚好,又沒覺得他長的有多好看。

淖虎坐直了身子,用他多年不用聽起來動聽的嗓音說道“少爺,你長的太好看了,你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光芒太過於耀眼,我怕被那刺眼的光芒刺傷眼睛,隻能用手遮掩著,以免被刺傷了眼睛,以後就看不到少爺俊美的麵容了。

衛淩炎,聽著這樣動聽的聲音,有一瞬間沉迷,很快清醒了,道“你著發出的是什麽聲音,那麽難聽,比烏鴉的聲音還難聽”。

衛淩炎在聽他說完話後,心裏是很高興的,因為這是淖虎第一次用那麽好聽的聲音給自己說話,現在淖虎就算用這樣動聽的聲音說他不好的話,他也是嘴上罵他幾句,心裏自動把那難聽的話,轉換成甜言蜜語。

淖虎,對他那難聽的話,聽後並沒有惱火,隻是覺得這人也太別扭了,說點好聽的話又不會死。

淖虎不在這人性格問題上糾結了,專心的看著正在衛淩炎,他有一股衝動,他想問一下他都30多歲的人了,為什麽皮膚還那麽的好,但還是忍住了那股衝動,他可不想現在把這人惹毛了。

衛淩炎一直認為淖虎是真的喜歡自己,現在這麽專心的看自己,也是因為喜歡的太深,他那裏知道,淖虎看他是在研究,為什麽他的皮膚那麽好,看起來比他還年輕,如果知道了,他也需會忍不住憤怒把他暴打一頓。

不一會,車行使到了一大型KTV門前,兩人下了車,進了包廂。

剛才在一起吃飯的那批人,早已來到了,正在和身邊穿著暴露的女子調戲著,不時的有人拿著話筒吼上兩句。整個包廂衝刺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衛淩炎漂亮的眉毛皺了皺,隨即又恢複了原先的表情,拉著淖虎,坐到了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這個位置雖然偏僻,但卻緊挨著那個公司的老總,坐在這裏正好能和他說上兩句。

“趙導怎麽坐這麽偏僻的地方?

衛淩炎剛才一直在觀看著,這個禿頂對身邊穿著暴露的女子做限製級的事,在禿頂男子即將做最後一步的時候,惡趣味一犯,一句話瞬間讓男的萎了下來。

禿頂男子,有點惱火,測過頭,準備教訓一下這個不懂事的人時,見坐在自己身邊的人是衛淩炎時,心裏的火頓時消了,臉上笑看了花“做這裏舒服,衛導怎麽不上去唱首歌”?。

淖虎,四處瞄了一下,拉了拉衛淩炎的衣袖,小聲的說道“少爺,你看那個女的胸罩掉到腰那了”。

衛淩炎,聽他說完,心裏頓時不高興了,淖虎怎麽能看別的人了,一想到淖虎剛才一直再看那女的,心裏就悶悶的,壓低聲音道“要看就看我,別在看那些人了,如果你再看,小心你的眼睛。

淖虎點點頭。

衛淩炎見來的那些人已經喝醉了,對禿頂男子說道“趙總,那些人都已經喝醉了,我們就開門見山的說,”

禿頂男子把身邊的女子趕了出去,等女子走後,道“說吧,什麽事”?

衛淩炎說道“隻要趙總以後能給我每一部影片投資,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隻要是在我能力範圍之內”。

禿頂男子瞟了眼一旁低著頭的淖虎,說道“我要你身邊的那個人陪我一晚上,衛導你可否願意”?

衛淩炎忍住心裏想把這個禿頂暴打一頓的衝動,說道“他長的不好看,而且皮膚粗糙,身上坑坑窪窪的”要是這樣一個醜人躺到你的床上一定會讓你感覺無趣,要不這樣,我送你一個長的漂亮的男子,那個男子脾氣有點倔,但床上功夫還是極好的。

禿頂男子猶豫了一下,衛淩炎見他猶豫,又說道“一塊美玉,和一塊臭水溝的石頭,改選那個,趙總心裏很清楚吧”!

禿頂男子不在猶豫,說道“行,以後有啥忙就找我,至於影片的事,隻要劇本寫的好,我就一定投資”。

兩人喝著酒,說著一些客套話,不一會,兩人已經喝了不少酒了,地上扔了一地酒瓶子,禿頂男子已經醉倒在地,而衛淩炎還是非常的清醒。

衛淩炎拉著淖虎走出了包廂,淖虎出來後問道“你不怕那個人喝醉了,把剛才的事都忘了?”

衛淩炎道“不會,這人雖然好色了點,但答應了別人的要求,一定會履行,哪怕是喝醉了,第二天也會想起來”。

衛淩炎走到車前,準備開車時,被淖虎攔住了“少爺,我來開吧”。

衛淩炎深信不疑的看著他“你會”?

淖虎點點頭“我有駕照,而且還有三年的開車經驗”。

衛淩炎把車鑰匙給了他“小心點”。

淖虎打開車門,坐到駕駛座上“放心吧,我開車技術很好的,保證少爺會平安無事”。

衛淩炎沒在說話,閉上了眼睛。

淖虎感覺衛淩炎喝了那麽多酒後很平靜,平靜的有些可怕,覺得再過一會會有一場暴風雨降臨。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著,車窗外霓虹燈閃爍,衛淩炎睜開眼睛,猛的一下子掐住了淖虎的脖子“說,剛才你為什麽和那個禿頂眉來眼去”。

淖虎一個急刹車,撞到了樹上,使勁掰開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說道“我剛才一直低著頭在,沒有和那人眉來眼去”。

淖虎現在知道了,為什麽衛淩炎喝了那麽多酒後,會那麽的平靜,原來是醉的慢,想他這種醉酒的並不多見,聽說,這種醉酒很可怕,醉酒人會把憋在心裏的事,用極端的方法,逼迫身邊的人回答,而那種極端的方法,往往很可能會要了被問人的性命。

衛淩炎又掐住了他的脖子,神情有些瘋狂“沒有?沒有,那人為什麽會選讓你陪他一晚上,而且那人選了你之後,你居然也不知道說句話拒絕他的要求,你是不是厭煩了我,想爬上那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