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No.2大學,先青春期的詩

總以為在最美的年華相見就注定會有最美麗的結局。堇色、錦華,兩個偏執的相近的想念的發瘋的心就這樣一起貼過了最美的花季、最美的大學校園。這似乎也成了A大一道靚麗的佳話。

於嬌算是堇色從小到大唯一的好朋友了。堇色憂鬱,於嬌明亮;堇色細膩,於嬌大條;就是這兩個看似完全不搭調的女生一路牽手,將友誼維係到了永恒。於嬌總是這麽回憶彼此的開始的:“你丫丫的臭堇色,初中的時候要不是姑奶奶我看你總是一個人怪可憐的,誰願意放下高傲的小姐身段去當你的小尾巴啊。哼!”每每說到此,於嬌總是要擺出一副下嫁似的委曲求全的樣子。

“安啦,是我的錯,我老死氣白列纏著您老人家來著,是您菩薩心腸才願意接近我的哦。”堇色也滿臉笑意的配合到。

於嬌說的其實真沒錯,於嬌自幼家庭條件優越,衣食無憂,爸媽各自經營者一份不大不小的企業,為當地的國民建設可是支援了不少的稅賦。於嬌性格開朗,長相也甜美,身邊似乎總是左擁右抱著一群小跟班。記得於嬌成功接近堇色後的第一句話:公交車原來還挺大的啊,我以後天天和你一起坐啊!”於嬌完全沒有刻意炫富,堇色聽著,也頓覺著這小妞兒也太可愛了。

從此,一起度過了初中,又一起跨過了高中,而今,一起邁進了A大。因為於嬌,堇色似乎再也不能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是孤獨的了,每每她有些小憂鬱時,於嬌就開始叫嚷:“又來了!再給我想裝林黛玉玩孤獨玩淒慘,你丫當姑奶奶我不是人啊?”堇色立馬無奈的收起剛露頭角的小憂鬱:“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談到錦華,於嬌剛開始是強烈反對的:“什麽懂你?堇色你也太單純了吧!一個男人隨便編兩句話就騙到你了!以為他是誰啊,你失散多年的親哥哥還是你肚子裏的蛔蟲?咱們認識這麽多年了,我都沒有資格說完全懂你,他算什麽?!”

堇色不是沒有矛盾過、掙紮過,可是每每見到錦華,她所有的防備似乎都不攻自破了。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的吧!即使受傷,也是注定的;即使被欺騙,也是人生的成長必經。錦華,我願意試試。

勸說無效,於嬌隻能成全:“我告訴你哦堇色,姓墳墓的那個怪咖要是敢欺負你,我決不輕饒他!”

“不是墳墓的墓,”堇色小聲解釋道。

“姑奶奶管他是什麽墓,隻要他敢欺負你,我就讓他進墳墓!”

第二天,於嬌就從男生宿舍樓下截住了錦華:“喂!叫你呢!慕錦華!你給我站住!”

“我認識你嗎?”高傲的步伐慵懶的暫停著。

話說氣場的男人於嬌還是第一次碰到,她語塞了一下,立馬搶占勢頭:“管你認不認識我,隻要你想跟堇色好,就得先過我這一關!”

“管好你自己的事吧!”男生驕傲的扭頭離去。

“沒禮貌的家夥!”於嬌自認倒黴遇到了另類。

往後的日子,縱然堇色錦華好得如漆似膠,於嬌見到錦華永遠還是一副仇恨的態度,而錦華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隨便樣。堇色對兩人很是無奈,可是也無計可施,隻能任由他們而去。

在這裏又要說說於嬌了,倘若愛情是大學裏的必修課,那於嬌一定是不及格學生。有句話說,每個不願意開啟愛情之門的人心裏一定都藏著一個未亡人。於嬌心裏的那個人,堇色大概知道,卻又不全知道,隻知道高中時期有那麽一個男人曾讓於嬌癡情、還是那個男人讓於嬌傷心。對於那個男人,於嬌不願多提,堇色便也識相的不再問,其實,就連堇色也沒有見過那個人,隻知道他的性別——男,年齡似乎比於嬌大。

於嬌單相思的將這個男人定義為自己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她一直在想,隻要她肯,隻要她一直等他戀他想他,這個男人總有一天會回頭看看自己,會接受自己,會愛上自己。自此,於嬌每碰到一個男人都會充滿敵意的排斥,這道心牆不是那個男人給他的,而是她自己無法打開的心結。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法強求的索取。

關於那個男人——他單名偉,在外人看來這個男人就和他的俗名一樣,絲毫沒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為何在於嬌心中他卻成了那無與倫比的美麗?

偉是於嬌打了八竿子遠才可以算得上的親戚,六歲的時候,家族聚會,於是乎,八竿子遠的遠房親戚也被相約而來,那時,偉18歲,正直俊年。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無比的小妹妹於嬌,偉很是心疼,牽著抱著帶著她一起玩,於嬌也很撒嬌的粘著偉,寸步不離。大人們於是起哄:“小嬌嬌,長大以後嫁給偉哥哥好嗎?”

“好!”哥哥你要等我哦。

偉哈哈大笑:“當然哦,一言為定!”

是的,就是這麽一句簡單的玩笑,說著無言,可是卻被於嬌的童年聽了去,聽過了豆蔻,聽過了花季,聽過了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