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錢順回來

二公主遠嫁梁國,聽說是過的風生水起的好日子。前幾月還聽說她懷孕了。怎麽她又捅什麽簍子了嗎?就算是捅簍子也和該是那黑大粗壯如鍾馗的三王子劉翼頂著才是。

我滿頭疑惑不解地望著皇上。皇帝也悠悠的歎口氣:“正是梁國三王子發信來,說二公主西芹她……”皇上頓了頓,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姐姐比較出位。沒曾想是如此出位啊:“離開梁國,跑了。”

“跑了???”

皇帝轉身回到桌前在一堆奏章中挑出梁國來信,我倆站在一起頭碰頭。反反複複將來信顛來倒去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就是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應該說理解她已然離開了梁國就是不懂她為何離開的。一個女子,還是一國的王妃帶球跑路,那邊也不詳細的寫明情況。隻是要求說倘若西芹回來勢必與他們聯係。怎麽個回事?

“莫不是日子過的太無聊殺人越貨,所以才跑路的?”我的猜測非常無厘頭,但是多無厘頭的事情安在西芹身上也顯得那麽有理有據。連皇帝都在一邊很有深意的點點頭,表示有這個可能性。最後我們還是放棄了更深入的思索決定等西芹來了再說。

這麽確定的表示西芹一定會來找我這個妹妹是因為她不可能跑去杭州找嚴厲的長公主。在皇上的逼視下我發誓隻要西芹來投靠我,我一定告之皇上絕不隱瞞。那可是關係到兩國邦交,不可兒戲。

再三強調了,我的立場與國家的立場一致。不會被姐妹情誼衝昏頭腦,這才告別了皇上。然後又去了一趟馨名園,無奈院門緊鎖裏麵安靜隻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想是不便打擾,就先出宮,回了錢家把宮內錢落的情況告訴大家,安撫家人。

“那位是曾在苗疆待過十年多的一位對蠱毒很有研究的師父。隻要有他在一月之後必還與我們一個健健康康活碰亂跳的錢落。二娘就不要太過當心,也要好好顧及自己身體才是。”我輕輕拍著暗自垂淚的二娘的背安慰道。

一邊的錢茂生也說:“自然咱家曉帛都這麽說了,你就不要再哭了。”眾人也紛紛一起安慰著,二娘這才慢慢止了抽泣。

錢月也可以在家仆的攙扶下,下地走路。這會子暖陽當空,我與他二人在院子裏邁著小步來回走著,偶有新來的家仆經過對這個陌生的少爺駐足好奇的偷偷瞧了瞧。這時錢月無奈搖頭的苦笑說:“雖是短短兩年,但是家裏還是有很多變化。家裏換了一批家丁,都不知我這個大少爺。父親母親大人也衰老了許多,華發早生。是我不孝,當時也太意氣用事了。”

我看他走的有點累了,就扶著他坐在陰涼處:“也是我不好,當初不該如此戲弄於你。”

“是啊,怪你。”錢月看著我故意板著臉這麽說,但是很快又笑著說:“不過這兩年還是謝謝你照顧家裏,不僅家內一切井井有條,連生意都做的很出色。錢雪、錢落兩人都長大成熟了很多,這幾日娘也一直在我麵前誇你是個萬裏挑一的好媳婦。打著燈籠也未必找的到。”

他執起我的手,氣氛微妙起來。一旁的丫鬟家丁在墜兒的偷偷示意下,悄悄退的遠遠的。

他說:“這兩年辛苦你了,我非常後悔錯過屬於我們的兩年時間。”

“這不怪你啊,你又不是有意的。是我……”我意外他將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焦急的辯解。錢月抬手捂住我的嘴巴。接著說:“之前的事,我們都不管了。都丟到一邊去。從現在起我會陪著你父親母親、幾位姨娘還有錢雪錢落的身邊。一起不再分離。”

錢月坐著,我站在他前麵。他身體前傾將腦袋鬆鬆的靠在我的腹部。

多麽美好的場景,可惜在錢家某時某地經常突然冒出一個兩個不識相的人。小隨其他的地方都好,就是在風花雪月和詩情畫意的浪漫麵前沒有眼力勁,他貿然闖入花園。對著衝他不停搖首擺手的墜兒他們一幫人,傻乎乎的也禮貌的擺了擺手。他還以為這是打招呼呢。

然後衝著我和錢月兩人就過來了,一邊走一邊高興的說:“少爺、少夫人你們猜誰回來了。是錢順,順叔回來了。”他完全不受我倆周圍那粉紅色的曖昧的氣氛的影響。高興的宣布了這條消息。

錢月在我腰部忍不住悶笑了幾聲,才抬起頭來:“那娘子和我去看看吧。”我也就攙著錢月站起身來往大廳走去。

身後是細碎的腳步聲,然後就聽小隨喊痛:“喂,墜兒你幹嘛打我啊?很痛啊!”

“你不是木頭嗎?怎麽,打你會痛嗎?”墜兒說。

就聽小隨傻乎乎帶著委屈:“啊?誰是木頭?喂,連你們都打我!幹嘛啦?”

錢月一邊走,一邊靠緊我嗤嗤的笑,小聲的對著我耳朵說:“就小隨那木頭,你猜他要多久才能討到媳婦呢?”

“也許有些姑娘就是喜歡木頭呢。”我說。

“可是墜兒不會喜歡吧。”

我抬眉道:“若是小隨這方麵能有你萬分之一的天賦,還愁追不到。”

“吃醋了?”

我一笑:“好吧,你是沒見過我吃醋的樣子。請相信我,我吃醋可不是這麽溫順的。見識過第一次你就不會想看第二次。”我把話醜話放前頭。

錢月笑笑:“拭目以待。”

錢順一路風塵,帶著一幫保鏢還有臨時雇傭的車夫們曆經長途回來了。他們一個個麵容疲倦。

“此番謝謝各位師傅的幫助,日後定當登門答謝。”錢月一抱拳,名城鏢局的鏢師們抱拳回禮後,也回鏢局複命。錢順還拿出一封滄瀾山那縣知府的一封公文書信,信上寫的是正是我交代的一件事情。上書滄瀾山周圍農田無償授予農人們耕作,隻要耕作一年以後此地的所有權屬於耕作之人。“我離開時,已將那兩位農夫農婦的農房修整的差不多,因為這麽多車放在荒郊野外不放心所以我便請了工人,付過錢,就回來了。”

“恩,如此也可行。”

“而且我離開的時候,此文書已頒布。已有一二個農人開始來到滄瀾山下開始耕作,明年春秋必是碩果累累。”錢順似乎預見那場景、也感染了那股勁頭,開懷的說:“少夫人此舉真是利民之舉。”

“這一路累了,快下去休息休息。”

錢順退下,但是小隨也與墜兒幾人來到大廳安靜的站在一邊等著我們把眾人都安排遣退。估計剛剛真的被打痛了,小隨還是揉著他的腦袋一臉“為啥打我呢?”的迷茫控訴表情。

“好了,你們也下去吧。”

“但是,少爺其實還有一件事。”小隨在其他丫鬟家丁“還有什麽話快點放,你這個超級大油燈”的瞪視下戰戰兢兢的說:“有一位姑娘在書房裏請少夫人您過去。她說她是您的娘家人。”我的娘家人那就是皇家人,所以小隨忙不迭的把那姑娘領進了書房。這會子才慢吞吞的來稟報。

“誰?”錢月自然不會想到是那個誰。

我低頭一摸額,任命的與錢月向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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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薄上看到一則:揭秘宮廷秘史,古代公主驕橫跋扈,保養男寵,逼得駙馬自殺或處死,致使古代公主難嫁!

蟲蟲我汗了,這隻是一部分吧。有飛揚跋扈的亦有溫柔善良的吧。不過這種少數現象可能真會導致難嫁的狀況吧。想娶公主飛黃騰達的人有,也有男人不想被壓製而拒絕娶公主的也有。

就像現代人嫁娶富二代一樣啊,有人想娶有個錢人一早飛上枝頭,有些人想要的是自由與愛情還有相互尊重的舉案齊眉。

人各有誌,不是嗎?

蟲蟲不予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