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四）
莫言隻是輕輕一笑，“伯父安好？”
“出去吧，”雄相還是一副很嚴肅的樣子，我看著也有些害怕，“蘭芷，你也出去吧。”
完蛋了完蛋了，要攤牌了。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現在已經進退兩難的地步。平時堅持持的莫言看見這個老頭竟然這麽聽花，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就走了。那我豈不是要自己麵對這個可怕的老頭了？我不禁緊張起來。
關上門，我清楚的聽見門關上的聲音。因為關上門，光線變得暗了一點。我看見老頭向我走了過來，表情依舊嚴肅。“黎兒姑娘，我就開門見山了。”
“好，前輩有什麽盡管說。”我變得乖巧聽話。
“你是守護巫女，是這個世界的希望，”這句話我已經聽過很多次了，耳朵都快要生繭子了，“可是你知道你有很多禁忌嗎？”
“禁忌？比如什麽？”
“比如，男子。”
“蛤？”我不是沒有聽懂，隻是聽到男子兩個字的時候還是覺得心裏麵咯噔了一下，似乎有點小小的隱隱約約說著某件事情，不禁緊張起來。
“你已經跟莫言在一起了，對吧？”
“這個...好像跟您沒有什麽關係吧。”雄相的問法讓我覺得不是很舒服，所以我說話也有些火氣，不是很客氣。
“當然與我有關係！”雄相忽然大聲說道，我著實嚇了一跳，“你的家族跟我是世交，你的外婆是跟我一起長大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有人會讓你受到傷害，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雄相的氣勢果然很足，這種年紀了還中氣這麽足，還真是厲害。我被他嚇得一抖一抖的。
“世交？那我應該感謝你告訴我我不應該跟莫言在一起，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而且按照剛才您的女兒跟莫言的關係來看，莫言不該是您看著長大的嗎？莫言是怎樣的人您應該清楚。我不知道您為什麽要這樣說，可是相比較您來說，我更相信莫言。他不會是一個壞人。”說實話，我知道莫言有事情瞞著我，可是我卻一直告訴自己，一定要相信莫言，自己答應過他的。一定要相信。這個老頭一定有自己的某種秘密才這樣說，我才不會相信。
“你不相信我也沒關係，也不知道莫言到底給你吃了什麽東西讓你這麽相信他，可是有些事情他顯然沒有告訴你。你知道嗎？巫女是不可以有後代的，一旦有後代，就意味著她的生命結束了，這就是巫女的命運。你的母親不是也是這樣嗎？為了你的父親，為了你，犧牲了自己的性命。”
我的腦子翁了一聲，“您說的這是什麽意思？我的母親是車禍過世的，她跟我的父親在一場車禍中過世了！”我開始大喊。
“看來霍爾也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情相信沒有人警告過你，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麽相信他們。黎兒，你是一個巫女，你應該有自己的判斷，不應該完全相信任何人，甚至你最親愛的人。”
“我不明白。”
“很快你就會明白了，你就算跟莫言在一起了也沒有關係，隻要你們之間沒有孩子，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可是如果你將孩子生下來，也就意味著你的生命結束了，也就是我們被羅澈國消滅的那一天。我有責任為了天下人告訴你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羅澈國到底有多麽的可怕，如果他們得到了天下，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你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想象的。無論你相不相信我說的話，這都是事實，我隻是提醒你而已。至於莫言為什麽明知道這一點還這樣做，其心可誅。”
我腦子裏麵立刻一團亂麻，我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雄相，可是莫言的確有事情瞞著我。
晚上，我睡在床上想著這些天的點點滴滴，我喜歡莫言，這是從第一次見麵就已經確定的事情。可是莫言卻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他喜歡我，或者給我任何承諾。如果雄相說的是真的，那麽莫言為什麽還要這樣做？
忽然聽到房頂上有東西跑過的聲音，還以為是貓咪，於是沒有在意。可是過了一會兒我又聽到了很規律的聲音，心想現在的貓咪都懂音律了嗎？不過貓咪都不抓老鼠了，還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呢？我想著想著便走了出去，剛開門就被忽然從天而降的一個軟軟的白色物體砸中，幸好不是凍豆腐，不然我現在就是死於凍豆腐的一女子了，傳到外麵我還要不要混了！我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饅頭。
抬頭，正好看見手裏麵還拿著一個饅頭正在吃的莫言，笑眯眯的看著我。
“喂，你沒事幹嘛浪費糧食啊！”我沒好氣的說道。這種時候出現，我實在沒辦法用真實的自己麵對他，我心裏麵太多疑問了，我連頭都沒有抬的說道。
“怕你胡思亂想所以才過來的，真是個沒良心的女子。”
“良心是什麽？我沒有那種東西。而且我沒有胡思亂想，我正想睡覺了。”我口不對心，一直不敢看著莫言，害怕被莫言發現什麽。
“還說沒有，上來吧，這裏的月光很好。”
我看著差不多兩成樓高的屋頂，“你在開我玩笑嗎？我知道你的功夫好，可是我隻是一個巫女，熬熬湯藥捉弄捉弄人什麽的，像這種高難度的動作我可...啊！！！”
我話還沒有說完，莫言就忽然跳了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我一下子抱上了屋頂，等我上來的時候看著已經離地很遠了，不自覺的尖叫起來。“不說話，你是不是想死啊！”
“噓，你看。”
莫言將我放下來，指著旁邊說道。我看了看旁邊，原來這就是震撼的感覺。大大的月亮，我已經找不到什麽形容詞來形容我看到的這輪明月，似乎就近在眼前，隻要我一伸手就能夠抓到似的。月光照在我們兩個的臉上，如同打開了白熾燈，明亮耀眼。此刻的莫言，臉上滿是月光的光彩，看起來更加耀眼奪目。這個人，就是我喜歡的那個人。
莫言從後麵抱住我，輕輕的，柔柔的。我將頭放在莫言的肩膀上，能夠聞到他身上很熟悉的味道，就是這個味道讓我無法忘懷，淡淡的，說不上來的味道。
“不說話，如果你真的有事情瞞著我，能不能永遠都不要告訴我真相。我寧願你騙我一輩子。”我說道。
莫言沉默半晌，“雄相伯父已經跟你說了吧，我們兩個是不能夠在一起的。”
“恩。”我放在莫言的手，坐在屋頂上。
“你相信嗎？”
“你願意我相信嗎？”我看著莫言，沒有表情。
莫言笑了笑，“如果我說了你就會相信嗎？”
“對，你說了我就會相信。”我的眼神堅定，跟現在嬉皮笑莫言隻是輕輕一笑，“伯父安好？”
“出去吧，”雄相還是一副很嚴肅的樣子，我看著也有些害怕，“蘭芷，你也出去吧。”
完蛋了完蛋了，要攤牌了。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現在已經進退兩難的地步。平時堅持持的莫言看見這個老頭竟然這麽聽花，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就走了。那我豈不是要自己麵對這個可怕的老頭了？我不禁緊張起來。
關上門，我清楚的聽見門關上的聲音。因為關上門，光線變得暗了一點。我看見老頭向我走了過來，表情依舊嚴肅。“黎兒姑娘，我就開門見山了。”
“好，前輩有什麽盡管說。”我變得乖巧聽話。
“你是守護巫女，是這個世界的希望，”這句話我已經聽過很多次了，耳朵都快要生繭子了，“可是你知道你有很多禁忌嗎？”
“禁忌？比如什麽？”
“比如，男子。”
“蛤？”我不是沒有聽懂，隻是聽到男子兩個字的時候還是覺得心裏麵咯噔了一下，似乎有點小小的隱隱約約說著某件事情，不禁緊張起來。
“你已經跟莫言在一起了，對吧？”
“這個...好像跟您沒有什麽關係吧。”雄相的問法讓我覺得不是很舒服，所以我說話也有些火氣，不是很客氣。
“當然與我有關係！”雄相忽然大聲說道，我著實嚇了一跳，“你的家族跟我是世交，你的外婆是跟我一起長大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有人會讓你受到傷害，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雄相的氣勢果然很足，這種年紀了還中氣這麽足，還真是厲害。我被他嚇得一抖一抖的。
“世交？那我應該感謝你告訴我我不應該跟莫言在一起，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而且按照剛才您的女兒跟莫言的關係來看，莫言不該是您看著長大的嗎？莫言是怎樣的人您應該清楚。我不知道您為什麽要這樣說，可是相比較您來說，我更相信莫言。他不會是一個壞人。”說實話，我知道莫言有事情瞞著我，可是我卻一直告訴自己，一定要相信莫言，自己答應過他的。一定要相信。這個老頭一定有自己的某種秘密才這樣說，我才不會相信。
“你不相信我也沒關係，也不知道莫言到底給你吃了什麽東西讓你這麽相信他，可是有些事情他顯然沒有告訴你。你知道嗎？巫女是不可以有後代的，一旦有後代，就意味著她的生命結束了，這就是巫女的命運。你的母親不是也是這樣嗎？為了你的父親，為了你，犧牲了自己的性命。”
我的腦子翁了一聲，“您說的這是什麽意思？我的母親是車禍過世的，她跟我的父親在一場車禍中過世了！”我開始大喊。
“看來霍爾也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情相信沒有人警告過你，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麽相信他們。黎兒，你是一個巫女，你應該有自己的判斷，不應該完全相信任何人，甚至你最親愛的人。”
“我不明白。”
“很快你就會明白了，你就算跟莫言在一起了也沒有關係，隻要你們之間沒有孩子，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可是如果你將孩子生下來，也就意味著你的生命結束了，也就是我們被羅澈國消滅的那一天。我有責任為了天下人告訴你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羅澈國到底有多麽的可怕，如果他們得到了天下，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你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想象的。無論你相不相信我說的話，這都是事實，我隻是提醒你而已。至於莫言為什麽明知道這一點還這樣做，其心可誅。”
我腦子裏麵立刻一團亂麻，我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雄相，可是莫言的確有事情瞞著我。
晚上，我睡在床上想著這些天的點點滴滴，我喜歡莫言，這是從第一次見麵就已經確定的事情。可是莫言卻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他喜歡我，或者給我任何承諾。如果雄相說的是真的，那麽莫言為什麽還要這樣做？
忽然聽到房頂上有東西跑過的聲音，還以為是貓咪，於是沒有在意。可是過了一會兒我又聽到了很規律的聲音，心想現在的貓咪都懂音律了嗎？不過貓咪都不抓老鼠了，還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呢？我想著想著便走了出去，剛開門就被忽然從天而降的一個軟軟的白色物體砸中，幸好不是凍豆腐，不然我現在就是死於凍豆腐的一女子了，傳到外麵我還要不要混了！我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饅頭。
抬頭，正好看見手裏麵還拿著一個饅頭正在吃的莫言，笑眯眯的看著我。
“喂，你沒事幹嘛浪費糧食啊！”我沒好氣的說道。這種時候出現，我實在沒辦法用真實的自己麵對他，我心裏麵太多疑問了，我連頭都沒有抬的說道。
“怕你胡思亂想所以才過來的，真是個沒良心的女子。”
“良心是什麽？我沒有那種東西。而且我沒有胡思亂想，我正想睡覺了。”我口不對心，一直不敢看著莫言，害怕被莫言發現什麽。
“還說沒有，上來吧，這裏的月光很好。”
我看著差不多兩成樓高的屋頂，“你在開我玩笑嗎？我知道你的功夫好，可是我隻是一個巫女，熬熬湯藥捉弄捉弄人什麽的，像這種高難度的動作我可...啊！！！”
我話還沒有說完，莫言就忽然跳了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我一下子抱上了屋頂，等我上來的時候看著已經離地很遠了，不自覺的尖叫起來。“不說話，你是不是想死啊！”
“噓，你看。”
莫言將我放下來，指著旁邊說道。我看了看旁邊，原來這就是震撼的感覺。大大的月亮，我已經找不到什麽形容詞來形容我看到的這輪明月，似乎就近在眼前，隻要我一伸手就能夠抓到似的。月光照在我們兩個的臉上，如同打開了白熾燈，明亮耀眼。此刻的莫言，臉上滿是月光的光彩，看起來更加耀眼奪目。這個人，就是我喜歡的那個人。
莫言從後麵抱住我，輕輕的，柔柔的。我將頭放在莫言的肩膀上，能夠聞到他身上很熟悉的味道，就是這個味道讓我無法忘懷，淡淡的，說不上來的味道。
“不說話，如果你真的有事情瞞著我，能不能永遠都不要告訴我真相。我寧願你騙我一輩子。”我說道。
莫言沉默半晌，“雄相伯父已經跟你說了吧，我們兩個是不能夠在一起的。”
“恩。”我放在莫言的手，坐在屋頂上。
“你相信嗎？”
“你願意我相信嗎？”我看著莫言，沒有表情。
莫言笑了笑，“如果我說了你就會相信嗎？”
“對，你說了我就會相信。”我的眼神堅定，跟現在嬉皮笑臉的莫言不同，我一點也不想要對件事情抱著不正經的態度，我也希望莫言能夠如此。
“那如果我說，我之前有很多事情瞞著你呢？”
臉的莫言不同，我一點也不想要對件事情抱著不正經的態度，我也希望莫言能夠如此。
“那如果我說，我之前有很多事情瞞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