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p 013 三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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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少幾人求得石料後片刻沒有耽擱,就驅車回了玉滿樓。

依舊是那個地下室,但此刻的氛圍卻不似上午那般緊張,幾人手執高腳杯,頗為閑適的或倚或坐,對著高光燈下的翡翠毛料一頓品評。

樂正少敏抿了一口82年的拉斐笑道:“先恭喜大哥了!這塊原石和我們從雲南帶回來的原石相比,隻好不差,如果真是王璽偷走了我們的石頭,那他必輸無疑。”

羅邵陽不解道:“這塊原石我瞧著送花蟒帶表現都一般,你怎麽就確定它的表現一定上佳?”

樂正少敏但笑不語,賣足了關子才指著直徑約摸80公分的田雞皮毛料道:“你仔細看,是不是隱隱有著熒光?甚至透過高光,隱約能看見裏麵的綠意?”

白小毛聞言,湊上前去仔細瞧了瞧,果真能隱約看見一抹綠意。

羅邵陽認同的點點頭,但這年頭靠皮綠的多了去了,怎麽就能確定它的內裏表現?於是狐疑的看著樂正少敏。

隻聽他說:“這種毛料是極其少見的田雞皮,前年的緬甸公盤上就出現過一塊類似的毛料,當場解開,你猜是什麽?”

羅邵陽想了想,不確定的道:“帝王綠?”凡是了解過翡翠知識的都知道,翡翠者,以綠為尊。

但是樂正少敏卻是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不是,是——玻璃種福、祿、壽三色!”

什麽?!福祿壽三色?!據羅邵陽了解,市麵上也隻出現過三次,最有價值的也就是豆青地,沒想到竟然開出了玻璃種的福祿壽???

這麽大的新聞自己竟然不知道?

想到這裏,不由納悶道:“前年?那我怎麽不知道?”

樂正少敏似乎就等他這句話,當即笑得跟狐狸一樣,“某人好像因為某事在拘留所裏關了七天……”

拘留所……七天……

白小毛探過好奇的腦袋問道:“什麽拘留所啊?”

羅邵陽的臉色當即變了又變。

為什麽身為老二的他偏偏這麽害怕老三?就是因為拘留所的那次!

那次也不知怎麽得罪了老三,老三轉而就讓他光著屁股被警察逮到了警察局,最後還被關了七天。

本來關拘留所對他而言也算不得什麽,負麵新聞又咋樣?誰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

偏偏被拘留的理由是嫖*娼!!!

還是叫鴨子嫖*娼!!!

你能想象在鎂光燈下光著膀子灰頭土臉的出來,結果屁股後麵還扭著一個男人麽???

若是喜好如此也就算了,偏偏他多正常一人啊?想想跟自己關在一起的那個死變態就惡心的想吐!

於是乎,本來大可以找人將他保釋出去的他,卻因為自己被拘留的理由太過難以啟齒,最後隻得打落牙齒混血吞,憋屈的在拘留所待了七天。

最後老三消了氣才將他保了出來。

想起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羅邵陽鬱悶的隻差扭著手指頭躲到牆角去畫圈圈了!

那件事後,生怕在報紙上看到自己的緋聞照片,於是連著一個星期沒開過電視沒上過網沒買過報紙。

也就自然而然的錯過了緬甸公盤上出彩的福祿壽極品翡翠了。

當然,他的果照和拘留消息都被樂正少敏壓的牢牢的,沒有透露出去分毫。

兄弟之間,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也就是了,自然是不會真的傷害彼此的。(羅邵陽扭著小手絹噴著眼淚怒道:無傷大雅?你個苦逼作者會不會寫啊?老子被傷的那麽深那麽深,有木有!!!)

白小毛見羅邵陽仿佛被霜打過的茄子一般,心裏認定這孩子曾經受過很大的創傷,於是投以一個同情的目光。

羅邵陽卻是自尊心大感受傷,立馬挺了挺胸,一副“鬧太套”的模樣,轉移話題道:“咳咳,老三,所以你是說,這塊毛料裏麵很有可能是福祿壽?”

樂正少敏也不含糊,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篤定道:“不是可能,是一定!”

都說神仙難斷寸玉,他竟如此肯定?羅邵陽也不免有些懷疑,“真的假的?”

卻聽白小毛一聲驚呼:“這裏被人切掉過哎!”

羅邵陽連忙湊上去,毛料的一麵十分平整,不像是自然斷裂,果真像是被極切割過一樣。

一個電光石火間,瞬間明白過來,“我知道了!這塊石頭和前年緬甸公盤上開出來的福祿壽是一塊石頭!隻是不知道被哪個王八犢子給切了!”

白小毛聞言也是恍然大悟的樣子:難怪樂正少敏這麽肯定這塊石頭裏麵是福祿壽的翡翠啊……

樂正少敏補充道:“前年的緬甸公盤上,那塊玻璃種福祿壽一開出來就有人出價3000萬,而且還是美金!而我們手裏的這塊同源毛料明顯要比緬甸公盤上的那塊大,價值可想而知。”

羅邵陽也不是沒見過大場麵的人,好的翡翠原料也見過不少,隻是一下子開價三千萬美金的翡翠原石卻是真的頭一回聽說。

如果加上好的雕琢和打磨,這價值……簡直讓人血脈噴張啊……

想到這裏,不由口幹舌燥,猛的將杯中的紅酒灌了下去,驚歎道:“靠!”

一杯紅酒見底,玉子少站了起來,將酒杯放在一旁道:“慶功。”

羅邵陽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讚成,雲南之行後就沒好好放鬆過,這回難得大哥放了話,不好好把個妹子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樂正少敏倒是無所謂豔遇,反倒是喝杯好久怡怡情正中他的下懷。

幾人往安全出口走去,走了一半猛的發現怎麽少了一個人?

回頭一看,隻見白小毛如老僧入定一半盯著那塊石頭,嘴裏念念有詞,手指不停掰算著。

玉子少不由往她走去,垂頭看著她輕聲問道:“怎麽了?”

白小毛眼神不知定在那裏,下意識的回答:“三千萬……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天啊……這麽多錢都能堆滿我們寨子的大山頭了吧?這得能買多少斤大米啊?”

看著算來算去試圖算清楚三千萬=?斤大米=?斤豬肉=?匹布的白小毛,玉子少不由一陣無語。

嘴角卻不自覺地彎成一個弧度,心裏有種感覺隱隱冒出……

“小白你也太可愛了!哈哈哈……”羅邵陽忍俊不禁道。

玉子少一轉眸衝他的方向飛了把小尖刀,轉而卻又忍不住細細回味起來這個詞眼:可愛……

唔……似乎……蠻適合她的……

一伸手,自然而然的攬過白小毛,說:“我們去吃飯。”

於是乎,正被巨大數字搞得腦子短路的白小毛毫無反抗的就這麽被摟了去。

羅邵陽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納悶的衝樂正少敏道:“咱哥啥時候和小白關係這麽鐵了啊?怎麽感覺有點怪異呢?”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喂!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啊?真是的!

等等!

剛咱哥跟小白說了幾個字?

我-們-去-吃-飯……

我靠!五個字!!!

金變態那兒好像也有過吧?

我去!太驚悚了!!!

喂……喂……你等等我啊……”

說是慶功,自然不光是吃飯,飯後還有續攤。

像羅邵陽這樣的花花公子,酒吧自然是續攤的不二選擇。

但玉子少不想白小毛也跟著去那種聲色場所,想了想,最後將晚飯定在了一家主題酒吧。

酒吧名叫FIRE-火,也的確是應了這個名字,短短半年就躍居了魔都十大經典之吧。

濃鬱的巴西風情,熱辣的拉丁舞曲,伴隨著現場的碳烤表演,將一塊塊新鮮的肥牛烹製成混合了香味和熱情的美味珍饈。

再配上一杯紅葡萄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而對於羅邵陽來說,美麗的拉丁舞女郎無疑是他醉倒的首要原因。

白小毛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場合,雖說少了很多烏漆嘛糟的東西,但熱浪、曖昧仍舊是酒吧的主旋律。

來這裏的女人都是自詡為極盡品味和妖嬈的,身上的那兩塊布真不知是遮了這裏好還是蓋了那裏好。

而第一次看見拉丁舞表演的她更是驚得嘴巴能塞下一顆乒乓球。

天!太太太——傷風敗俗了!裙子短的連內褲都露出來了!

啊啊啊——那男的竟然在摸那個女人!

白小毛的臉瞬間便紅的如那抹了醬汁的牛扒一樣——熟了。

好在在她暴走之前玉子少察覺出了她的異樣,於是樂正少敏一頓解釋,白小毛才稍稍理解了拉丁舞表演是國外人發明的高雅藝術。

但她卻仍舊不敢光明正大的欣賞,隻能低垂著頭,偶爾好奇便抬抬眼皮偷偷透過劉海逢裏瞄上兩眼。

心裏忍不住腹誹道:師傅說的不錯,洋鬼子果真都不是啥好玩意兒!

三人吃完東西,閑聊了會兒,久不見獵豔去的羅邵陽回來,熟知他脾性的兩兄弟自然知道這小子是攜美而去了。於是不再等他,帶著白小毛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卻被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撞了一下,玉子少不喜和陌生人觸碰,因此皺了下眉頭。

女孩見狀,還以為她撞傷了別人,當即誠惶誠恐的道起歉來,小巧的鼻子上沁出了細細的一層汗,眼神裏滿是不知所措的窘迫。

玉子少看她也不是故意的,雖說心裏仍有不悅,卻也擺了擺手,示意她沒事了。

女孩見狀,頓時鬆了口氣。一轉身,卻又不小心撞上了樂正少敏,如此莽撞的樣子,連樂正少敏都不由無奈且好笑的搖了搖頭。

三人往停車場走去,剛靠近車庫,就聽見一陣熟悉的馬達轟鳴。

下一秒,一輛銀灰色的奧迪R8便從他們身側駛出。

白小毛看著紅色如狼眼般的尾燈漸行漸遠,猛的想起這不是麵癱男的車子麽?怎麽他還沒開呢,這車自己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