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綁架事件
三十、綁架事件
舞若煙氣極敗壞地走出了淩華大廈,眸子裏失去了剛剛囂張的火焰,極度扭曲的表情把美麗的臉龐變得猙獰,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使旁過的路人不時的注目。
剛坐進舒服的空調車裏,窗旁就出現了一個行為怪異的男人。大熱天的他一身長袖衣服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還帶個黑色墨鏡,讓人看不清楚表情,長長的鴨舌帽。舞若煙覺得這個人好熟悉。
他使勁了敲了敲舞若煙的車門,基於好奇心,舞若煙想也沒多想就把車窗緩緩地放下。男子把墨鏡摘了下來,露出了清秀的臉龐。原來是齊明。
“怎麽,找我有事麽?”舞若煙若無其事地開口
“沒事,隻是路過,打聲招呼。”齊明咧開嘴笑了笑,濃濃的眉毛上彎著,帶了點男孩的純真。
“上車吧,我送你一程。”
舞若煙不知道的是,齊明已經整整跟蹤了她三天了,而現在的偶遇,也隻不過是他設下的局而已。齊明隻是想拿回他自己應得的東西,而舞若煙,差點就毀了他的一生。
車子緩緩地繞著A市前行著,在夜舞城前麵拐彎的地方,齊明悄悄地拿出了一起藏匿在口袋裏的小刀,趁著舞若煙一不留神,把刀抵在她小腹上。
舞若煙打了一個冷震,冰涼的感覺透過薄薄的絲質衣服傳了過來。雙手在微微地顫抖,車子也東搖西晃起來。“你想怎樣?”威魄的聲音,可語氣裏又是滿滿的驚嚇。
“沒怎樣,我隻是想帶你去一個地方,開車,開好一點。”齊明的語氣很凶。眼神裏沒有了當初的純真,是誰,讓他變成了這樣?好好的一個在校學生,有著大好的前途。是金錢,還是罪惡,還是現實的殘酷,使他一步步走向深淵?
照著齊明的指令,舞若煙很快地就把車開到了目的地。這裏是郊區外,離A市有一千多公裏的距離,周圍荒無人煙,恰好這裏又有一間破房,看來,齊明是事先早已準備好的。
“下車”齊明用刀抵著舞若煙的脖子,絲毫都不敢放鬆。而舞若則四處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想著要用什麽方法逃脫。
“進去”齊明一步步地把舞若煙逼進房子裏。裏麵很暗,有細碎的陽光透過小窗灑了進來,地上有很多積水,可能是因為長年漏水的原故,不時地發出難聞的發黴味。
齊明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舞若煙五花大綁地綁在窗戶的鐵杆上,拇指一般粗的繩子勒得她生疼。她奮力地掙紮著,手腳已經動彈不了了,波浪大長發已經亂得一團糟了。再不反抗就再真的沒機會再逃跑了。她像發了瘋的野獸一樣狠狠地朝齊明的右臂上大咬了一口,直到流出鮮血的血液,整個齒間都充滿血腥味,她才肯慢慢地鬆開口,整張臉都僵硬了,睜著無神的雙眼盯著齊明。
齊明尖叫了一聲,用左手緊緊地按住被咬過的傷口,上麵可以明顯得看到兩排整齊的牙印及溢出的血絲。他怒目的看著舞若煙,“你這個賤女人。”狠狠地一巴掌甩了過去,除了那道深深的巴掌印之外,手掌上的血跡也留在了她的臉上。
舞若煙沒有出聲,她知道,要是此時她還敢再說點什麽的話,下場決非是隻打一巴掌那麽簡單。她在心裏冷笑著,隻要能出得了這個門,齊明的死期就不遠了。
齊明好不容易把傷口止住了,開始按原計劃進行的陰謀。他撿起地下的包包,從裏頭抽出舞若煙的手機,一排排號碼翻列吧。終於找了她爸的號碼,臉上掠過一絲笑,剛想要播過去,卻馬上打住了,若是讓她爸知道了,萬一她爸爸報警,他們陳家財大氣粗,即使敲詐成功了,也很有可能會抓到他。不行,這件事不能讓她爸知道。
齊明翻了翻電話本,發現了一個叫雙月的人,他知道,這個人是舞若煙的好姐妹,還是舞夜城的合夥人之一,舞若煙出了事,她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打了過去,終於在響第七聲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你搞什麽鬼啊,破壞了姐的好事”電話那頭傳來抱怨聲,聲音輕輕柔柔的,很好聽。
“想救你的好姐妹,馬上準備五十萬,不準報警,否則撕票”沒等那邊有回應,齊明就快速地把電話掛掉了。
“喂喂…”另一端的雙月還在朝著手機猛喊。
“寶貝,怎麽啦?”被窩裏的男人爬了出來,赤**上身,雙手一個勁地在雙月身上吃著豆腐。
雙月把剛剛解開的襯衣扣子係上,“遇到了點急事,我先走了”頭也沒抬,雙月整理了一下衣服,飛快地離開了。
留下房間裏欲要發怒的男人。
雙月來到了舞夜城,馬上聚集了一大群人手,帶上家夥,準備硬碰硬。恰好這個時候,電話又來了,“錢準備好了沒”
“準備好了,到什麽地點接應?”雙月提高了十二分精神
“在郊區,一千公裏外的小茅房,你按照我說的去走,就行了”齊明故意壓低了聲音,不想讓雙月聽出來他是誰。舞若煙散落的頭發,血跡斑斑的臉上多了幾分蒼白。
嗬。
雙月冷笑著把電話掛了。原來是齊明這個小白臉!
聲音被她聽出來了,反倒是不怎麽擔心了,量他也不敢怎樣。既然他抓了舞若煙,那我們就去抓淩曉芸,看誰比誰著急。
帶了幾個親信,走了夜舞城的大門。天,突然有點陰沉沉的,六月天,孩子臉,說變就變。
一輛黑色麵包車停在了雙月幾個麵前,車上有兩個很大的麻包袋,袋子裏的“東西”在極力地掙紮著。“搞定了沒有?”雙月一跳上車,開口便問,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指了指麻包袋,示意淩曉芸就在裏麵。
“怎麽有兩個?”雙月詫異
“當時我們把淩曉芸拽上車的時候,有個死丫頭死纏著不放,就一棍子把她敲暈一起帶來了”那人開口解釋
“好,開車”雙月吩咐道。
“嗚….放開我,你們…你們想幹什麽?”芸好不容易扯掉了封上她嘴巴上的膠帶,放聲地開喊。
“別急嘛,一會就帶你去見你的情郎,哈哈”雙月開口大笑,精致小臉變得扭曲。
根據齊明的指的路,很快就找到了他所說的那間茅房。下了車,雙月走在前麵,後麵是三個帶了凶器的男人,抬著麻包袋裏的芸跟許多多就像拎著兩小棉羊一樣,不費吹灰之力。
齊明看了看時間,這個時候應該差不多到了,他打通了雙月的電話,“到了沒有?不準耍花樣,不然小心舞若煙的賤命!”
“不敢,我已經到門口了,我一個人來了,你開門”雙月很有把握,有淩曉芸在手,還怕他不乖乖地就範。
發現門隻是虛掩著的,雙月推門進去。高跟鞋踩在濕氣重重的地麵,還差點滑了一跤。再往前幾步,模糊地看到兩個人影,屋內很黑。
“別過來,把錢放下,然後離開這裏,我自會安全地把舞若煙送回去。”齊明尖銳的匕首抵著舞若煙的脖子,雙眼直直地盯著門口,細微的光線正好照在雙月的身上。
舞若煙閉著眼,呼吸得很急促,“哈哈,齊明,就算你拿了錢,也休想這裏走出去。”
“你這個賤女人,你再說!”齊明急了,一手抓住她的頭發,死命地往牆上撞。直到感覺有微熱的**流過指尖,他終於生獲一絲理智,停下了手。
聽到舞若煙痛苦的尖叫聲,雙月急了,“把她們帶進來。”
許多多跟芸被重重地扔在地上。許多多終於在疼痛中驚醒過來,發現自己的手腳被捆住了,周圍也是黑壓壓的一片。頓時反應過來,剛剛是為了救芸,所以被壞人抓了。
“芸,你怎樣了,芸??”許多多奮力地掙紮,嘴角不斷地在喊。
“我在這裏,多多”芸的聲音多了幾分抽泣,都怪自己不好,還連累了多多。
“啊!好痛…”
“臭娘們,叫什麽叫!”惡狠狠的聲音從一男子口中傳出。
齊明聽到芸叫喊的聲音,以微微地痛了一下,該死的,雙月竟把芸給抓來了,真是卑鄙無恥。
齊明很愛芸,當初所謂的背叛也是逼不得已的,他媽媽得了癌症晚期,住院化療需要一大筆錢,而他,偏偏死要麵子,不肯向芸開口借口,才導致今天這個局麵。
“雙月,你想怎樣?你要是敢去淩曉芸一根頭發,今天就是你好姐妹的死期。”齊明的聲音有一點顫抖,說話的時喉結處暴起青筋,衣服已經被汗濕透了。
“嗬,齊明,你以為你還有談判的籌碼嗎?你馬子現在在我手上,要是不想她上什麽事的話,就乖乖地把舞若煙放了吧,不然,哼!”雙月命他們把袋子鬆下,把許多多跟淩芸放出來了。
“啪……..!!”兩個巴掌印出現在芸的臉上,這個聲音,使齊明的心跳都亂了一拍。
芸捂住臉,不敢坑聲,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倒是許多多,拚了命一樣地上前跟雙月扭打起來,兩個女人糾纏在一起,互相撕掉著對方的頭發,就被兩頭凶猛的老虎,勢要把對方吃掉一樣。
旁邊的三個男人輕而易舉地就把許多多拉開,朝著她的肚子狠狠地就是一踢。
“啊…”許多多痛苦地呻吟著。
芸跑目前護著許多多,那個男人朝著芸肚子狠狠地又是一腳。“好痛!”芸快要支撐不住了,雙手捂著肚子,慢慢地蹲了下去。
聽了這個聲音,齊明的心都跳到嗓子縫裏去了。雙月手上的籌碼,確實是自己最致命的傷。
“你們放開她,不然,我立刻就殺了舞若煙!”齊明已經沒有耐心再等了,即使這次拿不到錢,也決不希望芸受傷。
“哼,我等三分鍾,你再不放了舞若煙,就休怪我不客氣。”雙月也下了最後的通碟。
“芸,你怎麽啦,芸…..”許多多帶著哭腔,鮮紅的血跡從芸的下體流了出來,開始滿屋子都是很濃的血腥味。許多多緊抱著奄奄一息的芸,心裏徹底地慌了,“救命啊,你們快救救她,她就要死了”許多多歇斯底地大喊,眼淚順著臉頰留了下來,一滴一滴地落在芸的身上。
“齊明,你真他媽的是個王八蛋”許多多恨死齊明了,要是這次芸有什麽三長兩短,肯定饒不了齊明。
齊明聽到這裏,手上的刀“乓”一聲掉到了地上,他朝門口方向衝了出來,緊抱著芸,摸到她褲子上的**,是血,好多血。他一下子懵了,心裏亂成了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