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跟我走……

孔子說:“三人行,必有色狼也,選其色者而賣之,其不色者而誘之。”這是本人一向奉行的賣碟大法,也算頗有成效。

賣碟又有如打戰,孫子說:“碟者,國之大事也,解饞開胃,促進生產,不可不賣。”所以賣碟自然要選擇天時、地利、人和。其中對地利尤其要求嚴格,經過長期的滾打,我找到了幾個賣碟的好場所,“舞廳、迪吧、發廊、以及非法錄象廳。”一天下來,收入也算可觀,陶醉其中,樂此不彼……

這天轉了好幾家錄象廳,然後又給幾家發廊送新貨,再徑直走向不遠處的迪吧,這個迪吧是不收門票的,但也不能帶包進出,所以隻能穿個大口袋的衣服,一次拿上數十張碟,喝瓶啤酒,並不著急賣碟,因為大部分的人都認識我,會主動找上門來,我喜歡一個人靜靜的體會渲鬧中的寧靜,喜歡看著這些人肆無忌憚的扭動著肥大的臀部,看著別人下藥,習以為常之後麻木的看著一個個女孩子都抱了出去,我不是救世主,我所做的隻是將手中的碟賣完。

不一會兒,碟也賣的差不多了,其實一個地方隻要熟了,生意就好做了,我仍是靜靜的坐在一張桌子上,喝著那瓶永遠也喝不完的酒……

這時一男一女走了過來,男的我認識,經常給女孩子下藥的就有他一個,我還給他家送過兩次碟,女的我更是再熟悉不過,是莎莎,他一隻手搭在莎莎的腰上,在我麵前坐了下來。

“兄弟,你也在?”那男的熟悉的跟我打著招呼,我卻沒有理他,眼睛隻是盯著莎莎不放,好象是想讓她告訴我,“你為什麽會到這裏來?”。

莎莎卻好象不認識我一般,和那個男的功作更加親密了,他們在裏麵瘋著,鬧著,我仍是靜靜的喝著酒,一瓶一瓶,過了一會,那男的一個人走了過來,對我笑了笑,將一顆藥放進飲料裏,這是他慣用的伎倆了,我看著這些,知道這顆藥是為莎莎準備的,我無法忍受她現在這樣,她在我心中一直是那朵玫瑰,雖然驕豔,卻是那麽的神聖。我走了過去,站在她對麵,靜靜的看著她,她卻仍是裝著不在意,我一把抓住他手,“跟我走”。

她終於停了下來,看著我,“你說什麽?我聽不到!”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跟我走。”我用盡聲音在裏麵咆哮著,她用那開心、調皮的樣子看著我:“我為什麽要跟你走?除非你求我。”說完走向我們坐的那張桌子,那男的警覺的站在了她旁邊。我看了看那男的,“好,就當是我求你。”

“一點誠意都沒有。”她忽然變得很傷心的樣子,“我是不會跟你走的,不會!不會。”她重複著這句話。

“別人都說不走了,你還不滾。”那男的說道……我沒有理他,仍是看著莎莎,拉著她就往外走,“放開她。”話音還沒有落,那男的已經一拳打了過來,我毫無防備之下,擊倒在地,音樂停了,所有的人都看著我……

我摸了摸給他一拳打的地方,“好,好,你不走,我走。”我向外一步步邁去。“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你不跟我走,你會後悔的……”我在心裏一遍遍的重複這句話,慢慢的走在街上,做什麽都沒有精神,心卻永遠想著,她現在到底怎麽樣了,“不行,我得去救他,我得去救他……”這個念頭是那麽的清楚,一刻也不能遲疑。

我趕緊打了個的,徑直向那家夥的房子裏跑去,門關著,壞了,我趕緊打門,隻聽到裏麵果然傳來聲音,“誰,他媽的。”說完一陣腳步聲向門口傳來,門開了,我趁其不備,一拳將他擊倒在地,不容他有片刻的喘息,連忙又一腳踢了上去,抓起旁邊的一張椅子向他身上蓋去,三招一氣嗬成,我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他躺在地上不動了,我驚恐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他,才回過神來,慢慢的向他鼻子摸去,還好,好象隻是暈了過去,我趕緊向裏屋走去,隻見莎莎的上衣已經給脫光了,人死死的躺在床上。

看到這個情景,我驚呆在原地,忽然腦後一愣,一聲瓶子破碎的聲音,接著又是一下,我血氣急速上湧,後腦給瓶子蓋了二下,我緩緩的轉過身來,原來那家夥剛才是裝暈,我隻手撐著地,頭腦越來越不清楚,我感覺要壞了,使勁的甩著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後腦感覺濕濕的,我摸了一下,是血,他向我一步步走來,手上又抓起了一個酒瓶……

離我越來越近,我看著地上滿地的玻璃渣,“用手使勁的抓住一大片,血從手上流了出來,人感覺清醒了一點,另一隻手也用同樣的方法放血,我立刻清醒了過來,但不知道這能唯持多久,趕緊向那家夥攻去,三拳兩腳便又將他放倒在地,這次我不會再留情,抓起他手上瓶子,向他後腦蓋去,他一動不動,這次是真暈了,我想著,意誌一鬆散,人又迷糊了起來,

我不能暈倒,如今還在虎穴,我在莎莎走去,抱著他向洗手間一步步移動,頭越來越沉,到了洗手間,放開水龍頭,將她扔進浴池,她很快醒了過來,我將水龍頭對準我,衝了一會,感覺清醒了一點,她驚恐的看著我,我沒有理她,向外走去,仿佛萬念懼灰,她再也不值得我去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