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債紛雜
早上醒來,頭有點疼,腰也很酸,不知道昨天我睡著後小條子又折騰我多久。好色是要付出代價的!我認了!不過以小條子的身體條件,他可以改名叫“古巨雞”了!
對了!我昨天好象沒用貞德!酒醉後就是想問題不夠周全,哎。不過看小條子那技術也不怎麽象新手上路,就當互不賒欠了。但是如果他因為這個而嫌棄我,我正好吃幹抹淨甩了他,這樣的男人沒什麽好值得留戀的。
我還沒起來,就聽到小條子進了屋,原來都過了辰時了,小條子見我要起身,連忙快步走到床邊,扶我坐起來。
“美金,水我給你燒好了,你去洗個熱水澡,這樣身子會舒服些。”我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晚上趁我睡覺夜襲我害的!
小條子被我一瞪,確實有點心虛,忙問我:“美金,你早上想吃什麽,我這就給你去做。”有些討好的說。
天天吃你做的,今天換換口味吧。“我要吃東街頭的烤雞。”
“恩,你去洗澡,我這就給你去買。”哎!小條子的態度充分的證明了那個道理,從生活中的男女殷勤度就能知道男女晚上性的供求關係。求的必然是白天殷勤幹活被壓迫的那個。
洗了個熱水澡,果然順服很多,一進屋,就聞到烤雞的香味。我立即衝到小條子麵前,激動的說:“想你的頭想你的嘴,想你想的流口水。愛你的皮愛你的背,愛你的脖子和大腿。愛你的肝愛你的肺,愛你的身體和香味。”
小條子聽到我這麽露骨的話,不由的臉一紅,我繼續說道:“我永遠愛你啊!烤雞!”然後立即接過他手裏的烤雞。
小條子的臉由紅變成紫,半天才緩過來,咳嗽了一下,掩蓋尷尬。
“好好吃**。”
我這剛進口的雞肉差點就噴出來了。小條子看不出來啊,你除了絕技無敵窒息抱外,竟然也有說話堵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啊!大白天的,比我還惡心!不吃了!懨懨的放下手中的烤雞。
“怎麽不好吃嗎?”小條子看我表情變化那麽快,單純的問到。
“又不想吃了。”是我自己太不純潔!看看這雞字的組成,就又一鳥!哎!我剛發什麽神經要吃這個啊!小條子又是一幺雞名,綽號“古巨雞”,他和雞可真有緣!
梳頭的時候,讓小條子給我梳昨天的那個發式,他卻說每天要多換不同發式才好,硬是不給我梳昨天那個,沒辦法,最後梳了個飛仙髻。
午飯的時候,清湮好象哭過似的,眼睛有些微腫,清氤則多了份陰鬱,竟然比往常還多瞟了我兩眼。不是昨天晚上吵到你們倆睡覺了吧。對了,好象清湮知道我和小條子並非真正夫妻,看來得趕緊擺脫他們,免得以後他們把我爬牆的事情泄露出去。
飯後屋內,我審問小條子。
“這已經過了兩三天了,你那什麽掌練好了嗎?”
小條子默默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盡快回羅所門吧。”我天天看著清湮就煩。
見小條子不回話,我自顧自語:“明天我們就起身吧,你今天和清湮他們說下。”
下午,我心血**,去廚房做紅棗布丁吃,小條子趁這個機會去清湮的房間安排他們的事情。
今天一定要做成功,讓小條子好好嚐嚐!將紅棗放入鍋中煮爛,去皮,去核,留肉,留汁待用。把白糖、蜂蜜、澱粉慢慢放入紅棗汁中煮開,邊煮邊攪,將牛奶與棗肉倒進鍋中攪勻,冷卻後,色澤深紅、細嫩柔軟的紅棗布丁就做成了。
布丁好了,小條子也該和清湮談好了吧,我走出廚房,往清湮房間走去,卻見她的房門並沒有關嚴,留有縫隙。從縫隙看過去,正見清湮哭倒在小條子的懷裏,小條子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沒有推開她,低聲的說些什麽在安慰勸解她。我聽不清屋裏他們說的話,但是看著小條子另抱他人,心裏卻是疙瘩得很。一生氣,轉頭拿著布丁就要回自己房間,卻見清氤在不遠處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要不要吃我新做的甜點?”小條子讓我這麽失望,不給他吃了。
“你最好自己先嚐嚐,如果好再讓我吃也不遲。”清氤不客氣的說。
好啊!死小鬼!早知道上次我也給你盛一大碗麵條了,鹹死你拉倒,真是不可愛!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一共就做了兩個布丁,我在院子中坐下吃了個,味道還真的不錯,酸甜可口。清氤見我把布丁全部樂滋滋的吃下,才小心的接過另一個品嚐,邊吃還邊問我:“你就做兩塊,怎麽不留給他吃?”
“他溫香暖玉的,哪還有空吃我做的布丁。再說了,我就是給竹子吃,也不給他吃。”話一說出口,突然覺得自己好象酸味十足似的,很不妥,剛要再澄清下,卻見清氤示意我往身後看。
回頭一看,小條子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我身後,眼睛緊盯著清氤手裏的布丁,有幾分悲傷,更有幾分嫉妒。清氤很快的把剩下那點布丁吃完,道了聲謝就跑了,留下小條子炯炯的看著我。好啊你,清氤,陷害我!看到小條子還套我的話,惹完事又扔下我一個人跑了,和客棧那個小鬼簡直是一丘之貉!
我被小條子看得有點坐立不安,剛要起身回房,卻見清湮從她屋裏衝了出來,跪倒在我的腳下,哽咽著說:“夫人,你們帶上我一起走吧。”我一驚,這又是哪出啊?看向小條子,卻見他為難的看著我,似有隱情要說。
“你問小條子吧。他說帶上你便帶上你。”我冷冷的扔下一句話。你自己的屁股自己擦!
清湮楚楚可憐的轉看向小條子,等他的一句話,而小條子卻萬分複雜的望著我。她看你,你看我的,我看誰啊?我一抬眼,竟然看到遠處的清氤在小條子的背後,露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見我看向他,還露出一個冷笑。
就這麽僵持了會,我終於沉不住氣了,站起身,就要回房。
“娘子!”小條子突然喊住了我。他們都知道咱倆不是夫妻了,還喊什麽娘子啊,我白了他一眼。小條子看著我的表情,帶著幾分懇求,幾分委屈,幾分為難,幾分痛苦。(作者:暈!你看得出來他那麽多情緒嘛!)
我無視他,向房間走去。“娘子!”小條子又喊了一聲,這次更多的是懇求和傷痛,我不得不停下腳步。你到底想讓我幹嗎啊?你想留下她就留下,你不想留就別留,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想留她還是不留啊。悟空,你明白了嗎?
他看我一臉的冷漠,悲傷的神情也慢慢轉為冷酷,對清湮淡淡的說:“此事已定,無須再問。”
“條子哥,你是嫌棄我已非清白之身嗎?”清湮無比哀怨淒涼的說。
小條子原來和清湮竟然是舊識!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小條子,枉我還對你動了那麽點心,你竟然如此的瞞我!和小牛子是一路貨色!隱瞞和欺騙我的人罪無可赦!(作者:女豬的心就那麽點,為你還動了,多難得啊!幾率相當於你走路上被兩個花盆連著砸兩次!你竟然不懂得珍惜!)
我恨恨的看了一眼小條子,他被我如此一瞧,麵露哀怨之色,竟然緊張得想上前拉住我,但是掃了一眼清湮後,又無奈的垂下了手,然後板著臉冷冷的繼續對清湮說:“我本就與你並無深交,更勿提男女之情。”
“難道你就不念我姐姐因救你而枉死的這份恩情上,讓我跟了你?”清湮滿臉的怨恨。
呦,又蹦出來一個因小條子而死的姐姐?小條子,你到底有幾個好妹妹啊!我鄙夷的看著小條子。
每個人的心髒大小基本等同於每個人拳頭的大小。女人的拳頭沒有男人大,自然,其心髒也沒有男人的大。如果一個女人的心裏可以裝下一個男人,那麽一個男人的心裏就可以同時裝下兩個女人。所以自古以來,男人比女人花,不是沒有道理的。小條子就是色淋淋的證明啊!
“我此生有我娘子一人足矣,你不要再做他想。”小條子態度堅決,說的時候並沒有看向清湮,而是牢牢的把我鎖在他的視線中,果決的眼眸倒映著我的身影。
清湮目光無神的緩緩起了身,衝小條子絕望的一笑,突然從袖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