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審刺客

匕首已經刺了下來,卻沒刺進胸膛,我和黑衣人都是一怔,我的胸衣救了我!(小白子,劉爺爺:萬幸~~她沒死。一人一狗擦了擦汗。)

趁他沒還回過神,我快速掙脫了他的手,而此時竹子已經趕了過來,一招就製住了殺手。然後快步走到我跟前,伸手就來“襲胸”,焦急的查看我是否受傷,看他那樣子還要拉開我衣服看似的,我這才從他突然襲胸而造成的震驚中醒過味兒來,慌忙推開了他的手,罵道:“色鬼!流氓!”後邊還省下了一句,“你搶了我的動作”在肚裏沒有說。

聽了我的咒罵,他才恢複了神誌似的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越矩,臉微紅了一下,沒了往日的調笑戲弄,別扭的說:“你沒事吧?”

“沒事,我們回房說吧。”看著被我們吵鬧引來的越來越多的觀眾,我實在待不下去了,快步走回了房間,竹子也拎著黑衣人跟了進來。

沒想到,剛才那撕心裂肺的淒喊竟然是竹子的聲音。按說不至於啊,我也沒欠他十萬八萬兩沒還,死了對他來說也沒什麽損失,甚至還不用再還我的恩情了。難道說我還有什麽自己不知曉的利用價值?男人啊,是世界上最難懂的動物啦。(暈,是女人。)不過想想也是,如果女人都知道男人想些什麽,男人都知道女人想些什麽,這世界還有什麽樂趣可言?

一進門,他一下就把黑衣人扔到了地上,渾身充滿了怒氣,有點嚇人。一直以來他都是那招牌的痞笑,給人種不正經的印象,卻情緒輕鬆,沒想到平時不生氣,一生氣比別人來的都更厲害。

他厲聲的問:“為什麽殺她?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被他的氣勢嚇到,戰戰兢兢的,身體不住的發抖。就他那要吃人的樣兒,換我,我也嚇死了。

“張公子今天當街被這位姑娘打了耳光,派小人來殺她的。這位公子饒命啊!”

幸好這個張公子派了個不入流的殺手來,而我又剛巧尿急和穿著剛改造好的胸衣,要不豈不是一命嗚呼了。命不該絕啊!(好人不長命,禍害貽千年!)

“璧姑娘,你說怎麽處理他?”竹子征求我的意見。

想想那張公子也挺冤的,人家調戲婦女,被正在氣頭上的我撞到,不幸當了出氣桶,再何況人家被調戲的女子還很樂意被他調戲,那就是兩相情願咯,竟然被我棒打鴛鴦,好象我也有錯。(什麽好象,就是你的錯!)

不過說到底,還是要怪竹子氣我才發生這些事情。而且我當街扇男人的耳光,想必他心裏也很憋氣。出門在外還是別多惹是非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裝作心地善良的說:

“放了他吧,他也是為人效命,身不由己,我們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竹子麵露欣賞之色,八成覺得我是個心地善良菩薩心腸的女人,看來我這順水人情做的值得。

“既然璧姑娘說放了你,你就回去吧,且帶個話給你們公子,如若再犯,別怪我雅竹公子心狠手辣。”他放下狠話,點開了黑衣人的穴。

“謝謝女菩薩不殺之恩,謝謝公子饒命。”黑衣人搗頭如蒜,然後連滾帶爬的跑了。

黑衣人滾出房間後,他才慢慢的找了椅子,在我身邊坐下,不放心的問我:“你確定沒事?沒有受傷?”

“當然沒事,皮都沒破,更別提流血了。”這LV皮子真管用,我哪天把剩下那幾塊皮子也好好的利用下。

“怎麽可能?我明明看到他的匕首刺中了你的胸口。”他百思不得其解。

“嘿嘿,我善心得善果,得諸神保佑。難道非要脫了衣服給你看看你才相信啊!”(你還諸神保佑呢,不遭五雷劈你,就躲牆角偷著笑吧!)

他先是驚訝我的大膽言辭,之後馬上恢複痞貌,戲弄我說:

“如果你不反對,讓我看看也無妨!”

“你個色鬼,想得美!”要看也得先讓我看了你才行,心裏想。

真沒想到他這麽厚臉皮,不過總算轉移了他對剛才事情的繼續追問。

經過這刺殺未果的事件,我還真不敢一個人睡了。和竹子一起的話是有安全感,但是會不會被他吃了?不過相較於性命,貞潔也不算什麽啦。再說和竹子相處後也不覺得他是個壞人,有時還是很體貼的。算了,我也不吃虧。就是最壞最壞打算了,無非也就是引用那個經典名句“**吧,但是千萬別殺。”

怎麽和他開口呢?就這麽著吧,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眨巴眨巴眼睛說:“竹子,我今晚和你睡一個房間可以嗎?”

他著實的吃了一驚,挑眉問道:“你確定?”

我趕忙解釋:“你別誤會啊,我隻是怕有人殺我,不敢一個人睡覺罷了,你別做什麽非分之想啊。”怎麽也得我先有非分之想才行。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剛剛想給你檢查傷勢的時候還罵我色鬼,這會怎麽馬上又投懷送抱啦。原來是利用我啊。”

裝作恍然大悟後又很委屈的樣子,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戲弄我啊。

“你被我利用,說明你有利用價值,是個有用的人,這不是好事?”

“那你怎麽不讓我也利用下呢?”

你還真不吃虧啊,死竹子。

“我怎麽知道你現在利用我了還是沒利用我了呢?”

想到先前分析的,我也許對他還有利用價值,就隨口的說了句。誰知道他眼中竟然閃過半秒的不知名的情緒。難道被我說中?幸好劉爺爺把我的眼治好了,否則在這古代看不清眼神會錯過好多事。

“對啦,你剛才叫我什麽?好象是竹子。”他岔開了話題。

“啊恩…”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好,誰知道他又繼續說:

“這名字也不錯,以後你就叫我竹子,我叫你璧璧,這樣我們誰也不吃虧。”

我聽著怎麽那麽別扭呢,不過隨便他好了,反正也是假名字。

於是,我收拾了下東西,讓他在門外等候,換下被匕首刺出窟窿來的翠綠女衣,換上淡紅色的,然後就隨他去了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