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水庫之戰
片刻之後，隻見龍霸緩緩地舉起單掌，速提內力，輕輕飄飄地向我胸口攻來。『張無忌！為了我龍霸的理想，所以，今天實在不能留你！』
我的內識看見一股細小的如針尖般大小的內力劍氣直向我的心髒攻來。我意識一動，體內兩個金色小球狂速運轉起來。一股與之等同的紅色劍氣從體內射出，衝向龍霸手掌發出的那股劍氣。哪知，龍霸那股細小的劍氣在與我發出的劍氣相撞後，立刻分成了十股，把我的劍氣圍在了內側。眨眼間，那十股霸道的劍氣傳透了我身上的帝王儒衫，穿過我胸膛的肌膚，徑直在我心髒前後留下了二十個異常細小的孔，接著穿背而出，透過我背後的儒衫，在我身後的牆壁上印出十個細小的，肉眼幾乎看不見的小點。而我發出的那股劍氣，也在我有意識的控製下，停在了下來。
『我受傷了！』我的意識一動，體內的金色小球再次加速運轉。心髒的傷口處，血還沒有浸出來，大量的內力已經把我胸前胸後以及心髒處的四十個傷口包圍了起來，在內力的保護下，傷口竟然在片刻間愈合了。『若是他直接攻擊我的頭部，估計此刻我已經死翹翹了！他練習劍氣多年，功力果然不同凡響。是我太大意了！以後做事一定要小心！一定！』
站在不遠處的楊紫霞似乎看出什麽，不聲不響地走到我的身邊。“無忌哥哥！你沒事吧！剛才我看見你背部門的衣服輕微地抖動了一下，隨後，那麵石牆上就留下了幾個小點。”
我收回正好挨著龍霸手掌的劍氣，伸手輕攬楊紫霞的從蠻腰，“你無忌哥哥怎麽會有事呢？”楊紫霞扭身轉開，脫離我的大手，嬌嗔道：“討厭！老是占人家便宜！”我尷尬一笑，不再做聲。
龍霸緊盯著我，半響後，方下跪拜道：“兄弟幫龍堂堂主龍霸見過幫主！多謝幫主手下留情！”『他竟然能夠用意識控製內力！天下竟然有這樣變態的功夫？！天意讓我龍霸做他的手下！這是天意！！……』
我連忙上前扶起龍霸，“龍堂主請起！記住，我兄弟幫沒有跪禮！”接著，龍霸喚出在暗處的九個黑衣人。很快，漠堂上下與龍霸的人一一打招呼。幾個龍門弟子長年生活在龍霸的威嚴之下，早已經習慣了冷漠的氣氛。他們除了尊稱我一聲幫主外，幾乎是不與其他人交流。別無他法，我們之間的交流盡在酒中。
就在我與龍霸討論江湖形式的時候，漠浩天忽然跪在我的麵前，“幫主！屬下有事瞞著幫主！請幫主降罪！”其餘人均是一愣，『漠堂主為人豪爽，會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們？』漠勝男也好奇地盯著漠浩天，『最近，爹總是魂不守舍，心事重重。難道他有事瞞著我？』
龍霸瞟了一眼漠浩天，心裏一動。『果然是人為財死！義薄雲天的漠浩天為了保護金礦，竟不是真心實意屈從於兄弟幫。不知幫主會如何處理這件事？』
我若無其事地扶起漠浩天，“漠堂主！其實，本幫主早就知道那座金礦的事情。那是你漠家發現的東西，本該屬於你漠家。再說，如今的天下還沒有被我兄弟幫奪得。所以，漠堂主何罪之有？！”『哼！沒有我，你哪裏還有命受用那座金礦？』
龍霸被我的話給迷惑住了。『幫主的意思也太明確，還沒有奪得天下，幫主就表現出狡兔死，走狗烹的架式。試問，這漠門上萬人的勢力如何能為其所用。以幫主如此聰明之人，怎麽能辦出此等不智之事？即便奪取天下非常需要那座金山，幫主似乎也不用表現的那麽急切。難道我龍霸看錯了人？』
漠浩天垂首道：“幫主武功蓋世，在西域又有了龍堂與丐幫的支持，加上幫主的對敵策略和用毒之術。即便是沒有漠門，幫主要控製整個西域，自然不是很難。所以說，我漠浩天想保住那個金礦，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金銀財寶固然迷人，那也是有得者居之。”他話雖說的漂亮，心裏卻不是滋味。『他雖然是我的救命恩人，可他卻不應該以此種方式來暗逼我說出金山的下落。算了，世上哪有不貪財之人呢！』
聽了漠浩天的話，漠門的老部下均隱隱在臉上表現出對我的不滿。我自然感覺到了眾人內心細微的變化，也不言語，隻是吩咐大廳裏所有人都回避到大廳外麵的百米之外。然後我從腰上取下掛玉。暗念口訣，把它變回原型。取出了幾展千瓦功率的白熾燈，插好插頭後，我腳下一閃，幾展電燈被我懸掛在大廳高處的房梁之上。如此，整個大廳猶如白晝一般。
回到原地，我又從如意袋裏取出一個超大的立體地球儀，然後開始從如意袋往外拿取金銀財寶。片刻之後，大廳中的金銀財寶便堆積如山。我以內力之聲喚進眾人。一進大廳，他們被裏麵的情景驚呆了！耀眼的白光，如白晝般明亮。金光燦燦的金銀珠寶，竟然是堆積如山，這是他們一輩都沒有見過的數量。平日裏威嚴慣了的龍霸，此時有點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伸出右手，凝集內力，一塊金磚被他淩空抓到手裏。用牙輕輕地咬了一口，再抬頭望著我，“幫主！這些都是真的！您是如何做到的？”他身後的九名弟子麵色冷漠，雙眼中卻有異樣的精光露出。此刻聽到龍霸發問，他們亦用同樣谘詢的眼神望著我，渴望從我嘴裏獲得答案。我隻是微笑，並不作答。
楊紫霞與漠勝男則是撲到金銀珠寶裏，摸摸這個，碰碰那個，不時地，便有珍貴的手飾被她們戴在了手上。李明與洪揚威一直盯著財寶，“師叔！揚威長了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的財寶。師叔，您家是經商的。您見……見過這麽多的財寶麽？”
“見過！比這些還要多！嗬嗬！在夢裏！”
“哎呀！師叔！這關鍵時刻，您竟然有心情打趣揚威！”
“什麽關鍵時刻？這些都是你太師傅的財寶，和你有什麽關係？”李明瞪了洪揚威一眼。洪揚威滿麵通紅，不知如何回答。『原來太師傅這麽富有，我洪揚威以後的日子不愁了！』
漠浩天與幾十個漠堂香主們眼睛都直了，半響，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我盯著漠浩天道：“漠堂主，隻要你們願意，本幫主可以用法術取出更多金銀財寶。當然，這些財富僅僅是我個人財富的十分之一，你們若還是認為本幫主是個貪財之人，是想把那座金山占為己有，本幫主可以接著取，隻是，你這大廳的空間似乎不太夠了。隻要你們願意，本幫主可以讓你們看看本幫主到底有多富有。”
漠浩天與其他齊齊地跪下，“幫主！……”眾人臉帶尷尬之色，良久，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因為，我露的這一手，已經深深地震撼到他們的內心深處。我滿意地笑了，『靠！若是再取，如意袋裏也沒有了！』
“你們都起來吧！本幫主不是說過麽？在我兄弟幫裏，是沒有跪禮的！”
“謝幫主！”眾人起身。漠浩天走到我身邊，偷偷地告訴了我金礦所在的具體位置。我輕拍他的肩膀，“漠堂主，呆會兒，本幫主會告訴你們這座金礦的用途。”
看著依舊在挑選手飾的楊紫霞與漠勝男，我笑道：“你們兩個小丫頭！還不把東西都給我放回去？這些寶貝都是本幫主的私人財產，送你們幾件也算不得什麽。隻是，這些東西，都是我兄弟幫用來打天下用的。我那七位夫人一心想助我打天下，因此，這些財寶裏有不少她們的東西。你們兩個可千萬不要害本幫主！哈哈哈哈！”眾人瞪大了眼珠，『原來幫主是妻管嚴啊！』同時，漠浩天也喝回了漠勝男。漠勝男麵色紅暈地卸下手上的東西，放回原處。接著，她也強行地退去了楊紫霞手上的寶貝。
楊紫霞噘嘴道：“小氣！這麽多寶貝，給我一兩件又怎麽了？哼！”眾人大笑。『這個小丫頭！當真有點貪呢！幫主平日裏給你的寶貝還少啊？哪一樣不是價值萬量黃金？』
龍霸再次忍不住開口問道：“幫主！這麽多的財富！您是如何帶在身上的呢？”其他人也用疑問眼神望著我。
我莫測高深地回道：“這是法術！每做一回法，本幫主便會元氣大傷。好了！你們先出去吧！本幫主要做法術把這些東西送回去。”眾人再次退出，每人心裏的想法不同，卻又不好對外人說出。
我用如意袋收回了所有的財寶，然後又從裏麵取出一個後世用的超大型橢圓形議會桌，一套相應舒適百人坐椅。把巨型立體地球儀放在會議桌上麵，我重新喚回眾人。看見屋子裏的變化。眾人臉上已經沒有什麽好奇了，在他們的心裏，我已經給了他們太多的驚奇。如今，他們已經產生了抗體。即便如此，他們依舊對地球儀產生了很大的疑問。在這個異常迷信的古代，我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讓他們相信我們居住在一個圓球體上。當有人指出地球儀上一些這個時空根本就不存在的地方時，我就說不同之處是後世的人修改過的。眾人除了驚歎後人的智慧外，也找不出其他問題來。
“你們知道本幫主為何要讓你們看這個地球儀麽？龍霸，你來告訴我！”我環視眾人，最後把眼光盯到龍霸麵上。
龍霸起身，不假思索地回道：“稱霸全球！”『與幫主比起來，我龍霸實在是太渺小了。我把眼光放在中原的時候，他已經盯上了全球。相信在這個世上，除了他和親近之人，再也無人知曉我們是居住在一個圓型的球體之上。以幫主的實力，他隻需要帶上兄弟幫的上萬人，占領除了中原與西域以外任何一個富饒的地方。若幹年後，幫主的勢力一樣可以稱霸中原。即便我龍霸有幸奪得天下，也一樣無法與幫主抗衡。……隻是，稱霸全球這個宏偉的目標，不知道需要多少代人方能實現？』想著，龍霸的雄心壯誌再次燃燒起來。
其餘的人一片嘩然，開始紛紛議論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無法掩蓋的喜悅，在喜悅的下麵是稱霸全球的野心。
我示意龍霸坐下，然後盯著李明，“李明！你來告訴師傅！”
李明起身道：“師傅！弟子以為，即便是師傅奪得了天下。這稱霸全球也是一件不大可能的事情。”
我笑問：“怎麽講？”
“我漢人經過連年的戰亂，已經沒有多少人。如今，我們麵臨著與蒙古權貴的鬥爭，還有漢人之間的內亂。即便我們真的奪得了天下，那也是慘勝。那時，我們也根本沒有多的人口占領到世界各地。另外，我們的財力也不允許。”李明回道。
我讓李明坐下，若有所思道：“如今，本人還沒有控製江湖，還要奪得中原。想稱霸全球，真是任重道遠啊！要想讓全球都是我華夏民族的天下，絕對不是一代人，兩代人的事情。”忽然，我振作起來，“千裏之行，始於足下。以後不管有多大的困難，我們都是遇山平山，無路修路！我們所到之處，若異族反抗，我們便滅之。同時，我們還要強行用我們的文化同化他們，使他們變成我華夏民族的一部分。”看著眾人瞪大的雙眼，我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們大家最應該做好的，應該是此時此刻的事情。”對未來想入非非的人們又被我喚回了現實當中。
接著，李明對龍霸講清了我們去庫侖城救人的計劃。龍霸從內心深處再次震撼，『也隻有幫主，才能想出這樣簡直匪夷所思的辦法。隻有跟著幫主，我龍霸方能轟轟烈烈地做出一番大業來！』
“幫主！您需要的燈心草明明是治腹泄的，您為何用來做腹泄的藥呢？”龍霸十分不理解。
我回道：“本人的師傅之一便是毒仙王難姑！所以，你們隻要按照我說的去做便可！”
龍堂與漠堂的人合作，用了十天時間，把漠堂地界的蓄水池再次擴大，順便做了一些必要的維護。又花了十天備齊了大量我需要的燈心草。之後，在眾人的幫助下，我們往烘幹的燈心草中定量加入了另外的一些中草藥，然後，用內力粉碎了這些草藥，最後，我們用絲綢把這些草藥粉分成若幹個大包縫了起來。
接著，龍霸率領龍堂一萬多弟子，帶著所有家當，從天山東部隱蔽山路南下，饒過大戈壁灘，從禿頂山東上，十五天後，在漠門暫時駐紮下來。
這天夜裏，龍堂的幾個首要人物，還有漠堂的堂主與香主們，我們在大廳商討具體行動方案。此刻，我方才見到了上一界龍門客棧的老板娘龍姿。一個比龍雪兒更多出幾分成熟的美麗女子，雖已經三十多歲，可依舊單身。不經意間，我瞟見漠浩天瞪直了的雙眼。
“漠堂主！你這樣盯著一個女人多沒有意思！你應該勇敢一點，直接對龍姿姑娘說出你的想法。當初你拿著那兩個炸彈，本幫主也沒有見你猶豫一下。”之前，我了解到龍霸與龍姿僅僅隻是師兄妹的關係，而且，兩人的心思均在武功和事業上。曾經，他們都有自己的心裏所屬，後來因為身份與其他的一些原因，兩人最終單身。由此，我方才打趣漠浩天。
議會桌上，眾人大笑。見多識廣的龍姿嬌麵微泛紅光，美牟瞪了我一眼，並不答言語。漠浩天憋的滿臉通紅，吱吱唔唔地，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漠勝男麵無表情，她一直在心裏琢磨著我的那句話。“你爹是正常男人！是男人，就有需要！如果你爹想給你找幾個新媽媽，你應該全力支持他！你那些所謂的理念，能解決你爹的生理需要嗎？你若是能保證自己一輩子都不想男人，那你便可以要求你爹一直不找。”
龍姿見漠浩天的模樣，忍不住笑了，“漠堂主！我們幫主早在幾年前便在少林傳播了左手功！漠幫主若是焦急難奈，心魔作怪，在某些方麵，是完全可以請教幫主的。”
漠浩天忙點頭道：“龍……龍……龍香主說的是！”眾人又是一陣大笑。漠勝男見我們的話不太適合她，便借機為我們準備茶水去了。
見龍姿把話題轉移到我身上，我笑道：“漠堂主！你謝謝龍香主也是應該的！龍香主的意思很明確，你們現在還不是很熟悉，當然不能急著洞房。她建議你用左手功，那也是為你好。當然了，我這個做幫主的，也有一個好的建議。你在每天夜裏做左手功時，千萬要在心裏幻想著與龍香主在一起。”
漠浩天義氣奮發，起身對我與龍姿分別道謝。他的舉動又惹起眾人狂笑。『這個漠浩天，平日裏精明強幹，可一到了女人麵前，就顯的呆板了！』
龍姿嬌顏大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便不再啃聲。『這樣的人怎麽就輕易地把師兄給收服了？奇怪！……』
見好就收，我忙正色道：“好了！各位！此刻是關鍵時刻，我等先不要用下半身考慮問題。首先，我要確立大家的任務。刀拉，李明，揚威，紫霞，龍堂主還有漠堂主，你們與本人一起先上西山解決水庫的看守。勝男，你負責帶領五百好手，接到我們的信號，你們便攻進小城。鐵漢，鐵飛，還有龍香主三人看押草藥行在最後，接到勝男的信號後，你們便安排人手把草藥包搬上水庫。下麵，你們下去準備。”
……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等到漠勝男與鐵家兄弟先走了兩天後，我才領著刀拉等六人離開漠堂，施展輕功，行了幾百裏，我們七人來到看守水庫蒙古兵駐軍處。在一座光禿禿的陡峭大山前，我們停了下來。漠勝男的五百好手，鐵家兄弟與龍姿看押的藥草包已經到了多時。觀察山避半天，龍霸搖頭道：“幫主！此山上麵便是蒙古兵駐守的地方。隻是，我們若想不驚動蒙古兵，就必須從這裏上去。”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完。在他看來，輕功再好的人，沒有外力的幫助下，也不可能飛上山去。
除了李明，洪揚威與刀拉，其他人均讚同龍霸的話。心隨意動，我猛提內力，罩起刀拉，龍霸等六人，在眾人暗呼聲中，我們輕飄飄地向山上飛去。漠勝男則是按照我的命令，領著五百高手向北門悄悄貓腰行去。飛到山頂，進入我們眼前的是蒙古兵的大營。探察好兵營的具體位置，根據漠浩天的意思，我們饒過大營在北門上空停了下來。龍霸心中驚歎無比。『這才是真正的輕功！我不如幫主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就在龍霸驚歎時，我手腳並未動一下，卻從身上發出了幾十道劍氣，看守台上的幾十個看守還成有反應過來，便已經被我的劍氣射中死穴。龍霸再次驚訝，『原來幫主的劍氣比我的十脈神劍高級多了！練出劍氣已是不易，讓劍氣隨著意念而動，還能拐彎抹角地殺人，這……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然而，幫主他卻做到了！那天比武，若不是幫主手下留情，怕是十個龍霸也不夠他殺的……』想著，他便一身冷汗。
我們七人落下看守台，我傳音吩咐道：“別驚動敵人，不留一個活口。龍霸，你去打開城門，讓漠勝男他們五百人都進來。記住，不要發出聲響。我不希望我們損失一人！”
一溜煙功夫，北門的幾百個蒙古看守被我們七人毫不費力地解決了。我們從城牆下來，龍霸與漠勝男已經與五百人進了城門。龍霸，漠勝男，李明，漠浩天，洪揚威各領一百人，偷偷殺向蒙古大營。上萬的蒙古士兵，在春夢中，被龍霸他們送進了鬼門關。我領著刀拉與楊紫霞，不緊不慢地清理西門和南門的看守。大塊頭刀拉越殺越起性，得意忘形之時，竟然驚動了其他看守，頓時城樓鍾聲不斷，驚醒了兵營處的蒙古兵。這可苦了龍霸他們五人帶領的五百人，往往，他們一個人便要對付三四十人。還好，龍霸他們的清理已經接近尾聲，否則，他們的傷亡就大了。
整個駐紮在水庫的一萬多蒙古兵，我們偷偷摸摸地殺了接近四個小時，方才把他們斃殺幹淨。而我們一行人，除了十來個工夫最低的人死亡以外，也隻有二三十人受了一點輕傷。狠狠地訓斥刀拉一頓後，我當著眾人的麵責罰了刀拉五十大棍。“不管是誰！定要記住，我們做事的風格便是以最少的傷亡贏取最大的勝利。百年大業，以民為本！”眾人點頭，默記我的話。『幫主說的不錯，我們居住的球體有如此麵積，沒有足夠的人口，卻要如何才能占領？』
把這個看守水庫的小城清理完畢，已是大白天。讓我頭疼不已的是，這裏麵竟然還有一萬多的漢人奴隸，其中三千多人，是蒙古兵從各地搶來的漢人美女，這批命運悲慘漢女在四個月前被送到了山上充當軍妓。其他的八千多人均為男子，手腳上烤上了大鐵鏈子。他們是同被充當軍妓的漢女們一起送上山的。從他們的口中，我們得知，以前的一萬多漢人軍妓與奴隸在三個月前已經被全部殺害。安頓好這一萬多漢人奴隸和軍妓後，我才和龍霸等主要人物在一個蒙古軍官的府上聚集下來。
洪揚威義憤填膺，“太師傅！揚威一定殺光所有的蒙古人！”楊紫霞在一旁幫腔道：“揚威小弟說的沒錯！紫霞剛才看到那些姐妹們好可憐啊！叫我說，我們不但要殺光所有的蒙古人，我們還要把他們的屍體鞭打三年。”
我輕拍洪揚威的肩膀道：“人類的生存法則便是優勝劣汰，強者生存。隻是，蒙古人當中也有好人。你若真的殺光所有蒙古人，那麽，你同那些蒙古殺人者又有何區別呢？更何況，多年前，我們漢人強大的時候，不也有一些漢人濫殺蒙古人麽？”
洪揚威沉思默想了片刻，方才抬頭道：“揚威明白了！多謝太師傅！”楊紫霞則是默默地在一旁沉思，仔細地分析我的話。
龍霸此時也向我拱手拜道：“多謝幫主點拔，原本，龍霸與揚威兄弟是一個想法。幫主的一番話，也讓屬下明白了很多道理。”
“師傅！如今的蒙古兵們，沒有一個不是手沾數百漢人亡靈的。不知道師傅想如何處置這些蒙古兵？”李明忽然問道。洪揚威與龍霸又陷入到沉思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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