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我意江湖（15）
為了讓眾人理解，我又重新播放了一遍《神話》，把我每回播放都快進過去的花絮播放出來。同時，我為他們一一解釋花絮裏的內容。這時，眾人有了很多的問題，有聰明的，也有無知到極點的。當我一一解答完畢後，站在大廳黑暗處的中年人與他的手下也都一清二楚了。此刻，中年人直冒冷汗。『還好沒有衝動，否則，炸死了漠浩天，本座稱霸中原的資本就沒有了。』
就在這時，一個蒙麵人看清了光亮中我的模樣。當下，他便傳音於中年男子：“師尊！那個身著白衣的男子便是廢了藍，白兩位使者內力的神秘人謝公子！”中年男子一怔，『是他？！他不是在丐幫麽？為了防止他這麽快來到大漠門，本座在每個關卡都安排了人手。為何他們一行人的到來，本座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也難怪中年男子疑惑，原來，我與李明等人在到大漠門的路上，每要經過一個關卡時，我都會用內力罩住他們，用這種臨時性的方法，我們在關卡的上方淩空而過。
中年男子琢磨了一會兒，方才傳音與黑衣人：“現在情況有變，一號，你去傳本住口諭，讓他們取消一切活動，立刻回到總部。其他人隱蔽好行蹤，呆會兒，本座對付那個神秘的謝公子，你們的任務便是活捉漠浩天。”這時，一個黑衣人已經鬼影般閃出大廳。
這邊，漠浩天忽然向我問道：“幫主！既然這些東西都是後世的，您是如何拿到的？難道這也是你變戲法變出來的？這些天，發生的一切，都讓人感覺不可思議！”其餘人也同漠浩天一樣，均是一臉讓人無法琢磨的表情。包含著強烈的興奮，好奇，還有得不到新鮮事物答案的痛苦之情。
有心想震住隱藏在大廳黑暗處的中年男子，我麵色詭秘地對漠浩天等人說道：“今天本座心情大好！漠副堂主，拿布來，本座現場為你們表演從後世取東西。”眾人心潮澎湃，大聲叫好。漠勝男很快地從後堂取出一大塊黑布，並吩咐人把我圍了起來。『嘿嘿！老子也自稱本座，好像非常有感覺！不過，老子還是喜歡稱朕的感覺。』楊紫霞想進來偷看，卻被漠勝男製止住了。“紫霞！不可胡鬧！”
沒幾分鍾，讓人拿開黑布，我站在大堆茅台酒與一個橙子大小的皮球，一個乒乓球的中間。『還好在當時從神鏡中取了很多東西，就這一手，也足以讓眾人更加臣服於我。』
眾人齊刷刷地望向我，『幫主果然是神人，普天之下，還會有誰能比他強呢？』我用內力從地麵上抓起一個小孩玩的皮球，原本，我是計劃送給我的那幫兒女們的。
“你們知這是什麽？”
在黑暗處的中年男子被我這一手功夫怔了一下，『淩空取物，他武功果然不弱，隻是為何本座感覺不到他體內有真氣流動？』
我話聲剛落，楊紫霞就向我撲到，想憑借靈活的輕功搶我手裏的皮球。我身形一閃，躲開了楊紫霞。暗處的中年男子又是一驚！『好高深莫測的輕功！』這在此時，我丹田金色球體加快運轉，有意識地調出濃厚的帝王之氣。楊紫霞一呆，與眾人一起，均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壓抑。逐漸地，一種窒息的感覺湧上他們的心頭。『為何會這樣？我怎麽突然想對張幫主下跪？』
在黑暗處的中年男子與黑衣蒙麵人也感覺到這種帝王之氣。內識‘看到’他們嚴肅的模樣，我有意地向黑暗處發出大量的這種氣勢。他們立刻感覺到這種變化，黑衣人們習慣性地暗暗提升內力與這種氣勢抗拒。隻要與中年男子呆在一起，他們就會感覺到相同的氣勢。中年男子則是不同了，他心底湧起一種莫名的恐懼。『怎麽可能？他身上的帝王之氣為何強過本座這許多？狹路相逢勇者勝，本座與他的一戰絕對不可避免！』隨著這種氣勢的增強，中年男子開始以內力抵擋。
在大廳深處，我逐漸收回壓迫眾人的氣勢。頓時，眾人感覺一陣輕鬆。我盯著楊紫霞說道：“紫霞！你可知道你剛才差一點殺了數萬人。”
楊紫霞噘嘴道：“怎麽會？紫霞隻是想玩玩你手裏的小球而已！”
我一臉正色，“哼！哼！小球？你真是天真！”說著環視眾人，“此乃後世的一種最普通的炸彈，它的製作方法，根本就不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人能夠掌握的。本座隻要輕輕地往地上一摔，或者往火裏一丟，這顆球體便會發生大的爆炸，在方圓五十裏，將不會有一個活著的生物出現。”
“啊？？？”楊紫霞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除了刀拉以外，其他也均嚇得一身冷汗。黑暗處，中年男子與黑衣蒙麵也驚的一身冷汗。『一直以為我們的雷霹靂威力巨大，現在看來，隻是小屋見大屋了。』半響之後，李明方才說道：“師傅！僅僅這樣一個小球，它就有這麽大的威力？”
我並不回答李明的問題，而是從地上吸起特意準備的一個乒乓球，我把乒乓球攤在手裏，“你們知不知道？這個更小的球，威力比這個大球強大數百倍。它要是摔落到地上，方圓百裏便會在瞬間夷為平地。”
“幫……幫……幫主！您注意一點，千萬不要讓球掉到地上。您的一舉一動，都關係了數萬條人命啊！”一個膽小的香主結巴道。
我哈哈大笑，“做人應該自信，否則，你就隻能很窩囊地生存在這個世上。不錯！倘若本座一個不小心，這個球體便會爆炸。可以說，本座同時掌握著數萬人的生命。但是，本座深信自己絕對不會失手。你！過來！”我指著那個膽小的香主。
見那位香主的雙腿像灌了鉛一般，半天都無法動一步。我怒斥道：“快點！你以為你離的遠，炸彈爆炸後你就會活著嗎？告訴你，即便是你逃到數十裏外，炸彈爆炸後，你也一樣會被炸的粉碎。”我灌了內力的聲音震醒深度恐懼中的人們。黑暗中，中年男子胸中怒火中燒。『此人當真變態，如此危險之物，他怎麽能隨便取出來？莫非他說的是假話，可是，他手裏的東西本座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是這個時代所能夠造出來的。這說明他沒有說假話！……此人有如此高深的法術，本座將拿什麽同他鬥？』其實，他卻沒有想到：在場那麽多人，也唯獨隻有他懷疑我的話。自從那個神秘的大陣裏出來後，我已經完全做到了口，心，身，神同到的地步。在撒謊的同時，我不但欺騙了別人，有時，就是自己也忘記了身在謊言中。
膽小的香主被我的內力震醒，他強提精神。『死就死！又不是老子一個人！』來到我的身邊，他朗聲說道：“請幫主吩咐！”
我平抬雙手，示意道：“拿著！本座讓你感受一下掌控數萬人生命的感覺，如此，你也不妄此身！”
這個香主再次被嚇，混身一軟，癱到了地上。“幫……幫……幫……，屬……屬下，屬下……屬下不敢！”
我雙目射出無盡精光，鏗鏘道：“好男兒，當誌在四方，當保家衛國，當頂天立地。在座的，均是漠堂的主幹人物。我幫意在整個江湖，沒有超人的膽識，你憑借什麽領導手下？”眾人陷入深思之中。
我盯著地上的香主，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香主頓地一起身，硬朗地回道：“回幫主！屬下丁誌堅，乃是第四舵香主。”
盯著丁誌堅看了半天，我方滿意地笑道：“嗯！不錯！過去膽小懦弱，不代表你永遠都膽小懦弱。一個人的過去，就好像是拉出去的大便一樣。隻要你本人願意，你隨時可以有一個新的開始。現在，你可願意享受一下同時控製數萬人生命的感覺？”
“屬下求之不得！謝幫主！”丁誌堅先前的懦弱已經不見蹤影。
我拋起大小兩球，“接著！”
所有人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看著兩個球準確無誤地被丁誌堅接著。暗處，中年男子與九個手下均是一陣冷顫。『此人絕對變態！今天真是倒黴！沒想到，自己的生命會莫名其妙地被別人控製住！』
丁誌堅接過球後，閉上眼睛，腦海感受著同時控製數萬人生命的感覺。從這一刻起，他的人生裏程發生的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良久之後，他睜開眼睛，雙目炯炯有神，身上油然而生一股無形的霸氣。“感謝幫主再造之恩，在丁誌堅的有生之年，定當全心全意孝忠幫主！”說著，便把兩個小球向我的方向的高空拋了過來。我大笑著接過了兩個球。
“還有人想感受麽？”
“我來！”眾人齊聲回道。響亮的聲響餘音繞梁，震撼著每個人的靈魂深處。就連一向蹦蹦跳跳的楊紫霞也加入到其中。暗處的中年男子不再擔憂，而是在心裏由衷敬佩起我來。『此人到底是什麽人？經他如此一激，他的幫派中，片刻間便多了上百個獨擋一方的領袖人物。單憑這一點，本座便無法與之相比。』
等到眾人都試完後，我笑問：“告訴本座！你們感覺到了什麽？”
眾人的回答不一，但意思大致相同，那便是：自信，強大，力量，使命感，理想，生命的意義，無畏，無盡的拚搏精神。
聽完眾人的回答，我滿意地笑了，“既然大夥都體會到了自信對生命的意義，那麽，本座也不讓大夥失望。”說著，我把乒乓球拋了起來，張開大口，瞬間，乒乓球被我吞到腹中。眾人大驚，“幫主！不要！”聽到眾人關心的聲音，我明白，他們並不是怕死，而是關心我。我一揮手，道：“大家放心，本座已經用內力把球體罩在腹中，不會有生命危險。本座這樣做，就是為了讓你們大家永遠記住：自信乃是生命之本。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希望大家一想到本座的所作所為，便能夠記在本座今天的話。”『嘿嘿！我真是卑鄙無恥之徒！你們哪裏知道，乒乓球早已經被我用內力凝成數十個小豆豆流到大腸內了。為了激發你們的自信與鬥誌，我也是不得以啊！不知暗處那個什麽‘師尊’會做什麽感想？！』
眾人對我的信任心遠超過了對我腹內乒乓球的恐懼，他們齊齊地跪下，就是楊紫霞這個外人，雖沒有說一句罕，卻也忍不住跪了下來。“誓死孝忠幫主！誓死孝忠兄弟幫！”
暗處的中年男子狂怒，心中波濤洶湧。『這個瘋子！絕對比老子瘋狂！』
我揮手道：“你們起來吧！以後，我兄弟幫絕不允許再有下跪的拜禮。本派之人見麵，就是見了本幫主，大家也隻須拱手行拜禮便可。”
“是！幫主！”眾人起身。楊紫霞起身，滿臉通紅。『我這是怎麽了？為何忍不住就下跪了呢？』
暗處的十人，聽到‘兄弟幫’三個字的時候，均在心裏湧出一陣強悍的震驚。『他就是張無忌？！那個曾化名為管江湖，在少林大肆傳播左手功的人！那個派屬下到處為人打通經脈之人！那個賣絕世武功來賺取銀子的人！難怪！難怪！』
我又吩咐人用黑布把自己圍起來，那個大一點的皮球被我放回了如意袋。下人拿開黑布後，我吩咐漠勝男把早已準備好的十五隻烤全羊搬到五張桌子上，隨後，我運用三心兩意心法把地上的茅台用內力罩起來，用內識鎖定好了每個人的位置，茅台酒瓶如長了眼睛般地飄到每個人胸前不遠處的空中。雖然知道我武功高強，眾人依舊在心裏為我露的這一手功夫感到震驚。黑暗處的十人就更不用說了，中年男子原本的霸氣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難道他在娘胎裏就開始練功了？即便是那樣，他的武功也不應該有那麽高啊！』
“來！兄弟姐妹們！我們大口大口地喝酒，大塊大塊地吃肉。雖然，這些東西最終會變成黃尿與大便。但是，這種享受吃喝的過程，不正是與人生的奮鬥曆史相同麽？最終，我們也將是一撮黃土。好男兒當勇往直前，建功立業。來！我們開始！”說著，我打開了一瓶酒。眾人頓感豪情滿懷，也紛紛打開了自己手中的酒瓶。漠勝男與楊紫霞二人，還有這裏麵最小的洪揚威，也都忘記了自己的歲數和性別，三人均被我那半俗半雅的話言感染，此時，他們正與眾人碰瓶，一隻手上還拿著大塊的羊肉。
片刻間，整個大廳布滿酒香，在那沒光亮的暗處，也被一片沁人心脾的酒香籠罩著。那九個黑衣人倒是沒有什麽感覺，隻是感覺到酒香。多少，他們都有一種想嚐嚐的自然反應。曾喝過一瓶茅台酒的中年男子就不一樣了，對他來說，聞見這種酒香是折磨，是殘酷的折磨，是摧殘人心誌的折磨！此刻，他心裏忽然一亮，『這不是幾個月前，龍門客棧的乙二號混在當時的客人中，偷偷留下了張無忌送的瓊漿玉液。莫非就是這種酒？本座原本就懷疑世上如何能有如此美酒，原來這是他做法從後世取來的。怪不得！怪不得！隻可惜，本座不能再喝上一點。張無忌說一年一後會產出這種酒，莫不是他得到了這種酒的釀造方法？！希望如此！否則，本座真的會遺憾終生。』
就在中年男子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發現胸前中空處有一瓶懸浮茅台酒，同時，一縷極其細微的聲響進入他的耳朵：“不管你選擇做本人的朋友還是敵人，本人都是很佩服你的。然而，隻有死人才喜歡黑暗。活著的人總是莫名其妙地恐懼黑暗，在意識裏排斥黑暗。而你，卻使這些喜歡和渴望耀眼的陽光的人生活在你這個黑暗裏。看看你的屬下，一個個均死氣沉沉的。對於他們來說，你象征著黑暗。這瓶酒，本座敬你！你可以在黑暗裏與我對飲，也可能站在光明處與我對飲。”
中年男子接過酒瓶，『他的傳音功夫比本座高明多了，本座一直以為這世上也就有我門的人會傳音入密呢！』猶豫片刻，他從黑暗中徑直向光明中的我走了過來。眾人大驚，『此人是誰？以我們的功力，竟然沒有感覺到他的存在！』刀拉感覺到此人身上隱隱透出的霸氣，毫不猶豫，腳下一閃，一招‘龍霸九州’向中年男子功去。中年男子大喝‘好功夫’，雙掌迎了去。‘轟’地一聲，刀拉被震退數步。中年人的身子隻是震了一下，腳下的石板印上他的腳印。『此人好深厚的內力！為何他的內功路數與本門的相同？』
“刀拉！退下！”我喝住再次衝向中年男子的刀拉。
刀拉極不情願地退到我身邊，“公子！這人好深厚的內力！請公子把他留下來，以後，刀拉就有人陪練武功了！”
中年男子麵無表情，內心卻是狂怒。『該死！本座在這個大塊頭眼裏隻能做個陪練武功的。此人的內力竟能抵得上本座的五成左右，實在是厲害！想不到，一個大塊頭，身手竟然如此靈活。僅這身輕功，江湖中就難得一見。張無忌啊！張無忌！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就在他滿腹牢騷的時候，眼前一個綠影向他攻來。不加考慮，他雙掌再次迎上。兩聲輕‘轟’，他被綠影震退一步，而綠影則是退了五六步。
原來，楊紫霞看刀拉被中年男子震退，心裏極為不服。見刀拉被我喝退，她不假思索，把內力提到十成集中在雙掌上，一勢極少浪費內力的‘無聲無息’發向中年男子。內力不如刀拉的她，心思卻遠遠超過刀拉。由此，中年男子在她手上沒有占幾分便宜。見好就收，楊紫霞走到我身邊，瞪了刀拉一眼。“怎麽樣？本姑娘可比你高明多了！呆鳥！”刀拉麵上通紅，“投機取巧！算什麽英雄？”楊紫霞正要發作，我喝道：“你們兩個行了！別惹本座的客人不開心！”
中年男子麵色微變，內心痛苦至極。『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功力就如此高強。原來，我一直是井底之蛙。』
我裝作什麽都沒看見，從桌上的烤全羊身上撕下一大塊肉，扔向中年男子，“兄台！吃肉！武功再高，也敵不過在下腹裏的那顆炸彈。兄台大可不必為此難過！”『嘿嘿！不把你收到手為我所用，老子肯定會睡不著覺！』
中年男子一怔，隨即回過神來，忙向我點頭示意道：“在下天山派龍門掌門龍霸！多謝張幫主的好酒好肉！”
『西域有這麽個門派麽？』我與眾人疑惑不解。
龍霸似乎看出我等的疑惑，接著解釋道：“我龍門成立於兩百年前，至今為至，我派一直封山，不曾在江湖中行走！”
“哈哈哈哈！龍幫主真是厲害！不曾在江湖中行走，便幾乎控製西域丐幫與大漠門。若是真的行走江湖，隻怕日後的西域，也隻有你龍門一派了！”我大笑道。
龍霸也不生氣，“有張幫主在！這江湖中如何又有我龍門的位置！？張幫主客氣了！”
我滿臉遺憾，“龍幫主！在下一直都不知道丐幫與我漠堂有你龍門的人，我誤以為他們是奸細。所以，我吸光他們的內力。本想從他們口中得到些答案，哪知他們均是鐵錚錚的漢子，如今全都自盡了！”
龍霸再也瀟灑不起來，一臉鐵青。『我龍門大半的力量就這麽輕易地被他給廢了！龍門的武功秘笈不少，我怎麽就沒有見過有能吸收別人內力的功夫呢？難怪他功力如此之高！……哼！武功再高，怕也敵不過我才練成的合而為一的十脈神劍！』
走到一張桌子旁，放下手中的酒與肉，龍霸正色道：“張幫主！我龍霸從不服人，你我何不一戰！輸著永遠為奴！”
我盯著龍霸，良久，方才回道：“龍掌門的話是代表了整個龍門麽？”
龍霸身體微顫，“是！那麽，張幫主是否也代表了整個兄弟幫呢？”『得到了兄弟幫，我龍霸便得到了整個江湖！』
我笑道：“君子一言！”
龍霸接道：“駟馬難追！”
“請！”我正色道。
“就在此地？！”龍霸不解。『毀了好肉，倒無所謂，隻是毀了這些好酒，那就太可惜了！』
“就在此地！我張無忌站著不動，任由龍幫主攻擊。若是我動了一個指頭，便算我輸。若是在下輸了，除了這為小姑娘，其他人均會聽從龍掌門的命令！”我指著楊紫霞道。
“張幫主動都不動一下，如何與在下比武？”龍霸心裏暗喜。『動都不動一下，你不輸誰輸！你的肉體便是銅牆鐵壁，也經不起我十脈合一的劍氣一擊！自大的人必然失敗！哈哈哈哈！』的確，此時我的實在太自信了。
忽然，龍霸心裏湧出一陣莫名地失落。『我龍霸是何等人也？別人不動，任我攻擊。這分明就是瞧不起我龍霸！』
“既然張幫主如此說，我龍霸也不好多說！若是張幫主經得起我龍霸一擊，從此以後，我龍門自願改為兄弟幫的龍堂。並且，永遠都不背叛！若違此誓言，就讓我龍氏一族斷子絕孫，永世不得翻身。”
我也發了一個相同的誓，隨後便等著龍霸來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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