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 很挺,很有彈性!

兔女郎娛樂會所座落在離唐人街隻有幾街之隔的洛杉磯商業區裏,燈火闌珊的城市,喧囂不斷的街區,名車、紳士、珠寶、美女……處處是美麗的風景線,可又有誰知在漆黑的夜晚這裏麵有多少的肮髒,一場場狂歡快舞的,一場場爾虞我詐的商鬥,虛偽的笑容,惡心的交易,一切多出的隻是一個個酒店的套房夜夜爆滿,一具具白花花的肉體在床上翻騰。

不遠處,一個眼神陰翳的男人坐在一輛世爵2的車裏,望著‘兔女郎’的霓虹燈招牌露出了沉默的表情,完全無視敝開的玻璃窗外金發碧眼女郎們的挑逗眼神。

我這算是什麽?去質問,還是去哀求?

質問他不該置雲天會的發展於不聞不顧,而隻知花天酒地?還是哀求他一定要善待那個絕代芳華的女人?

我真有這個資格麽?

雲天會,一個由幾個華夏浙J籍武師於1926年創立,以代表‘義薄雲天’之意而取名雲天,初期是一個不滿當時國政府對華裔移民的高壓政策,以及白人對華人的欺壓而成立的自衛組織,由於這幾位武師均有深厚的拳腳功夫底子,常為華人伸張正義,以致加入成員日益增多,逐漸成為繼‘國山口組’後,美國第二大亞裔黑幫。

這是一家屹立整整八十年的黑道幫會,在曆經多次內部改組後,終在2000千禧之年形成了以會長領導尚家五人元老會的家族式黑幫,再以元老會監控風堂、雨堂、雷堂、電堂、暗堂五堂的最終格局,各堂堂主由會長提名再讓元老會審查後所任命。

元老會隻有些許實權,具有對會長及各堂口的監督審查權和刑法;暗堂負責暗殺、情報、人才培養、保全等工作,更多的是向會長直接負責;而‘風雨雷電’四堂之下又有數量不等的分堂,規範劃區,各自保護雲天會在美國各地的產業安全,以及進行各種黑幕交易,迎接其他幫派的挑戰並逐漸擴張勢力,以此來維護自己所得利益的最大化。

雲天會自創立以來,魁首一般是能者居之,可自從傳至第六代會長尚陽的手中,也就是尚成雲的祖父,憑借他的威望和雷厲風行的作風,一舉將這個傳統顛覆,一路不斷出現不和的聲音和背叛的舉動,暗殺,火並,陰謀詭計無所不在,最後尚家還是勝了,勝得跌跌撞撞,可雲天會最終城頭變幻大王旗,還是成了他們尚家的家族產業,是的,一個家族式的黑幫自尚陽起也就宣告成立了。

既然是家族式的黑幫,那也輪不到他這個外姓義弟在那聒噪,自然有尚家族人出頭責難。即使他想出言勸告也不能,試想自尚成雲成為會長以來,何人功績蓋過他?正是一直處於黑暗中的太子,他的任何一句責難都會令尚成雲生出他有倚功而囂張跋扈的嫌疑。

那懇求他善待那個女人?嗬嗬……靖皓自嘲地對著車鏡笑了,我算什麽?她是我什麽人?我又憑什麽替她出頭?難道說我當初曾追求過她,你既然娶了她,你就應好好待她?

可是……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他們之間的事也隻是夫妻間的事,他林靖皓有什麽權利去指責尚成雲?

靖皓心中的陰靄出奇地化為了沉思,點燃一根萬寶路,關上車窗,一閃一閃的亮光在壓抑的車廂裏漸漸由璀璨沉淪到毀滅。

最後一次與他相見,也就當告別吧!該怎麽說就怎麽說,一世兩兄弟,聽不聽的進去,對於即將離去的自己來說也無關緊要了!

掐滅煙頭,打開車門,靖皓踏著淡然的腳步走進‘兔女郎娛樂會所’所在的大廈,靜靜地斜倚在電梯的玻璃壁上,電梯極速地竄到了這棟大廈的十六樓。

“叮……”靖皓踏出電梯,走進左側的兔女郎會所。

頭上的霓虹燈盡情地在釋放它的魅力,音樂勁爆十足,舞台中央那些瘋狂扭動的軀體,互相摩擦著欲望的肉體,黃皮膚、白皮膚、黑皮膚等各色人種在霓紅燈下放浪形骸,妖豔的女郎走過他的身邊不時的在他的某個部位進行一番騷擾,然後‘咯咯’浪笑著離去,一步三回頭地對著英氣挺拔的他狂拋媚眼。

靖皓沒有左顧右盼,隻是徑直往裏麵的專區走去,立馬被門口兩名魁梧的白人保安攔阻,“先生,這是會所的貴賓區,請出示您的卡?”

“我身上沒帶,讓你們的經理來見我!”‘兔女郎’是雲天會旗下的產業,來去自如的他當然不會有的什麽卡,靖皓以不容置疑的冰冷語氣命令道。

國的保安其實就是些好勇鬥狠之徒的代言人,不認識靖皓的兩名保安雖見他沒有會所的貴賓卡,但一身名牌,氣質不凡,本有些舉棋不決。可當一想到兔女郎會所是何人的產業頓時令他們豪氣倍增,“我們經理是你說見就能見麽?你以為自己是比爾?蓋茨的兒子,還是小布什的親戚!兄弟,你有沒有見過這麽自大狂妄的人!”

“哈哈……”另一名保安放肆地用手指著神色越來越森冷的靖皓狂笑著。

靖皓眼神驀然一變,他發覺這兩個白人保安絕對能歸屬到白癡無腦的類型中,隻見靖皓修長的右手快如閃電一把掐住那名狂笑保安的脖子,輕鬆將近兩百斤的他提起按在牆壁上,“你是在嘲笑我麽?還是在誇你們經理有多了不起?”靖皓看似燦爛的笑容實則殺意淩人,好久沒有嗜血了,仿佛在他的心中,有一顆燥動的魔鬼之心。

笑聲嘎然而止的保安淩空抓著靖皓的手臂,雙腳在那猛力無規則地亂蹬,呼吸急促困難!

另一名保安料不到眼前看似優雅的青年男子說動手就動手,這令他始料不及,隨即這名反應過來的保安惡向膽邊生,凶狠地一拳擊向靖皓的臉龐,誓將他那張掛著燦爛的可惡笑臉打成豬頭。

靖皓嘴角勾起一抹輕蔑,在那名保安拳風將至之時,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肘關節,保安的手臂痛苦地顫抖了下,靖皓一個連環踢旋即又飛踹在他的胸腹,這腳看似漫不經心,其實力度卻不弱。

“啊!”帶著一聲慘叫,那名保安倒跌地上,順著地麵向前滑出三四米後擠進牆壁裏,令壁上的精美瓷磚碎裂了許多塊,頭上五彩十色的燈光一陣搖晃。雖是如此,可靖皓還是保留七成以上的力量,否則那名保安早已跟上帝會麵去了。

靖皓望著無力地耷拉著腦袋在那狂吐鮮血的保安,搖了搖頭,本來是想將那保安打癱就夠,可誰知還是無法應用自如地操控結合了二少靈魂後的力量!

靖皓隨意地將被捏住脖子的另一名保安扔在腳下,‘喀嚓’一聲順手廢掉了他的右手,保安痛苦地癱在了地上,而靖皓的臉上表情卻是那般的輕描淡寫。

清豔的女經理和一大幫身著黑色西服的保鏢被驚動的從轉角處紛湧而出,但惟有走在最前頭的那名恰巧看見被靖皓廢掉保安一隻手臂的手法,這令她的美眸閃過一漣異彩和些許難以置信的光芒。

“喲!原來是Gerge哥呀,今天是什麽風把你吹來的!”

華裔上前親熱地挽住靖皓的手臂,輕施薄粉的她極懂化妝的技巧,穿著打扮也是風味十足,令自己不是極品的姿容在燈光與黑夜煥發出精美別致的風情,“看你生這麽大的氣,是不是這兩個白癡惹你生氣了?你可別氣壞了身子,要不欣蘭叫人幫你處理下?”

‘處理’是什麽意思大家都心照不宣。

“經理,求求你放過我吧……”

那名痛得豆大的冷汗直往地上掉的保安自然明白‘處理’的涵義,他驚恐地爬起,跪在美豔何欣蘭大哭著求饒,估計這輩子他也沒這麽如喪考妣地悔恨痛哭過。

說到‘處理’兩字一臉安然的何欣蘭,明麵上是專區的經理,是接待貴賓客戶和掌管小姐的媽媽桑式人物,其實暗裏她的另一個身份當然是雲天會暗堂副堂主之一,專司陪養交際花與紅牌小姐及接收她們送回來的情報,至於其他間諜、暗殺、保全等等都歸另外的副堂主管轄。

靖皓擺了擺手,淡淡道:“算了,他們已經得到出言不遜所應該有的懲戒,罪不至死!”

何欣蘭揮揮手令身後的保鏢抬走地上的保安,然後緊了緊他的手臂,道:“Gerge哥,你可是次大駕光臨兔女郎會所,真是蓬蓽生輝。有什麽事我可以為您效勞的麽?”

她刻意地媚笑著撇了撇嘴,什麽人麽?做為雲翔集團董事的他平日裏裝作一副紳士作風,道貌岸然,竟然也會來這裏找女人,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不過不可否認,他剛才玩的那手倒是頗有高手的風範。

這一點倒引起了何欣蘭的好奇心!

霓虹燈下的走廊仍是有些黑暗,可靖皓還是看到了何欣蘭嘴角泛起的一絲不屑,他知道她在想什麽,女人曼妙的身體其實就似一件藝術品,他也會欣賞把玩,隻是他更喜歡去隱秘的地方,像兔女郎會所,你隻要去了一次,或許你今天穿什麽顏色的內褲都會上了雲天會的情報擋案。

不過,他也沒必要與她解釋什麽。

“會長在哪個包房?”靖皓拋下一句話,徑直轉彎往裏走去。

“喬治哥原來是來找魁首呀,不過,不好意思,魁首交待過,今晚不管是誰,都不能去打擾他。你可別讓欣蘭難做,否則魁首怪罪下,我這條賤命可就難保了。”

何欣蘭亦步亦趨地跟著靖皓,卻沒阻攔他,隻是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媚惑道:“要不,我現在就命人清理出一個頂級貴賓房,今晚我陪你,然後明天再見魁首,如何?喬治哥。”

靖皓倏地停步,眯起狹長的星眸看著眼前這個身高直到自己下頜的豔麗的,然後饒有興致地從她粉嫩的臉龐上遊走著,一直向下把玩到胸前兩座挺翹的聖女峰,嘖嘖有聲道:“很挺,很有彈性,估計罩杯是跑不了的。”

“什麽嘛!人家可是34的,喬治哥不是埋汰人家嘛?”

何欣蘭被靖皓揉捏的粉嫩臉頰迅速染上了兩抹桃紅,她無力地靠在他的肩上,誘人的雙腿不安分地扭動著,櫻唇自然響起了膩人的呻吟聲,“咱們現在就去包房吧,晚上讓欣蘭好好伺候你!”

靖皓修長的手臂伸進了她的衣領,用靈動的手指時輕時重地擠壓著她那渾圓的,把玩著她堅挺的兩點蓓蕾,默默感受著那極富彈性的滑膩肌膚,不一會便惹得何欣蘭美眸水汪汪就似快滴出水來,呼吸急促,酥胸一顫接一顫,直到最後情難自控地主動要吻上他,卻被靖皓漫不經心地推開了。

何欣蘭有些嬌喘噓噓地抬起頭,狐疑地望向靖皓的那兩道瞬間變得冷峻的眸子,“怎麽了?”

“雖然我對你很感興趣,也不介意和你共渡春宵做一晚露水鴛鴦,但是……我很介意明天暗堂的情報擋案裏有我內褲的顏色和我的性功能如何……”

靖皓說話間,中西合璧的臉孔升起懶散的笑容,這令他的神情變得有些迷離,如霧裏看花般不那麽真實。

其實靖皓的心裏很清楚,別看何欣蘭滿臉求歡的神態,那都是假的,經過特殊訓練的她,其內心堅韌,可以說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春意,連這點都覺察不出,他也枉為這麽多年的太子了。

假如和這樣的女人做*愛,時時刻刻都得提防著她的第三隻手,是男人都不喜歡這種戰戰兢兢的感覺,更何況靖皓隻是想耍弄一下她罷了,他知道今晚來會所是幹嘛的!

“喬治哥真懂得開玩笑,欣蘭怎麽會對你做這種事呢?”何欣蘭表麵嬌笑不已,可她眼神中快速掠過的一絲不自然還是讓靖皓抓住了。不過,他不知道,此時何欣蘭對他好奇心更是如烈如熾。

“廢話我不多說了,會長在哪?如果他怪罪下來,你就將這事推到我的頭上好了?”靖皓擎出一枝香煙,在何欣蘭的白玉臉蛋上輕輕地滑動著。

何欣蘭本能地想拒絕,可她此刻真確地感覺到了自己臉上在遊動的不是一支煙,而是一把能置人以死地的鋒刃,像嗜血的惡魔在發出死亡的邀請,“會長就在左邊走廊盡頭的88房。”

望著靖皓消失在轉彎處的修長背影,何欣蘭黛眉微蹙地抹了把額際的虛汗,呢喃道:“從未聽說過他有這般可怕,可今晚他的表現……難道他一直深藏不露?還是……”

忽然似想到了什麽,何欣蘭嚇得背上冷汗涔涔,神情帶有驚嚇過度後的呆滯,“難道他就是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