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拜火

我的“寬胸”終於準確地迎上了三支長箭,雖然痛徹骨髓,但我仍暗自慶幸總算沒掛了!

我落地後順勢伏下,拉過被擒的刺客,擋在我的背上。

說什麽我也不站起來了,站起來準成活靶子。

聽了一會,再也沒有箭射過來,不過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今天要是沒著寶衣,早被射死了,鼇拜我真愛死你了,謝謝你的寶貝背心,還真是刀槍不入啊!”我暗想,“以後是不是**時也穿上啊,真是讓人大傷腦筋。”

我試著翻了個身,讓刺客臉對臉地伏在我身上。

突然我感覺到了不對,“這刺客身上怎麽這麽柔軟啊?”帶著不解我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和背臀,靠怎麽捏摸怎麽感覺象個娘們。

嗯,身上還帶著體香,是了,“他”是女人,我瞪大雙眼摸摸她的臉,卻分辨不出她是帶著麵具,還是畫的妝。

“嘿嘿,敢行刺本大人,一會要你好看,我讓你後悔做女人!”我恨恨地低聲說。

下身不自覺地堅硬如鐵,直直地頂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

不知是聽到我說的狠話,還是感覺到了我下體的變化,刺客的眼睛本來是向我怒目相視的,卻緊張地連眨起來。

我聽了聽坡下,一直沒有聲響傳來,而營地的騎兵終於趕到了,我揚聲說:“驍騎桂都統在此,何人帶隊?”

“下官阿爾勒來遲了,讓桂都統受驚,望乞恕罪!”阿爾勒應聲誠惶誠恐地說。

“有一神射手隱於坡下,阿都統立即著人搜索,另有二刺客逃走,可派人捉拿,生死不論!”我站起身咬著牙說。

這時阿爾勒已著人展開了搜索,自已帶著幾名親衛快馬馳到我麵前。

阿爾勒見我的侍衛死了三個,另一個伏在我腳下不知生死,而刺客隻死了一個,不覺麵色微變,示意親衛抬著地下的屍首,撿起地下的斷兵殘刃和長箭,先行回營了。

阿爾勒把自已的座騎讓給了我,我提著刺客躍上馬背,阿爾勒跳上一馬背跟著我下了高坡。

我陰著臉,把刺客扔在大帳的屏風後麵,氣虎虎地坐在了帥位上。

這時營中諸將早已知道我遇刺的事,張趙等人早已率佐領以上將官到了我的帳中請安。

我勉強笑了笑,安撫了眾人。

這時阿爾勒已對已死刺客進行了檢查,並將打鬥現場及的被我斬斷的兵器進行了勘查。

“桂都統,已死刺客從麵象和所用兵器上分析是個三十餘歲的波斯人,手臂上刺有拜火教的紋身,身上別無長物,營中無人認識此人。長箭是啐了西域巨毒漠海幽藍,此毒不易解救,如在十二個時辰內無法解毒必死無疑。”阿爾勒頓了頓又說,“已逃走的刺客下官已派出一千人分成五十個分隊對周圍五十裏內進行了搜捕,天亮後會有消息傳來。您的三位侍衛已殉職了,下官已將設了個簡單的靈堂,他們的屍首清理後安放了。”

我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阿都統處事極為得體,今天本官遇刺之事不要外傳,著令巡營兵將加強戒備和巡查,以防奸細入內。康年、齊賢留下,其他各位隨阿大人回營休息吧,明天早上早餐後佐領以上將官,到我帳中議事。”

等眾人告退後,我盯著張趙二人的眼睛說:“康年、齊賢,你們與我共同平叛鼇拜之亂,也算是生死之情了。我對你們非常欣賞,你們對皇上,對我也做了很多大事,我很是感激!”

張趙二人跪拜於地,口中連稱“大人對我倆恩重如山,奴才當盡死力效命!但請大人吩咐!”

“從今天我遇刺的事你們也看出來了,蒙古迎駕一行絕不會一帆風順。皇上另有密旨於我們,到時我自會交待你們辦事。總之,從現在起務必小心謹慎,隨時保持清醒。你們安排好侍衛加強對我的警衛,閑雜人等需仔細盤查,現在著人守在帳外五十步以外的地方不許靠近帳邊,我有事要問一下這個侍衛。”我鄭重地對二人說。

我抓到刺客的事,暫時還是別讓人知道,這樣還是有餘地的,不能輕易讓人知道我手中的底牌。

刺客能輕易混到我身邊扮成我的侍衛,打死我也不信會沒有內應。

也許,留下她會有什麽意想不到的用處。再差不過也是能一逞淫威的,誰讓刺客是女人。

“喳!”張趙二人一臉凝重之色,恭身退出大帳,帶著侍衛到了帳外布置。

我走到屏風後麵,拎起刺客來到的臥室。

二名美女已然被剛才帳內眾人的說話聲驚醒,卻又不敢出來,隻是穿好衣服整理好床鋪在那等我,見我進來,忙向我請安。

我笑了笑對兩人說:“大美人,先委曲你們一下,我有點事要辦。現在隻許你們留著內衣,鑽進被窩躺好!”

兩名美女大睜著美眸,羞紅著臉分明寫著“你怎麽沒完沒了啊”,卻不敢不聽,脫下外衣和中衣,隻著內衣進了被窩。

我故做淫狀地伸手在她們身上**一氣,就等她們欲起身給我更衣之際,我點了她們的暈穴。

老子現在心情不好,等一會審完刺客再和你們**好了。

我粗暴地剝光了扮作我侍衛的刺客的衣物,卻見她用一條白紗束住了**,難怪我從外形上看不出她是女人。

好白好嫩嬌豔無比的身材啊,蜂腰隆臀,我忍不住捏著她的揉著她的碩乳,溫軟的入手感,直刺激我很想將她就地正法。

她的臂上也有一團火焰紋身,這是拜火教的標誌。

我將她橫抱於我的懷裏,在她的臉上仔細地查看,試圖弄清楚是不是戴著麵具,果然在她的耳後找到了破綻,一根細小的發絲夾在了麵具和皮膚的中間。

我輕輕地揉搓她的耳際,然後拉起她覆在臉上薄薄的麵具,一張宜嗔宜喜的嬌麵浮現在我的麵前,明顯不是華人的特征,她是波斯人嗎?

我絞盡腦汁想形容眼前的美女,卻怎麽也想不出,隻好引用中世紀波斯民族詩人飛達西的詩句來形容她的美,“飄盈著馥鬱的芳香,兩道眉毛如弧一般,兩圈卷發相結如環,有著豔麗容姿的‘絲杉’少女,走了進來”。這個形容不是很美,將就著用吧。

她驚恐而又羞澀地望著我,但從堅定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不屈和倔強。

“美麗的小姐,你能告訴我你的芳名嗎?”我極具紳士風度地輕聲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