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遇刺

我不知兩個蒙古美女人在想什麽,唯有盡情地享受她們才是我現在該做的事。

擁著她們豐滿的肉體,撥弄她們最敏感的部位,我姿意地做我想做的事……

在我的無盡的溫柔和耐心的愛撫下,在我諸多的花樣和繁多的招式中,她二人也漸漸情動,與我一起陶醉在這無邊的**中。(還是省略38547字吧)

唯一的遺憾是我個子太小,伏在她們身上,不倫不類,極是好笑,好些花樣和絕招使不出,頗有力不從收的感覺。

夜深了,我擁著的兩名美女也倦極而眠。望著她們豔美的嬌臉上尚未散盡的紅潮,我心中泛起了無限的溫柔。

酒意已在適才的激戰中漸消,卻了無睡意,於是披衣(刀槍不入的寶衣是不會離身的,無論到哪**除外)而出。

我信步走到營外,見門外守立的四個挎刀的驍騎營侍衛。我低聲說:“兄弟們辛苦了,這麽晚還在當值。”

四人中為首一人道:“這本是屬下份內之職,請問都統大人有何事吩咐?”

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聽到適才我與兩女的歡愛聲。

四名侍衛躲著我射向他們的目光,不自覺的低下了頭,看來要弄幾個貼身信的過的侍衛在身邊才行。

“有些睡不著,我們出去走走。”我笑了笑說。

帶著四人策馬出了營門,來到離營較遠處的一個高坡之上。

清朝的月好圓啊,到處都是秋蟬和不知名的蟲叫聲,空氣中已無白天的燥熱,微風拂過,帶來絲絲涼意,不由地令我精神為之一振。

此情此景,是不是要吟首抒情詩什麽的,才能顯出我桂大人揚揚灑灑的文采和滿腹經倫的書卷之氣啊!

我清了清嗓子,對跟來的四個侍衛說聲,“如此良辰美景,下官吟首詩如何啊”?

四名侍衛同聲應道:“大人請!屬下洗耳恭聽。”

我高高的挺起幼小的胸膛(邊上的美女直撇嘴,行了,別挺了,再挺也沒我的胸高),張開雙臂,仰視夜空,做足了poss後,高聲吟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

“啊!——”我眼前一黑,後背巨痛,一聲慘叫,從馬上掉了下來。一支無羽的長箭狠狠地叮在了我的後心上,打斷了我自以為最動人、最英武、最有文采的抒情。

四名侍衛大驚,忙躍下馬來,抽刀護在我身側,為首侍衛俯身抱住我,想察看我傷勢如何。

這時突生變故,卻見四名侍衛中最為瘦小的侍衛竟轉身揮刀將他人頭斬下,那急射而出的鮮血竟噴了我一臉一身。

另二名侍衛見狀,忙向殺人的侍衛攻去,三人圍著我急速地纏鬥起來。

而此時坡下人影閃動,幾條人影夾著逼人的刀光向我落馬處撲來。

衝到坡上的一共是三個人,前二人徑奔二名侍衛攻去,最後一人提刀向我砍來。

二名侍衛邊奮力抵抗邊運足內力齊聲長嘯,想通知營內前來援救。

就在那人的刀就要砍在我的身上時,我向他懷內一滾,抽出靴中的匕首,劃段了他的長刀,在他一愕的瞬間,將匕首刺入了他的前胸,他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仆倒下來。

其實,我穿了寶衣並沒有受重傷,隻是那箭含著強大的內力,射到我的後心上也讓我半天緩不過來氣,可憐我第一次想念首詩,就被粗暴地打斷了。

顯然刺客是久經訓練的,武力極高,配合默契,就在我殺了一人後,我的二名侍衛都已渾身是血倒地不起了。

餘下的三名刺客,長身向我撲來。

我注意到除了那名扮成侍衛的刺客拿著統一配發的腰刀外,另二人拿著的是從來沒見過的彎刀,“是不是波斯彎刀呢”?我腦中一閃念

我不知道這三人裏麵有沒有射我一箭的人,如果沒在其中,而是藏在暗處就壞了,下一箭不射上身,射哪都要命啊!

我心中大急,提起內力,厲聲長嘯,“得讓營內聽到我這麵有情況啊,哪怕來幾個哨兵也好。”

刺客雖是忌憚我匕首的鋒利,但三人攻的擊卻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好象是個刀陣,弄的我狼狽不堪。

我吃虧就在於匕首太短,加之我身材太過矮小,在三名刺客有序的圍攻的刀陣麵前無法發揮全部的戰力。

“先要殺一個,破了他們的刀陣才行”,我心中暗想。

三名刺客卻已等不及了,一名刺客說了聲聽不懂的外族語,三人玩命地加快了向我進攻的速度,瞬間我的肩上、背上已被砍了二刀了,好在穿了寶衣沒受傷,不過還是痛啊。

這時,營地方向終於傳來了一陣喧鬧聲,不知是不是聽到我的嘯聲才有的反應。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救兵來前別掛了,我盡量遊鬥,機會好時就偷冷攻一下,終於被我傷到一名刺客的前胸,他的攻擊明顯緩慢,刀陣的威力大減。

見此,我來了精神,手中的匕首盡量向他們的兵器上劃去,不一會就劃斷了一柄彎刀。

這時援兵的呼喝聲隨著馬嘶逐漸馳近,三名刺客見事不可為,帶頭的怪叫了一聲,三人虛晃一下,散成三個方向往坡下奔去。

我看準了那扮成侍衛的刺客追去,那刺客輕功不如我,見我追近不但不逃了,反而發狠轉身與我相戰。但他的武功遠不如我,幾下就被我拿點了穴道。不能殺他,我想知道誰想殺我。

當我正要提起他,向玉花驄走去時,一隻長箭夾著淩厲的內力從坡下射向被擒的刺客。

“殺人滅口!”我心念一閃間,在箭頭眼看就射到刺客身上時,帶著他高高躍起。

但是,我錯了!

他要殺的是我!

那發冷箭的人絕對是個稱職的殺手,三支長箭呈品字型向我躍在空中的身子電射而來。

也許他就是為了創造殺我的機會,才故意讓我感覺是在殺人滅口,否則以他的箭法適才絕對有機會在我無法救助的情況下射殺被擒的刺客。

我終於意識到,發箭的人一直都沒走,也一直在尋找射殺我的機會。

我後悔無用,哀歎一聲,“勇敢”地用“寬廣”的胸膛去迎接那三支帶著綠芒的鋒利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