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038章 驕蠻警花

半個月後,舊傷剛好又添新傷的瀟灑再次出院,迎接而來的卻是一份縣警察局的傳訊單,看著母親搖搖欲哭的臉頰,第一次生起一絲愧疚的感覺,沒有說話,僅僅是一個擁抱已經給了劉玉貞莫大的安慰,想說些什麽,卻仿佛堵在胸口無法言語,有些難受,有些惆悵。正待轉身,瀟燃熄滅手中的煙頭,沉聲說道:“不管你做過什麽,不管你經曆過什麽,也不管你是生是死,你都要記住,你是一個瀟家人,是一個瀟家的男人。”盡管瀟灑已經做好進警察局的準備,畢竟自己家無權無實,打架鬥毆嚴重被警察抓住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到底弄死人沒有,懷著一顆坎坷的人,說不害怕有點假,醒來的時候看到柳晴兒那妮子紅著雙眼正抓著自己的手怔怔出神,有著那種愧疚的感覺,居然不敢麵對她,心裏惶恐,他怕柳晴兒哭,怕她落下眼淚自己卻不敢擦拭。瀟灑一度升起一種古怪的念頭,他覺得柳晴兒就像是比著他的心刻畫出來的一個活生生的女孩,對自己知根知底卻從來不會刻意的說些什麽,她寧願在黑漆漆的房間裏靜靜的哭泣,默默的流著眼淚,含著委屈憋著酸楚慢慢將瀟灑融進她的骨子裏,血液裏,甚至是呼吸之間。今天出院,小妮子沒有來,估摸著應該也知道瀟灑要進警察局的事情,或許她不願意在瀟灑麵前落淚,也或許她知道瀟灑不願意看見自己落淚,不見麵,至少能讓瀟灑更加灑脫一些,瀟灑一直是這麽認為,但是他也知道,丫頭應該捂著腦袋窩在被子裏麵,拿著手電筒靜靜的看著自己的照片哭泣吧,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惆悵的說道:“晴兒,天很熱,別悶壞了。”沒有想象中帶著手銬那麽正式,也沒有見到民警正義威嚴的臭氣臉色,瀟灑甚至能看到他們有種卑躬屈膝的態度,惶若錯覺,卻聞著那股四溢飄灑的煙味犯起煙癮,半個月不沾香煙,就像男人失去**或者缺少女人一樣難受,女人的滋味他沒試過,但是他試想過**丟了的那種感覺,至少現在貓膩的心裏就不曾平靜過。“小哥,要煙?來,藍嬌,不要嫌差,幹我們這行的,就這水平。”坐得最近的一個民警帶著一種獻媚的口吻說道,那副哈巴狗搖尾乞憐的態度實在讓瀟灑存在與意料之外。在瀟灑的客觀或者是主觀意識裏,警察就應該是電視上說的那種表麵充滿正義,背地裏下黑手捅刀子那種,除了城管或者是保安,最黑的一類就該屬這個職業。畢竟報紙電視上這種東西已經登得太多,心存戒意也隻是一種潛意識的心理表現。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奉承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賣弄虛偽,反正後來煙是抽上了,美美的回味著那種熟悉的味道,還揣著那小半包藍嬌,小民心態自然得視如珍寶看待,或許這個叫做羅三月的民警還不會知道,兩袖清風的瀟灑窮得叮當響,就是買煙的次數也寥寥可數,對於瀟灑來說,買煙就是一種奢侈的生活,哪怕一包最差的煙,他還得從早餐的錢裏麵幾毛幾毛的克扣下來,至少要一個半星期才能攢下錢來買一包稍微少些辛辣味道勁頭十足的紅梅來,更多的時候也不過是坑蒙下家底相對富足一些的同學而已。一路閑扯,天南地北,沾邊的沒沾邊的瞎扯一通,瀟灑就靠著在劉阿八那個自命為傳道士家夥那裏爛熟於耳的東西勉強撐到警察局,已是口幹舌燥的達到即將崩潰的邊緣,羅三月則是奉若神明差點沒有升起膜拜的念頭,實在讓他捏了一把汗:“奶奶的,這爺們兒比女人還??攏?膊恢?覽習四羌一鐫趺囪?耍?裨蛩?橇礁鯰齙揭黃穡?鸚遣蛔蔡?簦?銥茨選!?

進入警察局內部,那種荒誕的感覺立即消失,帶著威嚴的氣勢並沒有讓瀟灑產生順從的感覺,反而有一種渾然不懼的抵觸情緒,感覺有些怪異,卻也沒有細加思索。瀟灑本來就是屬於那種既來之則安之的那種人,原本還以為有什麽嚴刑逼供的事情侍候著他,也沒有那種讓警察帶著笑臉向自己問話的想法,甚至已經做好做好看那些個警察驢臉的準備。但是他從來沒有那種讓警察當做貴賓來看待奢侈想法,畢竟這裏是警局,不是賓館,更不是小姐賣笑賣身子的發廊,但是被那長相並不算出色,隻能用清秀兩個字來形容的女警花帶到審訊室還是免不了一陣錯愕,有些疑惑的問道:“警花姐姐,你確定我是來到警察局,不是賓館?”警花嫣然一笑,竟是升起一團好看的紅雲,掩著嘴,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勾起兩根指頭比起一個挖眼睛的動作恐嚇道:“小弟弟,你來到這裏還敢亂說話,你不怕?”這警察局的警察男的古怪,女的更古怪,根本就不是他預料的那麽一回事,與其說眼前這個女人是職業警察,現在的表情和小家碧玉的鄰家小美眉幾乎沒什麽區別,瀟灑的個性向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見著警花溫順的和小綿羊有得一拚,心裏泛起一陣難得的戲弄,嘴角掛著一個邪笑猛盯著她的前胸飽滿處:“是啊,我怕。我是小弟弟,但是我的弟弟不小,你的那裏也不小啊,要不要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相互了解了解,溝通溝通?”“好啊,你還敢貧嘴,難怪你在學校裏鬧出那麽大的動靜。”警花咯咯一笑,竟是有些花枝招展,那高聳的挺拔更是一種無形的誘惑,直讓瀟灑猛咽口水。“夢香雨,你又在這裏逗犯人了,難道你不知道這是警局嗎?現在你也是一名人民警察,就更應該嚴肅,你還有沒有一點做警察的威嚴?”正在這時,另外一個同樣好聽的聲音響起。這個叫夢香雨的警花轉過頭去,吐著香舌拽住那人的肩膀,帶著一絲撒嬌的口吻說道:“姐姐,犯人也是人嘛,我們不應該帶著有色眼光去打量他們。再說了,這個叫瀟灑的人,人家才是一個初三學生,隻是校園械鬥嘛,又不是什麽大奸大惡的人,相反還很可愛哦。”“夢香雨,這裏是警局,不是菜市場,請你在上班時間稱呼我的名字,夢思琪或者夢副隊長,如果在讓我遇到這種情況,就讓上麵派人叫你去做交警,知道嗎?”“姐姐,不要嘛,做交警好難哦,風吹日曬,把皮膚曬幹燥了這麽辦,難道你希望自己的妹妹未老先衰,做一個人見人怕永遠也嫁不出去的黃臉婆?”夢香雨嘟著紅唇說道。“警員編號XXXXX請你叫我的名字,夢思琪,好了,現在沒你什麽事了,把你手上應該做的事情做好,不該你管的就不要管。”夢思琪臉色不變的發出逐客令。“媽的,這女人真像頭牛,搞得那麽唧唧歪歪還真當自己是那麽一回事,就這種六親不認的女人做警察,我呸,就那張臭臉,你就等著這輩子做個老**吧,得瑟個毛。”瀟灑憤憤不平的嘀咕著,看著夢香雨站在原地欲哭無淚的模樣升起一種想要嗬護的荒唐想法。其實細細一打量,這夢家這對姐妹花的姿色的確不耐,尤其這夢思琪,在所有見到的女性當中胸前的飽滿無疑是最大的,高挑的身材下高高的隆起在那身警察製服下含苞待放中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炸開紐扣露出裏麵的白潔肌膚,長發披散在圓潤香肩後,隨著一臉正氣顯得英姿颯爽,纖細的小蠻腰下那條齊膝短裙包裹著的修長玉足更是美不勝收,不由得讓他想到某種片子裏麵男人最愛的——製服誘惑!但是她那種不近人情的冷酷實在讓他有些反感,何況有夢香雨這個性格中帶著些俏皮的清純開愛的小警花做對比,那種好感自然傾向到她那邊,對於夢思琪反而不太感冒。“你才是老**,你說誰呢,一個犯人還這裏嘴賤,給我滾進去。”夢思琪臉色一寒,伸腿就是一腳,瀟灑哪知道這女人說動手就動手,根本沒有點預兆,準備無誤踹在臀部上,身體頓時失去重心向前一撲,貼著審訊室的門板直接滾入裏麵,揉著做疼的雙手緩緩抬起頭,迎麵撲鼻的一股淡淡煙草味納入鼻內,空調帶著微微的聲音散發著冷氣,角落裏一張沙發寬大無比,一張審訊台前兩把椅子,明亮的燈光下照映著光潔的地板磚閃閃發亮,沒有想象中那種嚴肅的態度,反而有種古怪的溫馨感覺,喃喃道:“我的媽呀,這環境比我家好得不是一點半點,要是在這裏住上一年半載,還不得得道升天?”“一年半載是沒有,三個月的時間倒是足夠讓你享受。你這種學生,在學校裏帶人打架不學校,沾染社會上的流氓惡習,成天上課睡覺,下課調戲女生,做些齷齪的事情,以後出身社會,你還不得打家劫舍,欺行霸市,為虎作倀,逼良為娼?哼,比給我嬉皮笑臉的,這個警局裏誰都給你三分臉色,但是我不一樣,不要仗著有人在背後給你撐腰就狐假虎威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告訴你,我不吃你那一套。”夢思琪冷聲說道,隨即反手把門關上。“靠,老子什麽時候調戲女生了?就是調戲女生也不要你這種老女人,奶奶個熊,小爺我什麽時候仗著背後有人撐腰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了,要是老子真不把人放在眼裏,現在早就扒光你的衣服,脫掉你的裙子,解開你的褲衩把你狗日的給上了。我靠,小爺脾氣一向很好,你非得逼我給你唱黑臉,反正警察局是你的地盤,你他媽的愛咋地咋地,老子還就接下了,說吧,你好哪一口,皮鞭還是滴蠟,老子都能受。”瀟灑這種人向來是軟硬不吃,給他來軟的隻能將你吃幹抹淨,若是來硬的,就像現在一樣,隻會激起他心中的凶性,渾身的氣息透露著冰寒,滿臉不屑的看著夢思琪,掏出香煙來點上,自顧自的仰躺在那張沙發上抽著悶煙,回想起來警局的這一路上感激的確有些古怪,那些警察的眼神中都含著一分懼意,三分恭維,他實在難以理解現在所處的狀況。“哼,要不是上頭有人走歪門邪道,你以為你把人砍成重傷就能這麽輕易的逃脫法律的製裁。現在我來問你,你對你學校做過的事情有沒有反駁的地方?如果沒有,直接滾去監獄蹲三個月,沒閑功夫和你這種人糾纏不清,反正你的罪行已經定案,多說無益,我也隻不過是走走過場,對於你這種富豪人家的紈絝子弟,實在是玷汙我的眼睛。”夢思琪攤開手中的文件繼續說道:“過來簽個字,然後就沒有你什麽事了,快點。”“什麽,他媽的,老子什麽罪名都不知道就宣判我的罪行,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了?”瀟灑心裏一驚,剛才才感覺這警局陽光一片明媚,卻有著這種黑幕,拿著文件看去,上麵寫著“因惡意傷人,被判三個月以示效尤。”上麵居然連他的罪行都沒有列舉出來,頓時一摔,拍案叫起:“我靠,他媽的,黑幕,黑幕,老子不幹。”“這裏是警局,不是你說了算的地方。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應你,識相的乖乖做來把字簽了,跟你這種人在一起,就是浪費我的時間。”夢思琪一臉鄙夷的說道。或許在她的心中,把瀟灑誤以為是哪家紈絝子弟的家夥氣到這種份上也是一種難得的快感。而瀟灑聽著他的話,立即想到社會上那些流氓欺負良家婦女的時候那種口氣,腦海立即浮現出那句“生活,不是你強X了它,就是它強X了你”,渾身氣得發抖,緊緊捏著的煙頭已經變形,啪的一聲坐在夢思琪的對麵,無力的雙手讓捏著的香煙掉在地上,下意識的蹲下身子一探,眼神頓時定格在那裏,神經反射下,一種衝動的感覺油然而生。入眼便是一雙纖細長腿,雙足並不大,顯得小巧玲瓏,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和暴龍性格有得一拚的女人身材的確一流,少了柳晴兒的青澀,多了幾分成熟,對於他這種雛鳥原本就有著巨大的吸引力。視線不知不覺向上移動,翹著的二郎腿雖然看不到內裏春光,但是一動不動的勾勒著的弧度卻別有一番韻味,一種撲鼻的清香有些醉人心脾。瀟灑過了些眼癮,雖然沒有看透最想挖掘的那片神秘地帶,但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種成熟,至少在麵對冷冰冰到世人都掙拮的監獄,他似乎能少了些遺憾,女人嗎?真心的愛一個就了,真心的愛著柳晴兒就夠了!其他女人的身體,他不敢玩,也沒有那種狼子野心。但是上天在捉弄人的時候從來不會預先打招呼,正待他收回視線的那一刹那,夢思琪的雙腿突然分開,或許是因為坐著實在有些太累,先伸了伸,差點觸及到瀟灑的鼻尖,然後收回去,這次沒有翹二郎腿,就像一個紅塵女人那樣在她不輕易間大敞著。瀟灑瞳孔急速收縮,雙足的底部在燈光照射下春光乍泄,驚悚的瀟灑第一次在碟片以外見到女人**的下身,卻不可思議的就是這個表麵上剽悍的女警花下麵居然沒有穿褲衩,黑漆漆雜亂的芳草當中一片模糊,下意識瀟灑努力的向前湊著身子,入眼便是那一道微微擠壓著的鮮紅粉嫩溝壑映入眼簾,上麵幾根芳草沾著幾根晶瑩剔透的水珠似乎想要炫耀著什麽。摸它,摸它,摸它啊,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都要進監獄了,這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你砍過人,做過惡,偷看過女人上廁所,摸一下又能怎樣,不要擔心她的身份,現在隻有你們兩個人在,就算你現在摸它,夢思琪也不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她是女人,你是男人,是她在引誘你,不是你在引誘她,不必在意道德的譴責,因為你自己就不是一個遵循道德的人,上吧,女人的滋味一定很爽很刺激,摸一下,你就會感覺到女人真的很爽,摸吧,摸啊。瀟灑的腦海中泛著的邪念陡然劇增再也揮之不去,喘息著粗氣越來越凝重。嗅著近在咫尺的香味,瀟灑的右手劇烈的顫抖著,沉聲一喝,緊閉著雙眼便伸出手指戳了上去,洞口處一股灼熱感覺傳來,心裏好奇,不由得向前伸了伸。“啊,流氓…”夢思琪渾身大喝一聲,猛然踹出右腳騰身而起,含著羞憤怒視著瀟灑。瀟灑反應不及,在他的印象當中,戳女人的那個地方她應該感到興奮才是,因為碟片裏麵的女人都是帶著高亢的呻吟聲盡情的享受,微微愣神的時候隻覺臉上一股冷風傳來,猛的睜開眼眸,一隻高跟鞋底正中臉部,身體隨即倒飛出去。和身後的椅子同時摔倒在地上。夢思琪餘怒未消,瀟灑給她的第一印象就屬於那種渾身散發著痞子氣息的流氓樣,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早就讓她有著那種痛揍他一頓的想法,卻沒想到她今天恰好遇到警局衛生間內的水管爆裂,濺得一身是水,警服兩套還能換,但是褲頭卻隻有那麽一條,剛好遇到局裏麵的領導叫她單獨審訊瀟灑,由於這件事情已經是高層內部決定,縱然她的脾氣再暴躁也忤逆不了這種做法,原本連審訊過程都能完全忽略的事情,卻沒想到自己一個不注意,自己守身如玉二十三年的冰清玉潔的身體居然被瀟灑觸摸,況且還是最關鍵的地方,羞怒不已。瀟灑還沒有站起身來,眼前又是一花,隨著一股淡淡的女人香中,一聲嬌喝,夢思琪那張玉臉已經出現在他的眼前,還未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胃部已經吃痛,連連向後退了數步一頭栽倒在那張寬大的沙發上,捂著肚子半天還沒回過起來。“我要殺了你。”夢思琪並不解憤,單腿筆直的下劈動作瀟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倉促中雙手架在胸口前死死的抵擋,但是很明顯他低估了這個暴走的女人恐怖的爆發力,雙手震得發麻,下意識的撒手鬆開,一股力量擊打在胸口似是要炸開一樣撕裂般疼痛。卻見一擊得逞的夢思琪的攻擊又至,連忙翻轉著身體堪堪躲過一擊,墜落在沙發下麵,連連後退數步,殺氣十足的喝道:“瘋女人,你他媽的想幹什麽,警察怎麽了,警察就可以胡亂打人嗎?”“你玷汙了我的身子還說我想幹什麽,我就是瘋女人,你能把我怎麽樣?我不但要打你,我還要殺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人渣。”夢思琪渾身劇烈的顫抖著,低垂的雙拳再次握緊,再次衝了上來,渾身的殺氣讓瀟灑明白,這女人果真在跟他拚命。心下一冷,也忘記自己所在的位置,束手就擒原本就不是他的風格,再次向後腿卻已經抵至牆角,夢思琪的腿如同鬼魅一般對著他的身體就沒有放棄過,這次居然是向腦上擊來。心下一慌,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快速底下頭來,身體猛然向前一衝,雙手抱著她的腰間死死撞去,夢思琪反應不及,兩人同時向沙發上摔去。瀟灑明白,與這頭發怒的母老虎硬鬥硬,隻怕三個自己也不是對手,何況麵對她一身嫻熟的軍技,更是不堪,躲肯定也不行,隻有用這種瘋狗打法。摔在沙發上瀟灑也沒有想過要停下來,雖然這女人的脾氣的確差得沒譜,但是姿色的確不錯,想到剛剛那香豔一幕還真不忍心下手。不過,夢思琪卻因為被他抱住嬌軀,心裏的怒意更勝,卻被他死死禁錮的手約束著身子一時間竟然沒有掙脫,搖著貝齒就向他臉上揍。“媽的瘋婆娘,老子和你拚了。”瀟灑兩眼昏花,頭疼欲裂的已經感覺到自己鼻孔的鼻血正在唰唰直下,猛喝一聲,掐著她的脖子就向死力按,雙腿盤在她的纖腰上,使勁的拽著。夢思琪一陣窒息,她沒有想到這個看似瘦弱的家夥手段居然如此凶殘,靈台原本保存的最後一絲清明也已抹滅,蓄積著渾身的力量死死扳開他的雙手,膝蓋頂在他的腹部猛然撞擊,瀟灑胃部大疼卻死活不願意撒手,但是在調息過程中手上的力道輕了一些,夢思琪抓住機會分開雙手後雙足向他胸前一踢,瀟灑的原本半懸的身體頓時摔在地麵,頭部猛受撞擊。“咳…咳…咳…”分開手後,夢思琪咳嗽著劇烈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心裏生氣一陣後怕的感覺,看著瀟灑躺在地上再不動彈,才稍微有些心安。兩眼已經血紅的瀟灑猛然睜開雙眼,緊緊拽著拳頭撐著身子再次向她撲去:“老子打不過你這個瘋婆娘,就是咬,我也要咬死你。”夢思琪錯愕驚悚的眼神中,隻見瀟灑猙獰的麵孔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隔著警服粗暴的握住胸前的堅挺張口死死的咬了上去,“哐當,”正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