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湖邊菊伴人見秋風
多謝湖邊菊,伴人見秋風。
他臉色蒼白,濕透的頭發一半鋪在地上,一半垂在水裏,墨色絲綢一般的暈開。
我手忙腳亂的把他衣衫扯開,把纏在脖子上的頭發撥拉開,保持呼吸通暢。
然後使出吃奶的勁,使勁壓他肚子。
一股股的小水柱從他口中噴出來,跟小噴泉似的。
這丫真傻,就知道喝水,灌了一肚子水。
壓了半天,水還是挺多。
我火了,幹脆把人上半截踹平台下麵去,頭朝下箜水。
吐一會兒我踹幾下,幫他倒倒水,沒一會兒人就吐幹淨了。
把人拽回來,我琢磨著要不要做人工呼吸呢?做不做呢?
要是紫顏醒了誣賴我占他便宜怎麽辦?
又不是沒親過,做都做過多少次了。
算了,不就是打一巴掌的事兒呢!
做了!
捏住那高挺英俊的鼻子,我深吸一口氣,嘴對嘴的往人肚子裏灌氣。
許是吹得太猛了,紫顏的胸口和肚子一下都鼓了起來。
不會是吹到胃裏了吧。
我頭回操作,難免心慌氣短,手一哆嗦氣就撒了。
那高高鼓起的胸口落了下去。
似乎成功了。
我信心大增,急急忙忙又把嘴貼了上去。
不就是把人家的肺當氣球吹嗎,這我會,可拿手了。
吹起,撒氣,再吹起,撒氣。
折騰半天,也沒見人醒,是不是應該按摩心髒?
我默念著男左女右,找到了紫顏的左邊,雙手壓在一起,使勁按了按。
哦嗬嗬,胸肌好結實,再摸摸。
(紫顏:……)
摸了胸肌,再摸腹肌。
哇哇,也是好結實哦,特別的硬。
啊啊,摸到腰了,好細啊,好柔韌啊。
哇哇哇,瞧這大腿……
(某泠急衝衝跑上來喊:導演,豬腳弄錯了,這花癡誰啊!)
又是‘摸胸’,又是‘親嘴’,好容易把人弄醒了。
紫顏是突然醒的,立馬跟我大眼瞪小眼,這時,我嘴還黏在人家嘴上。
我我……我還兩腿分開……坐在他身上……
目光交匯,電閃雷鳴。
得,反正流氓事都做了,我也不要臉了。
痞氣的舔舔人家的嘴,我爬起來也舔舔自己的嘴,砸吧道,“不錯,味道真好。”
用調戲掩飾尷尬,我知道自己多笨。
紫顏臉色一變,忙爬起身來。
誰想我為了搶救他,坐在了他肚子上,他剛窒息恢複,一時沒有力氣,竟沒爬起來。
卻發現自己不但衣衫不整,而且左邊的胸口上赫然幾個嫣紅的掐痕。
呃……是我心髒按摩的時候……不小心掐的……
紫顏的瞳孔驟然緊縮,陰風席卷而來。
我想解釋,可也不知怎麽的,就是不想說。
怎麽著,隻許州官點燈,就不許百姓放火了?
我瞪大了眼看紫顏,一副你能拿我怎麽著的模樣。
誰想,紫顏輪圓了胳膊,啪,結結實實甩了我一個大耳刮子。
“放肆!”
中氣不足,底氣倒挺足。
我捂著臉,抽搐著嘴角,“顏宮主,您回來了。”
顏宮主憤怒的瞪著我,似乎我對他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
呃,好像……好像是挺大逆不道的。
我親了他,還摸了他,而且還在人家昏迷的時候。
說好聽點叫趁火打劫,說不好聽點叫迷奸……昏迷時候強奸。
大家都知道我這是正當的搶救方法,可那極其自負的家夥不知道啊。
可我一點也不像解釋,就是不想。
顏宮主掙紮著要把我推下去,卻似乎使不上力氣。
我還是穩穩的坐在人身上,挑釁的看著他。
“滾下去!”顏宮主怒道。
我挑眉,抓住他憤怒的兩手,死死摁在身體兩邊,慢慢俯身下去,笑道,“就不滾,就壓你!”
顏宮主似乎沒想到我竟然這麽大逆不道,驚得眼睛瞪得老大。
我一扯嘴角,低下頭狠狠親了他一口。
啵兒!
顏宮主傻了。
我樂了。
丫不知怎麽搞的,現在不但沒武功,連力氣都沒有多少。
這怎麽不叫我心癢難耐?怎不加我心花怒放?
我淫笑,“小顏顏啊,讓哥哥好好疼疼你哦~~~”
顏宮主的臉色刷的一下褪盡血色。
不至於吧,這麽害怕?
我看起來多純淨害羞的一小少年啊,你一大男人害怕啥啊?
可看高高在上的顏宮主這樣害怕,心裏更是貓爪撓得一般,奇癢無比。
不禁笑得更加淫蕩蕩,“來,哥疼。”
我撲上去抱著人一通啃。
柔軟的唇,果然如想象般的嬌豔欲滴。
以前是他主動,我都沒好好品嚐,這回可算是給我逮著機會了。
嫣紅的唇略顯紅腫,絕世的容顏因為憤怒透著紅暈,越發的情色誘惑。
精致的喉結因為憤怒上下滾動著,撩撥著我脆弱的神經。
很誘人,很情色,很吸引我,至少在我眼裏是這樣。
毫不猶豫的咬了下去,輕輕的,還舔了一下。
顏宮主的呼吸一下急促粗重了起來,壓抑的身體瞬間僵硬。
修長的手指驟然抓緊了身下的紫色衣衫。
他緊張?他喜歡?
我重新吻上他的唇,細細逗弄著,壓製住他所有的反抗。
顏宮主一開始還氣恨的不行,不停的甩頭,大聲嗚嗚。
後來也淪陷了,居然偷偷咬了我一下。
咬完我趕緊逃走,裝作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
而我,一下就崩盤了。
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我狠狠的吻他,他狠狠的吻我。
我倆抱在一起激烈的親吻撕咬起來,互相較量著。
我技術不行,他的更爛。
不是我咬到他的舌尖,就是他牙撞到我的臉上,生疼。
我怒道,“丫你會不會啊,你當肘子啃呢!”
顏宮主略微臉紅,薄怒道,“你……你你放肆!”
丫就會說這一句。
我樂,“大美人兒,咱們來點別的吧,這樣光親多沒意思啊。”
顏宮主立馬警戒的盯著我,跟八路軍看鬼子似的。
抓緊衣衫的手指,立馬移到了自己的腰帶上。
我……我本來真沒注意到那腰帶。
這會兒看見了,豈能放過?
我摁牢他的手,色迷迷的笑,淫蕩蕩的摸,眼睛在人腰上掃來掃去。
“好細的腰啊,好修長的腿哦,似乎中間的景色也很好呢!”
我清楚的看到顏宮主渾身的寒毛全都豎了起來。
心裏那個樂啊。
“顏美人兒,聽菊兒我跟你‘十八摸’,伸手摸你麵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你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
我一邊胡亂**,一邊唱起了闖蕩妓院…呃闖蕩江湖時學會的淫詞小調。
前麵的還行,越往後就越不堪入耳了。
不過,我就喜歡看顏美人吃癟的小樣兒,特逗兒。
“伸手摸你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伸手摸你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我在人胸口上揉啊揉,揉得顏大美人麵若紅霞。
摸啊摸,一直往下摸。
“伸手摸你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伸手摸你大腿兒,好像冬瓜白絲絲……”
顏大美人上半身的衣衫幾乎都給我扯開了,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
我吸溜著口水,特貪婪的在人身上親啊親,摸啊摸。
顏宮主一直處於震驚中,就沒回過神來。
想來他長這麽大就沒人這麽對他過。
誰敢啊……
唱完了‘十八摸’,人家的大白身子也給我摸了個遍。
雖然下麵沒有淪陷,但光上麵的風光也夠我喝好幾壺了。
我吧唧又親了口,笑道,“親也親夠了,摸也摸完了,咱們辦正事?”
顏宮主終於回過神來,拚命掙紮起來,嗷嗷的叫喚,“放肆!本宮殺了你……殺了你……”
我樂得不行,“咋地摸得時候你不叫,摸完了你才叫,是不是等不及了?”
顏宮主嘎的一下沒音兒了,臉色陰鬱的怒視我。
不過馬上又開始撲棱。
我想了想,決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綁上!
誰知道顏宮主是走火入魔還是岔了氣了,就是沒勁兒,任我搓扁揉圓。
我嬉皮笑臉的調戲著大美人,三下兩下把人綁床腿兒上了。
顏宮主眼睛都快瞪脫框了。
似乎在叫囂,‘你敢綁我!你竟然敢綁我!’
他四蹄兒都給我栓在一起,脖子卻拴在了床腿上。
我蹲一邊奸笑,“嘿嘿嘿……咦哈哈哈……哦嗬嗬嗬……”
我覺得要是顏宮主現在恢複氣力,我絕對立馬去跟閻王爺大人請安。
人臉上的肌肉正劇烈的抽搐呢。
樂嗬了一會兒,我跟顏宮主作遊戲。
我跟他講了講遊戲規則,‘真心話大冒險’,誰說假話就自打一耳光。
當然,顏宮主行動不便,就由我來代勞。
顏宮主自持清高,當然不願意跟我玩這種沒品的遊戲,臉臭臭的。
我很溫柔的告訴他,不玩也行,咱來點‘床上運動’?
然後作勢要解開他的腰帶一覽風光,眼神極其猥瑣。
顏宮主萬般無奈之下,隻能‘陪’我玩遊戲。
這就叫打蛇打七寸。
我先問他,“小顏顏啊,你要‘木易經’來幹什麽啊?”
我當然知道他是為了補身子增內力,可就喜歡明知故問,因為顏宮主這丫絕對死要麵子不肯說,他那麽自負,當然不能暴露自己脆弱的武功底子,也不願顯出他的狼子野心。
我的目的,就是想打回來那幾個大耳刮子,不然心裏老不平衡了。
果然,顏宮主咬牙不肯說。
約莫著比較輕的打了他臉一下,充其量也就是重一點的摸。
可是顏宮主不行了,暴怒,嗷嗷的叫喚,掙紮的連床都在劇烈的顫抖。
幸虧他沒多少勁兒,不然床就塌了。
輪到他問我了,他氣哼哼的問,“我若不醒,你會不會……哼!”
我沒聽明白怎麽回事,戳他,“啥啊?啥沒醒啊?”
顏宮主紅了臉,“剛才!”
我問,“剛才?”
顏宮主都要給我弄瘋了,低吼,“你剛才……對我無禮……”
我猜了半天,終於明白,他是問我,剛才我搶救他時,會不會把便宜都占了。
合著真以為我是沒毛的禽獸了。
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是那樣有膽量的人嗎……
我怒道,“你丫腦子這麽不純潔!我那是給你渡氣呢,不然你現在早跟死鬼玩了。”
顏宮主明顯不相信,一副你就是這樣的卑鄙小人。
我火了,你可以看不起我的人,但你不能看不起我的高尚品德!
我把人腦袋抱緊了,捏住鼻子,惡狠狠的嘟著嘴往人肚裏吹了一大口氣。
誰想,顏宮主一見我趴下來便屏住了呼吸,我一使勁愣是硬吹了進去。
立馬,顏宮主給嗆得劇烈咳嗽起來,臉都憋紫了。
他怒瞪著我,眼睛冒火。
我叉腰道,“知道了吧,沒氣兒了就得這麽吹,才能吹活嘍!”
顏宮主繼續怒瞪著我,卻沒再頂嘴,鼻子都給我捏紅了,特逗兒。
我把倆手壓在他的左胸口上,使勁壓了壓,“這邊是心髒,若是沒了心跳,就這樣壓,一邊壓,一邊吹氣,人沒準兒就能活了。”
顏宮主似乎有些相信了,看我的眼神也不那麽刀子般鋒利了。
我咧嘴,“不過,若你是個女的就好了,我還能吃點豆腐,你胸口硬邦邦的,真磕磣。”
顏宮主立馬又怒不可遏的叫喚掙紮起來。
安撫了半天才把人家的毛捋順了。
我接著問,“我說大美人啊,你內力呢?怎麽就給我得手了呢?”
顏宮主想了想,覺得說出來比挨耳光好,便開了口,“我救你時,耗盡了。”
他先前救我時,用集中駭人的真氣先是打飛了欲割我脖兒的劍,又打斷了欲掐我頸兒的爪子,當時那叫一個震撼人心,威風凜凜啊。
我黑著臉道,“就那兩下子,你內力就沒了?”
顏宮主道,“哼!還不是你……”
我問,“我怎麽了?還是吐血的事兒,你不恢複了嗎?”
我走的時候,他已經恢複五成了啊。
這麽不濟?
顏宮主恨恨的白了我一眼。
哎呀,他居然會翻白眼了,還會帶著仇恨翻呢,看我教的多好啊!
顏宮主恨聲道,“我修煉的內功講究的是內功底子,你將我心脈震壞,載不住真氣,用光了也不能自行恢複,必須重新修煉。”
我道,“還得變回小孩?”
顏宮主點頭,道,“不過,我心脈俱損,必須修複後才能修煉。”
我道,“所以你必須拿到木易經?”
顏宮主再次點頭。
我猶豫了下,問,“若我真的沒有木易經,你還會……還會跟我說話嗎?”
顏宮主臉扭到一邊去,不理我。
我舉起手,揚了揚,想逼他說出來。
顏宮主還是那副順便打我就是不說的熊樣,特硬氣。
現在都不理了,我這就沒價值了。
沒舍得下手,轉手打在自己臉上,啪的一聲,顏宮主立馬扭過臉來看我。
我歎,“我真笨,這等癡心妄想。”
顏宮主看著我,眼睛黑黑的,亮晶晶的,深邃邃的。
特像精湛的黑鑽石一般。
我俯下身,陰影漸漸覆上他的臉。
顏宮主瞪大眼睛看著我,低吼,“你……敢……”
我的唇,落在了他的眉角處。
他的聲音噶然而止。
從眉毛一直往下,最後含住了那兩片吃驚的唇。
溫柔憐惜的侍弄著,直到那花瓣嬌豔的綻放,我探進舌去,邀請裏麵高貴的小舌。
它似乎不屑一顧,鄙夷的冷眼旁觀,卻總是偷偷的追隨著我。
我偷笑,擒住驕傲冷漠的它,虔誠的逗弄著悶騷的它。
它終於放開架子,跟我一起追逐打鬧,歡笑跳躍。
玩到正酣,我突然退了出去。
它傻傻的停在微張的檀口中,期盼張望我。
緊緊抱住他的身子,一聲歎息。
然後,決然的起身離開了。
撲騰一聲跳下水,我頭也不回的拚命劃水,生怕一回頭便忍不住跑回去。
顏宮主的聲音在身後吃驚的響起,“你給我回來!”
我沒回頭,劃水劃的更快了。
顏宮主氣得大喊,“菊兒回來!我砍你腳!”
丫的,你都這麽說,我還能回去!我又不真傻,遊得更快了。
都快遊到岸邊了,隻聽後麵‘撲通’一聲。
我忙轉頭,小築內哪還有顏宮主的身影!
這旱鴨子不會跳湖自盡了吧,這麽想不開啊。
我火燎火燎的狗刨了回去,果然,他又在水裏玩‘懸浮’。
而且還是被綁住四蹄兒,在水裏打旋兒。
我隻得把人再拖回小築。
“你丫不會水下去幹啥啊!”我氣的大罵,給他解開了繩子。
顏宮主可憐巴巴的抱著膝蓋,仰臉望著我,大眼睛咕嚕嚕盯著我轉。
他渾身濕透,頭發黏在了臉上,漆黑的濕發襯得小臉越發蒼白了,一副小可憐樣兒。
得,顏宮主又跑了,把人孩子踢上來頂包。
我摸摸孩子頭,“顏啊,生命可貴啊。”
紫顏扁嘴,“你不準走。”
我怒道,“我不走等你砍我腳啊!”
紫顏哼道,“我騙你的!”
我火了,過去揪小孩耳朵,“你有病啊,隔三差五的騙我!”
紫顏別過來臉,氣鼓鼓的不理我。
我扔下孩子,準備跳水。
紫顏忙撲過來,險些又把我腦袋朝下推水裏。
我怒道,“你幹嘛啊!”
紫顏死死揪住我的頭發,“不準走。”
這別扭小孩,誰家的,趕緊領走!別跟這撒潑!
我跳腳,“我沒說我走啊!”
紫顏不信,哼道,“騙人,你跑了就不回來了,還得我去抓你!”
我蹦,“誰丫騙你就是小狗,我去問我弟弟要治你內傷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