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將臥青溪藤杯泛黃菊
相將臥青溪,藤杯泛黃菊。
我倆身輕體弱,走了不了長途,便雇了輛馬車,一起去邊塞那荒蕪之地尋藥。還可以txt免費下載到本地閱讀
我問幺兒,“幺兒啊,你到底要找啥藥啊?”
幺兒正色道,“毒藥。”
我……
雖然我被木幺紫顏一齊忽悠的失魂落魄,但敵不住野外田園好風光,吵著要去郊遊。
幺兒仔細揣摩了下,決定把車夫迷昏,我倆搶車跑路……去郊遊。
我不同意,教育孩子道,“人家車夫做點小生意不容易啊。”
幺兒瞪眼,“你不答應我就把你迷暈!”
我……
迷昏了車夫,我們手忙腳亂駕著馬車跑了一天一夜才敢停下。
我累得腰酸背疼,還暈車,死活要下來歇一會兒,幺兒身上還有傷,也累得不行,隻能把車藏好,我們一起往樹林深處走,尋找一個隱蔽的落腳點。
走了半天,覺得一般沒人能找到的時候,我們才停下歇歇。
幺兒指導我挖野蘑菇,自己去挖植物的塊莖。
挖了一堆可食用的‘黃泥塊’後,我倆繼續分工。
鑒於我啥也不會除了混吃等死沒別的本事了,幺兒讓我爬樹上望風,他在底下生火。
人家小不點的孩子野外生存能力真他媽強,都知道鑽木取火!
我就挺納悶,這孩子這麽丁點怎麽就跟特種兵似的。
納悶歸納悶,為了不耽誤野炊,我吭哧吭哧往樹上爬,特賣力。
望啥風啊,那死孩子肯定是嫌我蹲下麵給他添亂。
折騰了一頭汗,總算是爬到了樹頂。
找了個地兒我坐在了大枝丫上,可屁股一挨到樹幹,突然感到一陣刺痛!
“哎喲!”我一蹦老高,這可是樹上……
“噗通!”我從樹上摔下來了,多災多難的屁股著地……
“哇嗚嗚嗚……弟弟……嗚嗚嗚……”我丟臉丟到家了……
幺兒抱著肚子笑得滿地打滾,我哭得更大聲了,隻恨不得把狼招來。
哭累了,我爬起來,捂著屁股蹲在一邊巴巴的看幺兒烤東西。
烤野蘑菇挺香,跟肉串似的。
雖然沒有鹽,但也勾的我口水嘩啦啦流了一地。
幺兒烤好一串,自己聞了下便轉手就遞給我,我接過來,吸吸鼻子,“我是哥哥……”
幺兒捂著嘴肩膀哆嗦了半天,道,“嗯哥哥,您是哥哥,哥哥先吃。”
我含著眼淚點頭,咬了一口蘑菇,“對,我才是哥哥。”
塊莖烤好之後,吃起來居然像毛芋頭,我倆放開了肚皮大吃起來。
這頓野炊,這不錯,若是屁股不疼就更完美了。
回到馬車,我們一路向北,往荒漠那邊走。
我不會駕馬車,隻能幺兒揮舞著小細胳膊抽那大馬。
幺兒在前麵跟我聊天,“哥,你到底原來幹什麽的,怎麽跟初生嬰兒一般?”
我委屈,哼,我會開車,我會用煤氣煮麵條,我還會數理化……
但我能顯擺嗎?人肯定以為我神經病呢。
白天趕路,晚上我們便擠在一起過夜,天氣越來越冷了,隻能靠擠粘瓜取暖。
你擠我我擠你的,一會兒就熱乎了。
這天晚上,幺兒剛要靠過來,我嗷的一聲趕忙推開他。
幺兒問,“怎麽了?”
我哭,“屁股疼……”
幺兒疑惑,“還疼啊……”
我大哭,“一直疼……現在更疼了……”
幺兒道,“哥你把褲子脫了,我給你看看?”
我捂著屁股不給看。
這小子以前居心不良過,是重點抵觸對象。
幺兒一看我這麽‘堅定’,也不強求,自己滾到車廂那邊睡去了。
睡了一會兒,我做賊似的蹭過去,輕輕戳了戳睡熟的人。
幺兒迷迷糊糊哼道,“幹嘛……”
我再戳戳,“我屁股還疼……”
幺兒困得難受,眼見又要睡著,“自己揉揉……”
我使勁戳了他一下,“揉了,越揉越疼……”
幺兒隻得無奈的爬起來,“那哥你脫了褲子給我看看。”
我含淚,屈辱的解開褲腰帶。
幺兒示意我趴下並轉過身去,“把屁股撅起來。”
我哭,“幺兒啊……你可不能想歪了啊……”
幺兒……(不想歪都歪了!)
為了疼痛難忍的屁股,我隻能可憐巴巴的趴下,還特不要臉的把屁股撅了起來。
一撅,肉就分瓣,菊花便露了出來,我趕緊趴下。
可幺兒看不到,我還得撅起來,撅起來又害臊,又趴下。
來來回回的折騰,折磨煞人了。
幺兒也不嫌臭,趴近了使勁兒瞅,瞅個沒完了。
我扭臉問,“看出啥了嗎?”
幺兒抬起頭來,“沒。”
我怒,“那你這半天看啥呢?”
幺兒道,“菊花。”
我……
我氣憤的提上褲子,滾到一邊去睡了。
幺兒湊過來,“哥,你生氣了?”
我哼,“小兔崽子你還真把你親哥惦記上了!”
幺兒笑道,“逗你玩兒呢,哥你腚上有毒刺,是毛刺啦子的,得挑出來,不然腚就爛了。”
我驚得一下蹦了起來,“啊啊!什麽?毒刺兒!”
幺兒道,“哥啊,下回你看著點再坐下,那蟲子的刺紮進去容易拔出來難。”
根據幺兒的形容,我認定那蟲子就一長著大毛的邪惡物種。
我再一次屈辱的把褲子脫了,腚撅了起來。
幺兒為難的說道,“用膏藥拔出來最好,但是現在沒有,隻能拿針一根根挑了。”
我咬著樹枝,視死如歸道,“讓針刺來得更猛烈些吧!”
幺兒借著月光,抱著我屁股艱難的給我挑刺。
這給我騷的啊,恨不得一頭碰死。
那毛刺啦的毛到處亂粘,見肉就鑽,不紅不腫就是疼,我一邊的屁股幾乎都沾滿了,密密麻麻的都是刺。
幺兒眼睛都快貼到我屁股上了,才能勉強看見那小毛刺兒,再用針一根根的挑出來。
他的呼吸都撲在我的光屁股上了,癢得不行。
這小子指不定想什麽呢,喘氣這麽粗。
“啊……啊——啊喲……啊哈哈哈——哇啊啊啊……”
越挑越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幺兒故意使壞,總之我疼得大聲慘叫,扭著屁股說什麽也不挑了,幺兒特幹脆利索的把針一丟,倒頭就睡。
這小沒良心的!
我想著刺也挑的差不多了,剩一點應該沒什麽了。
可沒過一會兒,我就疼得不行了,還得把人求起來給我挑屁股上的毛刺。
幺兒困得雞啄米似的,挑著挑著就撐不住了,臉往倆肉團之間一搭,呼呼就睡過去了。
那小臉在我腚上隨著呼吸一蹭一蹭,我又羞又囧,可喊了半天人也不醒。
我壞心思一起,嘿嘿一笑,縮緊後麵的兩團肉去夾幺兒的臉。
幺兒臉都給夾了起來,還是沒醒。
我嚇唬孩子,“我放屁了啊。”
誰知,屁股上的臉微動,卻是一根滑膩膩的舌頭舔了上來!
那舌頭竟沒臉沒皮充分發揚大無畏的精神,沿著那縫兒一路向上,直搗腚門!
嚇得我慌忙前撲,卻不想腰身給人牢牢抱住,幺兒隨著我的動作一同栽了過來!
正好,重重的撞到我紮滿刺的那半邊臀肉上!
“嗷——”我疼得跟魚一樣打了個挺,肚皮朝上不停的抽冷氣。
謀殺啊,不帶這麽謀的,乃好歹給我下點麻藥啊,忒疼了。
幺兒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問道,“哥,你怎麽了?”
我怒,“死孩子你別跟我麵前裝!”
幺兒咧嘴笑,“哥,你害羞了,幺兒的口水是止疼的。”
我氣的大罵,“我腚中間又不疼!你舔什麽啊!”
幺兒衝我挑眉陰笑,“一會兒就疼了。”
我慌忙後退,厲聲質問,“你要幹什麽!”
幺兒撲過來纏住我的手腳,“哥哥,幺兒想要……”
我剛想推開這不知死活的毛孩子,卻驚覺腹上一個大粗棍子正在激情燃燒的磨槍呢!
我頭皮登時一麻,接著手忙腳亂的推搡著這‘早熟’的大孩子。
“你你……你滾開!”我吼道,手腳胡亂撲棱著。
幺兒死死壓在我身上,眼中全是欲望的小火苗,“哥,我輕一點進去,你不會疼的。”
我怒道,“你個小色狼要上你先看清楚了,我他媽是你親哥!”
幺兒咬牙道,“看清楚了,我上的就是你!”
說著小身板就往我腿間擠。
我拚命的掙紮,那小子也占不著便宜,反正他的迷藥已經用完了。
但我忘了,他會‘佛手三拂’。
也不知道他拍了哪個穴道,總之沒幾下我就軟綿綿的動不了了。
我怒瞪著他,用眼神警告他,“死孩子你敢動我一下我死給你看!”
幺兒笑嘻嘻的過來在我緊繃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一臉期待的等著我‘死給他看’。
這給我氣得,眼珠子都差點脫框嘍。
幺兒笑道,“哥你舍不得死的。”
我閉著眼沒理他。
可閉眼逃避的了一時卻躲不過二時。
幺兒在我身上又親又啃折騰半天,終於提著沉甸甸的大家夥上陣了。
我哼道,“你敢進來,我就給你夾斷!”
幺兒似乎將信將疑,“會嗎?”
說著竟拿手指捅了捅我後麵!幺兒咦道,“這麽軟,能夾斷?”
我睜眼怒道,“能,不信你就試試!”
幺兒有些猶豫了,畢竟是小孩兒沒見過世麵,“那顏宮主的怎麽沒斷?”
我臉紅,哼道,“我……我……”
幺兒沉下臉,問道,“是不是不舍得?”
我耿直了脖子,“咋啦,我就是不舍得這樣的美人變太監了,怎麽著吧!”
幺兒臉刷的一下風雲突變了,幾近殘忍的壓住我,大家夥直衝衝的就往裏擠!
再一次驗證‘禍從口出’的真理,鼓掌!
小小的菊花又幹又澀,根本吞不進去那柄大槍。
我疼得直哭,“啊啊……疼啊……連你都欺負我……不活了……”
幺兒忙伸手摸我,“哥哥莫哭,幺兒慢點就是了。”
說是慢,其實是暗暗使勁。
大槍頭跟小菊花相互較勁,看是你先斷還是我先裂。
雙方的戰鬥化有形為無形,將那劍拔弩張印在繃緊的肌肉裏。
我嗷得更厲害了,尖銳淒厲的嚇人,幺兒也憋得小臉通紅。
幺兒不得要領,怎麽也進不去,倒是把自己的大槍頭都杵疼了,隻得放棄。
他抱著我一下下的摸我身子,“哥,別哭了,不做了,不做還不行嗎?”
我哭的哇哇的,鼻涕眼淚全往他身上蹭,“我屁股疼……”
幺兒討好似的哄我,“那我給你舔舔?”
我哼道,“別介,再給舔出屎來。”
幺兒的臉一下就綠了。
哼,小樣兒,跟我鬥,惡心不死你!
沒過一會兒穴道解開,我趁其不備一下把人孩子撲倒,掐著他脖子嗷嗷的使勁。
“讓你目無尊長,讓你恃強淩弱,讓你死不要臉,讓你哥小兔崽子忘恩負義恩將仇報……”
咱這可不是罵孩子啊,這是教孩子學習成語呢!教育孩子咱也得因材施教不是?
幺兒臉朝下趴著,手夠不到我,使不出破佛手邪招,直給我掐的臉色發青,手腳瑟瑟顫抖。
我勢如破竹,兩麵開弓,扒了褲子把孩子屁股劈裏啪啦好一頓打!
直打得那兩團雪白的渾肉又紅又大,腫的發亮。
特逗兒,看咱的豐臀技術!
大馬金刀的坐在幺兒後腰上得瑟,我得意洋洋道,“小不拉的娃兒毛都沒長全,還學變態流氓玩起了臭後門,不怕jj爛掉啊!”
幺兒悶聲悶氣道,“我不是小孩!”
我想了想,笑道,“也是,你那大槍可真粗啊,怎麽練的?小時候練得鐵褲襠?”
幺兒氣得使勁掙了一下,卻被我重新壓住了。
我逗孩子,“幺兒啊,跟哥說說,你那槍怎麽磨的啊?”
幺兒哼道,“木家人,一歲頂一歲半。”
我驚道,“呀,娃兒,你都十八了,恭喜啊,你要是□了我可就要‘負責’嘍。”
幺兒堅定的說道,“我會養哥哥一輩子的。”
我黑線,我說的是法律責任啊……
我撓著頭問,“幺兒啊,那你二十歲的時候不就成三十歲的老頭了?”
幺兒極其輕蔑的瞪了我一眼,接著把臉擱在地板上歇歇,“木家人,就算容顏衰老,也永遠維持二十五歲的體魄,直到過百歲才會慢慢老死。”
我點頭稱讚,“不錯,一家子變異人種。”
這句話可把幺兒氣炸毛了,一下就翻了過來!
我咚的一下就給摔在地板上了,疼得呲牙咧嘴。
幺兒撲過來,陰沉的問,“變異?別忘了你也是木家人!”
我委屈,“俺不是,俺是外來物種……”
幺兒呲牙,“你是木玄!是我哥哥!記住,你身子是木家的你就永遠是木家人。”
我可憐巴巴的說,“俺屁股疼,為了木家人你給我舔舔吧。”
幺兒……
這一路上,我倆天天幹架,打起來沒完沒了。
幸虧馬車比較結實,隻是斷了幾根橫梁車頂搖搖欲墜,側壁打穿了個大洞晚上睡覺老漏風,馬蹄子也給我絆壞了跑起來一瘸一拐,車子顛地更厲害我暈車的不行成天吐啊吐啊,吐的幺兒想對我下黑手也下不去小色爪。
他是真怕他下麵一捅,我上麵就噴。
不過,倒是從頭到腳從外及裏摸了個遍,油揩得那叫一個有專業水準。
輕攏慢撚抹複挑,重揉快壓捏又掐。
幺兒說,哥哥你真狠心,讓幺兒隻能看不能吃。
我說,丫挺的你敢進去哥就給你變個太監玩!
幺兒給我騙住,堅決相信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用手指把我捅了個透徹,捅得我嗷嗷叫喚,但他的JJ也給我玩弄了,都拽腫了,嘎嘎嘎。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