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菊玉露濃冷莎隱鳴蛩
庭菊玉露濃,冷莎隱鳴蛩。
我怒,我暴跳,可我沒敢走。
紫顏一副奸計得逞了的小樣兒,得意洋洋的跟我一個勁兒的扔眼珠子。
我那個氣啊,跺腳跺了半天,可除了腳疼一點用處都沒。
我警告紫顏,“你敢動我弟一根汗毛,我咬死你!”
紫顏跟我瞪眼,“你敢。”
氣勢接著被打壓了下去,我縮著脖子道,“……不敢。”
即使紫顏沒有顏宮主那般戾氣,可我還是不敢真跟他較真,餘威猶在啊~~
顏宮主一直沒回來,估計在後台翹著腳看戲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逗紫顏玩兒。
我瘦的不行,指使紫顏去給我逮魚補補。
紫顏居然巴巴的去了,飛著去的,一掌劈向湖麵,轟的一聲巨響,跟拿炸藥炸魚似的,水柱一炸老高,接著,一片大白魚翻著白肚皮漂了上來,一層層,密密麻麻的。
我目瞪口呆,心道怎麽惹上這種生化怪物了啊。
不過,倒是個捕魚好手。
我優哉遊哉的烤魚,煮魚,煎魚,炸魚,熏魚,蒸魚。
總是魚能做的做法都做了,我從早到晚巴著魚可勁兒吃,頓頓吃,不餓也吃,餓了猛吃,總之是吃的夠夠的,一聽魚這個字就立馬反胃。
這條件反射敢情好啊。
紫顏別說吃魚了,一看湖麵就頭昏。
我問他咋啦,他說好大一股魚腥味,頭暈,還惡心。
我嘲笑他孕吐,結果紫顏一火大差點把顏宮主給勾出來。
這孩子,一生氣就找大人,沒出息。
紫顏每天抱著我吸收我身上的藥香,以幫助恢複受損的經脈,我問他,是不是喝我的血恢複的更快,紫顏說,既然菊兒怕疼,就算了。
我也沒恬著臉給他,就這麽幹靠著。
不過,心裏倒是有一絲歡喜。
時間過的挺快,一轉眼,兩天就過去了。
我挺納悶,紫絕宮主就這麽清閑?剛想著這茬,隻見紫顏神色一變,接著飛身出去了。
難道是傳說中的心靈感應?或是我聽不到的傳說中的千裏傳音?
一眨眼的功夫,紫顏人已經站定在了湖岸邊,風采翩然,豔麗出眾。
梅公子正跪在地下,似乎呈遞文書樣的物件。
紫顏看了文書後,便帶著梅竹二人離開了。
這麽放心我?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我簡單收拾了下東西,帶上熏魚幹和糕點,用衣服抱著頂在頭頂下水遊了過去。
上岸後,我沒急著走,因為還有個幺兒。
這個大拖油瓶陷在紫絕宮這龍潭虎穴裏我這要是一個人貪生怕死見利忘義的走了不管他木家幾百口子還不立馬詐屍滅了我拖我下去淩虐一百遍啊一百遍!
憑著敏捷的身手和銳利的聽覺,我在紫絕宮裏穿梭著尋找幺兒。
可是,似乎到處都沒有幺兒的蹤跡。
尋尋覓覓,倒是看到了蘭公子帶著一隊人巡查,他還是個少年,幾乎跟我一般大小,麵容清秀,眼眸晶亮,身形纖細,似乎很有靈氣的樣子。
多好一孩子,就給人斷上了!
顏宮主猥褻兒童!人渣!
呃……我不算兒童……心理上不算……
我想著要不要過去逼問一下他幺兒的下落。
不巧,被鬼精鬼精的蘭公子發現了。
“菊公子,你這一身的裝扮……”蘭公子狐疑的看著我。
我很自然的彈彈身上綁的極其利索的堪比緊身衣上的土,忽悠純情孩子,“那啥,顏宮主喜歡我這樣的打扮,說是簡潔利索呢。”
我顯擺似的把胳膊腿兒全伸開,給大家看看咱的新造型。
大夥跟看猴子一樣看我。
蘭公子不是傻帽,他一看我神色慌張行蹤詭異,便讓人過來捉我。
我心一橫腰一插,“幹啥,咱是菊公子,哪個敢拿我!”
湧過來的宮人們不敢動了,似乎很畏懼這四大公子的名頭,尤其是現在很得寵的我。
蘭公子腳下微動,眼神犀利,看樣是想親力親為。
我眼一瞪,厲聲吼道,“你敢!”
蘭公子身形一頓,挑眉道,“為何不敢?”
我仰脖,露出梅公子手裏劍刺傷的一條小口子,“看見沒,這梅公子弄的,顏宮主很生氣,罵了梅公子一頓呢!”
其實沒罵,就是讓他自刎謝罪,這跟罵差不多吧?
蘭公子狐疑的看著我,“宮主從來不訓斥手下……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咽口水,慌忙圓謊,“顏宮主說了,誰敢欺負我,就自刎謝罪!”
蘭公子似乎有些相信了。
看吧,這‘自刎謝罪’一定是某隻變態宮主的經典台詞!
自刎謝罪,既殺了人還落不到自己頭上,一舉兩得,真虧他想得出來。
我大搖大擺的準備開溜,卻不想蘭公子在後麵一抱拳,“菊公子,你不可亂闖禁地。”
我扭頭,狐假虎威的怒道,“混蛋!顏宮主都不管我,你敢管我!”
絕對的盛氣淩人恃寵而驕頤指氣使咄咄逼人!
蘭公子臉上終於烏雲密布,甩袖離去了。
不過,倒是留了一隊宮人跟著我,說是怕我迷路。
其實是監視外加監禁。
我視那些人為空氣,雄赳赳氣昂昂的把每個宮轉了個遍。
可繞了幾圈都沒找到一絲線索,我不禁納悶,難道,還有地牢?
正當我要掘地三尺的時候,顏宮主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菊兒莫找了,你找不到的。”
還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我哼了一聲,跺腳跟人回去了。
我問顏宮主,“你幹啥去了?紫絕宮大門給人拆了啊!”
顏宮主道,“差不多吧。”
我驚,“哪個不開眼的卸你家大門啊,要卸也得卸那欄杆啊,全都是漢白玉的,那個才值錢呢!”
顏宮主黑著臉瞪我,似乎有怒火隱著不發。
我盤算道,“我說紫絕宮怎麽這有錢呢,原來是靠買漢白玉啊,人家都拿這石頭當寶貝,乃們倒好,一點都不珍惜,茅廁都是拿這個蓋的,夠浪費的昂,不過走的時候若能順上一大塊……嘿嘿……”
顏宮主臉上暴風驟雨般橫掃一大片。
一提走的事這丫就變天。
我連忙緘口。
顏宮主歎氣,“玄機樓被滅了。”
我想起那樓裏救了我的風揚子大帥哥,連忙問,“為什麽啊?風大哥有事嗎?他還好吧?他……”
顏宮主的臉極慢極緩的扭過來,陰惻惻的重複,“……風!大!哥!”
我意識到不太對,忙改口,“風大俠?”
顏宮主的眼睛眯了起來,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夠強勁。
我慌了神了,“風……風風?”
下一秒,身子就給拎了起來,重重摔在了床上。
沒等我叫出來顏宮主已經重重壓了上來!
我大叫,“啊啊啊———**啦————”
顏宮主按住我的手,掐著我的下巴,陰戾的問,“你跟他……怎麽認識的?”
我撲騰撲騰的掙紮,“還不是你讓人脫褲子檢查!”
顏宮主的手勁一下重了,掐的我幾乎背過氣去,“你的身子給他看了?”
我怒道,“關你屁事!”
顏宮主抬手一個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到底看沒看?”
我暈頭暈腦的答道,“沒有……吧……”
顏宮主眼睛一下就紅了,上來就把我腿強硬的拽開了!
薄薄的褻褲一撕就爛,隨風飄落。
人一害怕膽量就大,我氣的大吼,指著顏宮主招呼他祖宗,“紫顏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給我聽著,事不過三!你強**兩次操得我死去活來,這回你再敢用強,我就死給你看!”
悲慘啊,用自己的命威脅別人。
顏宮主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憤怒,手上溫柔了些。
“菊兒,他到底有沒有看到你的身子?”他語氣放緩了不少。
我想了想,確定了,“沒有。”
顏宮主抱著我摸我後背,一下下,特使勁,“沒有就好,留他一條命。”
我問,“為啥?他不是你手下嗎?”
顏宮主道,“玄機樓被滅,他有重大責任,理應受死,但他建功不少,可饒他一命。”
我想起幺兒幹的破事,不光看還摸還揉還未遂,後背不禁密布一層冷汗。
要是梅公子把這事告訴顏宮主,幺兒肯定變成紫絕牌香辣人肉醬。
“菊兒。”顏宮主喚我,聲音澀啞,情欲濃重。
我嗯了一聲,望著他,“啥事?”
顏宮主微喘,臉上紅暈橫生,“我很久沒抱你了。”
我臉紅,怒道,“什麽很久,才三天!”
可身上的手早已經伺機而動,在腰側大腿處頻頻流連,熟練的揉捏挑逗,火熱的胸脯貼了上來,我驚得連連後退,“幹……幹啥……你又**啊……”
顏宮主啞著聲音,“菊兒,我慢一點,你就不會疼了。”
說著,手便伸下去摳我的屁股縫兒。
我當然不幹了,這等爛技術不疼才怪呢!
忙扭著屁股躲閃,我搗騰著四肢一齊掙紮,屁股開花保衛戰!
顏宮主用身體壓住我,擠進我蹬趴的腿間,用力揉捏著我的屁股,手指還不停往裏麵招呼。
我大喊大叫,嗷嗷的,殺豬一般慘烈。
突然,顏宮主輕輕吻上了我的眼睛,我不動了,雷打一般。
他……他他他……居然吻我。
從認識到現在,他一直都自持高貴,連笑容都沒少施舍,這會兒居然吻人!
我嚇得一動也沒敢動,僵著身子承受著那千鈞沉重的吻。
柔軟濕潤的唇輕觸顫動的眼角,試探著壓了上去,靈舌偷溜出來,與濃密的睫毛玩起了你追我趕。
溫熱的氣息帶著他的味道,撲進了鼻孔裏,有些冷冽的清香。
宛如他這個人一般,極冷,卻遺韻嫋嫋。
像隆冬除開的紅梅一般,豔麗,卻孤傲,卻似火!
那吻漸漸滑落,直逼鼻梁,一寸寸寵溺的舔舐著。
發絲輕落,掃在了剛被舔濕敏感的眼皮上。
有些癢,我眨眨眼睛。
鼻上的唇離開了,我欲睜開眼睛,唇上卻被猛地覆住!
那微弱的重量,宛如千斤的石頭,壓上了我的心口,阻擾了我的呼吸。
窒息的眩暈,我開始呼吸急促。
唇上的唇就這麽笨拙的貼在上麵,動也不動。
半晌,我琢磨著都黏上了,本能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那黏住的地方。
不想,身上人的身軀驟然一僵!
我張口剛要問怎麽回事,一條滑膩膩的舌頭卻竄了進來!
被嚇驚了的小舌顫巍巍的躲到了口腔深處,祈禱著不要被這個蠻橫的入侵者發現。
可是,事與願違,那舌頭很快發現了畏懼它的同類,歡呼著追上去,死乞白賴的拖著它出來一起共舞,可那小舌不肯,死都不願從角落裏出來,兩條小舌你進我退,你舔我咬,折騰的口腔內壁無法承受般的顫抖。
終於,那畏縮的小舌發怒了,奮起反抗,誓要將霸道的入侵者趕將出去。
兩舌糾纏在一起,激烈的翻滾著,吮吸著,撕咬著。
誰也不怕誰,誰也不顧及誰,隻是拚了命的證明自己的本事,能主導一切。
戰場上口水橫流,漸漸溢出激烈的戰圈,沿著下頜完美的曲線,一直流入了被褥之間。
良久,戰爭才依依不舍的告一段落。
我氣喘籲籲的望著他,眼前一片發黑。
他也氣喘籲籲的望著我,眼中一片火燒。
“喂,你第一次親人啊,這麽用力,我舌頭麻了……”我抱怨道。
握著腰側的手猛的收緊,顏宮主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你還跟誰這般過?”
我擦擦嘴角的口水,笑道,“你猜有幾個?”
顏宮主眼底刮起狂躁的旋風,勢要將我撕碎一般。
我害怕了,趕緊承認,“沒……沒有……就你一個……”
顏宮主掐著我的下巴,“真的?”
我忙點頭,“嗯哪,我剛才逗你玩呢。”
顏宮主哼了一聲,跟我身上的衣服搏鬥去了。
我死拽著衣服不撒手,問道,“你臉紅了,真是第一次啊!你不是有四大公子嗎?”
顏宮主低著頭,看不清顏色,“他們?哼,暖床之人……不配!”
這話說得是既絕情又無義,好歹人家也忍著疼把你伺候的好好的啊!
“真沒良心!”一不小心,心裏話脫口而出。
“你說什麽?”顏宮主的眼神特別的冷。
我擦汗,“我我……我說真美……你真美……”
顏宮主冷冷的哼了一聲,低聲道,“我慢點,疼你叫便是了。”
我立馬嗷嗷大叫起來。
顏宮主黑著臉問,“我還沒做,你叫什麽。”
我梨花帶雨的咬著被角,“顏啊,我光想想上兩次的血腥事件就疼……”
顏宮主的臉立馬跟鍋底一般黑了。
但是,一觸即發的暴熱情況不可能因為我的胡鬧而停止。
嘴裏被塞了團錦帕,我嗚嗚嗚的怒瞪萬惡的顏宮主。
顏宮主還是很溫柔的告訴我,“疼就叫出來啊。”
這丫給我氣的!
不過,這回他似乎有了些技巧,手指進去塗藥膏的時候,居然在裏麵旋轉著擴張,雖然很難受,但也不至於疼,我哼哼唧唧算是認命了。
躲不過,大不了再疼一把,反正咱耐操耐磨!
這次擴張了很久,連我都看出顏宮主憋得痛苦不堪,臉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終於能容下四根手指了,我吃驚的感受到那半個手掌在身體裏蠕動。
居然……居然能鬆成這樣!
沒等我感慨萬千,那火燙的凶器便抵在了股間。
我嗚嗚嗚的開始劇烈掙紮。
顏宮主俯下身,再次吻住了我,不過因為口裏塞著布團,隻能在唇上舔舔咬咬。
但這也夠我暈乎了的。
下麵一疼,那東西已經開始往裏頂了。
我難受的擰動身體,卻被摁在更牢穩了。
那根粗大堅硬的往裏進著,緩慢的占有著強烈抗拒他的孔道。
強硬,霸道,悶哼,不可一世!
但是,卻很溫柔。
腸壁給一層層的撐開,滿漲漲的感覺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強烈的異物感刺激的腸壁劇烈的收縮,拚命的往外排擠著這個巨大的異物。
可除了帶來更強烈的快感以外,毫無用處。
顏宮主不停的抽吸冷氣,手心裏全是汗水,進入的速度卻沒有加快。
依然緩慢的讓人想哭。
不疼,比起以前的兩次,這次可算得上是舒服?
我壓得住呻吟,卻壓不住急促的喘息。
手臂被按壓住,卻反過來纏住了壓製自己的手臂。
那根凶器繼續前進著,占有著。
最後,他重重的一頂,終於全根沒入。
顏宮主已經滿臉是汗,白皙的皮膚透著氤氳的紅色。
他甩甩垂下來的烏發,衝我笑道,“菊兒,我慢些,你就不疼了吧。”
看到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的顏為我忍成這樣,我在不甘心也隻得點了點頭。
顏的臉上登時綻放絕美的笑容,眼中的光彩都能把夜空照亮。
可下一秒,我便被他硬拖入了欲望浪潮中。
“唔唔———嗚嗚嗚~~~嗯嗚————”
凶狠的頂撞,劇烈的**,狂野的動作讓我不得不拋棄矜持和自尊,拚命的搖著頭欲大喊大叫釋放這湧上來的激情,難以抑製的大聲呻吟苦於布團的阻擋,生生憋回了肺腔,卻化作令一團火焰,燒灼著心口。
身後的肉團被狠狠揉捏,中間的孔洞艱難淫靡的吞吐著巨大的肉棍。
每一下都是淺淺拔出,深**入,惹得兩人同時驚喘。
淫靡的水聲響徹入耳,我不禁麵紅耳赤,欲閉眼躲避這騷死人的聲音。
顏宮主卻不許,硬將我的眼睛用舌尖挑開,直直的看著我,一邊狠狠的操我,一邊欣賞我臉上難以自製的**表情。
敏感之處被精心對待,一下下的觸碰都銷魂到骨子裏。
前麵已經**,在激烈的律動下來回搖晃,晶瑩的**飛濺出來。
我渾身顫抖,後穴緊縮,儼然達到了頂點。
隻那麽一下,便可到達極樂的巔峰。
可是顏卻在這時慢了下來,根本不住碰那一處。
“嗚啊……唔……唔……嗚嗚嗚~~~嗯哪嗚嗚嗚————”
傾瀉的欲望被生生止住,我欲火焚身焦灼難耐,竟主動抱住他的韌腰,自己動了起來。
扭動著屁股往那肉棍上戳,這景象要多淫蕩有多淫蕩,我自己都不忍心看了,閉了眼橫了心,隻想著蹬爬極樂,隻想著狠狠被操幹。
由於努力彎折著腰,我不經意看到了**之處。
驚得都忘了動了。
那粗大的肉棍,在隱秘的小洞裏進進出出,帶出透明晶亮的淫水。
洞口已經被撐大到極致,竟能容下手腕粗細的**!
整個屁股都是粉紅一片,透著情色的顏色。
眼看著自己的屁股裏赫然插著一根大棍子,這等的視覺衝擊可謂是相當強烈。
“……嗚!!————”
我哀叫一聲,便抖著身子泄了。
渾身的肌肉劇烈的**著,夾得顏宮主也低吼著泄了身。
兩人全都在這陌生的極樂感覺中失去了神智。
好半天,我才找回理智,把自己嘴裏的布團拽了出來。
推推壓在身上的顏,“喂……你怎麽做到的……”
聲音啞的不行,想砂紙磨過一般。
顏半天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抱著我,烏黑的發如瀑般的撒了我一身。
竟蓋住了一覽的春色。
顏動了動,深埋在身體裏的東西也跟著動了動,我恩啊一聲驚叫。
顏問我,“這次,溫柔嗎?”
我紅了臉,埋進去烏發的海洋裏沒吱聲。
顏不依不饒,把我臉扭過來,問,“到底如何?”
我清清嗓子,很自然的說道,“嗯,溫柔,真溫柔。”
顏抱著我親了一口,道,“那菊兒不生氣了?”
我想也是,這回不疼還挺爽,就點了點頭。
顏笑得特開心,又親了我一口,“菊兒以後不要再逃了,可好?”
我看著孩子一樣的顏,心裏有些泛苦味,但還是點了點頭。
顏很高興,抱著我深吻了很久,直欲把我一口氣悶死在床上。
吻著吻著,身體裏微縮的東西便迅速脹大起來,撐的屁股裏滿漲漲的。
我驚叫,推搡著顏,“你……你……唔唔……”
顏以唇封住我的口,下身凶狠的動了起來,我哀嚎的呻吟給這個混蛋全數吞沒。
兩個時辰後,我欲哭無淚的望著下麵合也合不上的大洞,氣得十分想咬那個罪魁禍首。
顏居然孩子一般好奇的往裏麵望,還不停的跟我講解裏麵的風光。
什麽白液外流啊,媚肉鮮紅啊,還一收一縮,勾人的緊啊。
竟然還對著那洞口吹氣,發出嗚嗚的簫聲!
這給我騷得,幾乎氣昏過去。
顏還挺無辜,道,“既然合不上了,那找個物品堵上吧,以免髒了床第。”
還沒等我罵這床上全都是你的東西和我的東西已經髒的不能再髒了你找個東西堵我後麵想幹嘛啊跟你說啊死不要臉的你敢做我咬死你!
卻見顏將我翻過來,他從後麵抱住我,刺溜一下將自己的**滑將進去,登時將孔道塞的滿滿的,竟然是這樣‘堵’住!
我氣得大叫,“他媽你有完沒完,老子腰快斷了!”
話音一落,登時感到腰畔一股暖流注入,酸疼立馬全消。
我哼道,“這還差不多。”
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