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九聚風雨菊零枝人立

重九聚風雨,菊零枝人立。

終於待到我的穴道自動解開。

我蹭的跳起來欲揪住顏宮主的衣領質問,卻不想由於穴道被封已久,血脈不通而導致手腳麻木酸軟,我手軟腳軟的直挺挺往人懷裏栽去。

顏宮主抱了我一天一夜,上下其手悠然自得。

這會兒看我難得的‘投懷送抱’,欣欣然的伸手接住,壓入自己懷中。

我臉紅,低著頭沒敢出聲。

卻不想顏宮主輕笑道,“這麽快就喜歡上我了?”

我惱怒,跳起來瞪眼,“胡說!”

顏宮主複又將我拉近自己,歎道,“是我妄想了。”

語氣中的失望和孤寂,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順便愧疚了一小下。

高處不勝寒,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我趴在他的懷裏,感受著那不同尋常的精壯肌肉。

顏宮主看起來絕對不似他渾厚內力那樣的可怕,甚至都算不上是雄壯,華麗垂順的紫色衣衫柔柔的墜著,隨風微微傾動,卻顯得人格外清瘦。

可是,他並不是瘦,而是精悍。

每一寸的肌肉都沒有任何的負累,完美的讓人咋舌,仿佛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一般,一觸即發。

躺在那世上第一人的懷中,感覺他沉穩的心跳,和幾乎覺察不出的吐納。

我不禁疑惑,這樣的人,是怎麽練出來的?

丫有肌肉沒贅肉也就算了,這心跳一分鍾才三下是咋回事啊?

顏宮主的手繼續收緊,我已然在他的懷中了。

結實的胸膛緊緊貼上我的肩頭。

我很小心翼翼的問,“顏宮主……”

一句話沒等說完半句,接著腰上一疼,卻是給指甲狠狠掐住了!

這丫有病啊,不是扇人耳光就是掐人腰。

我直叫哎喲,拚命扭動身子。

可那指甲跟釘在身上一般,死死的掐住,還帶掐著肉轉圈圈兒,掐得挺好玩不是。

這給我疼得,嗷嗷的打滾,可被人緊緊抱住,動彈不得。

顏宮主的聲音很冷,在頭頂響起,“記住,叫我紫顏。”

我忙促聲急道,“好好好,紫顏!紫顏!”

腰上那老虎鉗子這才鬆開,我低頭一看,媽呀,好大一塊烏黑!

我氣急,“丫你沒病吧,不就喊錯了嘛,咋啦,這麽多年沒人叫你大名你耳朵長毛了?”

說完就後悔了。

我這賤嘴啊,禍從口出怎麽也整不明白。

冷汗直冒的等著身上不知哪個地方繼續遭殃,腰上的淤紫還痛得厲害。

卻聽見紫顏重重的歎了口氣,“是啊,很多年了。”

這丫絕對腦子壞了,恭恭敬敬叫他顏宮主,被掐,氣急敗壞罵他有病,人家居然開始悲春傷秋起來,搞不好再淚灑半空。

我想起剛才要問的問題,“那啥紫顏啊,你們紫絕宮……”

話沒說完,大腿上又是一疼!

這回任我怎麽叫喚人家都不鬆手,絕對掐著肉轉了整整365度!

那塊肉都快給掐下來了,估計就連了一點皮了。

紫顏冷麵俊顏,雄霸不可一世的樣子。

真欠扁。

既然欠扁那我隻好委屈下自己,幫他暴扁一頓。

嗷的一聲撲上去,我掄著拳頭咚咚咚一通亂敲,勢不可擋。

擋不擋那得看誰。

以前欺負幺兒的時候,那小胖孩隻有抱頭哭嚎喊哥哥我不敢了的份兒。

而現在我要教訓的赫赫有名叱吒武林的顏宮主。

本質區別,後果可想而知。

隻見顏宮主一手擎住我的手臂,一手緊握我的腰身,就勢這麽一帶。

‘噗通’!

我直接給從窗戶扔了出去,徑直跌進冰冷刺骨的湖水裏。

挺好,剛起床就洗冷水澡,還帶刷牙喝洗澡水,養生之道啊。

我費乞白賴的爬上岸,凍得給烏雞一般。

這下沒敢再撲過去。

水裏太冷了。

顏宮主愜意的半躺在睡塌上,雙腿交疊,身姿慵懶,不可方物。

紫衫微動,他衝我招招手,喚道,“菊兒過來。”

喊小狗呢,我不由自主的惡寒一把。

咋,忘了您剛把老子扔湖裏啊?

雖然很氣憤,卻不得不卻屈服於這個神經搭錯線的變態的淫威下。

我巴巴的走過去,身上的水淋漓了一路。

顏宮主看了看我,問,“知道為什麽嗎?”

我道,“知道。”

顏宮主挑眉,“為何?”

我哼道,“不就是我拿你們當外人嘛!”

顏宮主這下來興趣了,半眯的眼睛都睜開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不許再說這樣的話。”

我扭臉向外,眼睛往上翻,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兒,“哼,還不是你……強迫的……”

話說到最後,底氣都沒了,跟哼沒兩樣。

這醜事放誰身上都硬氣不來。

臉上火辣辣的,身上冷冰冰,傳說中的冰火兩重天。

顏宮主頓了一頓,說道,“原來菊兒心有怨言,那便是我的不是了。”

我翻了個白眼給他,你瞎啦,我都流血了,能沒怨言嘛!

顏宮主看到我別扭的模樣,道,“菊兒,把衣服脫了吧。”

脫衣服!幹嗎?

我大驚,手立馬攥上了衣領和褲腰帶這樣的危險之地。

顏宮主眼角上揚,似乎在笑,“菊兒不必害怕,隻是怕你受涼。”

我沒理,就算受涼也死都不脫衣服!

顏宮主見我這般,也不作聲了,直勾勾的盯著我被濕衣服緊緊包裹的身上看。

衣衫很薄,遇水便跟透明了一般。

下麵的風光既若隱若現又一覽無餘,順著那混賬視線往下一瞄,正是腿間青黑的一團,甚至有零星齊茬毛發透過衣料刺了出來,這給我騷的,臉都能攤雞蛋了。

“看什麽看!人都給你幹了還看!”

給那眼神刺的渾身難受,我惱了,幹脆把衣服一扒,愛看你使勁看!

不就是一禿鳥一孔洞嘛!

顏宮主笑著衝我招手,“過來。”

我氣哼哼的過去,也不管一身是水直接躺人懷裏了。

我蹭,我蹭蹭蹭,我非把你蹭濕不可。

顏宮主道,“菊兒很熱情嘛。”

我道,“哼,不就是拿棍子捅馬屁股嗎,你生氣就捅我捅回來,別跟這兒陰陽怪氣的!”

顏宮主身子一頓,我以為他要發飆揍人,結果不然。

他輕輕的摟住我,道,“菊兒是氣我不溫柔嗎?”

這給我酸的,牙都倒了。

我道,“您不是不溫柔,您那是把我往死裏折騰。”

顏宮主笑道,“那我這次溫柔些?”

我剛想嗯,突然發現自己給繞了進去,不禁麵紅耳赤,忙動了動身子,想離開一些。

卻發覺股間的異常,一個巨大的硬塊抵在了屁股上。

火燙燙的。

我僵硬,我糾結,我腳軟了……

摸我屁股的那大爪子特理所當然,順著縫兒就溜進去了。

我渾身立馬抖上了,“那……那個紫顏啊……我想……想大解……”

誰知這回人不上當了,手指一下就摳了進去,還勾著腸壁拽了兩下。

我嗷的一聲驚叫,怒道,“你丫聾了啊,我想拉屎!”

顏宮主邪笑,“不然。”

手指又動了動,強硬的往裏進,怪異的感覺再次襲遍全身。

我又氣又急又難受,幹脆扭著屁股不讓他得逞,可那肆虐的手指不放過我,越發用力的往裏開拓侵占,隻恨不得再長出三分來,直接用手指我把奸了算了。

顏宮主的聲音開始低啞,“果然是名器,一如處子般緊致。”

一聽這話,我心都涼了。

上會都捅成那樣了還沒鬆啊~~不會每次都是處子**般的慘烈吧~~~

我驚慌不已,不停的聳動身子,“紫顏啊……你別……媽的!都給你說別……啊嗯~~~~”

不知那手指觸到哪裏,居然惹得小腹驟緊,一股難以名狀的電流從那處放射開來,直衝腦髓,神經跳動間,放浪的呻吟已然衝口而出!

我騷的滿臉通紅,恨不得立時撞死在床頭上。

你說,光著身子給人摸就已經很沒臉了,還給個男人摸,更沒臉的是屁股裏插著跟大爪子亂搗鼓腸子,更更更沒臉的是,我居然給摸出感覺了。

我變態了?還是給傳染了?

就在一愣神的當口,那處敏感之地又給狠狠戳搗了一下。

我咬緊了嘴唇不吭一聲,渾身可勁兒哆嗦,沉寂的下麵卻慢慢的昂了起來!

這……這這!這不爭氣的!

顏宮主覺察到我的僵硬和身體變化,不禁笑得胸膛震動不已。

我惱羞成怒,扭頭罵道,“滾開,你個爛JJ的變態!”

顏宮主臉上的笑一下就消失了。

絕色的臉上呼啦一下刮起了嗖嗖陰風。

壞了,這賤嘴又闖禍了。

身體裏的手指猛的抽了出來,刮得幹澀的腸壁生疼,我倒抽一口冷氣,驚恐的看著他狂躁的撕開自己身上的紫衫,將那粗大的傲人之物露了出來。

媽啊……禍從口出……兒總算知道了啊……

“顏……紫顏……小顏顏……我錯了……真錯了……”

我手忙腳亂的往床裏麵爬,眼睛偷偷的看著窗口,不行就走‘水路’。

可是,顏宮主卻發現了我這小算盤,輕身一躍便跳上床來,將我的後路生生堵死。

動作間,那紫黑色的大鐵棍亂晃,囂張的對著我的臉彈跳。

上麵猙獰的青筋無一不在透露一個消息,我死定了。

我頭暈,惡心,還心悸。

顏宮主不顧我激烈的反抗,一把抓住我細細的手腕,將我翻轉著重重甩在床榻上,光溜溜的身子跟大白魚一般,屁股朝天的摔在了床上,動也不能動。

臀縫裏隱藏的小菊花,似乎散發著蠱惑誘人的香氣,引得某隻禽獸欲火衝天。

我胸口欲裂還欲僥幸求饒,卻不想,那燙人的棍子已然頂在了臀縫之間!

心髒驟然收縮。

我嚇得縮成一團,卻被毫不留情的拉開大腿。

一個火熱的身子擠進兩腿之間,將我的反抗徹底鎮壓。

我哭求,“顏哥哥啊……您饒了小的吧……要不您慢點也行啊……”

顏宮主的手扶在我的腰上,眼眸中柔情百轉,“菊兒,我會溫柔些的。”

說完,凶狠異常的一挺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嘶聲力竭的慘聲大叫,痛得麵無人色,身子跟水撈一般冷汗淋淋。

覺得下麵都給撕叉了,肚子鼓起硬硬的一塊,裏外都劇痛無比。

那滾燙的棍子撐的腸道內壁緊繃到了極點,還一跳跳,帶動我多災多難的屁股也跟著跳。

那根上強勁的脈搏帶來的震動,痛得我幾乎昏過去。

可咱神經就是強悍,怎麽也不昏,隻能這麽幹受著。

顏宮主傾身在我的背上,手溫柔的撫摸著我濕淋淋的後背,“菊兒,我溫柔嗎?”

我疼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哪管他溫柔還是粗暴。

顏宮主等不到我的回答,便用力挺動了下粗硬的凶器,似乎在提醒我。

那東西便又深入了幾分!

腸壁給撐的幾乎裂開,卻不得不被迫死死咬住那可怖的凶器。

劇痛凜冽的閃過全身,撕扯每一處神經纖維,痛不欲生。

我實在受不住大叫了起來,特淒厲。

顏宮主笑道,“菊兒叫的甚是好聽。”

然後,他把拚命掙紮的我摁住了,大操大幹起來!

像一隻發了情的大雄獅一般,瘋狂的**著自己的**。

生猛的**凶狠的捅進屁股中間的肉洞,瘋狂的扭動旋轉切割搗插!

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深入!黏稠溫熱的**淋淋啦啦粘了身上到處都是,並隨著凶狠的**湧出更多,更增添暴虐的刺激。

我被撞的七零八碎,搖搖欲墜,卻給生拖硬拽回去,承受再一次的慘絕侵犯。

連叫的力氣都沒了,眼前一陣陣的發黑,隻覺的那東西都快從我嘴裏捅出來了。

肉體碰撞發出悶響,**處傳來咕嘟咕嘟的黏稠水聲,兩具交疊的肉體劇烈的晃動著頂撞著,聲嘶力竭的喘息,濃烈的血腥麝香氣息,蒸汽騰騰的熱汗淋漓。

好一室的淫靡!好淫蕩的兩人!好**的春色!

似乎不滿足現在的深度,那雙手用力的掰開沾血的臀瓣,以便進入更深,卻使得新的腸壁被粗暴的撕裂,帶來毀滅般的劇痛。

撞擊還在繼續,律動依然狂野,鮮血還在外泄,神智卻開始恍惚。

粗重的喘息就在耳邊,不斷的放大,再放大,宛如垂死的野獸嘶鳴一般。

我聽不到自己的呻吟,聽不到自己的哀嚎,耳邊全都嗡嗡的轟鳴,頭痛欲裂。

突然間,那欲殺死我的凶器卻精準無比的撞向了那處敏感。

我嗷的一聲身子猛地彈了起來。

掙紮間,那棍子也不沒忘在孔洞裏的戳戳搗搗,直欲把那小洞捅透了一般。

顏宮主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居然不顧自己享樂專往那處惡狠狠的攻去。

輕碰是快感,重擊卻是難以忍受的痛苦和泄身欲望,本已在昏迷的邊緣上徘徊的人被生生拉回殘酷現實,承受著人間最悲慘的酷刑淩遲。

越幹越上癮,他雙手在我身上亂抓亂撓,發泄著體內蓬勃溢滿的激情。

前麵的兩粒紅豆幾乎給掐了下來,腫的給女人一般。

真可謂是血雨腥風慘絕人寰!

我後麵飆血前麵飆精,被足足折騰了三個時辰!

紫顏那混蛋為了不**,居然運起他那剩餘不多的內力硬灌進我的體內。

我活生生睜著眼睛看著自己被奸了一次又一次,泄了一把又一把。

更讓我欲哭無淚的是紫顏‘好心’為了不讓我脫陽而亡,竟然用絲絛將我前麵之物紮緊!本來就腫脹不堪的器物生生憋成了大紫茄子!

後麵捅個不停,前麵欲泄不能,直欲將我憋得七竅流血。

天哪,不就是捅死了他一匹馬嘛……

待到他爽了夠了差不多的時候,我也覺得‘飄飄欲仙’了,魂兒都跑了!

那混蛋居然還一臉期待的問我,“這次溫柔了吧。”

我幹脆一翻白眼昏過去。

可下一又醒了,紫顏的臉在我眼前重影,旋轉。

我感到體內有真氣流竄,隻不過弱了許多。

紫顏呼呼低喘著,臉色異常的白,聲音也啞了不少,“我可溫柔?”

你丫溫柔個屁!我再昏。

再次被弄醒,我都給他氣樂了,氣息奄奄的回了句,“……溫柔,真溫柔。”

紫顏立馬笑逐顏開,蒼白的臉上綻放絕美的微笑,特高興的模樣。

這丫聽不出我說的是反話啊!腦子怎麽長的!

不過,我終於得償所願,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