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冷戰進行到底

我想成為你的男人 將冷戰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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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米和嚴言已經冷戰兩天了,具體是什麽原因呢?隻是因為嚴言拒絕吃蘇小米新開發出來的一道菜,蘇小米覺得自己的人格嚴重被侮辱了,覺得農奴要大翻身了,覺得自己要要求公平待遇了,所以兩天沒有和嚴言說話,其實嚴言還是跟以前一樣和蘇小米說話,使喚蘇小米做家事,冷戰隻是蘇小米一個人單方麵的,嚴言並沒有參加這麽無聊的戰局。

蘇小米像個聾啞人一樣隨身帶個本子,如果非有要和嚴言說的話就寫在紙上。

“蘇小米,牙膏沒了,下班回來時去買。”嚴言說。

蘇小米沒看嚴言,故意高傲的把頭撇到一邊去。可見嚴言沒理會自己的高傲準備去上班,蘇小米還是跟在身後坐便車。唉,小米,你要是真有那麽高傲怎麽不去做公交車上班。

下車時,蘇小米故意哼了一聲,寫了張紙條貼在車窗上:請你好好反省你對我做過的殘忍的事,嚴重打擊我的脆弱的內心,如果你再不抓緊機會表示表示,我勸你當心!!!

嚴言扯下紙條看了看:“你那道菜吃了肯定會死,你要我表示什麽?”

蘇小米被又一次的打擊氣得瞪眼,但還是緊閉著嘴巴不說話,又冷哼了一聲才下了車。蘇小米在上班時越想越氣,氣得直跺腳,這次的事件隻是個導火線,自己為嚴言做了那麽多,他卻每次都挑東挑西,簡直不可原諒,這次無謂如何都要將冷戰進行到底!而且還要變本加厲!

這次徹底想通了更氣的蘇小米,覺得嚴言根本就不重視自己對他的溫柔,中午沒有去找嚴言吃飯,下午也是自己回家了。等嚴言回來了,還是擺出一張臭臉。嚴言看著蘇小米這個樣子,皺皺眉:“就為了這一道菜你至於這樣嗎?”

蘇小米飛快的在紙上寫著,然後重重的拍到桌上:不是這個問題。

“那是什麽問題?”

蘇小米還想拿起紙,還想寫什麽,但是被嚴言抓住扔到一邊:“給我好好說話。”

蘇小米搖頭,堅決不跟這個臭男人說話!

“真不說話?”

“哼!”哼完後的蘇小米直接沒理嚴言,忙起自己的事,嚴言咬咬牙,這家夥竟然敢無視自己。

冷戰的時間越久,蘇小米越火大,為什麽嚴言就不會對自己說謝謝你幫我做這的這件事,或者說很高興你在我身邊為我做這麽多什麽的,自己對他的好他到底有沒有感覺到。所以他這股憤怒開始由隻是小小的鬧下脾氣變得扭曲。

吃飯時把碗重重的放在嚴言麵前,睡覺是跟嚴言隔得老遠,也不再搭嚴言的車,一回到家隻要嚴言在就會放著蕭亞軒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一直在等,等嚴言開口。

但是嚴言並沒有發現蘇小米更深層的憤怒,隻覺得他在無理取鬧,終於還是在惡劣的環境下兩人生活了五天後,嚴言走到早早就躺在床上睡覺的蘇小米麵前,剛走到麵前,蘇小米就轉了個身。

嚴言咬咬牙:“你給老子經期不順啊。”

沒反應。

嚴言坐到蘇小米的身上,強迫他看著自己:“你到底是想怎樣?”

還是沒反應,蘇小米幹脆閉上了眼。

“不說話?”

確實不說話,嚴言扯開被子,把蘇小米衣服脫掉,蘇小米不停的掙紮,但是還是不說話,腳和手都在拚命的動著。嚴言用身體壓住蘇小米的腳,扯下自己的領帶,綁起了蘇小米的雙手:“我看你什麽時候願意開口說話。”

想不到蘇小米這次真的反了,或者是被扭曲的憤怒衝昏了頭及,竟然把仰起頭在嚴言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嚴言吃痛的嘶了一聲:“很好,蘇小米。”

嚴言狠狠的扯掉蘇小米的褲子,分開他的兩腿,手指就探入了蘇小米幹澀裏,蘇小米痛的悶哼,嚴言咬住蘇小米的嘴唇,輕輕的說:“痛就說出來。”

蘇小米這次吃了秤砣鐵了心了,使勁的搖搖頭。

嚴言解kai自己的褲子拉鏈,抬起蘇小米的屁股,就把自己的分身送了進去。蘇小米痛得冷汗從額頭冒出來,嚴言俯下身:“如果你求我溫柔點,我會照做的。”

但蘇小米眼睛都起霧了,還是死不肯說,心裏隻堅信著一個觀念:你不說,我是不會說的。

嚴言開始在蘇小米的身體裏**裏起來,蘇小米被綁住的手緊緊的撰在一起,疼痛從蘇小米的囧囧一陣一陣的傳過來,直到最後,蘇小米的眼睛瞄到了床單上的血,看到了又更痛,終於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人家為你做那麽多事,你一直都挑動挑西,從來沒有說過我的好。你這樣隻會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廢物,總是不能達到你的要求,”蘇小米越說眼淚流得越多,從臉頰滑落到嚴言的手背:“你總覺得我對你的好是理所當然,確實是理所當然,但是偶而也要讓我感覺到我這麽做不是白費的啊。”說到這裏時,蘇小米說不下去了,隻剩哭泣,越哭越大聲,簡直把這幾天的委屈通通往外拋。本來想堅持到底的冷戰還是在疼痛下宣告失敗了,蘇小米覺得自己太沒用了。

嚴言停止了動作,緩緩的抽出身。解kai綁在蘇小米的領帶,蘇小米就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去了浴室。但這次更多的是在跟自己的賭氣。

花了好半天才洗完澡,回到房間時,也不理嚴言就捂住被子睡了過去。

第二天,下身更痛了,蘇小米被迫做嚴言的車去上班,從昨晚到現在嚴言一直都沒說話,蘇小米想:自己已經說的那麽清楚了,他還是不說話,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蘇小米到了中午也在想這個問題,別的人都去吃飯了,蘇小米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也不是他不想動,是他的屁股實在太痛了。

突然他看到遠處走過來一個身影,就算是白癡也知道那是誰,提著個外賣走到蘇小米跟前,把飯扔到呆在那裏的人麵前,點燃一根煙。

“看什麽看,吃啊。”

蘇小米默默的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嚴言就靠在辦公桌旁抽著煙,也沒有看蘇小米,隻是抽著煙。

等蘇小米吃完飯後,嚴言就朝門口走了出去,丟下一句話:

“呐,蘇小米,辛苦你了。”

蘇小米的嘴角不停的往上揚,揚到最大的幅度。看來這場冷戰不一定是自己輸了。雖然自己的屁屁受到了傷害,但是自己也咬了嚴言一口,算是扯平了,哼。我說小米,這賬你好像算錯了,你隻是咬了一口嚴言,牙印第二天就消得差不多了,嚴言可是戳壞了你的屁股。

嚴言坐在車上,煩惱的抓抓自己的頭發:“說這種話果然有夠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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