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任人宰割

第019章 任人宰割

“既然這樣,去放洗澡水。”

冷穆從話中反應過來,理智也回到他的腦中,而回來的理智清醒地告訴他,冷舒曼絕對不會沒有底線。然,冷舒曼轉身跑進浴室,隨後傳來水聲,很快,冷舒曼從浴室出來,“可以去洗了。”

“冷舒曼,你做這些的目的是什麽?”

冷穆絕對不相信這是冷舒曼會做的事情,如果她做,那一定是另有目的。

冷舒曼並沒有走近冷穆,因為他身上有酒味有香水味,哪一樣都不是她喜歡的,遠遠的看著帶著譏笑的冷穆,拿起睡衣向外麵走去,“等你洗幹淨再談。”

冷舒曼換了一間浴室洗澡,洗完回主臥,冷穆還沒從浴室出來。冷舒曼等了會,浴室仍舊一點動靜都沒有。沒有任何目的,冷舒曼走近浴室。

冷穆泡在大的可容幾人的浴池中,冷俊的麵容神情平定,隻是鷹眸緊閉,讓冷舒曼誤以為他暈倒在浴池裏。沒有考慮冷穆暈倒的概率小到幾乎為零,冷舒曼俯下身子半跪於浴池旁邊,輕輕拍打冷穆的臉頰,“冷穆,醒醒!”

突地,鷹眸瞬間睜開,如同一隻沉睡在鷹巢的鷹突然展翅,神情平定的冷穆已是在天際翱翔的蒼鷹,銳利、果敢。

“沒有底線嗎?”

“什麽?”

“那就做給我看!”

冷舒曼沒有明白過來,手腕已經被冷穆抓起,將她整個人帶進浴池中。

手臂、腰側、膝蓋,小腿從上到下,冷舒曼撞著浴池邊緣進入浴池,這些輕微的疼痛對於冷舒曼來說並不算什麽,但,進浴池後冷舒曼眉頭緊皺,下身傳來的疼痛幾乎將她貫穿,冷穆再一次毫無征兆的進入她。

“說,他有沒有這麽對過你?”

冷穆翻身,將冷舒曼壓在身下,腰間用力一挺,讓痛苦徹底蒙上水藍色的雙眸。

冷舒曼整個人都在水中,根本沒有聽清冷穆的話,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失去知覺,雙手胡亂抓著一切能支撐她的東西,好不容易攀上浴池邊緣,讓腦袋勉強露出水麵。尋到著力點的冷舒曼試圖推開身上沉重的分量,“冷穆你出去!”

“有沒有?!”

冷穆再次衝擊包裹火熱的柔軟,腦中是某次冷舒曼寫意躺靠在蕭曄懷中曼舞的情形。他進浴室時,冷舒曼把一切東西都準備好了,冷舒曼是女人,沒道理會這麽了解男士用品,除非……她為另一個男人準備過。

冷穆看著身下痛苦掙紮的女人,他在想,她在蕭曄身下時,是不是和其他女人在他身下時那樣熱情,是不是她隻有在蕭曄身下才心甘情願,才享受**?

男人強烈的占有欲吞噬著冷穆的理智,最後化為一陣又一陣的衝擊,在冷舒曼體內發泄著。

“沒有,沒有,他沒有碰過我。”

疼痛包裹著冷舒曼,從內到外,從眼至唇,每一處都彌漫著疼痛,她唯一希望的是冷穆能停下來,那樣的疼痛她再也不想經曆第二次。

“撒~謊!”抓著肩頭的手移向纖細的頸,冷穆狠狠掐住冷舒曼的脖子,將人按進水裏。不可能,像冷舒曼這樣的女人,沒有男人能抵擋的住!冷穆感覺到來自冷舒曼體內的浸潤,腰間衝擊越加頻繁,雙手的力道逐漸加大。隻有一個念頭在冷穆腦中盤旋,冷舒曼是他的,隻屬於他一個人!

清澈的水中漸漸泛起微紅的色澤,在兩人**之處,一層一層漾開在水麵。冷穆沒有意識到水中的變化,他感覺到冷舒曼緊握在他手腕上的手一點點鬆開。

水下的冷舒曼睜開了雙眼,原本被貝齒咬著的唇同樣微微張開,一張沒有任何生氣的臉,透過變色的水傳進冷穆的眼中。

冷穆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悔恨、懊惱一起湧上心頭,匆忙從冷舒曼身體中退出,將冷舒曼從水中扶起,卻看清浸潤他的是冷舒曼的鮮血,“曼曼!”懊惱還來不及,擔心焦急重重襲上冷穆,冷舒曼的瞳孔渙散,沒有呼吸沒有心跳。

忽然,房間裏所有的聲響一齊向冷穆襲來,兩個手機同時響起,並且沒有停息,從浴池起來帶起一片嘩啦啦的水聲,帶著水珠赤腳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水珠從身上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所有所有的聲音無比放大,清晰回蕩在冷穆的耳邊,冷穆卻又不知道那是什麽聲音。

對冷穆來說,這一刻,他和懷裏的冷舒曼一樣,聽不見看不見,沒有呼吸沒有心跳。就像那次冷舒曼教他射擊一樣,他們是一體的。

冷穆用最快的速度抱著冷舒曼出浴室,將人平放在床上開始做急救措施,人工呼吸,心肺複蘇,冷穆一遍又一遍做著急救,整個世界隨著冷舒曼心跳的停止而停止了。他不想她死的,他從來都沒想過要她死。

在冷舒曼吐出輕微咳聲時,冷穆知道活過來的還有他。

“曼曼,沒事了,沒事了。”

冷穆扶起冷舒曼抱在懷中,不停親吻著冷舒曼的臉頰、發絲,他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她活著那就沒事了。

冷舒曼十分虛弱,任由冷穆抱著吻著,微微張開眼睛卻看見一個從未見過的冷穆,冷俊的臉上寫滿擔心全是害怕,平日陰沉的鷹眸裏卻是因她重生而得的欣喜。

“我……”

“噓,別說話,”冷穆打斷冷舒曼,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安置虛弱的人兒,“曼曼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冷穆開始打電話,雖然如此,冷穆依舊抱著冷舒曼,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她是有呼吸的,知道她活著比什麽都能讓他安心。

冷穆的第一個電話打給他的私人醫生傅裕,讓傅裕聯係一家醫院,好給冷舒曼全麵及時治療,第二個電話是吩咐準備私人飛機.

十分鍾後,私人飛機準備妥當,而冷穆已經將兩人衣服穿好。在一片夜色中,冷穆抱著冷舒曼走向他們的另一段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