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你……你不是回美國?」

「嗯,把一些事情處理完畢後,我現在能在台灣待久一點了。」

麥典成說得簡短,卻讓他心頭起疑,這是什麽意思?莫非是他特地回美國處理完公事,好來台灣陪他?

「你……你要在台灣待多久?」他假裝不經心的問,不想表現出自己太有興趣。

麥典成回答得讓他難以置信,「待到你生產完為止。」

他這一句話的意思不就是……不就是他真的是為了他,把美國的事處理完,特地回台灣來陪他的。

鍾豔然一時滿腦子疑問,粥已經吃完了,麥典成收走空碗,接著又將他抱起來,讓他躺在軟綿綿的棉被裏,叮嚀道:「你再好好睡一下。」

他滿腦子混亂不已,哪還睡得著,麥典成也上了床,他的體重讓彈簧床往下沉,他推著鍾豔然道:「睡過去點,這樣我不夠睡。」

他竟然要陪他睡覺,鍾豔然張大了眼睛,他緊急道:「我不能**哦。」

麥典成哈哈大笑,他說了什麽讓他覺得這麽好笑?鍾豔然氣得踢他一腳,擺出醫生的架勢,「因為胎兒很脆弱,所以絕對不能**。」

「你以為我隨時都性致很好嗎?我又不是野獸。」

你就是野獸,那有人**撐那麽久的,自己是在平均值以內,他完全超越平均值,他實在很想講這一句話,但是麥典成兩手抱住他的腰,在他耳邊歎息:「不過上次隻做那麽一次,感覺真是意猶未盡,對吧?」

說這句對吧的時候,還朝鍾豔然小巧的耳朵吹了口熱氣,害他耳朵好癢,嘴裏罵道:「下流,別對孕婦動手動腳。」

「我也很累,就算你想要來一回,我也沒精力奉陪,這兩個月忙死我了。」

近看,才看見麥典成的確有以前沒有的黑眼圈,而且他抱緊他,一合眼後就呼呼大睡去了,有他這種絕色美人在懷裏,他還睡得著,是在瞧不起自己嗎?

哦,不,不對,他差點就忘了,他最近姿色直線下降,不過還不都是因為懷了他的種,他氣得又想踢他一腳,隨即摸著自己的臉,滿臉的凹凸不平,一定臉上都是紅點,誰會近距離的對他有興趣,怪不得他講不能**時,麥典成還哈哈大笑。

若他還能對現在醜到這副德性的自己有「性趣」,那他也真是頭大野獸了。

懷抱著奇怪的憤怒心情,他又踢了他一腳,不過睡意卻漸漸襲來,尤其是肚子飽飽的,麥典成的體溫又很暖和的溫暖著他,他轉過身,將自己的鼻子頂在麥典成胸口,深深嗅聞著他好聞又陽剛的體味。

放鬆後,他跟麥典成一起睡著了,隔天,他也是被食物的香味引誘而醒的。

「吃點東西吧,你真的瘦得不成人形。」

他抱著他到浴室裏,麥典成拿了根新牙刷給他,他刷好牙麥典成還在洗臉,他比著門外,頤指氣使道:「我要上廁所。」

言下之意叫他滾出去回避,想不到麥典成喔一聲,靠近他的身邊,把他束帶的褲子往下拉,然後竟然想要掏出他的xx,鍾豔然措手不及,差點氣得尖叫,這白癡家夥到底在幹什麽?

「你這色狼在幹什麽?」他怒吼的問,緊緊捉住自己的褲子,以免被脫下來。

「你不是叫我幫你脫褲子上廁所?」麥典成回答得很自然。

他用力的捶了他一下,他從來沒這麽說過。

「你白癡阿,我是要你回避,沒叫你幫我脫褲子。」

「又沒關係,反正你這地方我又不是沒見過。」

下流x100,鍾豔然氣得頭要暈了,而且還真的有點暈,麥典成根本無視於他的抗議,拉下他的褲子,還幫他細心掏出,然後要他上廁所,害他根本就尿不出來。

「你在這裏,我尿不出來。」

他尖叫過度,害他又想吐了,嘔吐的感覺忽然一湧而上,昨晚吃的粥好像又要順著食道嘔出來。

鍾豔然立刻蹲下來,抱著馬桶,嘔了幾下,麥典成拿起衛生紙擦他的嘴,因為難受,他滿臉淚水的氣哭道:「這個小混蛋跟你一樣,都是來折磨我的,我從小到大,哪有被人折磨到這樣的!」

「好,好,別哭,等那個小混蛋出生後,我再幫你教訓他。」

麥典成輕輕的擁住他,他靠在他的肩上又哭了,每天、每天都在吐,吐得他全身無力,他恨恨的k了好幾下麥典成的胸口,哪有人懷孕像他這麽受苦受難的,他從小就養尊處優、萬人奉承,現在卻為了這個孩子受這麽多的苦。

反正他現在都把罪怪到麥典成身上,完全不想記得這個孩子還是他當初設計麥典成得到的。

「一定是你的基因不好,所以他才這麽整我。」他把這些日子,自己受苦時所做的結論重複一次。

麥典成翻翻白眼,很想講幾句公道話,例如是你覺得我基因很好,所以才千方百計把我迷昏帶往別墅,硬是強行取用了我的**。但是說出來他恐怕會歇斯底理得很嚴重,所以他忍下到嘴邊的話。

見識了他昨天比女人更難搞的歇斯底理後,他還是聰明的閉嘴好了,畢竟逞一時的口舌之快並不是上上之策。

很有耐心的拍著鍾豔然的背,隻能把他所有抱怨的話當成耳邊風,一邊安慰他,等過了十分鍾,他哭夠了之後,他比著廁所門口,「你出去,我要尿尿。」

麥典成這次終於聽懂人話的乖乖出去了,他小解完後出去,桌上已經擺了好幾道菜,他愕然的左看右看,隻有他跟麥典成兩人,並沒有幫傭在,而麥典成還從廚房裏再端出一道湯來。

「這……這你煮的?」

「嗯,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鍾豔然從來沒有遇過會煮飯的男人,他驚愕的想到昨天的美味。「昨天的粥也是你煮的?」

「嗯,你太瘦了,而且外麵的東西很油膩,應該也是你會一直吐的關係吧?」

的確,外麵的飯菜都有一股油味,讓他難以入口,但是昨天的粥完全沒有。

「放心,我煮過後有把油撈起來,應該很健康。」

麥典成幫鍾豔然添了飯菜,跟昨天一樣,他吃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吐的感覺,而且麥典成還幫他盛了一碗湯,他貪婪的吸收著水分與營養,因為能吃,再加上昨天睡得好,鍾豔然心情愉快多了,還大發善心的朝著麥典成笑起來。

麥典成站了起來,拿下他的碗筷,他舉頭望他,不知道他在幹什麽,麥典成卻眼光燃燒火焰般吻了他,他狂野難耐的饑渴之吻,讓鍾豔然差點就昏眩過去。

他是野獸,一定是野獸,要不然對現在醜到極點的自己,竟然還能吻得這樣死去活來,鍾豔然舔著濕潤的嘴唇,他被吻得全身軟綿綿、輕飄飄,甚至下半身還有反應,他偷覷一眼,麥典成的褲子中間部位也隆起一大塊。

「上次做那一次,真是一點也不夠。」他有點遺憾的再重複昨夜講過的話。

「那是當然,我美得讓你著迷了吧。」

一說完他就後悔了,以前的他的確可以自信自滿的說出這一句話,但是現在,滿臉紅豆冰的自己應該要謙虛點。

趕快轉移話題,鍾豔然指著飯菜道:「你會做飯?」

麥典成揚眉,「你不是調查了我很多資料,我小時候什麽事情都做過,為了錢,我也做過餐廳的小弟、副廚,在孤兒院時,有時也要輪流幫忙煮飯。」

「你在孤兒院時才多小而已?」鍾豔然驚訝道。

「年紀再小,也需要做事,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麥典成回答得隨意,好像生活就是這樣,沒有什麽好提的。

鍾豔然回想起自己的小時候,從他有記憶開始,他就有仆人、奶媽伺候,家裏珍貴的東西讓他摔砸了也無所謂,他養尊處優,從來沒有自己洗過衣服、洗過碗,就連現在居住在外,他也有鍾點女傭替他料理家事,髒衣服自然有人為他送洗,再還回來。

麥典成又為他添了碗湯,問道:「那你家裏是怎樣?為什麽英國的俱樂部老板說你有皇室血統,可是中國皇室又不姓鍾。」

提到這個,鍾豔然嫣然一笑,這是他祖先一個高超的經商手腕。

「我們鍾家跟中國皇室扯不上關係,隻不過祖先到歐洲去拓展古董買賣時,非常聰明的讓人誤以為他是皇室,因而賺了不少錢。」

麥典成也是商人,不由得稱讚:「奸商一個,不過真是聰明,他賣的是附加價值,打著皇室的頭銜,應該可以拉高不少價錢吧。」

鍾豔然失笑道:「沒錯,據傳言說他是個非常聰明的男人,聰明、英偉,又極具判斷力,在那個時代能獨自搭船前往歐洲,又在歐洲賣出許多歐洲貴族喜愛的中國小東西,他應該是我們鍾家最了不起的祖先之一。」

「那你父母呢?」

隨意聊天的感覺還不錯,鍾豔然拿起碗來,又喝了一口湯,「我父親在我小時就過世了,我媽喜歡過自己的自由生活,所以我向來很少打擾她。」

「那你現在一個人生活囉?」麥典成問。

麥典成靠向他,手指玩弄著他的頭發,低聲問:「你當初為什麽找上我?憑你的美貌,應該也有女人為你生小孩吧。」

鍾豔然愕然,不愧是麥典成,他先用輕鬆愉快的交談鬆懈他的防心,最後問題卻越來越接近尖銳的核心。

他傲然的轉向麥典成,「我是個天才,你知道嗎?」

麥典成啞然了一會才搖頭,「不,我不知道,基本上,我隻知道你是個醫生,叫鍾豔然,在床上感度很好之外,我對你了解不深。」

床上感度很好?

不知為什麽,鍾豔然為了這一句話勃然大怒,他心裏拿他跟他上過床的庸脂俗粉比較,這真是對自己的汙蔑,他用力的摔下碗,眼神冷了一半,「我不喜歡你拿別的女人跟我比較。」

麥典成露出興味的眼神,「放心,她們比不上你的一半,自從上次在飯店,見識你的小屁股有多會扭後,我已經忘了其他女人的存在。」

唔哇,這個下流話說不完的混蛋,鍾豔然生氣了,他真的生氣了。

「住嘴,不準你再提那一天飯店的事了!」

「為什麽?那一天的感覺很好。」

鍾豔然白皙的肌膚冒出了一點點汗水,因為麥典成越坐越近,近到他可以聞到他身上體香的強悍味道,而且他說話的口氣好像對飯店那一次回味再三,但是他不會被他騙的。

「哼,爽完就走,還敢說那一天感覺很好?」他頭扭過去,對麥典成當日拉上褲子就去坐飛機,他會一輩子都記恨的。

麥典成將手放在他的下巴,慢慢的轉了進來,「沒辦法,我想趕快整理好美國的事情,然後飛回來台灣,跟你相處久一點的時間。」

「這種下三濫的謊言,別以為我會相信!」

他不會相信這男人的花言巧語,縱然他認真的眼神讓他心髒有點負荷不了,害他的心髒開始亂跳,他在心裏呼喝自己的心髒,不要再亂七八糟的亂跳了。

「要怎麽做你才會相信?」他嘻皮笑臉的把手轉向下半身的皮帶,「我很樂意把飯店的事再重做一次。」

他嘴巴亂罵,但是臉卻慢慢紅起來,因為麥典成下半身隆起得非常的大,讓他想到他在沒有衣褲束縛下的大尺寸。

唔哇,他在想什麽,他被麥典成搞得像他一樣下流了嗎?

「我、我在喝湯啦!」

他試圖讓這個火熱的氣氛回複正常,麥典成低笑道:「我寧願你紅紅的可愛小舌尖,喝得是我的精力湯。」

想也知道,他「精力湯」的意思是什麽,鍾豔然回嘴道:「我才不要碰你那個地方,換你碰我的,你就肯嗎?」

這真是個大失策,鍾豔然有一點點潔癖,光是想到用嘴碰男人那種地方就覺得惡心極了,他這一輩子絕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但那是他,不是這個下流的麥典成,他的臉色看起來根本就是一臉的躍躍愈試。

他才剛說完話,麥典成就眼光一亮,他靠得很近,而且笑得超淫的,「我很樂意。」

從他的淫笑中,鍾豔然知道他說不定就是在設計他講出剛才那段話,他雙手抵住他的頭,以免他真的做出那種羞恥的事來。

「我、我……我不能**啦。」鍾豔然將臉撇向一邊,要解釋這種親密的事情,很讓人不好意思,不過他不想危及胎兒。「我學長說胎兒很脆弱,我這段時間根本就不能**,你死心吧。」

麥典成沉吟了一下,「是不能進去吧,不代表不能做。」

鍾豔然張大了雙眼,連他滿臉紅豆冰,他都還有興致可以吃下去,這個野獸的性欲到底有多強?

「你瘋了啊?我滿臉紅豆冰,你看到了嗎?我醜得像醜八怪,你看到了嗎?」他自暴自棄之下,比著自己臉上紅點,要這個野獸看個清楚。

「你要是是個醜八怪,全世界沒漂亮的人了。」

鍾豔然差點臉上露出甜蜜蜜的笑容,他急忙收緊自己臉上的笑容,這野獸講的是謊話吧,千萬不能被他幾句甜言蜜語給騙了。

但是麥典成一臉想要蹭到自己下半部的樣子,而且雙手已經把他抱到沙發上了,快手快腳的讓他連抗議都來不及,迅速脫下他的褲子。

下半身冰冰涼涼的,而且麥典成的雙手還捧起他的下半身部位,像在欣賞一樣的直盯著,他專注的眼神讓他後背火熱起來,這種奇怪的火熱感覺,讓他用腳踢他,「不……不要,你這個野獸。」

「你的形狀好美,顏色又很漂亮。」

唔哇,這個野獸竟然就像欣賞古董一樣,開始品評起形狀跟顏色,鍾豔然又踢了他一腳,他開始用手揉搓他的根部,上下的擠壓,讓他變得很有感覺。

「你……你這個野獸,啊啊啊……」

鍾豔然一邊罵一邊呻吟,他一直覺得自己性欲不強,在遇到麥典成前,性欲跟性器官對他而言隻是醫學書上某一段無趣的說明而已,就像曆史或數學之類的東西。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需要性,如果不是為了要生這個小孩,也許他一輩子都不會跟任何人發生性行為,一想起別人進入他的體內,或是他進入別人的體內,那種奇怪的異樣感讓他根本就不想嚐試。

「你意亂情迷的樣子真美。」

鍾豔然瞪他一眼,罵道:「我才沒有意亂情……啊啊……你這個混、混蛋!」

他才剛開罵,麥典成露出一臉笑容,隨即低下頭,竟用嘴銜住他的男性部位,火熱濕潤的口腔將他團團包圍住,而且麥典成還用力的吸吮,讓他雙手捉住旁邊的抱枕,身體軟綿綿的隻能低吟。

快感的電流從被吸吮的地方往上往下的急竄,鍾豔然雙腳無力,上半身胸口也賣力的起伏著,臉上開始逼出點點的汗水。

「這裏開始有甜甜的汁液流出來了。」

他竟開始啜飲著那個部位,鍾豔然臉上紅得像冒火,這不是羞怯,而是憤怒,對,是憤怒,誰像他那麽無恥下流的。

他用手敲了敲麥典成的頭,而且為了表示不滿,他還用力捉了他的頭發,麥典成叫了幾聲:「小力點,太爽也不必這樣。」

跟麥典成講話簡直是要氣死他,他才沒有覺得舒服,就算有,也隻是一點點啦,鍾豔然怒吼:「起來,不準你再吸了。」

麥典成回答得很隨意,讓鍾豔然氣個半死,但是他又開始用嘴、用手玩弄他的部位,舒爽感覺讓鍾豔然幾乎是癱坐在沙發上,反正要這個野獸住手是不可能的事,不如就好好的讓他完成。

真的很舒服,不抵抗之後,他全身激竄過無數的電流,連抬起一根手指頭都懶,他半眯著眼睛,原來性欲的感覺這麽舒爽,為什麽他之前一點也不想嚐試?

他全身無力,可是還是氣他的亂來,他瞪了麥典成一眼,這一眼的威力讓麥典成忽然咬緊牙關,他氣吼吼的罵道:「不準露出這種眼神,媽的!」

他按住下半身,鍾豔然赫然了解了他的狀態,他欣然一笑,麥典成的龐然大物在褲子裏擠在一團,一副受苦受難的模樣,他笑了,誰叫這個野獸自顧自的**,痛死他最好,亂**的人就會得到報應。

「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妖精……」

見他笑得嫵媚,麥典成一唇咬上他的嘴,鍾豔然抵抗起來,拜托,他剛才還用嘴幫他做,現在竟然在吻他的嘴巴,惡心死了。

「不、不要,惡心死了。」

麥典成就像頭**的公牛,舔上鍾豔然的耳朵,粗喘著氣道:「那幫我掏出來,豔然,隻要用手幫我做就好。」

鍾豔然駭異萬分,用手幫男人做?握住男人那個地方?那是排泄尿液的地方,那麽髒的地方他才不要伸手去摸。

「不要!」他立刻拒絕,而且拒絕得非常徹底。

麥典成痛苦的緊皺眉頭,鍾豔然瞪著他,麥典成好像對他頭痛萬分,最後無可奈何,是他自己掏出來,靠在他的分身上,互相的擠壓,等他發泄過後,鍾豔然的雙腿間也被他的**給弄得濕濕黏黏的。

鍾豔然急忙拿著衛生紙擦拭,麥典成將他抱起來,送到浴室裏,打開熱水,洗著他的下半身。

「你這野獸,量怎麽這麽多?」

鍾豔然低吼,他下麵都是濕答答的,麥典成用肥皂泡泡滑過他的下半身,清洗著他殘留下來的**,而鍾豔然被他碰著下身部位,下身竟又一陣酥酥麻麻。

「我回美國都處在禁欲狀態。」

他誠實的回答,讓鍾豔然明了他在美國都沒這方麵的發泄,害他心裏也跟著怪怪的,他急忙推開麥典成,「我自己洗我自己的。」

麥典成皺了皺濃眉,並沒有多說什麽,他拿起熱水衝洗自己,麥典成粗聲道:「住這裏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直到你安產為止。」

「才不要,你根本就是個野獸,一定會有一天想要霸王硬上弓。」因為他竟想叫他用手摸他那個地方,說不定他的要求會越來越奇怪,他看起來就是那種人。

「我不會不遵照醫生的話,豔然,住這裏,我才能夠全方位的照顧你。」

鍾豔然吊起了雙眼,傲氣淩人道:「不需要,我有財力能夠照顧好我自己。」

他穿起了褲子,隨即出門去了,讓麥典成留著,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的大歎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