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突現窘態

第七章 突現窘態

回到庫裏反鎖邊門後，在天進裏三下五除二扒光衣褲，開啟水龍頭，連通掛在牆上的皮管，衝起今晚第二次涼來，一是想讓涼爽的地下水衝去前麵渾身留下的汗跡，二是想澆滅渾身仍似點燃了的幹柴烈火。

涼爽的自來水不停從頭淌到腳，流向水溝，我那寶貝依然不肯低下高昂的頭，我用皮管對準它衝刷，自上而下澆得它淩空起舞，上下跳動，連續衝刷足足五分鍾，奈無不得它仍橫空出世，直指正前方。

罷，罷，罷。我擠幹小玲走前扔在水糟裏的毛巾，一邊擦去頭發上的滴水，一邊走進半開著門的房間，前腳才跨進，使我倒吸一口冷氣，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用毛巾擋住兩腿之間的寶貝，可它調皮地將毛巾垂在兩邊，如晾在它的上麵。

床沿上坐著一個人，手裏捧著那本《紅岩》雜誌，正滿臉緋紅，羞而不慌地抬頭看著我，不是別人，正是陪同小玲來應該早已回家的梅姐。

我醜態百出，充滿迷惑：“你怎麽在這裏？”隨手扯下晾在身邊鐵絲上的短褲，也顧不上她回答與否，慌不擇路逃出了房間。

我在外麵快速穿上褲子，腦子飛速旋轉，思索著梅姐今晚第二次單獨到訪的原因，下班前她的那句“今晚我會給你來一個驚喜”的話又在我耳邊回響，再聯想起剛才與小玲纏綿的一幕，她一定是發覺了什麽或有關小玲的什麽事要和我談，此時我砰砰跳動的心開始緩和下來。

窘態未消，羞愧萬分，回到房間套著背心問：“梅姐你找我有事？”語氣中混雜著不滿和責備，在對麵距她一米遠的太師椅子中坐下。

她沒有反應，將手裏的《紅岩》雜誌已經圈得成了圓圓的棒，還在不停地轉，臉上的紅潮開始變淡，布滿複雜讓我難易讀懂的疑雲，雙眼仿佛比我平時看到的大了一倍，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像犯了不知什麽錯誤的小孩被盯得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