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土崩瓦解

第六章 土崩瓦解

不知是我頂痛了她，還是壓疼了她，我慌忙滑落一側，懊惱、羞愧、內疚地一手撫慰著她，一手摸著自己折痛的寶貝，回想起就讀中專的浴室裏經常被同學投來的詫異目光和竊竊議論，也偷偷地觀察過許多同學，真的和他們差距很大，是我心靈深處的一個沉重負擔，特別是夏季去球場打籃球，除了正規比賽我須得穿上緊緊的內褲和長褲。

雙方在幽暗的床上緊緊擁抱，用肢體的語言進行交流和撫慰，隨著她又一陣接著一陣的身子扭動、呼吸加快，心跳加速，我再一次伏在她滑溜溜的身軀上。

她耐心磨擦、探索，我輕柔體貼地隨著她手上的節奏緊密配合，我吻她額頭，吮吸她滿臉酸鹹的汗水，她口鼻並用呼吸，急促、熾熱的粗氣如蒸汽一樣噴出，我熱血沸騰，謹小慎微地用力，身下的她又一陣驚悚的顫栗，“哇”地痛楚尖叫如雷貫耳，直刺我的心底，負罪之感使我土崩瓦解，從心底裏發出不堪設想的恐懼！一種惆悵和擔憂油然而生。

我起身拉動床頭的電燈開關線，從她緊鎖眉頭的眼神中讀出一種疼痛、失望和羞愧的視線，我以內疚和安慰的目光作答，拍拍她的大腿關心地問：“好點了嗎？”

不知是因為一身冰肌玉骨，在燈光下首次一覽無餘地曾現在我的眼前感到羞澀，還是累了，她閉上雙眼，側頭向內，隻搖晃了一下頭沒有吱聲。

手表放在一隻被透明塑料布包裝好的桌子上，我拿起一看，時間已經九點了，心裏的激情受製於膽怯、顧慮、失落和遺憾，體內的衝動慢慢消失殆盡，我小聲謹慎地對她說：“時間不早九點了，你媽會不會找你？”

她一躍坐起從後麵貼著我的背緊緊摟住我，我體會到她的不舍，還是拍拍她的手既是慰撫又是不得不殘酷地提醒她。

“來日方長”四個字到了嘴邊，回想起她痛苦“哇”的尖叫，也隻好吞了回去。

雙方默默無言，下床穿好衣服，我去水龍頭上洗了毛巾擠幹傳給她，又遞上木梳讓她整理一下蓬亂的頭發，然後送低頭不言、表情複雜、牽著我手、依偎我肩的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