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帶你去屠龍

駙馬爺帶你去屠龍。

雲深就迎著那車燈,使命地撐著自己的眼簾,不讓自己落淚,君知蕭曖mei不明的態度,讓她怨恨不已。

他可以當著她的麵和別的女人深情相擁,卻又在醉酒的時候,拉著她的手放在胸口處,無助得像是失去心頭摯愛的寶。

“君知蕭,你喝醉了。”雲深冷靜地提醒著他,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輕輕地歎了一聲,時光終歸不等人,她的少年郎已經被時光打磨成了處事圓滑,狡詐陰狠的商人,再不是當年那個眼神純澈幹淨的少年。

君知蕭靠在車子上,對著沈青揮揮手,那聰明的男子會意,開著車進了別墅的莊園,開著自己的車出來,走了。開車經過站在門口的那對男女的時候,沈青忍不住看了一眼,男人低眉順目在說著什麽,女人神色冷淡。

這真的一個驚悚的夜晚,他的老板竟然和君臨國際的派來的特助有一腿,真真是讓人驚奇。更讓人驚奇的是,那個從來不正眼看過女人的君總,竟然會這般低下地哄著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顯然不領情。

沈青走後,雲家別墅前頓時就暗了下來,隻留下她的車的左右燈不斷地再閃爍,君知蕭低下身子在她的麵前柔和不已地開口:“深深,我都醉了七年了,幸好,你回來了。”

他感慨不已地把雲深收進懷裏,女子身上還是那股熟悉的體香,柔軟的身段讓他心顫,他壓製住身體的欲wang,撫著她的背,心滿意足地喟歎,也隻有在這樣的深夜裏,才能讓人錯亂,還以為是當年情好的時候。

“這座別墅竟然是你的了,還真是諷刺,當年寄養在這裏的人,成了主人了。”雲深在他的懷裏不安分地掙紮,語氣嘲諷。

君知蕭的身子微微的僵硬,那永遠張弛有度的優雅嗓音帶著不知名的淒惶:“是啊,深深,你不知道,我固守著這座別墅七年,不過,那又有什麽?你還是回來了,我沒空等。”

雲深覺得,君知蕭一定是喝醉了的緣故,才會說出這樣感性的話,這麽多年,她已經不敢奢侈這個男人還能像曾經那樣對她。

“君少爺,你真的喝醉了,這房子是你的就是你的,何來的等之說?”雲深用力地推著男人的胸膛,想要拉開兩個人的距離,他的胸膛冷硬炙熱如烙鐵,滾燙得她動彈不得。

君知蕭伸手把她放在他胸口的手拿下,把她抱得緊緊的,兩個人的身體契合得一絲無縫,夜風習習,情迷錯亂。

“深深,我們都不賭氣了好不好?我的深深公主,駙馬爺帶你去屠龍。”如同少年那樣,君知蕭拉著雲深,竟然邁步輕跑了起來,朝著那別墅裏而去,跑上那白色的尖頂,男人的身影挺拔修長,雲深跟在他的身後,那記憶如同洪水猛獸,向著她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