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不可能了
你和他,不可能了。
身上的衣衫全數盡落,雲深驚恐地抓緊胸前的衣物,眼眸都升起了一剪秋波。
看著她那濕漉漉水盈盈的眸光,紀柏然隻覺得身體裏有一把火,把他的血液都燃燒到沸騰,很不到把她囚禁在牢籠之中,狠狠地把她占為己有,這樣驚慌失措,嬌弱嫵媚的小寵物,總讓他的心癢難耐。
那狠狠地占有她,揉nīe她,讓她的世界隻有他的欲wang太過於強烈,不知道他的小雲深,是不是能以承受?
他掰開她的手,把她胸前的襯衫撕扯掉,黑色的bra緊砸在鎖骨處,妖嬈得如同暗夜裏嗜血的黑色曼陀羅,有毒,卻誘人。
雲深看著他熱烈的眸光,憤怒地伸手想要揮打在他的臉上,紀柏然伸手抓住她的手,眉目冷漠優雅依舊,紀柏然把心思藏得如此深。
想必他的那群發笑,還真以為他是當年那個脾氣暴躁,任性張揚的紀柏然,卻不知道,他那些隱忍和陰險,讓他時時都如同處在暗影裏的狼。
紀柏然的眉目冷凝,多了一份的戾氣,針鋒相對:“小雲深,我要一點點地讓你明白,你和君知蕭,不可能了。”
雲深的眼淚終於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紀柏然炙熱的唇落了下來,在她的唇上百般碾轉,一點點地允幹她的眼淚。
“雲深,四年契約,你還欠我一年。”他的嗓音沙啞,吻落在她的鎖骨處,女人酥軟的觸感,讓他心顫不已:“現在,我來討回那一年你欠下的。”
雲深隻覺得全身冰涼,心尖都在微微顫抖顫抖,瞳孔睜大,看著男人緩慢地低下頭,如同嗜血的野獸一般舔吻著她暴露在外的肌膚。
“紀柏然,你放了我。”雲深的眼淚流進鬢間,無助而且蒼白的抽泣聲此起彼伏,嘶吼著,然後安靜下來看著紀柏然:“你敢再碰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死也不會。”
就是這樣的一句話,如同夢靨纏繞而成,紀柏然的身體一頓,死死地捏著雲深的下頜,憤怒溢滿眉目:“雲深,你就這麽愛君知蕭嗎?愛到這麽犯賤的地步,當年他是怎麽樣對你的?難道你都忘了嗎?”紀柏然的眼眸幾乎能噴出火。
雲深隻覺得心疼難耐,那口氣一直在胸口,怎麽也吐不出來,眼眶就溢滿淚水,聲音哀切:“紀柏然,你不懂,我愛了他十幾年啊。”她哭得像個孩子,紀柏然憤然地離開她的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上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掐死。
“雲深,你終究是要被傷得遍體鱗傷之後才肯罷手,我等著你落魄的時候。”紀柏然陰毒地勾唇,惡毒無比的話,然後果斷狠曆地轉身離去。
雲深在幽暗的房間內睜著眼睛哭得淒厲,紀柏然那話雖然陰毒,卻字字擊中她的心脈,她怎麽會不知道,君知蕭,已經不能是她的駙馬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