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名字冠上紀家
要你的名字冠上紀家。
但是,她雲深怎麽能落淚呢?這些年,她已經一無所有,怎麽能再丟掉這一文不值的自尊,沒有了自尊,她雲深活不下去。
紀柏然卻不打算就這樣罷手,冷漠地笑:“小雲深,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他董祺瑞可是為了你死死不肯和許湘結婚,他要是不結,那麽,你想想,他的結果會是什麽?”
紀柏然笑得無比殘忍,這個男人在腥風血雨之中行走多年,養成了那種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自信,當年那個脾氣暴躁的紀柏然,已經一去不留。
隻是,也隻有在她的麵前,紀柏然才會露出他那狼子野心,如同一個凶獸,死死地扼住雲深的命脈,讓她進退不得。
“他會怎麽樣?”雲深隻覺得喉嚨生澀,她不是傻子,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結果,隻是卻非得要紀柏然用殘忍的話語說出來才能讓自己死心。
紀柏然眉目深深地看著她,鄙夷地勾起冷笑:“小雲深,你是最清楚的不是嗎?有什麽是你看不透的。”都是聰明人,紀柏然知道她在經曆了家散人亡之後,定然是明白在這樣豪門之中,忤逆了遊戲規則之後,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果。
紀柏然看見雲深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的眼眸陰寒了一下,很快的眼角眉梢都帶上了傲然的邪笑:“小雲深,這是你造的孽,你害了一個無辜的男人一生。”
他薄唇彎成好看的弧度,但那說出來的話卻是惡毒無比,一點點地摧毀雲深固守的心裏防地,她踉蹌地倒退了幾步。
她冷冽地瞪著紀柏然,恨極了這個男人的氣定神閑:“不是,是你逼著我們走到了這份上,紀柏然,你為什麽要苦苦相逼?”雲深不知道紀柏然這樣苦苦相逼是為了什麽?還是純當逗玩她為樂?
“小雲深,你的名字上,隻能冠上紀家,你的放縱,就是害他們的凶手。”紀柏然冷笑不已,步步緊逼,把雲深推到愛恨不能的邊緣。
被逼迫到無路可退,雲深也就不想掙紮,她固執地仰著高傲的頭顱,涼薄地笑:“紀柏然,我永遠也不會和你紀家扯上關係,就是死,你也別妄想,你忘記了,當年,你紀家,也是害我家破人亡的凶殺之一。”她實在弄不明白紀柏然,既然沒愛,何必要苦苦糾纏?
記得那年的水城威尼斯,紀柏然就不屑而且冰冷地和她說過,不要期望愛情能拯救你,什麽是愛情?他這樣問她,薄情寡淡。
紀柏然弧度姣好的桃花眼微眯,垂下長長的睫毛,遮擋住那眼底洶湧的嗜血凶狠,唇角冷冽:“小雲深,這些年,你還是沒有學乖,還是輕易地說死,你死了,我會讓你心裏牽掛的人,一一為你陪葬,所以,你連死,都不能。”
男人如同那瘋狂的豹子,伸出鋒利的爪子死死地按住雲深的心髒,再狠狠地捉弄一般,卻不讓她喘息,疼得她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