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倆都有一腿

和他倆都有一腿。

程風抬頭看了一眼君知蕭,男人陰涼的輪廓有些模糊,額頭上的青筋卻已經微微跳動,想必是見過雲深了吧。

程風心底微微歎息,果然,也隻有雲深,才能讓君知蕭這種神級的寡欲清歡的人淡定不了。

“還能是哪個雲深能讓我們紀大少今個發這麽大的火跑來跑馬場發火,可不就是雲家的女兒。”孫遠頓時覺得這定然有一場好戲看了,偷偷地在紀柏然和君知蕭的臉上掃視一般,頓時心花朵朵開。

“那可是咱們紀大少不顧一切追到威尼斯的女人,怎麽著,現在到底怎麽樣了?孫遠大概是猜到了幾分,四年前紀柏然獨自一人回來了,絕口不提雲深這個名字,誰敢和他提,他就和誰急,所以,這些年,雲深這個名字,也就成為了他們之間的禁忌了。

董祺端有些茫然,看了程風,再看看孫遠,不明所以。程風妖孽地笑了開來:“阿端你當時還在國外,可能不知道,我們的紀大少和君少爺可都和這位雲千金有過一腿。”

“啥?我當年在國外也有所耳聞,以為隻是傳言。”董祺端頓時就像被雷劈到一般,炸得外焦裏嫩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董祺端睜著銅圓大眼,看了一眼諱莫如深的君知蕭,男人的臉色很是難看,蒼白蒼白的,董祺端可是從來就沒見過這樣的君知蕭的。

再看紀大少,他靠在沙發上,悠閑地晃動著兩條腿,眼角眉梢都是邪笑,顯然是心情已經好多了。

董祺端傻了,這是一向沉穩的君知蕭?這是一向目空一切的紀柏然?真真是不可思議。

“對,你沒有聽錯,就是這樣的。”程風笑得那叫一個春情蕩漾,對著紀柏然拋媚眼:“然,不要吊我們胃口了,說來給兄弟們樂一樂?”

君知蕭在這群發笑的聚會中總是最少說話的,沉默寡言已經成為了他的特征,所以,程風也不指望他能說些什麽。

紀柏然吊著桃花眼,點燃了一根雪茄,修長的手指纏繞在上麵,狠狠地吸一口,然後吐出來,煙霧頓時在他的麵前形成了一麵牆,看不清他的神色。

語氣便也沒有太大的起伏,給人一種很是低沉的感覺:“在威尼斯,她跟了我四年,當然,是五百萬一年的。”

一片寂靜。

“啊,你竟然包養了她!?”董祺端頓時呆若木雞。

“算是。”紀柏然閉著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唇圈起,優雅慵懶地吐出一口煙霧。

在煙霧繚繞間,看見君知蕭白皙的額頭青筋急劇地跳動,整張臉繃得緊緊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潰。

他眼神狠曆地死死地瞪著紀柏然,而紀柏然卻隻是玩味十足地笑,看不清神色,完全不把君知蕭的憤怒放在眼裏,男子冷硬的線條張揚奪目。

“我的上帝啊,這雲深竟然是這貨色,怪不得把祺瑞迷得七葷八素的,你們說這可是怎麽辦?她這不是看著我弟有錢又好騙嗎?”董祺端暴躁地站起身來來回走動,煩躁不安。

程風不滿地蹙眉:“得了,阿端,不要走來走去好不好,繞得頭暈,你就不能聽聽人家紀大少怎麽說嗎?”

董祺端無可奈何,隻好無奈地坐了回去,卻不經意地發現了君知蕭仿佛籠罩了一層寒冰的臉,眸底寒光瘮人地盯著紀柏然。

頓時心裏很不是滋味,董祺端和君知蕭本來就是親戚,他媽就是君知蕭的姑姑,又因為這個女人鬧成這樣,真是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