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 穿sixgod你值得擁有

第三穿 six god,你值得擁有

當天晚上,一群人在荒野上搭起了簡易帳篷,打算在這裏過夜。

看著對麵正忙碌著給其他人分發食物的江新語,許忱憤憤地往嘴裏狂塞餅幹。

後腦勺被人輕輕拍了一下,許忱憤怒地轉過頭,凶神惡煞:“舌啊(誰啊)!”

“這麽吃你就不怕撐死。”祁駿在他身旁坐下,嘲笑道。

“偶特麽蹭斯幹乃石墨事(我特麽撐死幹乃什麽事)!”

祁駿伸手搭住他的肩:“嘖嘖,看你這副德行,再看看人家,難怪我弟會拋棄你。”

╰_╯,這貨又來找抽!

“你怎麽知道你弟拋棄我了?”

“猜的。”

“……”

“看來我猜對了。”

“……”猜對有獎嗎,高興個屁!

“所以你後來不會是傷心欲絕,然後自殺了吧?”

“才不是。”吼吼,猜錯了吧~

擦,他在開心個毛啊……

“那就是你傷心欲絕,離開了生存點,然後被喪屍殺死了?”

臥槽!他究竟是怎麽猜到的!這不科學!

許忱震驚的表情已經默認了祁駿的猜測。

“我又猜對了。”

= =……

“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笨。”

“你特麽笑夠了沒啊!”許忱麵目猙獰,手裏的餅幹被捏得哢哢作響。

“說句實話,對付我弟這樣的男人,你應該走像他那樣的溫柔路線。”祁駿摸著下巴說道。

許忱眼睛一亮:“你確定?”

“當然,你看看那孩子就知道了。”他伸手指了指江新語。

“切~”其實那家夥腹黑著呢。

“不信你可以試試。”

“怎麽試?”

祁駿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等下聽我指示行事。”

許忱點頭,決定暫時信他一回。

“原來你們在這兒啊,我的東西吃完了,你們誰還有嗎?”說曹操曹操就到,祁跡一邊說著一邊朝他們走了過來。

許忱還沒開口回答他,前一秒還在老遠處的江新語拎著一袋食物跑了過來。

“祁跡哥哥,我這裏還有麵包你要嗎?”他從袋子裏掏出一袋麵包遞給他。

“多謝。”祁跡接過麵包。

“不客氣,之前要不是祁跡哥哥救了我們,我們就危險了,一袋麵包而已,沒什麽的。”江新語微笑道。

許忱手裏的餅幹再次發出哢哢聲,怒刷了他的存在感。

“你怎麽了?”祁跡看著他陰沉的麵孔,奇怪道,剛才還好好的。

“注意表情,要溫柔。”祁駿在他耳邊小聲道。

深吸一口氣,雨過天晴,許忱露出淡淡的笑意。

“問他要不要喝水,注意聲音,要溫柔,溫柔,再溫柔。”

許忱微笑著拿起身邊的水,起身走到一臉防備的祁跡身邊,小聲說道:“祁跡哥哥,你渴不渴啊,要不要喝點水啊?”

祁跡:“……”確實需要喝點水壓壓驚。

江新語:“……”怎麽感覺他比重生前更賤了。

祁駿:“……”真是笨蛋。

“謝……謝……”祁跡愣愣地伸手,想要接過水來。

許忱卻突然收手,擰開瓶蓋,微笑:“祁跡哥哥,我喂你。”

祁跡:“……”救命啊!

於是,祁跡童鞋受了刺激,拿著麵包落荒而逃。

祁駿在一旁被逗樂了:“說你笨你還真笨,居然真的照我說的做了。”

許忱麵目扭曲:“你,這,個,魂,淡!”

深夜,一陣淒厲的嘶吼聲將眾人驚醒。

“出事了?”許忱起身,伸手抓住了祁駿的衣袖,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別怕。”祁駿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一邊將他拉起一邊取出腰間的匕首:“出去看看。”

出了帳篷,本在守夜的祁跡雙手執槍,正一臉防備地看向前方。

所有人都聽到了聲音從帳篷裏跑了出來,隻有一個帳篷裏的人完全沒有動靜。

“過去看看。”祁駿打頭往那個帳篷走去,許忱和祁跡跟在他身後。

另一邊,葉一凡和江新語也來到了帳篷邊。

帳篷裏傳出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音,就像……野獸在撕咬獵物。

葉一凡正手執鐵棍,一點點撩開帳篷的簾子。

“小心一點。”江新語提醒道。

許忱捏著祁駿的衣袖的手緊了緊,總覺得這種時候會出現很恐怖的東西……

簾子被掀開,然後,恐怖的場景真的出現了——帳篷裏四個人,不,應該不是人了,而是喪屍,正在分食一個血肉模糊的屍體。

=皿=!

許忱愣愣地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捂嘴,好惡心……

其中一個喪屍聽到動靜,抬起了沾滿鮮血的臉,發出“嚇嚇”聲。其餘三個喪屍聽了,都紛紛抬頭。

“快回到車上!”祁駿皺眉,大聲說道。

這時,原本安靜的人群再次爆發出尖叫聲,人們做獸散狀。

葉一凡一邊和江新語聯手帳篷裏的喪屍,一邊說道:“這邊有我們,你們快去那邊。”

等許忱三人趕到那邊時,發現那裏也出現了喪屍,正撲倒了一個小女孩,往她脖子咬去。

“砰!”祁跡開槍,幹掉了喪屍,救起小女孩。

這時,小女孩突然變了臉色。

“小心!”許忱大喊:“她是喪屍!”

一道銀光閃過,小女孩突然停了下來,緩緩倒地,額頭插著一把匕首。

祁駿走到她身邊,神色肅穆地取出匕首,伸手撫上她的眼睛。

“為什麽會這樣?明明她沒被喪屍咬到。”祁跡問。

祁駿垂眸:“是變異的蚊子在傳播病毒。”

蚊子?

許忱皺眉,韓漱的記憶裏根本沒有出現這種東西,當然,這不代表沒有,隻能代表他並沒有遇到這種蚊子。

解決完喪屍的葉一凡和江新語過來和他們集合,原本躲開的人也都湊了過來。

“大家先檢查一下自己身上有沒有蚊子咬到。”在了解了情況後,葉一凡對後來湊過來的人說道。

“這裏有蚊子!”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這裏也有!”

蚊子越來越多,到最後幹脆成群結隊的來了,跟馬蜂似的。

“大家小心,千萬不能被咬到。”

於是一群人開始四處躲避著蚊子。

蚊子太小,根本沒辦法用槍或匕首解決,又沒有人敢去拍死它,生怕被咬到。

許忱默默地從包裏掏出了六神花露水,祁跡一邊揮手趕著蚊子,一邊鄙視道:“這種東西怎麽可能有用——”

原本飛到許忱眼前的蚊子又轉身折了回去,果斷避開了他。

嗬嗬,還真有用,六神V5!

許忱幫祁駿身上也灑上花露水,然後把瓶子丟向祁跡:“接著!”

花露水很快就用完了,許忱默默跟係統又多要了幾瓶。

祁跡接過花露水,一臉愕然:“……你怎麽會帶了這麽多?!”

“嗬嗬,因為是免費的,所以就順手多拿了幾瓶。”

祁跡:“……”

於是幾瓶花露水拯救了大家= =

逃亡還在繼續,一輛裝備過的卡車和一輛越野車在荒野上行進,五天後,終於到達了邊境一個病毒尚未到的小鎮。

一行人在小鎮上找了家旅店住下,因為房間有限,分配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當安排好其他人後,隻剩下了兩個房間,許忱,祁家倆兄弟,葉一凡和江新語都還沒有被分配到。

“一凡,我們住一間好不好?”許忱屁顛屁顛地跑到葉一凡身邊,乞求道。

這下總算可以擺脫掉那個變態了,吼吼~

葉一凡偷偷瞥了江新語一眼,遲疑道:“呃……”

江新語微笑著看向祁跡,說道:“我跟祁跡哥哥睡一間好了。”

葉一凡失望地垂眸。

許忱一聽,暗叫不妙,這貨想乘虛而入!

“等等,你不能跟祁跡睡一間!”許忱拋下葉一凡,疾步走到祁跡身邊,像老母雞護小雞一樣擋在江新語和祁跡之間。

“為什麽?”江新語用無辜的小眼神看著他。

靠!麻煩收回你那惡心巴拉的眼神。

“因為他要跟我們睡一間。”許忱說完轉頭用犀利的小眼神看向祁跡:“對吧?”

祁跡被他看得發毛:“這個……那啥,哥,我今晚跟你睡吧……”跟他哥睡都比跟那兩隻睡來得安全,因為他們可是一個個想要掰彎他呢……

祁駿勾唇一笑:“好啊。”

“那小語還是跟我們一起吧。”葉一凡走到江新語身邊。

“不要!”許忱和江新語同時開口。

啊嘞?

許忱一臉鄙夷:“誰要跟他一起啊。”

江新語沒搭理他:“我跟祁跡哥哥他們一起。”

“不可以!”許忱再次炸毛。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樣?”江新語小聲埋怨道。

“總之你不可以跟祁跡睡一間房。”就算是三個人也不行,他要杜絕一切隱患!

“這種事還是問當事人比較好吧,”江新語說完看向祁駿和祁跡。

“我同意。”祁駿伸出右手食指扶眼鏡:“不過我先聲明,你跟我弟睡。”

“沒問題。”

祁跡:“……”把自家弟弟往火坑裏推,這還是親哥嗎,絕對不是吧……

“我抗議!”許忱不滿地大叫。

“抗議無效。”祁駿麵無表情地駁回。

“那我也要跟你們睡一間!”說什麽也不能讓那貨爬上祁跡的床。

“可以啊。”祁駿點頭:“你可以睡地板。”

ORZ……

一旁被忽略了個徹底的葉一凡冷笑:“你們慢慢商量吧,我先走了。”

許忱有些內疚地望著他離開的背影,但是並沒有跟上他。

反倒是江新語,臉色有些蒼白地看了他們一眼,默默跟了上去。

江新語跟著葉一凡進了房間。

“你不是要跟他們一起嗎?跟著我做什麽?”葉一凡將背包放在床上,麵無表情地整理東西。

江新語默默走到他身後,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將臉貼上他的後背:“對不起。”

葉一凡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小語,如果你真的那麽喜歡祁跡的話,我會試著放手,但是你可不

可以……不要再來困擾我……”

江新語的麵容微微有些扭曲,聲音冷了下來:“你覺得我煩了?”

“我……隻是覺得這樣沒有意義。”葉一凡輕輕掰開他的手。

“那你覺得怎樣有意義?丟下我去跟那個姓韓的賤人在一起?”江新語的聲音突然拔高。

“你在說什麽!”葉一凡轉身皺著眉頭看他:“韓漱他是我朋友,你怎麽可以這麽說他!”

“怎麽?你舍不得了?”江新語用如毒蛇般的眼神盯著他,冷笑:“我就要說,他就是賤人,賤人,賤——”

“啪!”

葉一凡顫抖著收回右手,望著江新語臉上的紅腫,抿唇。

江新語緩緩轉過頭,眼淚從眼角滾落,眼裏寫滿了委屈。

葉一凡歎氣,伸手撫上他的臉,幫他抹去淚水:“對不起……疼嗎?”

“不要離開我。”江新語伸手抱住他,將頭埋在他懷裏,悶悶道。

葉一凡伸手回抱住他:“……好。”

“其實我早就不喜歡那個那個渣男了,要不是他瞞著我已經有小情人的事,我才不會去做第三者。”

“那你剛才為什麽……”

“如果我不那麽做,韓漱怎麽會放棄跟你睡一間房的想法。”那個賤人,居然還敢來勾引他的男人!

“……”

此時此刻,旅店另一個房間。

許忱穿著睡衣抱著枕頭坐在地上,用哀求的目光凝視祁駿:“我錯了……”

“你不是想跟葉一凡一個房間嗎?去啊,我不攔你。”祁駿靠在床頭,認真地翻閱著手中的雜誌。

“我真的錯了。”許忱一點點挪到床邊,一點點把腳抬到床上——

“下去!”

乖乖收回腳,坐回原地,抱著枕頭繼續用哀求的目光凝視他。

你問許忱為什麽這麽怕他?很簡單,如果他反抗,那變態大概會說:“你信不信我把你丟到窗外喂喪屍?”

戰鬥力為負數的孩子桑不起啊……

終於,祁跡童鞋良心發現,才使他避免了睡地板的悲慘命運:“哥,你就饒了他一回吧,這麽冷的天睡地板可是會感冒的。”

T-T果然還是弟弟善良!

“大不了下次在床上補回來就是了。”

= =善良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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