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隻要為妻會就好

寵夫女王爺

朱砂本是硫化汞,古時候人們把朱砂看作很貴重的東西,硫化汞不容易發生化學變化,所以朱砂的顏色很持久,古時人們在少女白藕般的手臂上點一顆鮮豔的紅痣,以驗證女人們的貞操,叫“守宮砂”。不明舊理的人,以為“守宮”就是守住那神聖的一方妙處。點朱砂痔是宋代隨理學的興起而得到推廣的。古老相傳,用瓦罐一類的東西把壁虎養起來,天天喂給它丹砂,大概吃到七斤丹砂的時候,就把它搗爛,用來點在女人的肢體上,殷紅一點,隻要沒有發關係就終身不滅,相反一旦發生關係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相信這裏女尊國的人也是一樣的想法,所以便在這裏男子一出生時就在他們手臂上點上鮮紅的朱砂痔,直到洞房時自己妻主看見朱砂痔方才確信此男子為清白之身。

看著眼前梨花帶淚的人兒那般傷心,她不知道是應該氣得罵他笨還是心思單純,真不知道這家夥是吃什麽長到二十歲的,按年齡來說在現代也算是成年人了,怎麽在她麵前就像個小孩子那般簡單?

一顆紅色的朱砂痔就那般重要嗎?雖然在古代朱砂痔消失一般人都會認為是因為男子與女子發生關心所造成的,但她可是貨真價實的現代人,也沒那般愚笨,再說她愛的是她的曼兒這個人,即使曼兒已經真的失去清白之身,她也同樣愛他,寵他,若是真的那樣了,她相信她的曼兒便也是被迫的,她隻能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的曼兒,他們之間而不是一顆小小的朱砂痔就能搗毀她對曼兒的那顆真心的。

雖曼兒在洞房之前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象征貞操的朱砂痔,但她的曼兒還是完好無缺,還是清白的,這樣就好,有無朱砂痔對她來說不是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曼兒依舊還是她的曼兒。她也應該慶幸曼兒不是那種什麽事情都埋藏在心裏的人,他是想到什麽便會說出來,那樣他們有什麽誤會與疑惑也能及時解決。

對,沒錯,她昨晚已知道了曼兒手臂上沒有那顆鮮紅的朱砂痔,當時她除了有一點驚訝之外,並沒有一絲懷疑過曼兒背著她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因為她是她的曼兒,她相信他。

她不提起這件事,是不想再給曼兒壓力與誤會,隻是想讓他知道洞房後朱砂痔本就會自然消失,但她萬萬沒想到今早的她的外出讓這家夥聯想到這麽多,還那般傷心哭泣,如若要是她查出誰想這般搗毀她與曼兒之間的關係,她定不會讓他好過,不管那人是誰?他讓她的曼兒這般傷心難過,那人就得付出代價!頓時,蕭文琪深邃如海一般深不見底的黑眸中隱隱透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嗜血的狠曆之色。

隨即一閃而逝,臉上滿是無盡的溫柔,看著楊宇曼眼裏滿是寵溺與疼惜的神色,輕柔地把他攬進懷裏,低頭吻上了那嫣紅醉人的紅唇,隻是靜靜而單純地停留在哪柔軟的香唇外,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行為,她隻是想安撫懷中人兒,很久,很久,方才放開了懷中呆呆的人兒。

“曼兒,為妻很餓耶。”蕭文琪似跟無事人一般,答非所問,並還故作可憐地看了眼眼前正睜大圓溜溜的美眸一副呆愣地望著自己的人兒,隨後端起剛剛楊宇曼用過的碗大口地吃起了來。哎,沒辦法,誰叫她太餓了呢?邊吃還邊自顧自地點了點頭,似吃到人間美味一般,時而還抬起頭丟給楊宇曼一記迷人的微笑,那笑容裏似乎還藏著一抹得意之色。

聞言,楊宇曼突然回過了神來,眼裏滿是驚愕,琪,琪怎麽吃他剩下的膳食呀,竟然,竟然還用他的碗吃,那可是他用過的碗,頓時,白皙的臉上浮現一絲粉粉的紅暈,煞是好看,但還是撅著嘴兒理直氣壯地說道:“琪,你怎麽搶我的碗呀?”雖然臉上有些假裝生氣的模樣,其實心裏早就如吃了蜂蜜一般的甜蜜。

“哦,對了,我聽伊沁說曼兒今天可是砸碎了一個藥碗,要記得以後買來還給王府廚房。”蕭文琪看著眼前的撅著嘴兒口是心非的家夥,嘴角微揚,瞬間劃過一絲邪魅的笑容,趁眼前的人兒一個不注意,便又在那誘人的紅唇上偷得一香,隨後便又得意地低下頭吃了起來。

“你,你——”看著一臉得意的蕭文琪,楊宇曼試又氣又羞,一時找不著責怪的理由,突然,似想起了什麽,臉上露出得意而驕傲的笑靨,哼聲道:“哼,我可是這六王府裏的王妃,我到要看看誰敢讓我買。”

看到楊宇曼一臉驕傲如花般的笑容,她滿意地笑著低頭繼續吃,心裏樂道:她的曼兒又回來。

“琪,你還沒有回答我開始的問題。”楊宇曼眼神突然暗淡了下來,看了眼持著飯的蕭文琪,隨後又垂下眼瞼聲音弱弱地問道:“琪,難道你真的一點就不責怪曼兒嗎?”

一般的女子在新婚之夜如是遇到他這種事情定會大怒之下大罵他不守夫道,不知廉恥之類等很是難聽的話,嚴重則會退婚,或送入官府審判。可琪明知道一切,卻什麽也不說,而現在卻依然對她很好,琪是可憐他嗎?還是……

說他扭捏也好,說他疑神疑鬼也好,說他不自信也罷,他就是想親耳告訴琪告訴他,她還是會像以前一般愛他,寵他,疼他……

聞言,蕭文琪拿著筷子的手驀然一頓,看來這家夥還真是想徹徹底底問個清楚才肯罷休,這傻瓜難道看不出來嘛,要是她不在乎他還會這般緊張和關心他嗎?還會想著怎樣逗他開心嗎?

“怪!怎麽會不怪呢!”蕭文琪放下碗筷,聲音很是洪亮,看著眼前越來越暗淡無光的美眸,深邃的黑眸瞬間閃過一絲壞壞的笑意,然後笑著說道:“怪我的曼兒怎麽這般笨,被人暗算了竟然還不知道。”哎,輕歎了口氣,還故作一番傷心的臉:“我的命為何就這麽苦呀,怎麽就娶了一個大笨蛋回來做王妃呀!”

“嘻嘻……”看著蕭文琪如演戲一般的樣兒,楊宇曼心裏很是高興,頓時,似乎感到幸福與甜蜜不滿了他的每個細胞,雖然琪說他是笨蛋,但他就是喜歡做琪眼中的笨蛋,傻瓜。每次琪這般說他的時候,他能感覺到琪話裏的寵溺和疼愛,隻要與琪在一起,就是做一輩子的笨蛋他也願意。

旁晚時分,豔陽西墜,餘暉遍灑大地,微風吹拂,樹葉在枝頭上飛舞起來。頓時,隻見王府的花園裏一抹淡藍色的身影抱著粉色的人兒快步地行走著,微風撩起兩人長長的黑亮發絲糾纏在空中隨風飛揚。

“琪,你要抱我去哪裏?”懷中的粉色人兒好奇地問道。

“到了不就知道了。”蕭文琪回給懷中粉色人兒一個大大的神秘微笑。

忽然,一陣勁風吹過,樹葉由最初的輕柔漫舞變得急促飛揚,開始沙沙沙的響個不停,王府裏的湖麵水波瀲灩,夏日的旁晚的涼風突然襲來,趕走了燥熱的熱氣,給人一種清涼的舒適感。

蕭文琪抱著楊宇曼來到王府裏人工湖最近的一個涼亭裏,輕柔地把懷中的人兒放在亭子裏的凳子上坐下,然後接過伊沁手中的薄薄披風半蹲下身子,為眼前的人兒披在身上,低頭細心地為眼前的人兒係好脖頸上的係帶,然後轉頭對身後的伊沁吩咐道:“伊沁,你去書房把那琉璃琴拿到這亭子裏來。”

“是,小姐。”伊沁領命地轉身離去。

聽聞,楊宇曼先是一愣,隨即臉色暗了下來,低頭垂下眼瞼,輕聲地說:“琪,我——我不會彈琴。”

心裏暗自有些羞愧,他身為男兒家,琴棋書畫卻什麽也不會,他就是不喜歡學那些東西,小時候遞爹爹讓他學琴。可他弄破了手指也不會,最後憤怒之下竟一掌把那琴劈成粉碎,後來娘和爹爹見此,也不再逼迫他學這些了。

“傻瓜,你不會不要緊,隻要為妻會就好了。”看著眼前羞愧低頭的人兒,蕭文琪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眼裏滿是無盡的溫柔,然後笑著問:“我的曼兒想不想聽為妻彈琴?”

“想,想,想,”聞言,楊宇曼眸光驀地閃亮起來,一臉高興得緊盯著蕭文琪,眼裏滿含幸福與欣喜,隨後眼裏閃過一絲疑,嘟著小嘴兒說道:“琪,曼兒怎麽不知道你還會彈琴?”

“曼兒不知道的還多著呐,看來曼兒隻能用一輩子的時間慢慢了解為妻了。”她笑著說道。

看著眼前微帶著羞澀笑意的粉衣人兒清澈的黑眸裏溢滿了幸福,頓時,嘴角微揚,臉上浮現出一抹滿足的笑容,一輩子,與她的曼兒一輩子,原來她也能這麽簡單就被滿足了,沒有至高的權利,沒有富可敵國的財富,隻要她心愛的曼兒陪她共度一生,便也心滿意足,想著自己以前的雄心壯誌,遠大的理想,似乎一切不再重要,一切離她越來越遠。

轉頭看到伊沁小心翼翼地抱著琉璃琴走進亭子,她隨即說道:“放在桌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