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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男人的手放置的位置,還有那一排整潔的便池。
阮綿綿頓時石化了。她有一瞬間是完全無法反應的。
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呆呆的看著對方準備拉拉鏈的動作,然後呆呆的跟對方的視線撞上。
男人?男人!
這是男洗手間——
啊啊啊啊啊。
阮綿綿這下不是驚慌,而是尷尬,尷尬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站在那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大腦所有的反應此時都當機了。她隻能看著那個男人,直到撞見對方的眼神。
由疑惑,好奇,轉為興味,還有一絲戲謔——
那帶笑的眼讓阮綿綿羞憤欲死。
在她憑本能逃開之前,她的身體已經先大腦一步,做出了最直接的反應。
她抬起手摸在了門上。碰了幾下,那個樣子,像是一個盲人一般。
明明之前還又羞又窘的小臉。現在換上一臉的茫然。但如果認真看,就能看到她的眼神。
目光極力的閃躲,眼珠四下轉動,又哪像是一個盲人。
那個本來欲觸手的男子,看著阮綿綿的動作。
心裏暗自好笑,這個美女還真是有點意思。
明明知道對方想欲蓋彌彰把這事給掩過去。男人卻偏偏不如她的意:“小姐,這是男士洗手間,你有事嗎?”
……
阮綿綿沒想那個男人竟然這麽不配合,見見恢複點的臉色頓時又變得一片慘白。又迅速脹紅。
她的腳步加快,逃一樣的跑了出去。
這次她不敢去電梯的方向,更不敢去應雋邦辦公室的方向。
看著旁邊的女士洗手間,快速的閃進去。挑了一個隔間躲起來,想等那個男人離開了再出去。
萬一再碰到,那真是尷尬死了。
阮綿綿用手狠狠的敲了兩記額頭:“阮綿綿,你這麽二,你這麽二。你還能再二一點嗎?”
捶得太重導致額頭都有點疼,她又鬱悶了。
她逃什麽逃?躲什麽躲?
就算不小心走錯了,大大方方的離開就是了,偏偏還要裝盲人,最誇張的是裝盲人還讓人拆穿。
阮綿綿不能想,越想越覺得頭疼。
轉個頭就把應雋邦恨上了。
都是他不好,她好心給他蓋衣服,他還要吃自己的豆腐。
呃。好吧。是她不小心讓他吃到了她的豆腐,可是他是男人,難道不應該放手嗎?
要不是應雋邦圈著她的腰不放,她又怎麽會一再的跟他碰來碰去?
要不是他不肯放手,她剛才也不至於落荒而逃。
一想到那個羞人的畫麵,阮綿綿幾乎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一般。
應雋邦,討厭的的應雋邦。
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啊?不會是看著她是他下屬,想要欺負她吧?
阮綿綿腦子亂得很,偏偏肚子這個時候又開始叫了起來。
還在想隔壁的那個男人到底走了沒有,外麵的腳步聲已經進來了,叩叩作響的高跟鞋聲響起,明顯不止一個人。
阮綿綿的腳步又頓住了。
叩叩的高跟鞋踩著節奏般進來。就在外麵的洗手池前停住。
……
“艾米,你說應總中午又沒有吃飯嗎?”一個略有點尖細的女聲帶著十足的八卦味開口。
“是啊。”那個叫艾米的應了一聲:“不過我剛才看到林秘書去問他要不要訂餐了。”
“嘖嘖。我可真羨慕林秘書,應總對她真夠信任,什麽事情都交給她去辦。”那個尖細的女聲壓低了一些:“你說,應總跟林秘書是不是有一腿啊?”
“別亂說。林秘書跟應總絕對不可能有一腿。”
“不是啊,我是真的好奇,我進公司這麽久了,就沒見應總跟哪個女人走得近點的,認真說起來也就一個林秘書了——”
“林秘書進公司五年,也算是個老人了,應總看重她也是應該的,不過她有男朋友了。”
“不是吧?進公司五年。又一進跟著應總,這麽好的條件,難道不應該是近水樓台?”
“你難道不知道?”艾米也跟著壓低了聲音:“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
“你說,我保證不說。”
“那個,你別看應總姓‘硬’,其實他不行的。”
“啊?你說什麽?”驚訝的聲音明顯提高了不止一度。
“你別叫啊。”艾米左右看看,隻差沒去捂她的嘴了:“我親耳聽到的,絕對不會錯。”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艾米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認真:“那次我去應總辦公室送文件,他門沒關好,我聽到他在打電話,說什麽,算是不行又怎麽了?誰說一定要去看醫生?後麵還說了好多,我都沒記住,就被這事給嚇懞了。”
“天啊。”那個尖細的女聲也小了下去:“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應總看著身材又好,人又長得帥,竟然——”
“現在你知道為什麽他從來不近女色了吧?”
“唉。可惜了。”那個聲音無不歎息:“看來我也好死心了。我還想著就我這個條件,也許有機會呢。”
“拉倒吧。我可告訴你,男人醜點,窮點,都沒事,這那方麵要是不行,有等於沒有。”
“這也是。”
……
……
阮綿綿站在隔間裏,外麵那兩個女人什麽時候解決完問題,什麽時候離開的,她是一點也不知道了。
她所有的誰知,都被“應雋邦不行”這件事情給震驚到了。
就連剛才誤闖男洗手間的尷尬,此時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在剛才,她還在為應雋邦吻了自己而生氣。在胡思亂想應雋邦到底是什麽意思。
冷不防聽到這樣的消息,阮綿綿一時傻掉了。
如果應雋邦真的“不行”,那他剛才圈著她的腰就有可能是一個誤會。
畢竟一個“不行”的男人,就算想對她做什麽,估計也是“有心無力”吧?
那她還有什麽好生氣的?
阮綿綿想到高大英俊的應雋邦,有著那麽好的外在條件,卻“不行”——
她對他甚至還有些同情。
怪不得他天天冷著張臉,怪不得他看到誰都酷酷的樣子。
原來他不行啊。
阮綿綿在鬆了口氣的同時,還有些同情起了應雋邦。
那剛才在應雋邦辦公室發生的事情,一定是個誤會。沒錯,就是一個誤會。
說不定他是無意的,又說不定,他可能是想試一下,自己到底能不能行——
呃。一想到她被淪為應雋邦試驗的對象,阮綿綿就又鬱悶上了。
可是跟應雋邦的“不行”比起來,這些,似乎是新了吧?
阮綿綿讓自己這樣想,可是被應雋邦親吻時的那種震撼,卻一直留在她的感官之中,始終揮之不去。
而她帶著唇上似乎還殘留著的感覺,就這麽茫然的飄下樓。
連是不是會撞到剛才洗手間的那個男人,都顧不上了。
…………………
林菲菲將a餐送到應雋邦辦公室的時候,對著裏麵另一個人點了點頭。又很快的送了杯咖啡進來。這才轉身離開。
辦公室裏頓時隻剩下了應雋邦跟另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五官跟應雋邦相比,毫不遜色,唯一的區別就是他身上不若應雋邦那般冰冷。
眉眼之間帶著笑意,看著極為親切。但隻有熟識的人知道,他雖然在笑,不過那個笑,卻不一定就到了心底。
此時目光落在應雋邦臉上,倒真有幾分關切之意:“雋邦,這都幾點了,還沒吃飯?你這樣可不行,小心別把身體弄壞了。”
“我沒事。”今天要不是阮綿綿在這裏,他也不會錯過用餐時間。
一想到阮綿綿在占完他的“便宜”之後便跑了,應雋邦的眸子裏,就少不得染上幾分不虞之色。
李擎風站了起來,走到應雋邦而前站定:“我也是關心你,你可不要不高興。”
應雋邦臉色稍霽,將腦中對阮綿綿的心思放下。對上李擎風眼中的關心,轉移話題:“你怎麽有空過來?”
“在附近有點事,辦完就順便來找你,也剛好有事情找你。”
應雋邦正要問什麽事,李擎風卻示意他先去吃飯:“你先吃飯吧,不要餓壞了。”
應雋邦沒有多問,走到茶幾前開始進餐。
李擎風今天來確實是有事情找應雋邦。不過在那之前,他卻不由自主的想到剛才那個。
那裝腔作勢想要欲蓋彌彰的樣子,怎麽看怎麽可愛。
尤其是對方羞紅臉的時候,李擎風內心有幾分興味閃過。那個女人,有點意思。
比好以往交往的那些女人,都要有意思得多。
他有種想親近那個女人的衝動,第一步就是要把那個女人的身份弄清楚。
看應雋邦卻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開口。
“雋邦,你是不是招新秘書了?”
應雋邦抽出茶幾上的紙巾正要擦嘴,聞言抬起了頭:“沒有。怎麽了?”
“……”沒有?那個女人難道不是這一層的秘書?
有心想問應雋邦剛才那個女人,卻又想到這辦公樓這麽大,應雋邦不見得哪個都認識吧?
而且看那個樣子,明顯是誤闖,估計他肯定是不知道的。
他笑笑,想到了自己今天來這裏的正事。
“我在想,你要是想招新的秘書,我向你推薦一個人,如何?”李擎風看著應雋邦,相信他對自己要說的人是誰已經猜出來了。
“如果是你妹妹,那就不必了。”
應雋邦的聲音很淡,也不管李擎風是什麽反應,直接去附設的洗手間漱口。
李擎風被他堵住了話頭,也不鬱悶,等他走出來,臉上帶著幾分勸慰之色:“雋邦,我就這一個妹妹。我父母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你就不能給我一個麵子?”
“不能。”應雋邦走到辦公桌後麵坐下。冷清的聲音透著強勢:“她要是想當秘書,可以進李氏,相信李伯父跟你不介意在李氏為她安排一個位置。”
“雋邦——”。
“還有其它事嗎?”
“有。”李擎風站了起來。走到他麵前:“你說。我妹妹哪裏不好?要家世有家世,有長相有長相,要才華有才華。你到底是哪裏覺得不滿意?”
“沒有不滿意。”應雋邦其實說過不止一次了:“你對暖心是什麽感覺,我對暖心也是什麽感覺。”
還要再說嗎?
他的話充分的表達了他的意思。
“話不能這樣說,暖心是我妹妹,她又不是你妹妹——”
應雋邦沒有開口,可是眼中的神情明顯是不想再談這件事了。
“你還有別的事嗎?”
“有。”李擎風其實有些無奈,跟應雋邦好友多年。對他的性格也算是了解。知道他確實是不喜歡李暖心,隻把她當成妹妹。
可是怎麽說暖心也是他最看重的,唯一的妹妹。
她為了應雋邦茶飯不思,天天就想著要得到應雋邦。
他這個當大哥的,怎麽也要助一把力才是。
“你們不是接拍了潔新的洗發水廣告?對方的老板看中了擎風娛樂旗下的一個藝人。不過,我已經出麵,把代言人換成暖心了。”
……
沉默,應雋邦對於李擎風這般護短,對李暖心有求必應的狀態,早已經習慣。
“無所謂,潔新的人能接受就好。”
“廣告拍攝的地點是要昆市。雋邦,暖心去拍廣告,我拜托你這個當哥哥的,去護著她一二,應該可以吧?”
既然應雋邦說把李暖心當成哥哥,那做哥哥的看護下妹妹也是正常的。
這也是李擎風唯一能向應雋邦要求的了。
應雋邦的眉心下意識的擰起。有些不快。但到底沒有駁他的麵子:“我會讓人盯著的。”
“讓人盯著,誠意可不夠。不如你自己去盯著吧。”
……
阮綿綿一天之內受了好幾個刺激。一是誤“親”應雋邦。二是知道了他竟然身有“隱疾”。
這兩件事情夾在一起,讓她把之前那個吻當成誤會。
既然是誤會,那她就不想再想了。
隻是在接下來的時間她卻不由自主的想避開應雋邦。畢竟,誰也不願意當成一個試驗品。哪怕這個做試驗的人,長得很帥。
事實上也不用避,潔新的洗發水廣告開始拍攝了。
阮綿綿需要跟著一起去參與這次的廣告拍攝。
現在潔新公司要求的代言人已經找好了。是剛剛出道的,在影視圈才混出名氣的女星。
對方的氣質不錯,幾部電視劇出演的都是千金,公主一類的角色。讓她來拍這個廣告,效果倒是會更好。
而拍攝的地點選在了跟鄰省昆市的一棟別墅內。
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水一方特別舍得錢。又或者是對方給的預算很高。
公司不但把拍攝的地點定在別墅內,更是大手筆的把附近兩棟別墅一起租了下來。供工作人員使用。
昆市被s市人稱為後花園,環境相當好。這片別墅都是歌德式建築,紅色的尖屋頂,白色的外牆,看著就像是公主的城堡一般。
阮綿綿作為在水一方的策劃人員,一早就跟著拍攝部的同仁,趕到了別墅。
廣告拍攝需要幾天的時間。而這幾天他們會一直住在昆市。
白天拍攝,晚上就直接住在別墅。除了供拍攝的那一棟別墅之外,剩下的兩棟別墅都用來給工作人員住。
阮綿綿長這麽大,還沒住過別墅呢。更不要說環境這麽好的別墅。
她有一種出去旅遊般的興奮。但是也沒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出門前把那個女星的愛好,一些經曆都做了個了解。
也跟公司負責拍攝的人都溝通過,希望這次的拍攝可以順利。
將行李放回自己的房間之後,阮綿綿下了樓去找跟著她一起來的工作人員。還有迎接即將到來的那個明星。
明星誒。
阮綿綿可開心了。因為這個明星是她在老家的媽媽很喜歡的。
她想著呆會看到本人,一定要在這幾天挑個時間跟對方合個影。簽個名。到時候也讓她媽媽看看,自己的女兒現在也算是出息了。
在水一方的工作人員把陣勢擺好,等那個大明星光臨的時候。
對方的車子來了。從車上下來的人,卻不是阮綿綿以為的那個明星,而是另一個女人。
阮綿綿幾乎在看到對方的瞬間就愣住了。
白色的長裙襯出對方窈窕的身材,及腰的長發更讓她看著飄逸而又優雅。
就算對方戴著墨鏡,阮綿綿也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女人就是那天在宴會上,跟應雋邦抱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還有,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大家好。”李暖心看著在場等候她的工作人員,勾唇而笑。
她的微笑都像是經過訓練一般,微微露出四顆潔白的牙齒,笑得既含蓄,又優雅。
“我是李暖心,這次潔新洗發水的代言人。希望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可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最先上前伸出手的,是在水一方這次請來拍攝的導演葉導。他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李小姐辛苦了,要不先休息,拍攝的事情下午再開始也行。”
從s市到昆市不過是一個斜多的路程,哪裏就夠得上辛苦?
導演這樣說,明顯是在拍李暖心的馬屁。
阮綿綿意識到這一點。看向李暖心的目光就越發的好奇,而更讓她好奇的,還是她跟應雋邦,到底是什麽關係——
“沒關係,如果要現在馬上開始拍,我也可以配合。”李暖心柔柔的開口,為人看起來親切又沒有一點架子。讓那個導演放鬆不少。
這邊阮綿綿還在發呆。李暖心卻不知怎麽就看到她了。腳步向前幾步,站在了她的麵前。
“這位小姐有些麵善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她的聲音不像是阮綿綿那種清脆,卻是吳儂軟語,有著s市人特有的嬌俏。
阮綿綿當日在銘輝的宴會隻是出現了一下下,相信李暖心應該沒有看到她。
聽到她這樣說,嗬嗬兩聲的打著哈哈:“可能是我長著一張大眾臉吧。”
李暖心聞言,不但沒有收回視線走人,反而越發的盯著阮綿綿看。
這樣一張臉,雖然不是嬌豔出塵,但也絕對稱得上是一個小美人,又怎麽能說是大眾臉呢?
她笑笑,伸出手:“你好。我叫李暖心。”
她剛才已經介紹過一次了,這次重新說自己的名字,看起來像是對阮綿綿很看中一般。
先不管她是什麽身份,單單對方可以出席銘輝的宴會,又跟應雋邦認識,現在更接下了潔新的廣告,阮綿綿都不想得罪她。
“我是阮綿綿。”
伸出手跟對方握了一下,對方的手柔若無骨,細滑得很。
真的是個千金大小姐的手。
李暖心有胸製不住,挑了挑眉,摘一自己的墨鏡,眼裏有明顯的笑意:“軟綿綿?你這個名字真有意思。”
“是阮玲玉的阮。”這麽多年,阮綿綿為了自己的名字沒少被人笑,早就習慣了。
“抱歉。”李暖心收回手,臉上的玩味去掉,帶著幾分真誠:“希望合作愉快。”
……
接下來,李暖心跟在場的工作人員都一一握手,互相認識了一遍。
她記憶力驚人。隻是這樣一圈,在隨後的工作中,竟然可以隨口叫出這些人的名字。
哪怕是公司跑腿打雜的,她都沒有叫錯。
阮綿綿看在心裏,隻能是不住的感慨。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完美了。
這麽完美的一個女人,配應雋邦那個冷冰冰的家夥,會不會太不值了?
而在之後,演王子的那個男演員林傑也來了。是國內一個二線演員,經常出演一些男二的角色。外形也是非常不錯的。
林傑來了,拍攝就要開始了。
李暖心跟著造型師去化妝,做造型。
而阮綿綿則在這個時候,將關於李暖心的事問了個清楚。
葉導是擎風娛樂的人。對李暖心的身份,自然是知道的,不然剛才也不會那麽恭敬了。
就算是阮綿綿想到了,真的知道的時候,還是大為意外。
在s市,有四大家族。幾乎s市有名的產業,都讓這四大家族壟斷了。
除了應氏,在s氏根基最久,最深厚之外,另外還有李氏集團,宣氏,陸氏。
李氏集團經營的項目跟應氏不同,對方經營珠寶玉器,是行業內的龍頭老大,更是有自己的礦山。
而前些年,李氏集團的接班人李擎風,開了一家擎風娛樂公司。裏麵培養出明星無數。
擎風娛樂也一躍成為s市娛樂公司的領頭羊。
這個李暖心,就是李擎風的妹妹,更是李氏集團唯一的千金。堪稱是掌上明珠。
出身名門的她不但長相好,身材好。還是美國麻省的高材生。
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不管是她的外形還是身份,明顯更符合潔新洗發水廣告策劃中,關於公主的定位。
阮綿綿八卦完,隻覺得老天果然是不公平的。
上天對李暖心這是有多厚愛啊?幾乎把世間一切美好的讓人渴求的事物,都給了這個女人了。
而這個女人似乎喜歡應雋邦。看那天她看應雋邦的眼神就知道了。
就不知道應雋邦對這位李暖心是什麽意思?
而這位李小姐,知不知道應雋邦不行的事。
如果不知道呢?
呃。那還真是個悲劇啊。
阮綿綿如此想,內心卻有一種,她自己都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在裏麵。
……
第一天的廣告拍攝算是順利,李暖心化好妝,穿上禮服之後,還真像是中世紀城堡裏的公主。
她之前雖然沒有觸過電,也沒有接觸過演戲一類的。但是勝在氣質優雅。
幾乎是本色演出。導演拍了兩條就過了,自覺很滿意。
那個林傑的態度也很好玩,許是知道李暖心的身份,對她格外的殷勤。
李暖心對林傑的態度卻是客氣而有禮。也不過分疏遠。
私下裏,她對人很客氣,對人總是說,請,謝謝。
吃飯的時候,不忘吩咐場記。讓他們注意一下每個人的口味。
看得出來不光是個很有教養的人,同時也很細心。
阮綿綿觀察了一天,開始在心裏替這位李大小姐有點不值了。
你說這麽好一朵鮮花,幹嘛看上應雋邦那個大冰塊?
想到應雋邦那麵無表情的臉,阮綿綿又不由得想到自己跟他的那個吻。
不知道應雋邦現在在幹嘛?
阮綿綿發現自己竟然又走神想到了應雋邦,趕緊甩頭,將心思全部放到工作上。
不要想,不能想。
……
下午的拍攝結束,大家的住宿都是在隔壁的別墅。
極巧的,李暖心跟阮綿綿是同一棟。而阮綿綿的房間就在跟李暖心同一層。隻隔了一個走道。
李暖心像是很喜歡阮綿綿一般。不光吃飯的時候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吃完飯還拉著阮綿綿的手,說了好一會話。
知道阮綿綿是這個廣告的策劃人時,她還大為歎服,一個勁的說阮綿綿很有才華。
把阮綿綿說得覺得好心虛,她或許在廣告方麵確實是有點才華的,但是跟李暖心這個麻省理工的高材生比起來,就不夠看了好嗎?
跟阮綿綿聊了一會,李暖心許是累了,就回房間休息去了。
阮綿綿沒來過昆市。找了幾個同事在附近逛了一下。隻是這一片都是別墅區,除了一個大賣場,都沒什麽好逛的。隻好早早回到別墅。
進門,上樓,正要往盵房間裏去,她就看到一個現在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人。
應雋邦,他高大的身影站在走廊上,抬起手作著敲門的姿勢。
那個房間,不就是李暖心的?
阮綿綿嚇了一跳,想也不想的將身體閃到一邊的盆栽後麵。
為什麽要躲,她自己都不知道。
很快的,房間門開了,她的角度,看不到裏麵是什麽情景,她隻看到應雋邦,跨步進了李暖心的房間。
房間門,在阮綿綿的眼中重重地關上了。
而阮綿綿從盆栽後麵走出來的時候,看著李暖心緊閉的房間門,有一瞬間的的怔忡。
應雋邦跟那個李暖心,看起來倒像是天作之合。
兩個人不管是家世還是其它,都是十分相配的。
腦子裏不由得浮現出那天在宴會,兩個人站在一起的那一幕。
莫名有些心亂,有些心煩,還有一些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失落與小糾結。
她知道李暖心對應雋邦有意思,可是沒想到,應雋邦對李暖心也有同樣的意思。
這樣看來,她之前倒是白操心了吧?
應雋邦的不行,說不定已經治好了。而讓他可以從不行到行的男人,說不定,就是那個李暖心。
誒。想那個李暖心,人長得漂亮,家世又好,對人也禮貌,又客氣。
像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動心?
隻怕是不硬也硬·了。
阮綿綿忽略內心那一絲不舒服,拚命壓下心底的幾分鬱悶。甩甩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
這棟別墅的房間都很大。
此時三樓主臥室內的燈光被調暗。
李暖心穿著一襲黑色睡衣,輕薄的質地,輕飄飄的罩在身上,半透明的效果,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裏麵穿著的裏衣。
黑色,若隱若現——
她的手上端著一杯紅酒,紅色的酒液,在水晶杯中輕輕晃動。
她在應雋邦進門之後,淺笑盈盈的看著他,神情有期許,有邀請,還有幾分難以察覺的緊張。
“雋邦,你來了?”
輕柔的女聲被壓低,帶著十足的魅惑:“我以為你白天會來看我拍廣告的。”
……
應雋邦沒想到自己一來就會碰到這樣的場景。他轉開臉,不去看幾乎算是半裸的李暖心。
“你不是說你身體不舒服?”
“是啊。”李暖心伸出手攀在他肩膀上:“我的心不舒服。”
“暖心——”應雋邦要將她的手拉開,這個動作卻讓他要轉過臉正對著她。
也清楚的看到了李暖心暴露在他麵前的豐滿。
他不得不又轉開臉去。
“我要是不說我不舒服,你會來?”李暖心的聲音有些哀怨,有些嗔怪:“我回來都這麽久了,你一次也不來看我,要不是我求著哥哥把潔新的代言人換成我,你是不是一麵都不來跟我見?”
“我在忙。”
“再忙,吃飯的時間總有吧?”李暖心的身體向前,幾乎將整個身體攀在他身上:“我打你那麽多次電話約你,你都不理我。”
“……”
應雋邦拉開她的身體,退後一步:“既然你沒有不舒服,那我先走了。”
“不許走。”李暖心將身體整個擋在門板上,攔著應雋邦:“雋邦,我的心思,這麽多年,你是不懂?還是裝不懂?”
應雋邦抬眸,視線隻定在她臉上:“暖心,我當你是妹妹。”
“可是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李暖心的眼中帶淚,透著哀求:“我隻想當你的女人,我愛你啊。”
……
應雋邦沉默,他對李暖心沒有那種想法,如果有,早就跟她在一起了:“你還小。”
“我不小了。”李暖心說話的時候,將應雋邦的手握住,放在了她的胸口:“我早就已經長大了。”
手碰觸到那團柔軟的瞬間,應雋邦像是被電擊一樣的收回手。
身體又退後兩步,緊擰的眉心透著幾分陰鬱之氣:“你不要這樣。”
“我就這麽可怕嗎?”李暖心心情鬱悶,將手上的紅酒一飲而盡:“雋邦,我在美國兩年,天天想著你。你難道一點也不想我嗎?”
……
她將酒杯放在邊上的台子上,又一次抱住了應雋邦:“雋邦,我真的很愛你。”
“你以後會遇到比我更好的。”
“不會了,不會了,你就是最好的。”李暖心很固執:“雋邦,求你答應我。”
“暖心——”
應雋邦還想說什麽,可是李暖心卻固執的抱著他不放。
他無奈,隻好伸出手將她的手拉開,李暖心卻在此時綣起身體,一臉痛苦的樣子。
“暖心?你沒事吧?”
“我,我難受。”李暖心的手捂著胸口。優雅的臉上此時滿是痛苦之色。
應雋邦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將李暖心抱橫抱了起來,走到房間內將她放在牀上。
“你的藥呢?”李暖心有輕微的心髒病,受不得刺激,這也是應雋邦一直沒有嚴厲拒絕她的原因。
李暖心搖了搖頭,用力的將應雋邦抱住:“你就是我的藥。雋邦,如果你真的不要我,我寧願死了。隻要是死在你懷裏,我都願意。”
……
應雋邦沉默,對上李暖心眼中的愛慕,他最終搖了搖頭:“你好好休息,如果實在不舒服,我去幫你叫醫生。”
“雋邦——”李暖心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
“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應雋邦強勢的拉開了李暖心的手。站了起身。
“你陪我一會不行嗎?我隻要你陪我一會。”李暖心再次撲上去,緊緊的抱住了他:“雋邦,你怎麽說也跟我哥哥是朋友吧?你就這樣對我嗎?”
聽到李暖心提起她哥哥,應雋邦到底沒有立馬走人。
他來之前答應了李擎風照顧李暖心的。他的態度讓李暖心看到一絲希望。
“幫我倒杯水好嗎?我好吃藥。”
“你等一下。”
“你別走。”李暖心拽著他的手,就怕他會走掉。
“我不走。”
應雋邦淡淡的開口,起身為李暖心倒來杯水,又幫她把藥找出來,看著她吃過藥,睡下去。
他拉高了被子給她蓋好。
“雋邦。”李暖心的臉色還有些蒼白,她眼帶哀求的看著他:“今天晚上,陪我好不好?”
“你睡吧。”應雋邦沒有回應她的問題。
李暖心一臉的失落,卻知道再不能強求,隻好閉上眼睛睡覺。
“雋邦,我是真的愛你。”
李暖心的眉心擰著,神情看著楚楚可憐。
“你好好休息。”應雋邦對上她蒼白的臉,到底沒有再說過分的話:“你下次少喝酒。”
言外之意,他把今天她的失常當成是她喝多了。並不會放在心上。
李暖心沒有應聲,隻是放在被子下的手,緊緊的握成拳。
臉上神情,看起來似乎更加的痛苦。
應雋邦等了一會,看著她的臉色緩過來一些。沒有再多作停留,起身離開。
他走了之後,李暖心就醒了,看著那緊閉著的門,眼裏閃過幾分不甘還有渴求之色。
…………
阮綿綿睡不著。
洗過澡之後躺在牀上,以前一沾枕頭就入睡的她今天反常的覺得煩燥。
她想到應雋邦就在隔壁不遠的房間,跟那個漂亮優雅的大美女,做著應該不應該做的事。她就煩燥。
尤其是應雋邦的唇,不久還被她親過,現在又要去親別的女人——
她還記得他吻自己時的感覺,四唇相接,他唇的熱度,他放在腰上掌心的灼熱。還有他帶給她的酥麻感。
她甚至無意識的將手撫上唇瓣。發現自己在做什麽之後,她觸電一樣的收回手。
騰地坐起來。看著房間裏的擺設,又一次睡了回去。
可是一躺下去又想到了隔壁應雋邦跟李暖心可能在做的事,她又坐起來。
反複折騰了幾次之後,阮綿綿決定不睡了。
她套上了衣服,拿著包包打算去外麵逛逛,或許她應該去吃點宵夜,吃飽了,也就能睡了。
隻是沒想到,阮綿綿打開門的時候,隔壁房間的門也開了。
從裏麵出來的人,赫然就是應雋邦。
阮綿綿傻眼了。目光幾乎像是x光一樣從應雋邦的身上掃過。
衣著整潔,像是他剛才進去一樣平整,尤其是胸前的領帶,係得很正。
“應總?”不是吧?他動作這麽快就結束了嗎?
阮綿綿腦子第一時間閃過的,竟然是這個念頭?
應雋邦看到阮綿綿也是一愣。
他自然是知道阮綿綿也來了昆市,也知道阮綿綿被安排住進了別墅。
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她。
目光不自覺落在她身上,內心有幾分他自己都沒有注意的躁動。
現在已經是晚上,阮綿綿又打算出門。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很隨意。
她穿著一件極為寬大的t恤。下麵是一條牛仔熱褲。
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到她筆直白皙的雙腿,
腳下一雙夾腳的涼拖鞋,露出了她猩的腳丫,腳趾圓潤精致。
走廊的燈光明明不算亮,可是應雋邦就是看得極為清楚,尤其是當他的視線向下時,阮綿綿的腳丫還十分不自在的動了動。
他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畫麵,阮綿綿那漂亮的雙腿纏上他腰上情景——
更不能控製的是前天吻她的感覺又一次湧上腦海,那香,軟,甜美的觸感一直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喉頭一緊,應雋邦突然覺得有些熱了。
剛才麵對李暖心的半裸他無動於衷,可是現在隻是看到阮綿綿光著腳丫,他就有興製不住了。
臉色有些陰沉,阮綿綿被這樣的目光嚇到。
“應總?”你剛才不是進大美人的房間了麽?難道她沒滿足你嗎?
阮綿綿又想到了自己聽到的傳聞,突然頓悟,看向他的目光,帶著幾分同情。
應雋邦沒發現她怪異的目光,收回視線,目光落在她手上的包包上,眉心一擰,帶著幾分不讚同:“這麽晚了,你要出去?”
……
“嗬嗬,有些睡不著。”阮綿綿才不會說,讓她睡不著的原因,是眼前這個男人呢:“想去吃點宵夜。”
所以,應總你回你房間繼續吧。姑娘我走了。
阮綿綿不及轉身,應雋邦的長腿一邁,站到了她身邊:“我剛好沒吃飯,一起吧。”
阮綿綿:……
……
…………………
一萬二。。。還有一萬八。。
月媽感覺自己棒棒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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