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色誘
聘則為妻奔為妾* 五十三、色誘
外麵奉直的敲門聲一遍比一遍急,虹兒百般為難,明白若水既想見他又恨他一下午不理有睬,更恨他整個下午都和仙兒單獨在一起。
眼看敲門聲越來越響,既擔心惹惱奉直轉身走了,還擔心動靜鬧大了驚動了老夫人和夫人罰小姐。
一急之下,撲通一聲跪下:“小姐,虹兒經過了這麽多事,這些天慢慢琢磨,也想通了一些。哪個富貴人家的男人不是這樣?咱們走到這種地步已是沒法回頭,小姐已經有了身子,在這裏又沒人待見,如果再失了公子的歡心,以後和孩子依靠誰去?”
猛地站起來:“虹兒先去開門了,小姐要打要罰以後再說!”
說完不等若水反應過來,就跑出去開了門,奉直正使勁地拍著門,驚動一幫丫頭婆子正往過趕,見虹兒開了門,焦急地問:“怎麽現在才開門?你家小姐怎麽樣了?沒事吧?
剛答聲“沒事”,奉直已經衝了進去,虹兒心裏一暖,公子真正在乎的還是小姐,那個卑賤的仙兒算什麽?又看到有丫頭婆子好奇地圍上來,擔心傳出什麽不好的話,忙揮揮手:“沒事了,沒事了,我和小姐睡著了沒聽到敲門,公子已經進去了,你們散了吧!”
說完就關了院門,想想回到了廂房,兩個人的心病自己解吧,自己在杵在那礙事。
奉直飛步進了房,若水正端坐著繡花,頭也不抬一下,見她沒事,奉直長籲一口氣放下心來,剛才一直敲不開門,再加上若水吃完午飯那會身體不適,可擔心死她了,這會親眼看她好好坐著繡花,這才放下心來。
見她不理自己,以為惱他沒過來陪吃飯,連忙陪著笑奪下繃子:“別繡了,仔細紮了手,咱們的孩子還能少了衣服?府裏養了多少繡娘,你養好身子就行了!”
若水仍然板著臉不理他,上前去奪繃子,奉直不給,三下兩下,若水哎喲一聲捏住指頭,奉直大驚,連忙扔了繃子拉住指頭一看,被針紮了一下,一滴血珠浸了出來,連忙找巾子擦了,放在嘴裏就吸。
見他緊張自己,又百般體貼,若水心裏一暖,又想起他整個下午都和仙兒獨處,也不知怎麽纏綿火熱,一陣傷心難過之餘猛地抽出手:“你走!你走!我不要你關心!”
奉直不知她怎的突然脾氣古怪起來,以為還在生氣下午沒有過來看望,又沒有過來陪吃晚飯,耐心性子又是道歉又是勸慰:“好阿若,你就別氣了!下次我一定不敢了,以後你一定是最要緊的,下午我真的是喝了酒神誌不清,睡了整整一個下午,不信可以問仙兒,我以後再不會了!”
偏偏若水聽岔了,以為奉直在為下午和仙兒在一起廝混道歉,這會子竟然還提到仙兒,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直直指著奉直,渾身哆索著。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我給你添了麻煩,現在還礙了你的好事,還對我說什麽以後不會了,她也是你的屋裏人,有了開始還能沒有以後?更不用提你還要娶親,這院裏有八個偏院吧,看來以後可熱鬧了!主屋我不會再去了,省得沒臉沒皮地被奴才攔著,這下好了,加上你滿府的主子都嫌了我,你不用再顧著麵子來了,讓我自生自滅吧,誰讓我做下這等沒廉恥的事!”
說完跌坐在床上痛哭著,奉直大驚,不知她的反映怎麽這麽強烈,擔心她哭壞了身子,連忙去拉,若水使勁推開她,把頭埋在床上,哭得一抽一抽的。
奉直沒法,隻好喊著:“虹兒快進來!快來看看你家主子怎麽呢?”
聽得裏麵鬧得不可開交,虹兒正待進去,就聽見奉直的喊她,大驚失色,連忙跑進去,見兩人這般,正待責怪奉直不體恤小姐的身子,奉直卻一把抓住她。
“快說,你家小姐到底怎麽呢?我不過就是喝醉了下午沒過來看她,剛吃過晚飯喝了杯茶就過來,她就氣成這樣?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若水見他把虹兒抓得難受,止住哭聲上前用力拉開他的手:“你自己做下的事,還問虹兒!”
說完抹把淚,冷冷一笑:“原是我的不是,你同通房丫頭做下什麽也是應該的,是我不該怪你,我都忘了我也隻是一個通房!堂堂侯府的公子妻妾成群更是一種體麵,氣死我人隻道妒忌、活該,我是不該氣的,我被奴才攔著也是我沒眼色,活該受辱!”
奉直見她越說越不象話,索性不理她,隻拉虹兒問究竟,虹兒看他確實不是就裏,小姐隻是被氣糊塗了看不出而已,心想可不敢兩人生了誤會,就一五一十地說了下午直到吃晚飯時發生的事。
奉直越聽臉色越青,這個仙兒也太大膽了,竟敢指使丫頭攔著若水不讓見自己,還有意讓人心生誤會,以為自己同她怎麽了,看來不該一時心軟留下她!
“若水!相信我,這一定是一場誤會,我現在就去讓人打死這個丫頭,仙兒也不能要了,定攆了她!”
見他臉色頓變,又說了狠話,若水這才相信真的是誤會了,正待問清,奉直已經氣衝衝地出去了。
若水苦笑著說:“看樣子是我誤會了他,白白被一個小丫頭氣了一下午,這會又同他鬧。”
虹兒連忙安慰:“小姐也是因為太在乎公子了,不過以後萬不可聽人挑撥,凡事要得了公子的話才可信,切不可衝動自個作踐自個!”
若水想到奉直剛才的怒氣,心裏一驚站起來:“咱們快去看看,公子氣頭上別闖出什麽禍來!”
奉直氣不過,連主屋也沒回,問清仙兒的院子,就氣衝衝地直闖進去,院門暢開,屋門虛掩著,奉直顧不得多想,一腳踹開房門,卻吃了一驚,屋裏熱氣氤氳,燭光影影綽綽,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正背對著他坐在浴盆,杏兒正用木瓢往她身上澆水。
見她進來,杏兒啊了一聲連忙跪下,那女子聞言猛地站起來轉過身,兩人頓時都呆住了,奉直剛好迎麵看到青春妙曼的,烏黑的長發濕漉漉地披在肩背上,潔白嬌柔的身體上掛滿一顆顆晶瑩的水珠,堅挺的椒乳象熟透的密桃,還有發育成熟的下體,看起來無比誘人,奉直血一下子湧上頭,喉嚨一陣陣發緊,身體莫名的躁熱。
半晌,仙兒才驚呼一聲,連忙沉進水裏,隻露出頭部,可是奉直近在咫尺,據高臨下,隻漂著幾朵花瓣的清水又能掩住什麽?
奉直這才清醒過來,強行壓住心頭的**,從滿目春色中移開眼睛,一腳把杏兒踹倒在地,杏兒狠狠的向後摔倒,頭重重地磕在櫃子上,半晌爬不起來。
仙兒大聲驚呼,不顧得一絲不掛,哭著爬起來就去拉杏兒,她半爬半跪在青黑色磚地上,雪白的臀部撅起,更顯得豐潤肥碩,腰細如柳,的水珠和散亂的黑發,映著跳動的燭光,強烈地誘惑著奉直。
奉直呼吸漸漸急促,他不敢再看,摔摔頭轉身離去,隻撂下一句話:“趕緊收拾了來主屋回話!”
仙兒這才拉杏兒起來:“別怕,隻不過吃些苦頭罷了,隻要你按我教的去說,我定會保全你的!”
說完又爬進浴桶洗淨身上的汙物,心中無比得意,暗想這春宮圖上的姿勢果然好用,奉直受不了誘惑才跑掉了,隻要他對自己有了念想就好,以後的一切就會水到渠成。
匆匆衝完,正仔細擦著身子,若水和虹兒擔心奉直一怒之下闖禍,問清來了這裏後急急地趕過來。
恰巧看到仙兒一絲不掛地擦著身子,杏兒站在一邊哭,若水呆住了,忙問:“公子呢?”
“我也不知道他怎麽了?衝進來狠狠踹了杏兒一腳剛剛走了,還讓我擦幹了身子穿好衣服去主屋找他!”
若水轉過頭不敢再看,紅著臉告聲打擾了就帶虹兒離開。
走到外麵扶著廊柱站定,仙兒那濕漉漉的無比清晰地在眼前晃動,沒想到這個略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竟然有這樣一幅好身子,奉直剛才肯定也清清楚楚看到了。
他會怎麽樣?會被誘惑嗎?是不是再也不會忘記,隻要一躺下,甚至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想著這幅身子,得不到總是最好的,他會不會一直念想下去,直到有一天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欲念要了她?
自己的身子將會越來越笨,不方便再侍寢,那麽在正妻進門前,仙兒就是最好的替代品,血氣方剛的他怎能長時間忍受欲念的折磨?
胡思亂想一陣子,若水搖搖頭,隻要奉直好好的,真心待自己和孩子,其他的女人又有什麽要緊,一個堂堂侯府的公子,難道還能要求他為自己守身如玉?如果天天那樣想,以後受苦的隻是自己,還會造成兩人的間隙,今天下午就是例子。
他們付出這麽多,就是為了一生一世廝守,別的女人既然無法抗拒,那就慢慢嚐試著坦然接受吧,她下定決心,拉起虹兒向主屋走去。
仙兒更加開心了,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在春宮圖上找到這個最為誘惑男人的姿勢,想盡辦法水到渠成地做了出來,不但強烈地誘惑了奉直,還讓若水深受刺激,真是一箭雙雕呀!
如果奉直肯要了自己,哪怕對自己沒有情愛,隻是他泄欲和暖床的工具,也定要想辦法讓他身不由己。
仙兒想了想又坐下去,把全身上下弄得更濕,胡亂穿上粉紅色的薄綢衣,帶子鬆鬆地紮著,任由頭發濕漉漉地淋在肩背上,又把杏兒的頭發和衣服弄得淩亂不堪,往她頭上臉上身上抹上土,然後往主屋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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