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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九月中旬至下旬O大都會以校學生會的名義舉辦中秋晚會暨迎新生晚會,這對大三的學生來說並不是什麽新鮮事,出力的也是大一和大二的學弟學妹,大三最多被邀請當演出嘉賓,就連去不去看都是自願的。
?梁夏這種沒有文藝細胞的自然更不相幹了,所以周六一大早被周寒的電話吵醒後極其不爽,什麽校藝術團第一把交椅要為兩屆十佳歌手冠軍伴奏,又不是真正的天王巨星激動個屁啊,但還是迷迷糊糊地答應陪周寒去了。
??季澤峻突然翻身搶過梁夏的手機,靈活地找到關機鍵,搞定之後又摟著梁夏睡著了。
??這一個不用上班,一個恢複學生身份,神經就放鬆了,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當然這還要托公公的福,如果不是季項銘弄出了烏龍事件,讓大人和小孩之間有點尷尬,姚麗琴早就去叫早了。
??白白便宜了梁夏一回,姚麗琴還是心有不甘的,但又不大好意思叫梁夏做了晚飯再走,隻好表示靜默看梁夏會不會主動請纓,為了讓梁夏更容易良心發現,姚麗琴特地沒出去逛街打牌,也沒看電影練瑜伽,而是坐在客廳最顯眼的沙發上——織圍巾。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聽到了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姚麗琴故作鎮定地抬起頭,卻是季澤峻。
??“幹嘛?”
??季澤峻頭一回聽見老媽這麽冰凍三尺的聲音,昨天的熱情哪去了?!
??“我和梁夏一會兒就先回學校了,我還要備課,她也有不少作業。”季澤峻雖有點吃驚但還是一板一眼地說明了來意。
??“那個、廚師說油煙機吸油煙的效果不好,管家有點事,所以你和小夏去買個名牌的回來,晚一點再走。”姚麗琴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試圖掩蓋自己的真實目的。
??可惜紙包不住火,稱職的管家聽到夫人交換立馬出現了,“夫人您有什麽吩咐?”
??姚麗琴此刻深深覺得韓立不靠譜,到底有了年紀聽力不行了,貌似比昨晚更尷尬了,隻好轉過臉去咳了兩聲。
??季澤峻把食指比到嘴邊示意韓叔沒事,然後坐到姚麗琴身邊,“媽,你要這麽想,梁夏隻能偶爾回來一次,這萬一你上了癮,以後她不在怎麽辦呀?”
??姚麗琴大概也覺得兒子說得有點道理,便沒再耍小子,“回去記得想媽媽啊!多讓梁夏給你做點好吃的,最看不得你瘦了。”
??“哎,我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老媽你了,晚上給你打電話啊!”季澤峻不僅撂出了甜言蜜語,還狠狠地親了姚麗琴一口。
??梁夏保持著高度的低調,頭都要悶進□裏去了,直到上車都沒好意思看著婆婆的臉超過一秒。
??“小心點。”姚麗琴還沒來得及和兒子再說兩句就被季項銘拖回家裏了。
??“澤峻都快二十八的人了,你別老把他當小孩一樣。”季項銘知道姚麗琴為了這個家放棄工作,生活的重心就是他和兒子,但自從澤峻去了外麵住,這個比例略微偏離了5:5。
??“你在我心中也是小孩,看你的哆啦A夢去!”姚麗琴翻了個小白眼,扭著屁股做瑜伽去了。
??季項銘尾隨其後,“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我的……看動畫片的不一定是小孩,還有可能是有童真的成功人士!”
??“砰!”姚麗琴毫不留情地把季項銘關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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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本還想去藥店看望一下父母,奈何季澤峻不同意,這要是去了至少耽誤兩個鍾頭,回頭還要去圖書館學上四個小時,那起碼七點半才能相聚愛巢,吃完飯又不能立刻運動。換句話說,他在煎熬了五天的基礎上還得再熬七個小時,肯定會憋壞的。
??看著季澤峻通紅的小臉,梁夏深知他說的是實話也就不唱反調了,畢竟以卵擊石,吃虧的還是卵子。
??隻是當手表顯示七點鍾的時候,梁夏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季澤峻下的指令是最遲六點半必須出現在家門口。
??也趕不及回宿舍拿換洗衣物了,全程無間斷地飛奔至目的地,過馬路的時候差點沒給車撞了,驚魂未定的找不著鑰匙,就在包都被翻掉地上的那一霎那季澤峻開門出來了。
??“七點半了。”此刻冰箱裏的溫度估計都比他高點。
??梁夏蹲在地上撿東西,身體因為氣喘而上下抖動,讓人產生一種不好的念想,起身後又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隻是汗流浹背的樣子太過狼狽。
??在廚房向下張望了近一個小時,眼睛裏的火苗都能點燃煤氣了,直到梁夏東倒西歪地跑進他的視線,才撅著嘴喃喃了句:“算你識相。”其實季澤峻生氣的同時也在擔心,擔心梁夏冒冒失失的在路上出了什麽意外,雖然離學校近卻也要經過交通要塞,索安然無恙。
??跑完步的淩亂讓梁夏看上去極具誘惑,季澤峻明顯感覺到了自己小小的PZ,欲言又止,一咬牙接過她的包,推進了浴室,臭哄哄的太難下咽,還是等她洗幹淨再宰了享用。
??終於洗完了最後一隻碗,季澤峻壞笑了一下把家裏所有燈都關了,梁夏沒帶換洗的衣物,所以正套著他的寬鬆T恤坐在床邊上看電視,突如其來的黑暗嚇了她一跳,如果不是看到季澤峻伸手按了開關還以為是跳閘了。
??“你現在和我以前一樣節約哎,幹嘛把燈全關了,電視很暗呐。”
??季澤峻沒說話,上前“啪”地關了電視機。
??梁夏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問題有多傻,但季澤峻好像也沒有什麽下一步的動作,可恨月亮也不會發光,這麽暗隻能看到他大致的輪廓,表情、眼神是完全看不清的。
??臥室裏越來越安靜,而安靜的後果就是季澤峻的呼吸傳入了梁夏的耳朵,尼瑪越來越重,像是帶了團火啊,讓人有種在玩跳樓機的感覺,因為不知道季澤峻什麽時候會撲過來,這樣的間歇帶給人最強烈的緊張。
??又過了大約五分鍾,梁夏自認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果斷舉白旗投降了,“你是鬧哪樣啊?”
??季澤峻原本雙手插著口袋,斜倚在牆上閉目養神,聽到梁夏的聲音後才露出狡黠的笑容,可憐梁夏啥都沒看見。
??“我在想我們兩個誰先沉不住氣開口說話,如果是我先沉不住氣,你今晚會輕鬆點,但可惜,嘖嘖,隻好對不起了。”
??說完就一步跨到梁夏麵前,毫無預示地扣住她的後腦,長舌直驅而入,很快兩人就向後仰去,倒在床上。
??“你、你讓、我、喘、喘口、氣啊……”梁夏的雙手被季澤峻死死地鉗製在頭頂上方,身體又被他壓著動彈不了,隻能嘴上求饒,這個吻太過密集,想說一個字都困難。
??季澤峻在梁夏嘴裏搜刮了個遍才停下來,轉移到耳垂,間歇地舔/弄起來,“吃晚飯不能立刻運動,剛剛已經讓你歇了十分鍾。”
??不待梁夏反駁,又繼續封住了她的嘴唇。其實季澤峻就是想給今晚的粗魯找個借口,撇開威脅的伎倆,如果剛剛是他先開口,也可以說成梁夏不熱情,照樣能大幹一場。
??梁夏一點反擊的餘力都沒有,來者氣勢洶洶,就像乞丐撿到了剛出爐的烤山芋般興奮地低吼,待她舌頭發麻、嘴角抽搐之時,季澤峻才放慢攻勢,開始用舌尖□她的舌尖,伴隨著輕/吮,這樣的逗弄讓梁夏很快就意亂情迷,隻能慶幸他沒上下其手,不然更加招架不住。嘴裏的觸感太過柔軟,於是很輕易就卸下了防備。
??“唔。”放鬆警惕才不到十秒就後悔了,季澤峻猛地進攻,舌尖甚至頂到了她的喉嚨口,梁夏有種整個人被他生吞的恐懼。
??季澤峻知道梁夏到了極限,她的氣息紊亂不堪,意猶未盡地退了出來,沒讓她窒息,可惜才僅僅品嚐夠了甘露,還沒吃到肉。隱忍了太久的結果就是想一次爆發,把她的每一處芳澤都最大限度的侵占完全。
??“你能不能溫柔一點?”終於能完整地說一句話,可就在同時,梁夏感覺到小腹的下方被越來越強硬的某家夥頂得生疼,嘴巴已經癱瘓,正在受刑的是脖頸。
??“你配合一點,我就溫柔一點。”季澤峻在換方向的時候抽空回答了梁夏,不過在梁夏聽來這就是赤/裸裸的討價還價,如果她再主動一點今晚就要被拆成骨頭了。
??脖頸處的皮膚很薄,也最受不得刺激,經曆了季澤峻的啃噬舔弄自然是又紅又腫,梁夏開始覺得下身有些瘙癢,不受控製地扭動起來,似乎這樣的節奏很合季澤峻的心意,大發慈悲地離開了她的脖子,但這意味著他要進軍她最敏感的地方了。
??梁夏雙手指關節泛白,緊緊地抓著床單,要是現在不給季老師爽個夠,以後難保他不會用更狠的招數對付她。
??剛剛出力最多的是舌頭,現在可就不是了,季澤峻修長有力的雙手粉墨登場了,剛一摻和就不客氣地拖起梁夏的身子靠在床背上,而自己與她麵對麵地坐著,再挽過她的雙腿纏上結實有力的腰部,這樣近的距離很方便他的魔爪按摩兩朵渾/圓。
??梁夏不敢亂動,她不知道季澤峻會如何下手,但預感這兩隻小白兔要遭殃了。果不其然,季澤峻左右兩根食指伸進她的T恤裏麵,在腰際畫了一個圈,然後緩慢上移,虎口張開的弧度完美無缺地拖住了她的渾/圓。
??原來輕攏慢撚抹複挑不僅可以用來形容琵琶技巧還能用來形容季澤峻的手指工夫,梁夏隻覺得自己被放空了,整個人飄飄然,胸前那種酥麻感讓她想叫出來,很快腦子裏浮現出了前幾天看的唯美畫麵,女主那樣恣意地喧鬧。
??“叫出來。”季澤峻突然在她耳邊哈了一口氣,然後用魅惑的聲音鼓動她犯罪。
??梁夏就這樣上了鉤,帶著有意的模仿淫/叫了一聲,效果似乎不錯,季澤峻手上的力道有所加重,揉捏的速度明顯加快,促進了梁夏的血液循壞,下身也配合地流出了汁液。
??微弱的光線正好打在了梁夏的眼睛上,很明顯已經產生了霧氣,季澤峻滿意地拍了兩下她的堅/挺,然後抬臂褪去了她鬆垮的T恤。
??梁夏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在這個時候暴/露,倒有些不還意思了,因為衣服夠長,她也沒有可換的內褲,所以裏麵是絕對真空的,這好像極大地促進了季澤峻的攻勢。
??一口含住了早已堅硬的小棗,手便輪空去了下處,那一小片源源不斷流著漿液的森林。如此濕潤,足夠他進去享受一番了,季澤峻很欣然地將手指伸了進去,有種被棉花糖包裹的感覺,剛開始還有些緊湊,很快就適應了他的存在,歡愉地隨著手指的韻律而縮緊或放鬆。
??“呃……”梁夏又情不自禁地叫了兩聲,明顯比剛才隨意,原來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季澤峻取出了逍遙了一番的手指,劃去了梁夏的嘴邊,但並沒讓她舔,一步一步地慢慢來,梁夏現在什麽接受程度他還是了解的。“乖,幫老公把寶貝兒釋放出來。”
??該死的季澤峻什麽意思?讓她去脫他的KZ?梁夏一個激靈睜開了原本緊閉的雙眼。
??“乖。”又一聲蠱惑。乖你妹啊,又不是狗,梁夏暗自不爽,但手還是聽話地朝季澤峻腰際伸去。
??再昏亂梁夏也能看到那個隱忍這麽多天的家夥現在有多PengB,有種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磅礴氣焰。
??季澤峻再一次扯過梁夏的身子,將她抱起然後反身趴在床上。
??這一幕很久以前在島國片中看過,NvYou被拉扯著雙腿,柔韌不好會很痛吧,梁夏相當驚恐,還沒來得及掙紮季澤峻就進去了。和她想的不一樣,島國鬼子是站著的,所以很用力地把NvYou拽向自己,季澤峻是伏在她身上的,不會有肌肉的撕裂感,但卻有前所未有的BaoZhang感。
??季澤峻一抽一送張弛有力,梁夏現在比剛剛清醒許多,她在想季澤峻是怎麽在一秒鍾之內準確找到位置的,又黑又暗,她還是趴著的。但很快就沒精力去想有的沒的了,季澤峻絕對是往死裏整她,無論是挺進的深度還是力度都越來越強,而且遲遲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啊……嗯……”梁夏艱難地用手肘撐起自己,再趴著就要爆炸了,溢出的快感迫使她放/縱地叫了出來。
??終於等到了那股熱流,有種解脫卻又不舍的情愫在心間蕩漾開來。【請朋友們百度直接搜索:晨露文學】
??“我去衝洗,你休息一會兒。”季澤峻拍了一下梁夏的PiGu便下了床。
??休息一會兒?梁夏的心有點拔涼拔涼的,難不成還要再來一次?頓時又想到前幾天的好電影,裏麵的男主洞房花燭夜一晚八十次,雖然是誇張,但也不是空穴來風,看季澤峻的身板,一次估計是少了點。
??梁夏摸黑撿起剛掉到了地上的被子,顫顫巍巍地裹住自己,現在已經是渾身酸痛,再來一/炮明天就爬不起來了。
??果然沒多久就聽到季澤峻的腳步聲,梁夏雙手合十念叨著阿彌陀佛,臨時抱佛腳遲早會被佛踹一腳的,季澤峻很輕鬆地就把她撈起來了。
??“夏夏,來喝口水。”季澤峻很溫柔地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把水杯遞到她口邊。
??梁夏的第一個反應是季澤峻還蠻體貼的,但無意間看到他眼裏奸詐的光芒一閃而過。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喝了季澤峻的水,就要做季澤峻的鬼啊。
??果然季澤峻連把水杯送出去的精神都沒有,直接放在了床頭櫃上,轉身就咬住了她的嘴唇。
??這一次的前奏並不多,但卻又挑戰了新動作。梁夏很不情願地跪趴在了床上,季澤峻則半跪著在她身後,這樣的高度契合得很完美,尤其是季澤峻的魔爪從挺/進到釋放都沒離開她的SuXiong,有幾下捏得她火辣辣得生疼,倒吸了好幾口氣。
??“下次再不聽話,就不是兩次這麽簡單了。”完事之後,季澤峻抱著梁夏去了浴室,如果不是梁夏苦苦哀求,估計還得站著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