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拜布爾配合地作出一臉吃驚的樣子,不安分的手指重新捧住戈曼的臉龐:“怎麽警官大人突然開竅了?不過也是啊,我一向不喜歡勉強人的,以前的床伴可都盛讚我的溫柔啊!”取出鑰匙,拜布爾拿下了手銬,調笑著在戈曼麵前晃了晃扔在一邊。

戈曼重新得到自由的雙手垂落在身體兩側,用木然地表情應對著拜布爾給予的親吻,不敢輕易妄動,眼睛的餘光依然可以瞄到那隻手槍,隻要身體再挪過一點點,並且讓拜布爾放鬆警惕就可以了。

“啊……”還在思考著作戰方針的戈曼突然感到胸口一痛而驚呼出聲,皺著眉看著拜布爾的唇舌安慰似得舔過乳珠,自他身上抬起頭:“戈曼警官,在這個時候分心可是對我的極為不尊重。”

“哼!”戈曼本來還想吼他一句“要做就快點做!”,但是回想起那天,這句話還是被生生咽進肚子裏麵,然後用一聲冷笑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拜布爾也不理會戈曼冷冰冰的表情,徑自向下吻住腹部彈性而肌理分明的皮膚,舌尖輕輕在肚臍那邊打轉。戈曼再也抑製不住地輕吟出聲,手指摳著地板的縫隙來疏解從腰脊處傳來的電流。拜布爾的右手覆蓋住下腹已經挺立起來的欲望,上下揉搓起來,嘴角帶著邪惡的笑容:“戈曼警官,似乎很有感覺啊……如果表情能再符合一點你的內心,就更可愛了。”

當拜布爾靈活而修長的中指探入到身下,戈曼強忍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咒罵著拜布爾:“混……混蛋……”戈曼很想現在就掀翻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然後一顆子彈送他上西天,可是手槍還沒有摸到,雙腿就被向上壓起,短暫的停頓讓戈曼惱怒地瞪著拜布爾,便看見他自口袋裏麵掏出一瓶潤滑劑,隨即,冰涼的**隨著拜布爾的指尖觸及到戈曼體內的火熱的溫度。

手指進出地更加順暢,戈曼的呻吟伴著喘息也變得更加急促。雅科夫.戈曼!清醒一點!戈曼在心底把自己從欲望的深淵邊緣拉回來,因為習慣性掙紮而移動的身體讓自己手指可以勾到槍管,戈曼第一次覺得槍這種東西真的是人類曆史上最偉大的發明。可是拜布爾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酥麻感逐漸在下腹的一處火熱聚集,身體不由自主地順著拜布爾的速率顫動著,手指幾次掠過手槍,卻沒有抓住!

“啊……”戈曼一聲低吼,在拜布爾的手中釋放了壓抑許久的欲望。

拜布爾掰過戈曼羞紅的臉龐,硬是把沾滿濁液的手伸到他眼前,另一隻手還在戈曼的身後深深淺淺地穿梭。而戈曼終是在羞怒中回過神來,把手槍拖到了自己的觸及範圍內,才想要抓起來崩掉拜布爾,訓練室的門又一次被踢開。

拜布爾正想要進入卻被打斷,回了一下頭,目光冷冽地盯著站在門口那個神情溫和,衣冠楚楚的弗朗西斯科:“理由!”一模一樣的兩張麵孔,決然不同的兩種表情,就如同天使和惡魔,而戈曼就是夾在中間最倒黴的人類。弗朗西斯科倒也不甘示弱,側過頭掃了一眼姿勢狼狽的戈曼,然後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架:“你要是敢再把他弄傷了,我就閹割掉你最不安分的部位。”他堂堂一個國際頂級的腦外科醫生,總是被抓去處理這種小傷,說出去很失身份的。

戈曼別過頭去,對於一個把他作為朋友來看待的人,戈曼覺得自己這個樣子還不如拿著那把槍在自己腦袋上崩一個窟窿算了。弗朗西斯科正想要在拜布爾殺出來之前閃身離開,卻看到戈曼握著槍的手,於是好心提醒了他一下:“那個是仿手槍型的打火機,你要是用槍托去砸他一下,也許還能派上用場。”

“嗬嗬,弗朗西斯科你幹嗎說出來啊,我正想看他準備用這隻打火機來幹嘛呢?”簡直是閑話家常的語氣,可是拜布爾一隻手壓住戈曼急於掙紮的身體,一隻手還逗留在他身後,突然又恍然大悟地說到:“莫西迪斯認出這是他的打火機了?”

“他讓我告訴你以後不要亂拿他的東西。”弗朗西斯科醫生倒也是麵不改色心不跳地看著這活色生香的場麵。

拜布爾是手上嘴上兩不誤:“呃……過來的時候找不到我的打火機了,話說這樣的打火機我也用不習慣,回頭還給他好了。”

“那小子耐心也不好,你還是抓緊時間吧。還有,下次記住把門鎖好。”弗朗西斯科關上門瀟灑地離去,也把戈曼求助的目光鎖在門後。

拜布爾不知何時唇舌又貼上戈曼的薄唇,沙啞性感的聲音如同呢喃:“不要再看了,你眼睛裏麵應該看的是我。”說罷,不等戈曼做好心理準備,一下子沒入到他火熱的體內。

戈曼被突如其來的鈍痛驚得悶哼了一聲,用殺人的目光瞪向拜布爾,可是隨即又因為拜布爾有力的進出而不得不緊閉雙眼,咬著牙。這次做了充分的準備倒也沒有太大的不適,**過後的身體敏感萬分,仿佛身陷情欲的洶湧波濤之中,戈曼隻能隨著拜布爾的律動飄搖在兩個人的情欲之海。

喘息交織在一起,汗水混合著陽麝氣息繚繞在周圍,戈曼努力想要讓自己的精神和肉體剝離開來,隻是麻木地來對待拜布爾的掠奪,可是身體去倒戈到另一方……原本已經萎靡的欲望又因為拜布爾的揉搓挺立起來,可是這個可惡的混蛋卻遲遲不讓自己發泄出來……

隨著拜布爾的**越來越快,終於在下一刻,兩個人都同時爆發出來,拜布爾鬆開對戈曼的鉗製,懶洋洋地趴在戈曼身上,食指逗弄著他胸口充血挺立的蓓蕾。

戈曼推了拜布爾一下,沒有推開,便隨著他在自己身上點火,眼睛沒有焦距地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在風裏麵輕微的晃動,半響,喑啞著聲音問道:“為什麽是我?”

呃……為什麽,拜布爾努力想了想,還是沒有思索出答案,便撐起身體看著戈曼,反問道:“為什麽你還要叫雅科夫?”

戈曼聽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也反問道:“你應該知道我是俄羅斯人吧?”

“報告上麵有說。”拜布爾回答道。

戈曼不耐煩地解釋著:“那麽你應該知道俄羅斯人的名字也就那麽幾個,叫的最多的是伊萬,雅科夫已經夠稀有了!”

拜布爾捏著戈曼的下巴,仿佛魔魘了一般,連冰綠色的眼眸也變成深邃的墨綠色:“為什麽你要是金頭發,為什麽你要是藍眼睛,為什麽你要是俄羅斯人,為什麽你也叫雅科夫,為什麽你要來到意大利……”為什麽你和他是如此的相似,最後一個問題沒有問出來,拜布爾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帶著思念和愛戀……

“人是媽生的,名字是爸取的,老祖宗生活在俄羅斯,我也不可能是埃及人吧。”戈曼不甘示弱地回應著。

拜布爾卻突然清醒過來,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我們在做一次吧戈曼警官!”也不等戈曼所有表示,就硬是把他翻了一個身,從背後深深地挺入……

“寶貝兒,你很甜美!”

“再敢叫我寶貝兒,我就宰了你!”戈曼在急促的呻吟中不忘對拜布爾發出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