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深山來客
第四章 深山來客
貝喬通體雪白,現在又不具有攻擊力。周毅把貝喬帶回家中,周末便喜歡上了,貝喬通人性,周末逗自己玩耍的也是歡喜。
吃過晚飯,家人都已經睡熟,周毅回想起道觀那仙人的傳承,甚是奇異。
腦中細細回想,那一套功法已然出現在腦中。前麵有若幹介紹,周毅細細品讀,才知道這玄明氣有五大境界。
第一重是‘窺道境’靈氣成乳白色。心數火,練功之時可生火屬靈氣。肝數木,可生木屬靈氣。脾為土,肺數金,腎數水。
看到這裏周毅才明白茶館中那些說書的都是騙人的,原來修真之初乃是先修自身,五行氣體在丹田中融合才能化為靈氣。
這第一重也是最困難的,因個人資質不同,有的人窮極一生也無法初窺修真之道,有的人卻幾天便成,這與個人資質有關。
第二重是‘鎮邪境’修煉到第二重時,靈氣成黃色,此時才是真可算是真正的修真之人,因為到了第二重才能吸收天地間的靈氣。
周毅一邊細想一點點頭,忍不住從床上爬起,盤膝坐在炕上,一邊讀著玄明氣的功法介紹,一邊用自身的情況對照,這樣更加有利於自己記的深刻。
這玄明氣到了第二重,萬邪已不得粘身,可百病不生。周毅一撇嘴,練到第二重才能讓自己身強體壯,也沒啥大用。
繼續看第三重。‘降魔境’這第三重靈氣成藍色。集天地靈氣為己用,可明五行,辯陰陽,靈氣可延伸體外傷人無形,這修煉到第三重才算是一個合格的修真之人。當然,修煉到第三重的時候已經算是半仙之體了。
周毅看到這裏忍不住‘嘿嘿’偷笑出聲,要是修到藍氣,那豈不是可以禦氣淩空了?沒想到這第二重和第三重相差這麽大。
這第三重便這麽厲害了,第四重應該更厲害才是,可繼續看下去他卻大吃一驚。
第四重叫做‘天道境’第四重靈氣成紫色。這第四重從字麵上理解便明了,靈氣修成紫色,可窺天道,此時已是真仙之體。無須刻意修煉,身體自動吸納天地靈氣。
真仙之體?想茶館說書中那種移山填海?這未免也有些太能吹了吧?等明天阿瑪醒來和他商量一下在修煉不遲,先看看第五重是什麽玩意。
第五重是‘至尊境’靈氣成五彩色,修到第五重之人可說是茫茫仙途,寥寥數人。鴻鈞祖師,如來佛祖便是至尊境,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此時也之是天道巔峰的境界。
若第一重是井,第二重便是河,第三重可稱之為江,這第四重便浩瀚如海,無須刻意,江河之水自來。這第五重便是這蒼穹,海雖浩瀚,但也有溢滿之時,然蒼穹卻無邊無際。
周毅看到這裏很是不屑,這未免吹的也太玄乎了,繼續往下看,看看還有還能吹出什麽來。
再往下便是這玄明氣的修行法門了,一邊讀著,一邊忍不住隨著那功法所說練了起來。
他細細感悟,經脈中有著一絲絲的深紫靈氣遊走在經脈之中,這靈氣溫馴,卻不受他控製,這一練,他便知道這功法不是騙人的了,因為那五髒六腑分出的五屬靈氣他已經能夠感覺得到了。
五行靈氣聚於丹田,讓丹田微敢脹痛。
周毅照腦海中功法所練,盤坐,左手拇指扣住中指關節,右手自然垂於膝間,靈台清明細細感悟。五髒四肢皆有靈氣,若無修煉法門,靈氣便慢慢消散,這四肢百骸中的靈氣消散之時,便是人死之日。
他這一坐便是一個時辰,深夜他已感悟到自身靈氣,慢慢吸納。
周家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周末半夜起床見周毅端坐在炕上,雙目微閉,以為周毅發癔症,雙手一推周毅。他此時正在試圖慢慢馴服道像留在經脈中那股紫氣,周末這一推,心境失守,那紫氣一下便掙脫了自己的控製。
紫氣掙脫以後,衝擊經脈。他喉嚨一甜‘噗’的噴出一口鮮血,還好,周末隻是輕輕的推了周毅一下,若是此時遭受重擊,周毅可就不是吐血這麽簡單了。
鮮血噴出以後,他感覺頭腦發脹,也不等周末和自己說話,連忙躺下和衣而睡。一夜無話,清晨起床,他依舊頭腦發脹,草草吃過早飯,他便合計著找個安靜之處修煉,修煉時注重安靜,總被打擾,走火入魔是早晚的事,他可不敢大意。
“阿瑪,咱今天把西屋收拾出來,以後我住西屋吧。”此時是民國初期,周毅一家又是滿人,管父親叫阿瑪,說話帶著東北口音和滿人詞匯,隻是姓氏漢化了,姓周,若是細說起來,周毅一家應該是姓‘烏席哈齊’。
周大江夾了一口麅子肉,一邊咀嚼著一邊點頭說道。“隨你吧。”周大江以前的脾氣很隨和,可自從清朝滅國以後,就開始變的寡言少語,已有五六年的光景了,他也不在意,大清早的便去收拾西屋。
貝喬跟在周毅身後,不時的發出嗚嗚聲。中午,寶子來到周毅家,穿著羊皮大衣,背著獵槍,一看這行頭,就知道要進山打獵。
“毅哥咱倆上山,今天再打一隻麅子下來。”寶子進屋便開口說道。
周毅本來不想上山的,可貝喬的食量極大,兩頓便把麅子的下水吃個幹淨。貝喬又不吃熟食,想了一下,穿上衣服便和寶子倆人進山。
昨天夜裏風極大,原有的山道已經被雪堵死,但倆人從小生活在山下,倆人一邊砍著灌木枝杈,一邊往山上走去,也沒對倆人的行程造成太大的阻撓。
入冬以後,獵物大多冬眠,出來覓食的多是一些食肉動物,要不就是野雞和兔子。
倆人走了半晌也沒看見一隻大型的動物,打了一隻兔子仍給了貝喬,貝喬也不把兔子咬死,放開兔子以後,貝喬盯著兔子跑遠,在慢慢接近一個撲食便咬在兔子的喉嚨上,然後在把兔子放開,如此反複五六次,才把兔子咬死,卻不獨享,叼著兔子屍體放在周毅身前。
他感覺好笑,蹲下摸了摸貝喬腦袋,示意貝喬可以吃了,貝喬才把兔子開膛吃肉。這一舉動無疑讓他對貝喬的疼愛又加了幾分。
他正盯著貝喬進食,寶子在一旁拽了拽周毅的衣角,把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周毅消聲。順著寶子手指的方向一看,才發現一行八人正往深山走去,這八人身著棉袍,頭上帶著氈帽,一眼便知不是來山裏打獵的。
這不是來打獵的,冬季進山能幹什麽?倆人都有些納悶,少年心性,對未知事務有著無窮的好奇心。
“跟著看看,走!”周毅小聲說道。
周毅說話寶子從來也不反駁,周毅說啥是啥,時間長了便養成了啥事都停周毅的,自己不動腦了。
倆人這一跟便是一天,天色漸暗,八人掏出火統打了兩隻野雞生火燒烤,一人在收集了一大堆的樹葉點燃。待樹葉熄滅,把灰掃淨,鋪上新樹葉放上鋪蓋,竟躺下了。
這麽做是把地麵燒熱,然後鋪上樹葉便成了一鋪天然的火炕,躺在上麵甚是暖和,以前周大江帶著周毅到深山裏麵打獵的時候也這麽做過。
“看樣子這幾人進山是打算常住了,要不然不能把鋪蓋都隨身帶著,你說這八人大冬天的進山幹啥?”寶子小聲問道。
他皺著眉頭小聲說道。“不知道,咱倆也找個地方休息,明天清晨在過來。”
年輕人的好奇心趨勢倆人跟著八個男子,卻不想把自己卷入了一場複國旋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