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力空虛了
蕭簫心裏一陣詫異。
蕭玉親眼看著秦梅被人押走,竟然沒有為秦梅求饒,果真是個心狠的角色。
可是蕭玉望向時硯的神色,為何恐懼又驚慌?
蕭玉為何懼怕時硯?
原書裏,蕭玉嫁給時硯,最後被時硯親手做成人彘。
難不成蕭玉也知道時硯是個殘暴大反派?
思及此,蕭簫立時畫出一道探魂符,朝著蕭玉一指,探魂符悄然沒入蕭玉體內。
蕭玉身體裏居然藏著再生魂!
蕭玉竟然是重生的!
難怪原主會嫁給時硯。
原來是重生的蕭玉想篡改劇情,改變她成為人彘的結局。
蕭簫默然哼聲一笑,可丹田裏的空虛之感,瞬間將她的思緒拉回來。
丹田裏隻剩下一縷神力。
蕭簫內心嗚呼哀哉起來,不過是畫三道初階神符而已,神力居然空虛了。
這最後一縷神力,恐怕是用以維持她的神魂與這具身體相融,萬不可再動用神力畫符。
蕭簫的視線忍不住朝著時硯一晃,瞧他已經在同蕭政道別,腦子裏立時閃過一個念頭。
必須要趕緊拉上時硯的手,速速恢複神力才好。
蕭簫隨即朝著蕭政說道:
“父親,母親留給我的嫁妝被秦梅扣下,我今日回府,就是來要回嫁妝的。”
蕭政點了點頭:
“你放心,我立刻讓人好好盤點,今日就命人全部給你送去。”
蕭簫道了別,轉身跨出門檻時,剛好與進門的蕭玉打了個照麵。
蕭簫腦海裏忽而冒出一個人:
“蕭玉,酥糖被關在哪兒?”
蕭玉當然不敢直說酥糖被關在柴房裏,她小聲回道:
“姐姐,我不知酥糖去了哪裏,不過姐姐請放心,我定會命丫鬟婆子找到酥糖的。”
蕭簫也不想與她廢話,抬腳一邁,說了句:
“我就在侯府門口等著酥糖,趕緊命人去找。”
蕭簫頭也不回的朝著前院走去。
蕭簫邊走邊琢磨,是不是該趁機拉上時硯的手,抬眼一瞧,廊下疾步走來一個眼熟的美男子。
蕭簫照著原主的記憶細細一對照,那個健步如飛的翩翩佳公子正是晉王。
正當蕭簫琢磨著要不要按照規矩行個禮之時,晉王已經大步邁到了蕭簫麵前。
晉王敷衍的朝時硯回一禮,視線就直直定在蕭簫臉上,語調裏滿是焦急:
“蕭簫,我聽聞你落水,立刻就趕了過來。”
晉王視線在蕭簫身上打量一圈,語調更是關切:
“你現在可有大礙?身體可有不適?我帶來兩位太醫給你看診。”
蕭簫聞言,腦門兒一陣咣當作響。
她偷摸瞄一眼立在身旁的時硯,一張臉黑的像個鍋底。
晉王也太不把時硯當回事了,當著時硯的麵就關懷起時硯的妻子。
晉王有些不要臉。
蕭簫自覺的朝後一退,禮貌回道:
“多謝殿下關心,我已經沒有大礙,就不耽誤殿下去見未婚妻了。”
蕭簫福身一禮,正準備順勢拉上時硯的手,就聽見晉王朝著時硯道:
“時二公子,我有些重要的事,需要同蕭簫詳談,還請時二公子行個方便。”
蕭簫以為時硯會發話反擊,卻不料時硯默不作聲的行了一禮,轉身快步離去。
蕭簫不可思議的望著時硯爽快離去的背影,時硯走之前,竟然看都沒看她一眼。
蕭簫剛要抬腳跟上,晉王身形一閃,擋住了蕭簫的視線:
“我知你氣我、惱我,可我當初真的是萬不得已。”
晉王一臉的深情款款,語調裏盡是溫情愜意:
“你當初與時硯發生那樣的事,母後在宮裏雷霆震怒,還請父皇下旨賜你死罪。”
“我那時隻有讓蕭玉換嫁,才能在母後麵前保下你,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才會提出要迎娶蕭玉。”
“蕭簫,你不要再生我的氣了。”
蕭簫立刻一腦門兒的黑線。
她可不是原主,她一點兒都不喜歡晉王。
蕭簫一臉嚴肅:
“殿下,此事已經過去多時,我早就不生氣了,請問殿下說完了嗎?時硯還在等著我,我該走了。”
晉王立刻朝著蕭簫邁近一步,攔住蕭簫的腳步:
“昨夜你喜房走水的事,我都聽說了,我明白你是迫於無奈才嫁給時硯。”
話鋒一轉,晉王的語調低沉幾分:
“你先別生我的氣,我近日想到一個好法子,可以讓我們長相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