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和美人獨處,嫂子您沒事吧!

眼前等待陸長安說話的白芷惜,早已麵紅耳赤,宛如初春的荷花,白中帶紅,豔麗照人。

陸長安瞧得呆住。

這白芷惜,是那種不施粉黛,都十分美麗的女子,偏偏有些羞澀,讓陸長安心裏癢癢的,更是期待接下來的事情。

陸長安嘿嘿一笑:“白姑娘,我若閉上眼睛,不就瞧不見傷口了嘛?”

“這……”白芷惜麵露為難。

陸長安笑了笑,義正言辭道:“不就是給背部敷藥嘛,這又沒什麽,嘿嘿,病不忌醫嘛。這樣吧,我盡量不亂看!”

白芷惜輕抿紅唇點頭,走到門前,將門關上。

然後,白芷惜青絲垂腰的美麗背影,走到榻前立住,回眸望來,臉上紅潤,聲若蚊鳴:

“那…那就勞煩恩公了。”

說完,白芷惜收回目光,背對著陸長安的視線,輕解裙帶。

陸長安則是不正經地來了句:“哈哈,你也別一口一個恩公了,我聽著怪不習慣的。若是非要叫,就把‘恩’字,改成‘老’字吧。”

“老公…?”

白芷惜嘀咕一聲後,嚇了一跳,身軀跟著一顫,紅著臉望來:“殿…殿下,您莫要這樣說話,人家受不得這種話。”

光動嘴你都受不了?

我都沒碰你身子呢還!

陸長安暗笑搖頭,然後打量著這土屋裏的擺設,覺得的不光家具破舊,連屋子都有些歲月的痕跡……

“殿下!”白芷惜嗓音。

陸長安朝她背影一瞧,就瞧見有著鞭痕的白嫩玉背,脖子上和腰間,便是那肚兜的紅帶。

“殿下,勞煩您了——”白芷惜略帶哭腔道。

瞧著那一道道觸摸驚心的殷紅鞭痕,陸長安心生憐惜。

這個靠賣豆腐為生的白姑娘,倒是有些可憐,住這樣的屋子,偏偏還遭遇這種事情。

陸長安微微搖頭。

來到桌前,拿起藥包拆開,裏麵是黑色的藥膏映入眼簾,同時藥味撲麵而來,熏得陸長安皺著眉頭。

走到白芷惜身後。

陸長安手指摳了些藥膏,輕輕地塗抹在她背上的傷口處,問道:“疼嗎?”

白芷惜輕輕搖頭,愣是沒吭一聲,可身軀還是禁不住輕輕顫抖著。

顯然!

這妮子,明明很疼,卻是忍著的。

正是這樣,才更加惹人心疼。

陸長安想起自己上回要跟她合夥做生意的計劃,這個計劃若是實施,不光自己能賺銀子,她也能改善一下目前的生活。

“對了,白姑娘。”

“我想起一件正事——”

陸長安邊幫她後背塗抹藥膏,邊笑著說道:“上回,咱們初次見麵,我不好意思說。這回,嘿嘿,咱們也算是朋友了吧?”

白芷惜呆住,噗嗤一笑:“殿下,您太看得起我了,我何種身份?豈敢跟殿下稱朋友?

不過,殿下若是需要幫什麽忙,隻要能幫到,我白芷惜,一定會幫的。”

自陸長安幫她申冤後,她是感激不盡,總想報答陸長安,此刻正不知如何回報呢。

“哈哈,那你一定幫得上!”

陸長安開門見山地說道:“白姑娘,咱們合夥做生意吧,我出銀子,你出力。咱們一起賺銀子。”

“啊?合夥做生意?”白芷惜愣住,很是震愕。

他可是燕王,燕王也要做生意賺銀子?

那不都是朝廷養著的嘛?

陸長安看出了白芷惜的疑惑,給她背上抹著藥膏道:

“嘿嘿,誰會嫌銀子多呢?而且,我出的點子,絕對能讓咱們生意紅火。”

嘖嘖嘖…

過些時日,皇帝會給自己幾大營的人,讓自己訓練他們如何使用火器。

而統領他們,也隻是時間問題。

有了人,可軍餉掌握在皇帝手中啊!

自己必須得大把搞錢。

否則皇帝哪天一個不高興,就將自己砍了,自己到時候連應對的方法都沒有。

畢竟,皇帝的心思,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搞銀子!

必須搞銀子!

於是,陸長安將一些釀製蒸餾酒,和一些菜係做法,都通通告訴了白芷惜。

當然。

說的那些菜係,都是這個時代沒有的。

陸長安打算先從食品行業幹起,其他的,比如煤球,蒸汽機什麽的,目前來說不要緊。

那些都是日後的事情,自然是日後再說。

而陸長安說的這些東西,白芷惜聞所未聞,比如蒸餾白酒,聽得白芷惜雲裏霧裏的……

陸長安生怕這些白芷惜記不住,於是給她抹好藥膏後,笑著說道:

“你家裏有筆墨紙硯沒?拿來,我都給你寫上,你照著辦。咱們再開酒樓、釀酒坊!自然需要銀子,我這裏是一千多兩銀子,辦這些不成問題——”

說著,陸長安將一遝銀票,數都沒數,就放在榻上。

這些還是前陣子,賣手機給皇帝所得,還是私房錢呢,秦靜怡不知道。

白芷惜將素裙穿好,瞧著榻上的銀票,驚訝望來道:“殿下,您就這麽相信我?就不怕我帶著這些銀子跑路?”

若說,選擇她合夥,也的確有目的——

她是賣豆腐的,小買賣肯定是能掐會算的,生意大些,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陸長安盯著白芷惜晶瑩俏目,一臉認真道:“我相信我的直覺,正如我相信你沒有殺人。而且——”

唰!

陸長安胳膊環住白芷惜的腰身,和她麵對麵緊貼:“若是本王願意,連你都是本王的,你想跑哪去,本王難道找不到你嗎?”

兩人身子緊挨著,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鼻息,和心跳聲。

陸長安更能聞到眼前美人身上的陣陣清香,而彼此這麽近距離,他身上有些什麽變化,白芷惜自然能發覺出來。

唰!

麵前的白芷惜,臉上更是肉眼可見的漲紅……

相視半晌後。

“多謝殿下。”

“我白芷惜,定不會讓殿下失望。”

“我這就幫您找一下筆墨紙硯——”

白芷惜臉上嫣紅異常,羞臊地忙忙抽身後退,走到櫃子前蹲下,開始翻找筆墨紙硯。

還別說,如此蹲著,裙布繃緊,便能瞧見那美妙的雙股弧線。

陸長安咽了咽口水。

不知怎的,自從瞧見過周泰給的‘禦女十三式’那本書,自己精力一日比一日旺盛。

瞧見一個漂亮美人,就想睡她!

這樣不行啊,自己得克製…

陸長安忙忙別過頭去,心思卻還在那,暗想,若是能站在她後麵,別說做了,光想想都很是刺激,嘿嘿嘿……

“殿下!”

“殿下?”

不知何時。

白芷惜晶瑩玉手已經拿著筆墨紙硯,立在自己身前,見陸長安麵掛賊笑,她瞧得暗暗心驚,美眸疑惑:

“殿下,您在想些什麽呢?”

瞧著她美麗麵孔,陸長安回味剛才,反正剛剛摟著她腰的時候,她沒抗拒,就說明對自己至少不反感。

陸長安靦腆一笑,道:“想聽實話嘛?”

“嗯?”白芷惜詫異。

唰!

陸長安上前一步,胳膊攬住她細腰,朝自己麵前一帶,聞著撲麵而來的清香,瞧著她美麗容顏:

“我誠實相告吧!剛剛,是我下賤、齷齪了!唉,我竟然在想如何得到你,如何睡你呢。實在是大大的不該啊。”

白芷惜:“……”

剛說完!

就見白芷惜臉上霎時一紅,忙忙垂首,不知怎的,她竟然雙肩輕抖,竟然輕輕啜泣起來。

陸長安幹咳兩聲:“不是…白姑娘你別哭啊,是誰欺負你了?快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見他一副憤怒的樣子,仿佛真有人欺負自己他會立刻出去找那人算帳似得。

白芷惜又好氣又好笑,欺負我的還不是你?你卻裝的無辜。

白芷惜眼眶熱熱的,並非是心裏責怪陸長安,也並非是委屈,而是覺得陸長安,是個平易近人的人。

自己這樣的貧賤女子,權貴都是不屑一顧的,難得他不嫌棄,還能看得起自己。

一想到這裏鼻頭就酸酸的,莫名的感動,眼淚也就奪眶而出了。

可說到底,他陸長安是燕王,也是權貴,說不準隻是把自己當成玩物。

不過反過來一想,院中,可都是燕王的人,燕王就是在這屋中將自己推倒,自己又能如何,顯然燕王人品還是不錯的。

白芷惜抬起掛著淚珠的美麗素麵,羞澀地小聲道:“殿下,並非都是您一個人的錯,也是我不好,是我,剛剛撩撥了殿下不對在先——”

想起剛剛讓陸長安抹藥膏的事情,白芷惜臉上發燙,垂著俏腦袋,走到桌前,將筆墨紙硯放下。

也是啊!

陸長安厚著臉皮,幫自己辯解,剛剛我都要走了,你非得讓我給你塗抹藥膏。

這不是擺明了勾搭我嘛?

唉,太考驗我的定力了……

“哈哈,沒事沒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怕留下疤痕,可以理解。”

“不說啦!”

陸長安來到桌前坐下:“咱們先幹正事吧。”

說著,陸長安拿起毛筆,在宣紙上記錄下蒸餾白酒,和一些菜係的做法。

而白芷惜則是在乖順地在一邊立著,靜靜地看著他寫。

不難發現,陸長安的字跡,歪歪扭扭的。

惹得白芷惜掩唇一笑,仿佛忘記了剛才的既尷尬,又曖昧的事情……

半晌過後。

陸長安也是一臉純潔,丟下毛筆,起身笑道:“好啦,白姑娘,你目前的豆腐,就別再賣了。最要緊的是,你現在先租個酒樓,和釀酒的場地。我也就不多留了。”

剛走兩步。

身後白芷惜走過來問道:“那我,租到酒樓,就去寧王府告訴您?”

陸長安回眸,對上她晶瑩俏目:“嗯,都行,你看著弄吧,我相信你。”

“嗯!”白芷惜點頭,走到門前幫陸長安開門。

外麵細雨還在下著,周泰和錦衣衛,則是在籬笆小院門前的樹底下避著雨呢。

離開正屋的時候,陸長安讓她別送了,說是外麵還下著雨,然後就聽身後白芷惜嗓音輕輕道:

“殿下,你真好!”

雖然很小聲,但還是被陸長安聽見,轉頭一瞧,就見白芷惜紅著臉,忙忙關上門,俏麗的身影,頓時被門擋住……

陸長安微微一笑,雖然說,這次跟白芷惜隻是發生了些曖昧,可覺得自己若是想跟她有些什麽,應該難度不大,順其自然吧。

半個時辰後。

和錦衣衛抵達秦府。

這離開兩個時辰,現在已經時值晌午。

府中丫鬟則是說,老爺,和姑娘,都在等陸長安用午膳呢。

正堂中。

圓桌上擺滿菜肴。

秦靜怡,兄嫂高瑩,和丈母娘林秦氏,老丈人秦坤都在,一個個都是麵色焦急的樣子。

當見陸長安回來,都忙自正堂中迎了出來。

秦靜怡桃花眼中幽火燃燒,來到陸長安麵前:“陸長安,你這人,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爹爹曾帶著人去刑部找你,結果得知你率錦衣衛劫獄,你是怎麽敢的?!”

兄嫂高瑩和林秦氏拉著秦靜怡,都表情溫柔地搖了搖頭,示意秦靜怡少說兩句。

秦尚書歎道:“長安,到底怎麽回事?聽說白芷惜被你和錦衣衛帶走了?莫不是真替白芷惜申冤了?”

“哼,就憑他?”秦靜怡很不相信自己的夫君。

陸長安得意一笑:“還別說,還真就讓我破案了。不光殺朱閑的凶手查到了,連前麵死的三個白芷惜的未婚夫,都真相大白了——”

唰!

諸人震愕!

“嘿嘿,讓嫂嫂,和爹娘擔憂了。來,咱們邊吃邊說——”陸長安毫不客氣地進了正堂。

瞧著滿桌菜肴,肚子還真有些餓了。

飯桌上。

秦尚書和林秦氏坐在主位,陸長安和秦靜怡並肩而坐,她那邊還坐著嫂子高瑩,皆是聽陸長安說著案情,甚至都鬧到陛下那了。

而且,陛下還要治自己罪來著,幸虧案情真相大白。

其中凶險,聽得一家人心驚肉跳的,當然,和白芷惜其他事,陸長安自然是不會說的。

正當聽陸長安在那吹牛的時候。

秦靜怡緊咬一下紅唇,美眸閃爍,發現一些異常,覺得陸長安有些不對勁。

白芷惜到底是什麽人,值得他那樣興師動眾的?

這話,自然不好飯桌上問陸長安。

偏偏,這時候身側高瑩,湊過來,小聲道:

“靜怡,你聽見了吧?沒準那個白芷惜,都是他在外麵的狐猸子。”

此言,秦靜怡聽進耳裏,記在了心裏!

酒足飯飽後。

陸長安揉著肚子,自正堂走出透透氣,在老丈人家待著確實有些不自在,於是一個人在廊道中走著。

等娘子用膳出來,商量何時回王府。

雨後空氣中透著濕潤,廊道外植被翠綠。

散步間,出了廊道,瞧見嫂子高瑩,婀娜豐腴的身影,朝此走了過來……

“長安!”

高瑩來到陸長安麵前,似乎是有話要說,可能是因為雨後地太滑,美麗的鵝蛋臉,表情急變,身子一個踉蹌:“啊——”

陸長安一驚,忙忙上前!

情急之下,一把環住高瑩細腰,大手隔裙覆蓋在她臀部,而高瑩芳香陣陣的身軀倒在他的臂彎,仰著美麗素麵,和自己四目相視!!

“嫂子,你沒事吧?”陸長安忙道。

高瑩頓時美眸圓睜,臉上燙紅,嗓音顫抖,忐忑地道:“長安,你的手…還,還不快放開我?我有話要跟你說。”

陸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