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就這麽嫌我?

白桃吃了一口雞蛋糕,擔憂問:“你能行麽?受了傷就安心在家養著,這個不著急。”

她感覺不對,立馬改口:“沒有說你不行的意思,我怕你半路暈倒。”

“那還是懷疑我的能力。”

墨江深一語斷定,緩緩道:“我聽媳婦的就是。”

白桃吃完就忙去了,內衣褲很快就做好,緊接著就是做春姐兒子的衣服。

熟能生巧,做起來也越來越得心應手。

終於在晚上十二點做好了。

白桃放下做好的衣服,伸了個懶腰,關了台燈和縫紉機的電源。

這時墨江深也從小臥室出來了,他看了眼白桃,“媳婦,你是想洗漱還是洗澡?”

“洗澡吧。”

洗去一天疲憊好睡覺。

白桃往小臥室走,“他們都睡著了?”

“嗯,你動作輕一點。”

“算了,你別看了。”

墨江深推她,怕她非要和孩子睡,聲音放的很輕:“你去找衣服洗澡,我給你倒熱水。”

白桃開始後悔說洗澡了,去找換洗衣服的時候,忽然下腹傳來一股暖流。

她先是愣了一秒,旋即明白了什麽,立馬笑了。

白桃拿著衣服火急火燎地進了衛生間,墨江深已經在裏麵給她放涼水了。

“那個,我來月事了。”

墨江深:“……”

“商店有沒有…呃…衛生巾賣?”

墨江深把她懷裏的衣服拿過來放在幹淨的架子上,“衛生巾?那是什麽?”

白桃一閃而過商機,可是眼下又什麽能用的都沒有。

她想了半天,去扯了一塊作廢了的布,疊厚成一條,然後又撕了幾張草紙,急匆匆地跑進了衛生間。

洗完澡出來,白桃把沾了血的衣服泡起來,扭扭捏捏地走回了臥室。

墊的布上沒有護翼,也不能固定住,走幾步就會歪,歪了就會漏,難受極了。

“你怎麽了?”墨江深見她走路樂了。

他放下了桌上平時白桃看的書。

白桃不想理她,慢吞吞地往**挪。

剛在**坐下又立馬站了起來。

墨江深走到她跟前,“你到底怎麽了?”

“誒呀!美女的事你少問!”

墨江深:“……”

“噗嗤。”他偏頭笑出了聲。

白桃生氣:“笑什麽!”

“你去幫我把客廳地上幾塊布拿來。”

墨江深轉身走了出去,把地上的一堆布都拿回了房間。

白桃挑了幾塊廢布,一起鋪在了**墊著,然後慢慢躺下了。

“這幾天你別動我,漏了跟你沒完。”

她凶巴巴地看了眼墨江深,就把眼睛閉上了。

墨江深關上門,想了想又打開了,擔心孩子晚上會出事,這樣方便聽見。

他不服氣地小聲問:“我什麽時候動你了,我怎麽不知道。”

白桃不理他。

越說越亂。

墨江深上來了就抱住她,不依不饒說:“我動你什麽了?”

白桃閉著眼,“你抱我的時候沒動嗎?”

靜了一會兒。

“我自己媳婦都不能抱了是吧?”

墨江深捏她臉,“你是我女人,我不能抱?還有這事。”

說著摟著她腰晃,“別給我裝睡,你來給我說說。”

“你別晃了,等會血漫床單了,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白桃無語地睜開眼,就對上一張英俊帥氣的臉,離她很近。

墨江深薄唇抿著,可是又能看出想往上彎的弧度,目光鎖著她。

“我覺得你對我有意見,並且非常大。”

白桃被反咬一口,爭辯道:“我沒有。”

“狡辯沒有用,你不誠實。”墨江深反手拉下燈繩,抱住她蓋上被子。

“睡覺。”他輕拍她肩膀。

白桃半張臉都埋在他懷裏,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那肌肉上蓬勃的力量。

她來了姨媽,小腹隱隱約約有些疼,腰上覆著的手掌溫暖得很,根本推不開。

白桃躺了一會兒,小腹墜痛感越發強烈,疼的身上都出了汗。

她在他懷裏翻了個身,然後抬起環在腰間的手蓋在了她小腹。

這叫物盡其用。

墨江深以為她痛改前非,在暗示他,整個人更加的抱緊了她。

像大型犬似的擁著她。

“你鬆開點,我不舒服,肚子疼,你幫我捂著點。”

白桃踹了他腿一腳,本來就疼出了汗,又被他暖烘烘的抱著,又熱又疼。

墨江深發現她出了汗,尋思不對勁,開了燈撐起了上半身,見白桃臉色蒼白,緊咬著唇。

“哪疼啊媳婦?”他神色緊張。

白桃緩了一會勁,虛弱地說:“你去幫我倒杯熱水吧。”

她第一回感受到了姨媽痛,現實生活中沒經曆過,太疼了,形容不上來。

墨江深立馬下床去倒熱水,還把熱水瓶都拿進了屋。

他先把裝了熱水的搪瓷杯放桌上,然後去扶起白桃,再把杯子遞給她。

他觀察她的麵色,“我送你去醫院。”

白桃搖搖頭,疼得不想說話。

“你確定你沒事?”墨江深看她嘴唇都白了。

白桃:“我休息會就好了。”

太遭罪了。

還好墨江深不要孩子,不然她可咋辦。

一杯熱水下肚,白桃全身暖呼呼的,她喟歎一聲,一條毛巾就撲麵而來。

墨江深用溫熱的毛巾給她細致地擦臉上的汗,然後是修長白皙的脖頸。

剛要再往下毛巾就被一隻粉嫩嫩的手奪走了。

他失落道:“媳婦,你就這麽不待見我。”

白桃被他擦得滿臉通紅,把搪瓷杯給他,“沒有,你弄得我癢癢,我怕癢的。”

她把毛巾換了一麵,簡單把肚子和後背的汗給擦了擦,身上的襯衫已經被汗濕透。

“你幫我在衣櫃裏拿一件襯衫出來,我換換。”

墨江深去找了,遞給她。

白桃欲言又止,希望他識趣地出去一下,但兩個是夫妻,又不好直接說,等會他又說自己嫌棄他。

沒想到墨江深冷了臉,“我還沒這麽喪心病狂,你是我老婆不是別人,你就這麽嫌我?”

他說著,麵色不虞地轉身出了房門。

瞧,她猜的一點沒錯。

白桃歎口氣,快速換了衣服,等了一會也不見男人回來,客廳又沒開燈。

“江深?”

“江深你進來啊。”

門輕聲被推開,墨江深一臉不高興。